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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公,你有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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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歇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切菜,此时,忽然听到厨房外面一阵喧哗,他连忙回过头查看。
  “把他给我揪出来!”精奇妈妈萨仁领着四个男仆来到厨房外,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小圆子下意识的觉得不妙,连忙放下了菜刀,擦干净手走了出来。
  “精奇妈妈,您有事儿吗?”他试探着问。
  “有人看见你偷主子的东西……给我搜!”她一声令下。
  两个男仆就过来,在耿圆的身上摸索。
  “我没有……!”他赶忙的辩解,自从出了宫,他就再也没有偷拿过半文钱,甚至连一根大葱的便宜都没占过。
  当男仆将那块绿色的翡翠玉佩抢过去的时候,小圆子急了,连忙喊道:“这是主子给我的,你们不要碰它!”说完就要去夺,却被走过来的萨仁狠狠的甩了两个巴掌。
  “这是主子的贴身之物,份外珍贵,怎么可能赏给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萨仁知道这块玉佩是辅国公的额娘留下来的,绝非一般的物件,所以八成是这个狐狸精顺手牵羊了,话说回来,即便是主子赏赐的,她们也可以装作不知道,先罚了再说。
  小圆子委屈的捂住脸,想要再辩解,却被嫫嫫一伙人连拖带拽的去了前院。
  府邸里的下人看在眼里,都不敢出声,辅国公不在的时候,这个院子里说话算数的就是夫人,恰好老于去庄子里收账,就没人敢为年轻的太监出头了。
  萨仁站在花园当中,亮着大嗓门道:“偷主子的东西,不论任何缘由,先打二十大板。”
  话刚说完,耿圆就被捆好了压在地上。
  一个的中年男子早已拿着板子跃跃欲试的等在边上,此人也是蒙八旗的包衣,萨仁的亲外甥,下手定然很辣。
  小圆子在宫里十年,自然也受过罚,挨过打,却从没有挨过过板子,所以被如此的折磨也是头一回。
  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他就疼得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冷汗沁湿了后背。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这一下就让他清醒了,他被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了,恐怕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讲闲言碎语,今日这一遭定然躲不过去了,但他也不能让众人看笑话,于是死死的咬住了嘴唇,不再吭一声!
  巨痛,犹如一座大山将自己从中间截断,到了第十五板的时候,腰以下已经逐渐麻木,他的衣衫全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就算是再忍耐,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滑落,汗水和泪水在腮边汇集,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像是要形成一个小水洼一般,他无法自制的发着抖,若是今日自己被活活打死了,主子会不会为他伤心呢?
  想到这里,他的意识开始沉沦,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住手~!”老于狂奔过来,护在了小圆子身上。
  “于管家,小圆子偷拿主子东西,应该受罚,你不要插手!”萨仁十分不悦,这个姓于的实在是讨厌,哪天一定要找机会让对方回家养老。
  “即便是偷了东西,也要等爷回来再定夺,小圆子是万岁爷赏的,只有爷才能惩罚,你们不许乱用私刑!”老于讲的有理有据,这句话完全镇住了打板子的中年人。
  但是萨仁却冷着脸道:“现在爷不在,府里夫人说了算,打完了爷再问也不晚!”
  老于见她不肯放过小圆子,只得愤怒的吼道:“我替他受了剩下的五板,若是出了人命,你们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此时,夫人在丫鬟璧月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平平淡淡的说道:“你们都别闹了,怪难看的,待爷回来再问话吧!”她知道再闹下去,只会让丈夫颜面尽失,多少还是要留点儿余地的,况且她也怕把人打死!
  老于连忙吩咐人拿来担架,将小圆子抱上去,抬回了屋,又即刻让老王驾着车去请了刘大夫,这位还不是普通的大夫,从前是御医,与郡王私交甚好,所以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拜托这位姓刘的大夫亲自诊治。
  傍晚,载钺刚进门就被下人告知了下午的骚乱,他便顾不得身份向侧院奔去。
  当他推开小屋房门的时候,刘大夫刚为小圆子包扎好。
  “刘大夫……他怎么样!”虽然房内有些昏暗,他还是看到了那雪白的身躯上淤青的伤痕,犹如一根尖刺狠戳着自己的心脏,往事仿佛再次重演,躺在床上的人不再是小圆子,而变成了额娘!
