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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炮灰请睁眼[快穿]-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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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
  此时洞府里躺着的,便是缥缈宗主玄清、他遭受暗算爆体而亡的师尊。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长春峰上那些肆意快活的日子戛然而止一去不返,只留给他一次又一次难熬的重伤与背叛。
  “暴力破境会滋生心魔,”平静至极地说着最危险的话,玄逸未对那飘着血腥味的洞府产生任何好奇,仅垂着眸,掐诀治好青年受伤的掌心,似诱哄又似安慰地缓缓摩挲,“莫怕……”
  “无论前路如何,我总归与你在一处。”


第209章 
  ——我总归与你在一处。
  犹如在冰天雪地里喝了一杯暖热的茶; 沈裴没有再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对方握着,脊背也微微放松。
  含糊略掉系统和重生的事; 他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音量极轻地解释:“……我总会梦到师尊去世的场景。”
  由于是第一个发现师尊遗体的人; 上辈子成功复仇前的沈裴,确实总会被梦魇纠缠。
  后来联系冰海下的回忆他才知道; 单独撞见师尊去世,也是齐九朝计划中的一环; 没有其他目击者证明自己的清白; 对方只需稍稍挑拨做些文章; 沈裴便要接受对方泼来的脏水。
  “修习推演之术,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正常,”察觉到青年的不安,玄逸捏捏对方的手背; 低声宽慰,“虽然你更喜剑道; 但总归是缥缈的弟子。”
  许是因为顾及着假师叔真师祖的身份、又许是因为当真怜惜身旁的青年; 男人的嗓音比往日和缓醇厚许多; 光是听听,便让人生出一种从内到外的熨帖。
  知道男人平日对最有希望继承道统的齐九朝都不假辞色; 白衣青年忽然很短促地笑了一声:“稀奇; 师叔居然没有嫌我。”
  “嫌你什么?丢了缥缈道宗的脸吗?”并未催促青年走进洞府直面恐惧; 玄逸无所谓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 你便是哭了鼻子; 也只有我能看到。”
  满口胡言。
  约莫是觉得“哭鼻子”这说法实在太过夸张; 白衣青年虚虚瞪了对方一眼,赌气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从未真正嫌弃过青年的玄逸哭笑不得,很想骂一句“小没良心的”,却又觉得太过亲昵,便堪堪住了口。
  几句闲聊过后,那原本凝实的洞府已经露出了几分虚影,偷偷捏住男人外袍的袖角,沈裴上前一步:“……里面的情形不太好看,师叔还是闭上眼睛吧。”
  听出青年这话是出于好意而非为了隐瞒,玄逸虽认为这世上没什么能吓到自己,却还是依言顺了对方心意。
  双眸轻合,他任由青年拽着自己的袖角,一步步地,靠近了青年藏于心底的恐惧。
  数十年过去,中间又夹杂了遇到0049后的九生九世,沈裴原以为很多记忆会因此变得模糊,却没成想,它们依旧分毫不差地印刻在脑中。
  闭关时遭遇暗算、上下两处丹田均被刺穿,鲜血横流,怒目圆睁,玄清的死相着实称不上好看,至少当年的沈裴,就为此又惊又怒,呆呆愣了许久。
  可对于如今的沈裴而言,他完全可以冷静地面对师尊遗体,因为他很清楚,在这之后,自己替对方报了仇。
  问心无愧、亲手斩杀的那种。
  “呼。”
  逼真的幻象没能让青年的心境再产生任何动摇,不服气似的,幽幽冷风拂过,下一秒,周遭的情况又有了变化。
  积雪覆盖的山脚,面容冷漠的各派长老,还有站在最前方嘴巴开开合合的齐九朝……丹田经脉撕裂般的疼痛足够以假乱真,沈裴双耳嗡鸣,听到得尽是些吵闹的、混在一处的质问和指责,但他却没有慌乱,反而还十分平静。
  假的。
  都是假的。
  哪怕秘境扭曲了他的感官、隐去了男人的形象,沈裴仍然记得,自己刚刚牢牢地抓住了对方的袖角。
  所以只要他心无胆怯,就一定能带男人走出这里。
  左脚轻抬,白衣青年没有再像上辈子那样站在原地听那些狗屁不通的谎话、等一个公正理性的判决,他目光坦荡,背影如松,一步步径直越过众人,若有谁敢拦,便二话不说抬起右手的章台柳,招招致命地打回去。
  身负重伤如何、胜率渺茫又如何?修真本就是与天争命,祈祷一群既得利益者还自己公平,上辈子的他,怎会抱有这种天真到愚蠢的奢望?
