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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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漠尘又眯起眼,却是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来,原来除了俊美的脸庞之外,还有如此之大爱,似乎是恍然明白了那个女人那么死心塌地的原因了。他对即墨疏离的不情之请不置可否,只是抛给他一抹帝王之笑,然后转身走进军帐。
军帐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床、上的人儿静静地躺在被褥之下,褪下的盔甲则放在床边。独孤漠尘拿起用空了的小瓷瓶笑了笑。
为什么,他总是会迟一步……?
第二天.
鱼幼薇抬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然后使劲地拍了拍额头,痛恨自己明明酒量次得要死却还要逞强猛喝,再这么下去,哪天被揭穿了身份都不知道。
忽地,她意识到了什么,手居然能动了?!虽然还是有一些酸痛,但起码活动自如了,她像只老母鸡一样欢快地扑着翅膀,咧嘴笑得得瑟。
章节目录 163。第163章
然后,她又是意识到了什么,怎么只穿着里衣?!而且身上还有药水的味道?!难道有人帮自己上过药了?!
鱼幼薇猛地一偏头,只见某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躺在她身边睡得香甜,虽然额前落下的发丝挡住了他半张俊脸,不过看那一身红衣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怎么?我有那么吸引人么?小木兰要盯着我看这么久?”独孤漠尘突然睁开眼睛,支起一只手臂托着脑袋,邪肆地看着她。
鱼幼薇先是不屑地切了一声,继而挥舞着双拳大声叫骂起来,“独孤漠尘你这个混蛋,敢脱我衣服!大色狼,我,我,我要杀了你!!!”
独孤漠尘不嗔不怒;,轻易地擒住两只小粉拳,反而是笑得更妖孽了,“小木兰的手能动了,你说究竟是药油的功效好,还是我的按摩手法好呢?”
鱼幼薇噌地红爆了脸,泄了气般抽回自己的手,嘟着嘴委屈地问道,“你,你没做别的什么吧?”
“小木兰希望我做什么?”独孤漠尘慢慢凑近,坏坏地笑着,谁叫她红了脸的样子是这么的迷人,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眼看着一张脸越放越大,就在独孤漠尘快要亲到她的时候,鱼幼薇慌忙抬起手顶在他胸前,“我才没希望你做什么!”说着就跳下床去穿盔甲。
独孤漠尘轻笑坐起身,欣赏着某个可爱的女子极速而笨拙的动作,滑出袖中的纸扇在胸前轻轻拍着。
鱼幼薇不由看得一愣,“你什么时候也扇扇子了?”
“小木兰不是喜欢看男人扇扇子么?所以这次我也随身带了一把。”独孤漠尘调笑道。
“谁说我喜欢了!”鱼幼薇顶着满脸黑线一把抢过独孤漠尘的扇子,“大冬天的扇什么扇子!你不冷我看得都冷!”说罢就将手中的扇子用力地朝帐帘扔去。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他,我的眼睛怎么就这么不得清净!
“哎哟!”
鱼幼薇和独孤漠尘都惊诧地循着那声惨叫看去,谁会这么倒霉不偏不倚的就被那把扇子砸中?鱼幼薇咧出一张四万嘴,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拼命揉着脑袋的衰星,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昨天监督她受罚的小卒。
“你没事吧?”鱼幼薇小心地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
“花军长,左将军请您去他帐内议事。”小卒龇牙咧嘴地说道。
“朕,不准。”独孤漠尘见鱼幼薇听到左将军的时候整个人都瞬间僵硬,便也猜出她手臂的伤定与这个左将军有关系,“元帅已经同意将花军长借与朕几日,有什么事还请左将军自己去向元帅要人吧。”
小卒本就胆小,一听到朕这个字,也不管这个红衣男子是不是他的皇帝,吓得扑通跪倒在地上,“昭,昭日陛下,左将军找花军长是为了商议操练事宜,请陛下通融……”
“朕的话不说第二遍。”独孤漠尘冷冷说道,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就连鱼幼薇看了都有些腿软,刚刚她还用拳头砸他来着,想想都后怕,是她太天真了,独孤漠尘毕竟是一个君王啊。
“昭日陛下,那我能不能跟您请个假?既然左将军来找我,肯定不是小事,我去去就来;可好?”她和左飞之间有什么恩怨,也用不着邻国皇帝来插手啊,如果她今天不过去,岂不是丢了沉月国和即墨疏离的脸?让别人看笑话,说他连将士之间的关系都调节不好?
