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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 金推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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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在身侧数月,就连上朝也要时时带着,很是爱不释手了一阵子,还不满老虎将这髀骨啃得丑了,又叫工匠涂粉描金,重彩了一番。
  底下一众大臣正在商议朝政,牧临川懒懒散散地听着,要是不满意了,就拨弄一下琵琶,诸位大臣见状纷纷噤声,再不敢多言。
  空气好似一瞬间陷入了安静,呼吸间,这湿漉漉的薄雾仿佛也染上了血腥味儿。
  众美人心道,陛下又要杀人了,这小郑贵人好生歹毒,明知道陛下击鼓而歌时最不喜欢有人打扰,偏偏还带这冷宫阿陆来。
  这冷宫阿陆也是昏了头,被宠得得意忘形,衣着打扮竟然敢往顾清辉身上去靠。
  明月簪。
  也就是说……嫂嫂。
  少年唇瓣微微一动,低声呢喃。
  见陆拂拂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东施效颦,模仿嫂嫂的衣着。牧临川面沉如水,可谓是又惊又怒。
  垂下眼睫,心中弥散开淡淡的杀意与失望。
  他愿意纵容陆拂拂,无外乎是那双与嫂嫂十分相似的双眼。
  然而,不论再作多少矫饰,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这支可笑的明月簪,是自作聪明,是冒犯亦是玷污。
  他抬起眼,面上却并未流露出多少恼怒之色。
  “阿陆。”少年挑起唇角,将手上的羯鼓就地一丢,脚步轻快,微卷的鬓发伴随着脚步跳跃,语气亲昵,“谁叫你来这儿的?”


第17章 
  他赤着脚走上前掐住了拂拂的下颔,手指冷得像冰,冰凉的指腹在下颔上流连了一阵子,拂拂一抬眼就对上了牧临川那双红瞳。
  少年面色古怪,眉眼弯弯,笑吟吟地看着她,眼里却蕴着冰冷和疏远,眼里更是掠过了不加矫饰的厌恶与杀气。
  拂拂猛然间想起来,《帝王恩》里好像也出现过类似的剧情。
  不过,明月簪却是小郑贵人送给崔蛮的,女主崔蛮不疑有他,直接戴上了,没想到牧临川看到之后大发雷霆。
  而作者也没揭示过牧临川为何动怒。
  少年反复无常,阴沉厌世,唯有顾清辉是他可望不可及的一轮明月。
  顾清辉身份尴尬,《帝王恩》里对顾清辉的着墨并不多,只依稀提到过这位荒唐的少年天子似乎迷恋过自己的嫂嫂。
  但在崔蛮入宫后,少年很快就将视线,从顾清辉的身上转移到了崔蛮身上。
  仔细想想,这位顾清辉倒也是够惨的。
  拂拂不合时宜地想。
  老公和自己原本的追求者,都被女主撬了墙脚。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最倒霉的还是自己。
  匆匆整理了思绪,拂拂对上了牧临川的视线。
  明明前几天她还和牧临川一道儿吃鱼脍,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榻上睡觉,然而此时此刻,牧临川的目光却十分凉薄。
  拂拂咬紧了唇,一腔热情喂了狗,说不难受说不愤怒是假的,这小暴君的态度就好像前几天培养的感情全然不存在一样。
  牧临川会在这儿杀了她吗?
  陆拂拂混乱不安地想。
  会怎么杀了她?
  此时此刻她就算是待宰的牛羊,在心里飞快地勾勒着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可是牛羊也不想死。临死前,也尚求一搏。
  拂拂从来就不认命。
  就算牧临川要杀她,就算她任务失败,她也不能白白等死。大不了,拂拂喃喃自语,大不了就和这小暴君同归于尽,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小郑贵人见状,眉梢微露喜色,又自觉失态,匆忙压下了眉头。可她做梦也没想到,少年竟然扑哧笑出声,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浑身直哆嗦,张开双臂径自将拂拂打横抱起,走到了软毡上。
  腾出一只手,拍拍大腿,低声道:“来,坐到孤这儿来。”
  少年瞬间变脸,陆拂拂呼吸却都好像结了冰。
  搞、搞什么?少女睁大了眼,反应慢了半拍。
  牧临川嘴角漫开个讶然的笑:“阿陆?”
  拂拂迈动了僵硬的脚步。
  少年的怀抱冷极了,牧临川怀抱着她,撑着下巴,嘴角还挂着笑。
  少女牵着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被陛下抱着放到了其尊贵的大腿上。
  陆拂拂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一根根炸起,实在捉摸不透牧临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小郑贵人似乎被牧临川这番神态吓到了,脸上喜色飞快褪去,勉强扯出个笑,也顺势坐下来。
  牧临川支頤而笑,悠悠开口:“孤让你坐下来了吗?”
  小郑贵人屁股立刻像被火烧着了一样,匆忙站起身,跪了下来。
  唉。
  虽说他不乐意看到陆拂拂邯郸学步,东施效颦。
  牧临川难过地想,但小郑贵人这点儿小心机他还看不出来??当真以为他是话本里那些昏聩的帝王??被些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他真的很难过,少年露出个似哭非笑的表情,掩袖擦干净了眼泪,重新整理好了思绪。
  少年调整了舒服点的姿势,眼圈红红地盯着小郑贵人笑起来,“怕什么,孤又不吃了你。”
  小郑贵人哪敢再说什么,惨白着俏脸尴尬赔笑,“陛下说笑了。”
  方才这短暂的交锋就好像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少年抽了抽鼻子,不再多说,没一会儿就又偏着脑袋,继续笑吟吟地与美人谈论乐理或佛经了。
  时不时抚掌大笑,高声呼道:“善!”