  “辅国公!”须发皆白的刘大夫作揖行礼,这才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载钺则坐到了小圆子的床尾,望着昏迷不醒的人,心中满是疼惜!而对始作俑者,则愤恨无比!更恼火的是,妻子居然是帮凶!
  “外伤不算很严重,需要休养一月左右,我开的方子已经给老于了,每天按时换药即可,这孩子身子弱,以后可受不得这种责罚了……您知道他的身子?”为小圆子治疗的时候,他才得知这孩子原来是半个女儿身,不由得心生怜悯,十五大板就留下如此重的伤痕,定是下了狠手,估计又是女眷们争风吃醋的烂事。
  载钺点点头:“嗯……我知他是半个女子,今日之事,他完全是无辜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过两天再来,这些日子给他吃点儿清淡的,不要吃发物,最好能找间通风好的房子住,这间屋有些憋闷。”刘大夫收拾了一下医药箱,准备回去了。
  载钺连忙起身:“烦劳您过来了,我送您!”
  “不用了,最近几天他身边要有人看护,老王会送我回去。”说完大夫就推门离开。
  辅国公则守在炕边,望着小圆子苍白的脸,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已然被咬破,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圆子的额头,低声道:“我这规矩立了似乎没用……你还是为我受了苦!”他是个聪明人,怎会不知道其中缘由,定是有谁在背后嚼舌跟儿,乱传闲话,说小圆子勾引自己!
  正在这时,老于推门走了进来,手中端着茶水和粥,见到主子连忙道:“主子,刘大夫走了?”
  “刚走,说过两天再来,你让耿烈来伺候小圆子……再有,让他搬到我那儿住,这间房闷热,他估计半个月都不能起身活动,我那间屋凉快。”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妥,但是他有愧于小圆子,更何况他才是一家之主,从今往后谁也别想再动他的人。
  老于欲言又止,只得点头道:“这样也好!”虽然说闲话的人会更多,但起码小圆子不会再被夫人她们随便欺负了。
  

  ☆、千言万语闷心中

  当天晚上,载钺把夫人和侧夫人都叫到了客厅里,故意板着脸仔细的问了缘由。
  “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能差遣小圆子,更不能打骂责罚,他是万岁爷赏赐的人,只有我才能使唤他,他有错也是我罚,别让我再看到同样的事儿发生!再有,必须得给小圆子一个交代,打人的那个轰出去!”他听老于说,其实始作俑者是萨仁,但萨仁是不能撵走的,那等于是打妻子的脸(旗人的乳母是要一生供养的,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半个生母)。
  看到丈夫满脸不悦,蓉荟有点儿慌,她忍不住看了看边上的乳母,但老太太似乎显得很镇静。
  “既然您这么说,那就依您的意思吧!”打人的是乳母的外甥,若是被撵了出去,就要回草原放牧去了。但她也没有办法,如果这时候多说一句话,丈夫会因此迁怒自己!
  侧夫人莲蕊一声不吭,她心里和明镜似的,那个小圆子肯定是狐狸精无疑,但就算再宠爱,也不可能和她们竞争,毕竟男人生不了孩子,对小圆子她还是近而远之的好,既不能得罪,也不能过分巴结。
  “别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你们平日里无事可做,多读书,少说闲话!”载钺又补充了一句,他要和谁好,和谁睡觉,那是他的事儿,别人管不着!
  向来要强的蓉荟终于忍不下去了,她捏着椅子扶手,极力压抑着情绪说:“相夫教子本就是女子的职责,妾身也是为了您考虑才这么做的!”
  “不用你告诉我该怎么做!”载钺吼道,眼睛要喷出火来了,在这种事上,他不能和稀泥,绝不能和阿玛一样装糊涂,这个家里所有的人必须都听自己的。
  坐在边上的莲蕊吓得一哆嗦,但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蓉荟脸色发白,不敢再坑声了,因为嫫嫫抓住了自己的手,示意她忍耐。
  载钺猛地起身,大步离开了客厅,他早就听说妻子是个“硬骨头”,如今算是体会到了,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不答应这桩婚事,但木已成舟也只能凑合着过了。
  这几天,耿烈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弟弟,细心伺候着,对于弟弟的遭遇,他心里愤恨无比,但却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忍着。
  这天下午,兄弟二人就在小屋里低声聊天。
  给圆子擦身之后,耿烈皱紧眉头说道:“我之前就和你讲过,等过两年找个男人嫁了,你就不用再受这份儿罪了,这事儿你得听我的,不能在辅国公这儿呆下去了,她们以后找到机会一定会再折磨你,你得赶紧找个好男人,早早的嫁了!”
