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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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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须问将衣服拉上,胡乱系了腰带,抬脚就要走,却被梁锦拉住:“你不管我啦?”他示意人往自己身下看,不得了,已经鼓起来好高!
  “人命关天,我先去看看,”何须问刀切斧砍般地眨了下眼:“你且忍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梁锦死拽着不放:“我不!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撒手,”何须问胡乱哄着他:“等会儿随你怎么弄,这会儿先让我去。”
  “不不不,我这儿也是人命关天啊!”梁锦还是不依,此时外头又传来几声催促。
  何须问急了,推着他:“翠芝是我难得的朋友,我在你们家也就与她和慕白还能说上几句话,总不能不管的。”
  苦口婆心说了一阵,梁锦还是不为所动,何须问忽然动了火,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梁锦吃了痛,嚷了一嗓子,总算撒开了,眼睁睁看着人跑了出去。
  还能怎么办?也只好等了,原以为过一会儿就能歇下去的,谁料卧在床上横不是竖不是,翻来覆去的不舒服,下腹那把火竟烧至全身,连脸上都烧得烫人,他往下一看,下头不仅不见萎靡,反而比方才更大几分。
  这团火直烧了一个时辰,越烧越烈,何须问还没回来,眼见梁锦脑子越来越迷糊之时,门吱呀被推开了,渐进的脚步声一如久旱逢露,梁锦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去拉那帘子后头的人。
  他嘴里呢喃着“卿卿”二字,将人推倒在床上,压盖上去一阵亲,一股玫瑰香袭入脑子,这不似何须问的味道,待他双手覆上人胸口时,才猛地打了个激灵。
  梁锦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冷眼一看,来人却是谭青瑶,他顿时大怒,一把将衣衫不整的谭青瑶扯下地,斥了一声:“滚!”
  谭青瑶不见挪动,撑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梁锦:“夫君,就让青瑶伺候你罢……”
  她哪里肯走,她原等了一个月,也不见梁太师对梁锦有何压迫,终于按捺不住,不知从哪里寻了那催情之药,趁梁锦生辰,正想成就美事,便在梁锦酒里下了药,又让赵姨娘想了法子哄走何须问。
  眼下时机正好,梁锦也有些神志不清,她更不愿罢休,撩开了自己薄薄一层外衫,挂着个肚兜又贴到梁锦身上去:“是青瑶不够美么?夫君怎么舍不得看上一看?”
  梁锦怒张着脸,已红的不成样子,手上却仍将她推开:“我让你滚!”
  “夫君,青瑶只是想要个孩子……”谭青瑶再度攀上去,搂着他的脖子蛊惑:“有了孩子,奶奶也就不管你了,你不是正好能跟少夫人比翼齐飞?”
  好像是这个道理……梁锦迷迷糊糊的想,欲念已不容他细琢磨了,他埋下头,似有妥协之势,可那扑鼻来的玫瑰香,又让他清醒过来,他又将人推开:“不知廉耻!”
  谭青瑶已顾不得廉耻了,满心满眼都是以后梁府当家夫人的风光,她正想解开肚兜带子,却被推门而入的声音生生打断。
  一撩帘子进门,何须问就看到梁锦红着一张脸,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怒瞪着地上快脱了精光的谭青瑶,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捡起地上的斗篷外衫,扔到谭青瑶身上:“你赶紧出去。”
  谭青瑶觉得难堪,臊了个大红脸,再看梁锦已不是很清醒,便不想再装了,指着何须问的鼻子就开骂:“你算什么东西!我一个闺秀小姐,还得天天看你的脸色!别说你只是个男妻,就算你是女人,也不过是个庶出,平日我给你几分薄面,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好一阵辱骂,何须问并未接茬,直接大喊了一声:“来人!”
  顷刻间,廊上值夜打瞌睡的丫鬟进来了,陆续,华浓云裳一并院里的丫鬟都进来了,堵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谭青瑶嗤笑议论。
  “华浓,送姨娘回屋,”何须问冷冷吩咐:“既然姨娘这么不爱穿衣裳,就让她这么出去罢,也让院里众人都看看,她闺秀千金的做派。”
  华浓得了令,幸灾乐祸的拉了无所事左右开弓,将谭青瑶架了起来,又递了个眼色,让云裳将她拢在胸前的斗篷外衣夺了过去:“就这几步路,姨娘冻不着的,还是怎么来怎么去罢。”
  如此,谭青瑶着了件肚兜罗裙,光着半身被人架了出去,一出去,堪称灯火辉煌,婆子们打着灯笼在外头围着,或是嘲弄或是唾弃地瞩目她往后头去。
  关上门,她一把扑到床上去,哭了一阵嚷了一阵,泪眼婆娑地凝视窗外冷曦的月亮,那月亮似面镜子,反射着荒诞的人间,又像一双眼睛,审视着她可悲的境况。
  是真寒呐!从进了这里起,没有一日不叫她心寒的,过了一阵,结郁始终不得消散,在心内盈盈绕绕,又加诸成恨。
  “小姐……奴婢打了热水,先泡一下罢。”杜翠离了二丈远,小心试探着跟她说话。
  好半天才见她看过来,嚼出一字:“滚!”