  “哗啦——”
  阵法中难以察觉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在沈裴挥剑击退最后一个阻拦者后,第二处幻象忽然如摔碎的镜子般四裂开来,大雪纷飞,千里银白,在他眼前,正是位于极北之地的冰海。
  寒风猎猎,大块大块的浮冰堆积海面,尤其是位于青年脚下那块,轻薄而透,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行吧,算这秘境的主人有几分本事……】
  从未刻意遮掩过内心的恐惧,白衣青年冷着脸,声音也多少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从第一世泡个冷水澡都会发疯的应激、到后来可以抱萧弋那块冰坨睡觉、陪钟弈做深海战术演练,沈裴自认为,他早已可以尝试去跨过这道坎。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确定。
  单手捏着那块看不见的袖角,白衣青年偏了偏头:“师叔?”
  如同隔了千个万个世界的距离,男人的答复渺杳却迅速地传来:
  “我在。”
  话音刚落,章台柳锋锐的剑尖便像钉子般、狠狠将那唯一可以落脚的浮冰刺穿,喀啦喀啦,无数龟裂的冰纹飞快扩散,白衣青年勾勾唇,放松身体,任由自己跌落海底。
  “噗通。”
  类似重物落水的声音响于耳侧,沈裴身上却干爽得很,眼熟的景象逐渐模糊褪色,等他在定睛一瞧,“海底”已然变成了一座光线暗淡的地宫。
  “这便是阵眼了,莲华秘境的传承所在,”一直遵守承诺,待脱离心魔阵后才睁眼,玄逸转头,看向身旁明显脱力的青年,“如何?需要我背你吗?”
  ——碍于藏进四下墙壁的隐秘阵法,这地宫里根本无法使用类似御剑飞行的法决,玄逸明明有无数种办法解决这个小麻烦,却仍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回到现实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幻境中将灵力消耗一空,沈裴四肢发沉,刚瞧见0049投影在识海里迷宫般的地图,便果断答应了男人的提议:“事急从权,那就有劳师叔了。”
  记忆里从未有过类似的画面,可玄逸背起青年的动作却很熟练,像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做过许多次似的。
  发觉对方的手仅是虚虚搭在自己肩头、身体也在无意识后仰,他蹙眉,轻轻拍了拍青年小腿:“抱紧些。”
  “省得摔了。”
  话已至此,沈裴也没了和对方客套的心思,许久没试过丹田空空的滋味,他累得很,只想把头埋在男人颈侧好好休息一会儿。
  事实上,沈裴也的确这么做了。
  温热呼吸一下一下扫过脖颈,玄逸了然:“累?”
  沈裴闷闷:“嗯。”
  玄逸:“那这莲华秘境的传承你还想要吗?”
  若是不想,他也可以随时带人离开。
  “要,怎么不要?”听出男人话中的隐意,沈裴摇摇头嘀咕,“来都来了,空手而归像什么样子?”
  心魔幻境,打架又跳海,左右都吃了这么多苦头,他还偏要瞧瞧,章台柳的前主人到底留了什么东西在这。
  神识一扫便将整个地宫的构造尽收脑海,玄逸听着青年逐渐和往常无异的轻快语调,也没忍心扫了对方的兴,只背了人直奔那最中央的殿宇。
  或许地宫外的心魔阵已是传承考验的最后一道防线,接下来的路程格外顺畅,仅用了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两人就走到了无数阵法交汇的中心。
  同缥缈道宗挑选新弟子时的情况一样,这中央殿宇里也有许多虚幻的水镜,沈裴随便一扫,便瞧见了其中身着醒目红衣的离朱。
  不远处的羊脂玉台上,一团朦胧的白光缓缓飘荡,引得沈裴腰间的章台柳微微震颤,仿若遇到了什么极亲切的人。
  并未从中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他拍拍男人肩膀,从对方背上跳了下来:“我先过去看看。”
  自打进门起就在分析那团白光是个什么玩意儿,0049眼中深绿代码一闪,忽地伸了伸爪子:【别……】
  话未说完,那原本安分的传承之物,便突兀加速,流星般撞进青年眉心。
  见惯了传承认主时的异象,玄逸明白这是青年极受认可的表现,便施施然站到一边,半点没有要插手阻拦的意思。
  拿到分析结果的0049:……完了。
  全完了。
  它现在去多下点小说电影还来得及吗?
