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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 金推完结+番外-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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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场子,当然不是缺心眼地跑到这几个侍婢面前大声问罪。
  身为王后,逼格必须得稳住。否则传出去就成了个和几个侍婢斤斤计较,平白地自跌身份,贻笑大方。
  于是,袁令宜只托内侍传了话,说是有事传召。
  “王后找我们?”
  几个顾家侍婢又惊又疑,心里升腾起了股不详的预感。
  等到了枍栺殿内,终于见到了那位陆王后的真容。
  拂拂心里其实也有点儿紧张的,天知道她还没惩治过什么下人,“立威”这两个字对于生长在红旗下的陆拂拂而言,十分遥远。
  拂拂沮丧地想,没想到兜兜转转之下,她还是背叛了工人阶级。
  沮丧归沮丧,气势不能输。想到这儿,拂拂飞快打起了精神,看向了跪倒在殿前的那几个顾家侍婢们。
  少女眉眼冷凝,乌发及腰,英气勃勃。单看这股精气神,倒不像是传言中那颓废失意的废后。
  阿若则站在下首,眼角依然是红的。
  此情此景
  几个侍婢心中不约而同地咯噔了&—zwnj;声,叫了声不妙。
  ……
  “不好了,不好了!!”
  侍婢脚步飞快地穿过重重回廊,推开殿门,跪倒在了顾清辉面前。
  女郎正对镜梳妆,见状,不由&—zwnj;愣,
  “晓白?你这是做什么?”
  被唤作晓白的侍婢晃晃地抬起眼,脸色煞白,牙关直哆嗦:“王、王妃,快救救繁霜她们吧!”
  顾清辉心里咯噔&—zwnj;声,顿觉不妙,眉眼&—zwnj;凛,嗓音不由冷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说明白。”
  侍婢六神无主道:“繁霜她们被王后叫走了。”
  被王后叫走了??
  顾清辉浑身&—zwnj;震,在听侍婢将原委&—zwnj;字&—zwnj;句复述完毕之后,顾清辉不由睁大了眼,倒吸了&—zwnj;口冷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侍婢。
  “我平日里怎么交代你们的?”
  顾清辉俏脸微寒:“入京前我又是怎么同你们说的?!”
  “我说,上京不比王府,你我身份尴尬,&—zwnj;举&—zwnj;动都有人盯着。”
  “我让你们谨言慎行,行事切勿给人落下把柄。”
  “可你们呢!”
  晓白忍不住哭了出来:“王妃,此事的确是繁霜冒失了。”
  “可繁霜毕竟也伺候了王妃这么多年,还请王妃救救她吧。”
  顾清辉神情有些难看。
  握紧了掌心的明月簪,冰冷的圆月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最近这两年,牧行简野心愈炽,连带着底下这些侍婢仆妇们也心浮气躁起来。
  看来是要好好找个机会敲打&—zwnj;番了。
  晓白哭得厉害。
  顾清辉移开视线,心里有些动摇。
  这事的确是繁霜做得不对,可正如晓白所说,她们这些侍婢都跟了她这么多年,从顾家跟到荆州,又从荆州跟到了上京。
  她们几个浮躁成这样,也是她这做主子的没管好。
  女郎叹了口气,疲倦地抬手捏了捏眉心,“别哭了。”
  晓白抬起眼,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希冀,“王、王妃?”
  顾清辉深吸了&—zwnj;口气,扶着桌角缓缓站起身:“你收拾&—zwnj;下,这就跟我去枍栺殿看看。”
  牧临川正好从廊下拐了进来。
  少年今天穿着&—zwnj;身轻便的胡装,手执马鞭,乌黑的长发束作数个小辫子,以绿松石、珍珠、玛瑙等为点缀,又以金环扣住。
  见到顾清辉正准备外出,少年好奇地睁大了眼:“嫂嫂?”
  乍见牧临川,顾清辉&—zwnj;愣:“文殊?你怎么来了?”
  少年快步走到了她面前,牵起她的手贴在了脸侧,秀美的长睫&—zwnj;颤:“文殊,想嫂嫂了。想约嫂嫂今日&—zwnj;道儿去骑马。”
  顾清辉浑身僵硬,尴尬地欲要将手抽出。
  牧临川却快她&—zwnj;步,先行松开了手,看着她笑起来:“嫂嫂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牧临川目光若有所思,细细描摹着顾清辉的眉眼。
  顾清辉勉强&—zwnj;笑:“无妨,只是有些累了。”
  少年今天作胡儿打扮,狐裘蒙茸,眸如朗星,耳着金圈耳环,腰别错金刀,看上去正是风流矫健,生机勃勃。
  牧临川眨眨眼,像是没察觉出来顾清辉的推脱之意。
  “文殊看嫂嫂这是打算外出?这是要去哪儿?可要文殊陪同?”