“你!”独孤漠尘顿时气结,这个女人居然拒绝了他的帮助?!却又碍着那个小卒在场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暗暗地威胁,“要去就快去,限你半个时辰之内回来,否则朕……”
主帅军帐。
“元帅,昨夜一切正常。”傲旬恭敬地汇报着,“斯通依旧加力招兵买马屯储粮草,而且属下已查明,昭日国确实没有给予任何援助。”
“恩。”即墨疏离淡淡应道,“阳城粮草进展如何?”
“回元帅,据悉已屯储二十万石。”
“斯通老匹夫的动作还真是快啊……!看来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即墨疏离合上战报,又一次露出了预见胜利般的微笑。
傲旬记得,太苍山一役那夜,他也曾经这样信心满满笑过,便也欣慰地跟着笑了。还好元帅没有沉溺在“儿女私情”里,只是古怪那花木兰,昭日陛下对他比起元帅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花木兰虽然漂亮,总不至于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都趋之若鹜吧?难道他们是玩女人玩够了?
“那昭日陛下他们……”
“不必在意他们,既然昨晚没有任何动静,说明他们并无恶意,真的只是来见故人而已。”即墨疏离说得淡然,起身走向书架抽出一部兵书仔细翻阅起来,“倒是左飞那边,需要好好盯着,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元帅,属下方才还见一个小卒带着花军长去了他帐里,要不要去探探究竟?”傲旬问道。
“不用。”即墨疏离合上兵书轻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有什么事,他相信独孤漠尘不会坐视不理,反而如果是他出面的话,某个固执的女人宁愿受苦也不会接受他的帮助,“去找沈将军来,本帅有事商议。”
“是,元帅。”
……
“左将军,不知找木兰来是有何事?”鱼幼薇面无表情抱拳行礼,要不是今天要给即墨疏离争面子,她才不会乖乖过来给这个小人点头哈腰,昨天的仇她还没算呢!
左飞坐在他专属的虎皮座椅上,高傲地抬起下巴,“花军长的手还真是强韧啊,今天还能活动自如,看来是本将低估了花军长。”
“如果左将军只是关心木兰的话,既然看到安然无恙了,那木兰就先行告退了。”鱼幼薇听着他的嘲讽也没好气地回道。
瞟都懒得再瞟左飞一眼转身就要走出去,刚走两步,只觉衣袖边咻地掠过一阵凉风,惊见一把匕首硬生生地插在离自己一步之远的地上,如果走快一步,估计她的某个脚趾就没了。
鱼幼薇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问道,“左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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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飞冷笑几声,“还算花军长识时务,昨日本将说的话,不知花军长考虑得怎样?”
昨天说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考虑什么?
见鱼幼薇疑惑不语,左飞又是拿起一把匕首在手中晃着,“是不是去校场跑个四十圈,花军长就能想起来了?”
“要不要跑,还要看朕答不答应。”话音一落,便见一身大红的独孤漠尘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鱼幼薇咬牙低声质问道,背对着左飞挤眉弄眼,“说好半个时辰的,现在才多久?你快给我走!”
“什么风把昭日陛下吹来了?”左飞坐在座椅上依旧一动不动,嘴上虽然称之为昭日陛下,脸上却是明显的蔑视,他向来就没把几个人放在眼里过,尤其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更为他不耻。
鱼幼薇见左飞那架势,第一次痛恨无浪怎么没跟在独孤漠尘身边,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不是每个人都会吃“朕”这一套。
又是霎间,她猛然想起左飞所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了,急忙打圆场道,“呵呵,昭日陛下只是无聊出来散散步而已,至于左将军说的那件事,好商量好商量,绝对没问题!”