  她夜不能寐,陷入深不见底的绝望里,后来想道,无甚关系,天一亮,不又是新的日子?
  待第二日,这段笑话已传至梁府上下,最后传到老太师和老夫人耳朵里,老太师只给了四字评语,曰“有伤风化”。
  老夫人知她心里苦,面上却不好维护,当着一众女眷训斥了几句,又下令叫人不许议论,虽如此,人多嘴杂,哪有防得住的?一起没王法的嘴,更是给谭青瑶娶了个绰号,叫“脱衣千金”。


第50章 
  攀附
  梁锦生辰一过,天已见暖,梅艳梨娇,寒香寺的桃花也抽了芽,几个好友约了一场赏春,便各自忙自的去了。梁锦还回家塾里上课,傅成也自往长明书院里读书。
  开学头一日,不见余岳阳的身影,只有余岳风独自一人带了随从架车而来,两人行至半山相遇。
  傅成一年还比一年稳重,现束了冠,更见风度,余岳风见了便取笑逗乐:“开了年,傅成兄逾发气派了,还真像朝堂上指点风云的大人。”
  “莫要笑我,”傅成不以为意,看看来路,还是不见余岳阳:“我问你,岳阳呢?”
  余岳风意味深长的睇一眼:“天还冷,母亲死活不让岳阳来上学,你要是想他了,就自往我家里去探望罢。”
  傅成摇首嗟叹:“我最近亦走不开,何大人最近总往我家里跑,说是找我父亲议政,回回都要拉我作陪。”
  余岳风听后把脸拉得老长:“议政是假,议亲才是真罢?”山路不平坦,他走得气喘胸闷:“你可记着了,当初可是你说绝不辜负岳阳我才睁一眼闭一眼的,你若食言,咱们兄弟也不能做!”
  “这些年,你还是这副样子,”傅成笑着摇摇头:“他家有意,我家无心,莫说我了,我父亲亦是不愿意的,只是同朝为官,他未明说,父亲也不好直拒,只好与他周旋罢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傅家有心要短刀斩乱麻,奈何何家只是打太极,今日却奇,说完公务后,何从抚居然端着茶与傅尚书直言:“我这日来,除了公务,还有一事与大人商量。”
  傅尚书心道他是憋不住了,也端起盏茶客套的笑:“何大人有事直言便是,想我两家至交,有何不能明说的?”
  “是这样,我有一女,正待发嫁,京城官爵虽多,我到底是不喜欢那些虚伪浮夸的人家,倒是令郎,品行端正,相貌也好,若是大人不嫌弃,我两家正好结了这亲?”