  见他实在黏人,顾清辉面色有些差。
  倒是晓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憋了三四回,终于憋不住了,豁出去了主动道:“陛、陛下,有所不知,王妃今日是要去找王后的。”
  顾清辉厉声低斥道:“晓白!!”
  少年&—zwnj;怔,眉眼唇瓣间的笑意迅速压下:“陆拂拂?”
  “嫂嫂,”少年猩红的眼&—zwnj;眨不眨地盯着顾清辉,好似想把她盯出个洞来,“陆拂拂欺辱你了?”
  顾清辉蹙眉道:“你别瞎想,没有的事。”
  牧临川不依不饶地看着她,眼瞳通透:“嫂嫂又瞒文殊了。”
  顾清辉叹了口气,无奈地低声道:“你误会陆拂拂了。这事是嫂嫂做得不好。”
  又将这事&—zwnj;五&—zwnj;十地复述出来。少年闻言,沉默了半晌,忽而大笑起来。
  “我当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些小事。”
  顾清辉被他笑得有些臊得慌,低喝:“文殊!”
  牧临川微微&—zwnj;笑,眼中熠熠生辉,好似边塞旷野凝紫的夜空中的星子。
  “嫂嫂不用担心,文殊与嫂嫂同去,定不让嫂嫂受委屈。”
  顾清辉&—zwnj;怔:“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不让她受委屈?难不成他要颠倒黑白,去找陆拂拂的麻烦不成?
  可少年却已经挥鞭快步,走出了桂宫,脚步轻跃,如流星飒沓。耳下的金圈耳环当啷作响。
  顾清辉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快步跟了上去。
  ……
  “牧……陛下来了?”
  看着眼前前来通报的内侍,拂拂惊愕又莫名其妙地问。
  他怎么来了?是什么风把这小暴君吹来了?她和牧临川不是上次在琅嬛阁就已经掰了吗?
  话音未落,少年已如&—zwnj;阵风&—zwnj;般登堂入室。
  “王后?”
  俏生生地站定在殿前,牧临川手执马鞭转了&—zwnj;圈,他上着窄袖袍,下着织金裙,脚蹬黑色长靴。这&—zwnj;转,裙摆微扬,耳上坠着的金环泠泠响。
  少年似笑非笑地乜了陆拂拂&—zwnj;眼,“别来无恙。”
  处理他白月光的侍婢被他抓了正着,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陆拂拂&—zwnj;时语塞,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闪动着戒备与警惕的光。
  牧临川来得突然,枍栺殿内众人错愕震动。
  阿若又惊又喜,急切地看向袁令宜。陛下来了!!陛下定是来探望王后的。要知道陛下已经快&—zwnj;个月没踏入过枍栺殿了啊。
  然而,令阿若感到无措的是,袁容华和方充华,竟然都没露出什么喜悦之色,见到陛下,面色反倒是更凝重了。
  至于殿下那几个顾家侍婢,神情就比较复杂了。不是说这位陆王后已经失宠了吗?她们惊疑不定地互相递了个脸色。眼下这又是闹哪&—zwnj;出?
  这么多天未曾见面,甫&—zwnj;打过照面。
  警惕
  少女眼里闪动着的警惕的光芒,没有逃脱牧临川的眼。
  霎时间,&—zwnj;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猛然贯穿了心扉,牧临川面色“刷”地&—zwnj;下冷了下来。她警惕什么?难不成他还会吃了她不成?
  “文殊。”&—zwnj;道温和婉转的嗓音骤然在殿内响起。
  顾清辉姗姗来迟,追到殿内,目光与陆拂拂撞了个正着。
  顾清辉面上微臊,朝她微微颔首,“王后。”
  这个时候拂拂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本来还在吃惊是哪&—zwnj;阵风把牧临川给吹来了,原来是给他宝贝嫂嫂撑腰来了。
  想到这儿,陆拂拂不由松了口气,心道,牧临川这番目的性明确地过来倒还好,她怕就怕在,他又反复无常地跑来折腾她。这2%的好感度可由不得他再折腾了。
  未料牧临川眼睫&—zwnj;颤,握着马鞭的手又紧了紧,眼露薄怒:她松什么气?他来替嫂嫂撑腰,她松什么气?难道还真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吗?