独孤漠尘拧眉问道,“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是我沉月国之事,用不着昭日陛下多管闲事吧。”左飞挑眉,随即在虎皮座椅上换了一个坐姿,慵懒地说道,“既然花军长都答应了,那还请陛下回避,本将与花军长有军情需要商议。”
“恐怕左将军要失望了,”独孤漠尘把玩着纸上一枚新的扳指,同样轻蔑地回绝道,“元帅已将花军长借与朕几日带朕参观军营,所以朕说不准就是不准。”
鱼幼薇夹在中间,看看独孤漠尘,又看看左飞,她当然是偏向独孤漠尘的,独孤漠尘好歹也能算她一个朋友,而左飞就一无耻小人,无奈她首要顾及的却是即墨疏离的面子。
“左将军,您如此看重木兰,无非是因为木兰熟读兵法,如有木兰在您身边定能如虎添翼,对吧?”鱼幼薇恭敬地走到左飞身边低声说道。
左飞轻轻咳了几声,又瞟了她一眼,算是肯定了她的猜想。
“左将军,您看反正现在大军正在休战一时也用不着商议什么。但若惹怒了昭日陛下,他要是一气之下派兵增援了风国,那我们可都担待不起啊!”鱼幼薇说着说着还怯怯地望了一眼正冰沉着脸的独孤漠尘,好像他真的会这么做似的。
左飞一愣,也觉得她说得有理,便收起轻蔑的表情,一时间变得不尴不尬。
“既然现在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小瞧了左将军您,要不这样,木兰给您写副对联挂在军帐门口,让他们看看左将军您也是个肚里有墨的人,正在努力研习兵法呢,好不好?”
鱼幼薇一语中的,左飞有些不爽被她看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些日子元帅都只找沈鞅去主帅军帐议事,美其名曰是怕耽误了他操练事宜,其实就是看不起他嫌他不懂兵法。
“怎么,左将军不相信木兰吗?现在木兰可都是您的人了,处处为您着想啊!”
“就依花军长之意。”见鱼幼薇一副天地可鉴忠心耿耿的样子,左飞便也应了下来。
鱼幼薇心中嗤笑,果然是没头脑的莽夫一个,要多蠢有多蠢……她强忍着狂笑的冲动,走到独孤漠尘面前,大大地行了一个礼,“昭日陛下,在下有事相求,不知陛下愿不愿意帮忙呢?”
看着鱼幼薇一背对左飞就露出一脸无耻的笑意,独孤漠尘了然了几分,知道她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清了清嗓子道,“那要看朕的心情。”
“陛下是多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心情一定很好!”
“好了,什么事?”
“左将军前日作了一副对联,木兰早已答应了将军要将此对联腾抄装裱挂到军帐门口。”鱼幼薇余光瞟向左飞,见左飞满意地笑着,尤其当她说那对联是他作的时,更是笑得满脸肥肉横飞。
“陛下您也知道木兰昨日手受伤了,写出来的字恐难登大雅之堂,所以,想请陛下借用您的御手亲自执笔腾抄左将军的对联。”左飞,也就让你得意这么一回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左飞一听更是飘飘然了,毕竟独孤漠尘乃一国之君,他何德何能能得到御笔赐字啊!
独孤漠尘本想说连门都没有,可是见鱼幼薇一个劲儿地挤眉弄眼求他答应,便也心一软挑眉看向正得意的左飞,“是不是抄了对联,花军长就可以跟朕走了?”
“当然随了陛下!”没想到昭日陛下真会答应,左飞激动得起身让座,请独孤漠尘坐到他的虎皮座椅上,“笔墨伺候着!”
鱼幼薇见状立马狗腿地引着独孤漠尘坐到座椅上,递笔磨墨,独孤漠尘看着就觉得好笑,却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写什么?”他算是为这个小女人破了所有例了……
鱼幼薇俯下身对他耳语几句,只见独孤漠尘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在纸上写下两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左飞自然不知道这对联写的是什么,光是鉴于独孤漠尘如行云流水的书法功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迫不及待让小卒挂到了军帐门口。
一经挂出,对联前顿时围了不少士兵,无不惊呼左飞的深藏不露,各个趁机须遛拍马,而左飞自然是笑得……花枝乱颠,现在也就只有这个词适合他了。
远处。
“这对联根本就是小木兰你作的吧?”独孤漠尘从左飞军帐口收回视线,转眼看向一脸窃笑的鱼幼薇。
“哼哼,算你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