  趴在床上的人苦笑着:“哪个男人会要我,你说得容易!”
  “怎么没有?你人漂亮,又擅作家务,只要蓄发,就能作为女人出嫁,将来有了孩子,你也是一家的正妻,你不爱庄稼汉,就找个读书人,肯定有很多提亲的。”他道,即便不在老家找男人,在京城圆子也是能嫁个好夫婿的。
  耿圆只得道:“别说这些了,小心隔墙有耳!”虽然挨了打,他还是执着的愿意呆在载钺的身边,某些事上他确实是个死心眼儿。
  站在门外的载钺将兄弟二人的话几乎都听全了,对于小圆子会嫁人这件事,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而且心里还有一股难以言明的不悦,他索性咳嗽了一声,提醒屋内的人。
  耿烈连忙打开了房门,恭敬的行礼:“主子,您今日回来的够早的!”
  “我过来看看小圆子。”载钺道,每天他都会过来探病,但对方似乎并不乐意搬过去和自己同住。
  “那您呆着,我出去了。”耿烈非常识趣的离开,显而易见辅国公是真的关爱弟弟,这也能让他稍微感到一丝安慰。
  “主子,您不用天天过来的,有我大哥照顾我就行了。”小圆子看到喜欢的男人,心中自是高兴,就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载钺坐到床头,对他说:“这两天你已经能挪动了,过几天就搬到我那儿住吧?”
  “会有人说闲话的,不妥当!”圆子不肯答应。
  “你睡在外屋,往后有事我也好随时喊你,我想好了……等你恢复了,每日随我当值,晚上一同回来,你是我的人,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能差遣你,更无权责罚。”载钺道,显然家里的女眷们被他那天发怒的样子吓坏了,结婚已经一年多,他还是头一次发火!
  耿圆感到很意外,他没想到主子能为自己考虑这么多,一时之间感动得又要掉眼泪,可是总哭鼻子,实在是太娘们儿了,哎,甚至连娘们儿都不如!
  “您不要对我这么好!”他鼻子发酸,强忍住要哭的欲望。
  载钺笑了,捏着他细嫩的脸蛋儿问:“干嘛这么说?”
  “奴才若是习惯了……就以为是理所应当的,等有朝一日,您厌烦了,甚至撵奴才出府,那时候……奴才!”他这才觉得说错了话,但临时改口也晚了,只得趴在枕头上闭起眸子,等着对方发怒。
  但是辅国公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温存的答道:“我不会撵你走的……倒是希望你能伺候我一辈子,莫非你真的想找个男人嫁了?”
  耿圆立马睁开眼解释:“那都是我大哥胡说的;您不要当真,我从没想过嫁人,在这世上,小圆子只是个太监,如此而已。”
  听到这番话,载钺忽然松了口气,这份在意已经超出了普通的范围,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他对小圆子究竟怀有怎样的感情,他也说不清!
  “这次的事情你受了委屈,吃了苦,我自当补偿你,等月底了,从老于那里领五十两银子,算做你受伤的补偿。”他说道,躺在炕上的人犹如一朵受了风吹雨打的芙蓉花,尽管被折磨得花瓣凋零,却仍然艳丽可人,让人怜爱不已!
  “使不得,这次的事都是误会,奴才不能领这五十两。”虽然被打得屁股开花,只能躺在床上歇着,但他却没有太多的埋怨,毕竟在深宫里,他见过听过的太多了,这算什么?站在夫人的角度上来看,此事处理得并不过份!他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既不领那五十两,待七日后就搬到我房里,也让他们看看,我是如何宠爱你的!”辅国公潇洒的笑了,摸了摸那柔软,形状很好看的耳垂儿。
  小圆子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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