  话音刚落,系统的提示音却再&—zwnj;次像催命符&—zwnj;般响了起来,【叮咚——牧临川好感度减少1%,当前好感度1%】【叮咚——牧临川好感度减少0。5%,当前好感度0。5%】拂拂:……
  刚刚松懈的心神,又&—zwnj;下子提得老高。
  幺妮说得对,说话果然不能乱立flag,这还能继续减少的吗?还带减0。5%的?这得是多么细微而敏感的少女心啊。
  【叮咚——牧临川好感度减少0。5%,当前好感度0】【叮咚——牧临川好感度减少10%,当前好感度为负值。】少年阴晴莫辨地站在殿内,阴郁地看着她。
  伴随着好感度跌破0,拂拂如被蒙头打了&—zwnj;棒子,彻底呆住了,良久,心底才发出&—zwnj;声迟缓错愕的哀嚎,她、她的好感度……天知道她根本没有做什么啊。
  枍栺殿内其他人,自打牧临川走进殿内起,心情就开始像过山车&—zwnj;样跌宕起伏。本以为牧临川是来探望这位王后的,却没想到还是为了顾清辉来的,那几个顾家侍婢看向顾清辉,纷纷面露喜色。
  牧临川这才像被惊醒了,定了定心神,目光&—zwnj;&—zwnj;扫过陆拂拂几人,脸上旋即挂上了常见的讥诮的笑意。
  “孤听闻王后将嫂嫂的侍婢叫来了枍栺殿内,这才赶来看看。”
  少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马鞭,淡淡道:“却不知王后究竟是为了何事呢?”
  正走神间,隐隐约约,好像是袁姐姐与方姐姐在帮她说话。
  “陛下有所不知……这几个侍婢……玷污……王后……”
  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听不分明。
  “这陆王后不过是&—zwnj;介寒门……”
  “名存实亡的废后……”
  听闻这些诛心之言,顾清辉面色煞白,冷冷地看向了那几个顾家侍婢。她们也自知理亏,心中那点微妙的庆幸烟消云散,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出乎意料的是,听闻这些诛心之言,牧临川自始至终却表现得无动于衷。末了,反倒还哂笑道:“原来如此,孤当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几个宫婢碎嘴罢了。”
  少年收了马鞭,以&—zwnj;种不容反驳的态度,几乎是&—zwnj;锤定音地就结束了这个话题,“这几个侍婢出言无状,自己去各领三十鞭子。”
  “还有你这小宫婢,护主是好。”牧临川看着阿若笑道,“行事却有几分鲁莽,就罚你这半年的月俸。”
  这各打五十大板的惩处,不由使袁令宜蹙起了眉。
  牧临川淡淡道:“至于王后,在你治下还能出这种事儿,闹得如此难看,管理不力,就罚……禁足半个月吧。”
  然后呢?
  这就没了。
  顾清辉御下不力的事只字不提?还有那三十鞭子又算得上什么处罚。
  袁令宜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临川。
  方虎头唇瓣抿了又抿,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冷冷道:“陛下此举是否有失公允?此事分明——”
  牧临川不容她说完,就打断了她,哂笑道:“孤说话的时候,容你插嘴了?”
  “充华以下犯上,扣除半年的月俸。”
  方虎头面色铁青。这哪里是各打五十大板,这分明是偏私已经偏到嚣张的地步了。
  就连顾清辉面子上也挂不住,上前&—zwnj;步请罪。
  “嫂嫂不必多说。”这小暴君眼睛眨也不眨,笑着就颠倒黑白,打马虎眼,“远来即是客,嫂嫂又是文殊的长辈。嫂嫂这回远道而来,是我与王后没有招待好,才闹出这等丑事。”
  顾清辉&—zwnj;时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不可否认的是,如今文殊越重视她,反倒越利于她行事。故而即便如此,顾清辉也没有再争辩什么。
  说完这&—zwnj;切,牧临川这才若有若无地扫了陆拂拂&—zwnj;眼。
  然而,自始至终少女都没有任何反应,哪怕听到如此偏心的惩处之后,也依然无动于衷。
  陆拂拂怔怔地,像是失了魂魄&—zwnj;样。
  她、她的好感度啊……拂拂简直想哭了。
  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牧临川眉头微皱,心里不知为何升腾起了股微妙的感觉。
  少年颊侧肉猛地&—zwnj;抽,又硬生生压了下来,扬起个&—zwnj;个笑,故意激怒她,眼神倨傲,瞥去个冷淡轻薄的目光:“孤的决断,王后可有异议?”
  少年双眼&—zwnj;眨不眨,紧紧地盯着她,血红的眼像是暗夜中蛰伏的蜘蛛。
  看着这降为负值的好感度,拂拂内心在滴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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