  涉及神魂的传承仅需要短短几息,周身气息节节攀升,白衣青年茫然睁眼,瞳仁里带了些震惊,像是还未真正清醒。
  眼尖地注意到青年转瞬涨红的耳根,玄逸大跨一步上前:“如何?可有哪里不妥?”
  石化当场的沈裴:……哪里不妥?
  哪里都很不妥好吗?
  因得章台柳的名字和造型,他是猜过莲华秘境的主人为女子,但尽管如此,沈裴也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的传承居然会是一部功法。
  与和谐有关的功法。
  更要命的是,他先前因破心魔幻境消耗了太多灵力,如今根本没法压住,那一团白光带来的燥热与邪念。
  喉结缓缓一滚,沈裴艰难后退。
  不行不行,某人对他的好感,似乎还没到能滚床单的地步;
  万一胡来惹对方厌烦小瞧的话……
  脑海里乱糟糟地转着许多思绪,白衣青年努力维持着正常的神态往玉台后躲,偏那玄逸没有半点自觉,缩地成寸,轻轻松松就按住了对方肩膀。
  “哪里难受?”误以为青年是和往常一样别扭逞强,玄逸抬手,将一缕灵气渡入对方体内。
  迟迟没有等到青年回应,他语气一沉:“沈裴?”
  “说话。”
  肌肤相贴,不属于自己的灵气犹如一捆被丢进烈火里的干柴,强行忍耐还要被凶,沈裴眼尾一红,又难受又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轻抬,要抱似的勾住男人脖颈,跌跌撞撞扑进对方怀中:“师叔……”
  “我热。”


第210章 
  像是被攀在自己后颈的手指烫了一下; 玄逸脊背微僵,难得失态地将青年推开:“胡闹,放手。”
  第一次在主动求抱的时候遭到嫌弃,白衣青年扁扁嘴; 黑葡萄似的眼睛雾蒙蒙的; 仿若有潋滟水光涌动。
  明明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可他就是有本事叫人心疼; 右手紧握; 玄逸瞧着对方粉扑扑的小脸和脖颈,哪里还猜不到这秘境的传承是什么?
  章台柳、章台柳……纵然秘境各处的布置再如何正经; 他也该因这“钥匙”的名字生出几分警惕才是。
  “我先带你出去。”明知殿宇内的水镜只有单向窥视的能力,玄逸却还是挥手将其打散; 出于因魔障而滋生的占有欲; 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沈裴如今的样子。
  但那着了道的青年却丝毫没有要领情的意思,光线渐暗,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两步; 跌坐在玉台之上:“不好; 我就要在这儿。”
  恍惚间还记得师叔缩地成寸的本事; 白衣青年无甚章法地折腰后仰,瞧着是想离对方远些; 偏那眼神又像带着钩子,一错不错地黏在男人身上。
  如此情态,天然就是一中隐晦而暧昧的邀请。
  担心强行带走青年会引来什么后患,玄逸蹙眉,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的脚步,耐着性子问:“为什么非要在这儿?”
  白衣青年喃喃:“凉快。”
  如同在炎炎夏日里抱住了一块消暑的冰,他慢慢由坐改躺; 几乎将整个人都贴在了那白玉台上,甚至还暗暗使力,直接蹬掉了脚上的靴子。
  平日里爱穿的衣服本就宽松,现下这么一磨蹭,青年那微敞的领口更是凌乱,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白生生的,仿佛能晃花人的眼睛。
  空荡荡的经脉里只有男人刚刚渡来的那缕灵气四处游窜,宛若一团跳跃的火,烧得沈裴连血管都在发烫,受高热侵染的玉石很快散了凉意变得温吞,白衣青年滚了滚,委屈巴巴地唤:“师叔……”
  茫然的、无辜的,他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没意识到绵软无力的自己,只有被他人逞凶的份。
  “我在。”努力将膨胀的恶念压回先前划过的那道线,玄逸的嗓音有点哑,却依然保持着冷静。
  随意变出一块白布系住青年手腕,他避开所有肌肤接触,把人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又重复了一遍:“我先带你出……”
  话音未落,借了男人力道起身的青年便赤着脚,直挺挺地扑进了对方怀中。
  仿佛对男人的弱点再清楚不过,他微微仰头,飞速在对方唇上亲了一口,又顺着那稍显绷紧的下颌,一路向下轻啄,彻底打散了对方聚拢的神思。
  尚未成型的法决瞬间功亏一篑,玄逸气急反笑,拎起青年后领,扯了扯这块黏在自己身上蜜糖:“……哪儿学的?”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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