  “犬子无才,承蒙何大人厚爱了,”傅尚书面色有些为难:“只是去年,我已答应了他,若是秋闱得中,婚姻大事便由他自己做主,上年我那舅兄也来说这事儿,我说与他听,倒是连他也得罪了,好在我夫人通情达理,为鼓励犬子上进,一咬牙,回绝了好些来说亲的人家,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言下之意,是只能连自己也得罪了,何从抚倒不见怪,搁下茶盏,坦然笑道:“大人是长辈,既答应晚辈的事,自然不好失信,是我唐突了,只是我那女儿……说起来亦是鲜廉寡耻,去年在雅集上偶见贵公子一面,便在家神思昏怠,誓非他不嫁,父母之心,想必大人也能体会,她母亲心疼女儿,我无法,只好拉下脸皮来说,成与不成的也算对她母亲有个交代。”
  傅尚书端坐在侧,连连摆手:“哎,大人不必见外,女儿家心事绵长,哪有‘鲜廉寡耻’之说?倒是犬子劳她挂心,实在是辜负了她一片情义,这样罢,等犬子下学,我与他说上一说,成与不成的还在他,我有心和大人结亲,只是答应了他,也不能反悔,只盼他亦有情,方不辜负令嫒执心……”
  何从抚亦是一派难堪之情,略微摇摇头,颇有惭愧之色:“那我先谢过大人,只是万万不要为难令郎,他们小孩子家有自己的心事,若好便好,若不好,也是孩子们的事儿,切勿伤了我们两家的情谊。”
  “说得正是呢,”傅尚书不欲纠缠,转头寒暄起别的事:“听说贵府四郎在梁家行事为人称赞,前些日子犬子去梁府拜访,回来还说令郎颇具风度,连老太师那样古怪的性子都直称赞他谦卑有礼,可见贵府家教甚好啊。”
  “大人谬赞了,我那儿子自小就懂事,在家时就不让人操心。”何从抚客气完,遥望于他,见他脸上神色有丝晦暗,并不是真心夸赞的样子:“只是我那儿子终为男妻,我心疼他仕途永断,时时想着补偿他。”
  傅尚书哪里不清楚?天天听他那大夫人说起,那梁锦为了个男妻,居然连子嗣也不要,闹得梁府上下不得安宁,也成了整个大京的后宅笑话,茶余话柄。
  两人假意恭维,但见一小斯来报傅成下学回来了,傅尚书便吩咐小斯:“让他过来拜见何大人。”
  没一会儿傅成就过来了,站在厅上谦卑地拱手:“侄儿给何大人问安,侄儿才从书院回来,一身风尘,望大人见谅。”
  何从抚将两眼颇为赏识的打量着他:“贤侄有心,万万不要客气,我这厢先回去了。”他站起来,朝傅尚书拱手:“大人莫送,改日再来拜访。”
  他到底在下,傅尚书也只随手招呼一个小斯:“送大人出去。”
  何从抚刚走,傅成便坐于一侧,问他父亲:“他今日来还是什么也没说?”
  “呵,我量他也憋不了多久,才刚说了,是来予你说亲的,将他那女儿说得比孟姜女还痴心,我没答应。”
  听着语气不善,傅成便安了心:“父亲随口打发他就是了,倒不必为了这等小事儿犯难。”
  “说来也不是小事儿,到底是你的婚姻大事,”傅尚书将一封信插进书架上,转头过来惊觉地问:“你上年说婚姻大事要自己做主,未必已经相中哪家的小姐?我可告诉你,现下我在朝中,已是锋芒太露,你可要检点言行,别叫人逮着了参我一本……”
  傅成诚然一笑:“父亲多心了,男女有别,就连雅集时亦是匆匆一瞥,我何曾有机会看上哪家小姐?不过是因相伴一生之人,儿子想找个合心的罢了。”
  傅尚书闻之也笑,面色和软下来,竟见几分柔情:“你这话原也没错,想我和你母亲,夫妻和睦至今,从未闹过一次,这一生也算美满和和,望你将来成亲,也能如我们这般。你是男儿,向来最有胸襟,以后不管娶了谁家小姐,纵然娇惯些,也当忍让人家几分,这样方可家宅安宁。”
  这一厢父子酣谈一番,阖家又至饭厅用饭去了,一家五口,连带着未出阁的傅家小姐,堪称和睦。
  那边何从抚方刚回了府,宽衣解带,换上常服,唤了长子何长安过来。
  满府里,完全继承了何从抚好皮囊的,当属何长春。何须问下颌部分更像他娘亲一些,俊朗的脸因那双唇和下巴,更显丝丝柔情,眉尾处一颗小痣,可堪神来之笔。
  何长安相貌原本也好,眉眼亦有几分随何从抚,只是长期弯腰弓背,全然一副奴颜媚骨之相,叫人看着不舒服。
  他自门口进来,还未到跟前,便深鞠一躬,脸上堆叠着贪婪的笑:“父亲,可成了?”
  何从抚扫他一眼,端起茶盏轻轻刮沫:“我只说了婚事,还没说明傅成的私情。”
  “那傅大人必定是不答应的,父亲怎么不将傅成与那余岳阳通/奸之事告知于他?”
  “你懂什么?”何从抚睇了他藐视的一眼,眼见他那副奴才相直皱眉:“我若直言,那就是他们的家事,傅大人纵然不悦,也不一定要娶你小妹进门,我先略提一提,回头等大京城流言纷飞,又有那梁锦做先例,谁家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何长安恍然大悟:“父亲说得极是,凭我往那烟花之地走一遭,没两日此事就会满城皆知了……”
  到底何从抚比他谨慎,闻言默了片刻才说:“此事若真便好,若不真,你知道届时追究起来,我恐怕有降职之险。”
  “怎么不真?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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