  拂拂不知道牧临川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等着他发作。
  抚掌大笑的少年渐渐地也与记忆副本中那癫狂的牧欢重合了。
  忽然,少年偏过头,轻轻巧巧地笑起来,眉眼弯弯道:“阿陆,替孤倒杯酒可好?”
  来了。
  拂拂心里长长地沉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依言走到树荫下的几案前倒了杯酒,端着酒走了回来,实际上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小郑贵人和那内侍呢。
  虽说她自小出生在小山坳里,但那70多集的甄嬛传也不是白看的。
  人群里,小郑贵人咬着唇和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从善如流地悄悄伸出一只脚来,挡住了陆拂拂的去路。
  她下意识地看向牧临川,少年目光淡漠,若有似无地往这儿瞥了一眼。
  拂拂心脏跳得飞快,一抿唇,转瞬,已拿定了主意。
  脚下一个踉跄,手上的酒杯顺势脱出。
  哗啦
  晶莹的酒液“好巧不巧”打湿了少年的袍脚,牧临川脸色一沉,顷刻间收敛了脸上所有神态。
  很好,这波狼狈为奸的配合简直堪称完美。
  拂拂低着眼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迟疑地去看牧临川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小郑贵人见状,脸上露出少许的笑意。却压根没想到自家这小夫君内心已经默默盘算着怎么对付她了。
  “你。”少年只是乜了陆拂拂一眼,并未朝她发难,反倒是站起身走到了小郑贵人身旁,突然伸手捏住了一个小内侍的下颔。
  那被他拎出来的小内侍,吓得面色煞白,瑟瑟发抖:“陛下饶命!!”
  牧临川冷笑一声,将其一脚踹倒在地上,小内侍又连滚带爬地跪正了。
  拂拂记得这正是之前那个对她没好气的小内侍,此刻这小内侍哪里还有之前那嚣狂的模样?
  牧临川一脚蹬在他肩膀上,雪白的足弓缓缓游移,抬起那小内侍的下颔,一点点抬高了。
  “敢在孤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胆子挺大。”牧临川淡淡道,“小郑贵人指示你干的?”
  怎……怎么会?!!
  眼看牧临川眼睛眨也没眨,直接将自己的心腹亲信拎了出来。小郑贵人差点儿叫起来,当场表演了个川剧变脸,好好的美人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上,嘶声道:“陛下饶命,陛下误会于我了。”
  牧临川却根本不看她,红通通的眼漠然地盯着那小内侍看了半秒,又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小内侍抖得像个鹌鹑,趴在地上将头磕得都见了血。
  少年又一把将他拎起来,手掌缓缓摩挲了两下,落在了脖子上。
  内侍脸色渐渐转为红,又由红转为了青紫,眼里满含惊恐,语不成句:“陛、陛下啊啊啊”
  内侍痛苦地喘息惊叫:“陛下饶命!!”
  牧临川眼睫一垂,松开了手,复又扬起视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孤等着你解释”的深沉表情。
  小内侍只感觉方才攥着自己脖子的手随之一松,死里逃生,他惊魂未定,吓得浑身瘫软,差点儿尿出来。
  手脚并用爬到了牧临川脚前,拼命磕头:“陛、陛下明鉴,刚刚其实都是小郑贵人支使我绊……”
  实际上绝不能低估人求生的本能,己方队友卖队友卖得如此干净利落,小郑贵人看上去几乎都快晕过去了,愤怒地截住了内侍的话:“你胡说!”
  拂拂呆在了原地,默默地往旁边挪开了一步,茫然又吃惊地睁大了眼。
  等等,这个宫斗剧画风好像不大对啊,她本来都做好了被冤枉有口难言的准备了,却没想到糊里糊涂竟然和皇帝组了队玩宫斗???
  小暴君你是大雍朝魏璎珞吗,亲自上场撕绿茶。


第18章 
  内侍那儿磕头如捣蒜。
  牧临川偏偏又作出一副体恤下属,温和可亲的模样。小内侍抬起头,泪水喷涌而出,鼻涕也随之一道儿淌了下来。
  牧临川见状,温和地说:“可是有什么委屈?无妨,都同孤说了吧。”
  小郑贵人尖叫:“陛下!你别听这阉奴颠倒黑白!”
  内侍自觉死里逃生,哇哇地哭着,攀着少年的裤脚,抽抽搭搭道:“都是、都是贵人支使奴的……”
  那一刻,陛下在他眼里不再是修罗恶鬼,反倒成了可亲的菩萨童子。
  可还没等他说完,这菩萨童子却又换了张脸。
  笑得依然温和可亲,眉眼弯弯,两道眉毛黑得像墨,唇瓣红得像血,肌肤白得像死人。
  少年做作地挤眉弄眼努嘴,叹了口气:“算了,孤又不想听了。”
  只这一句话又将这小内侍从天堂打下了地狱。
  内侍张着嘴,愣愣地看着牧临川,四周竟然响起一阵淅沥沥的动静,这内侍两眼翻白,吓得尿了裤子厥了过去。
  牧临川嫌弃地皱紧了眉,目光在内侍身上游移了一圈,顺手抄起个护卫的佩剑,手腕略一使力,直将一颗头颅砍了下来。
  要知晓一个成年男子的颈椎骨绝无如此轻易就能砍断。这一刀狠绝漂亮,又利落熟稔地宛如在料理活鸡活鸭。
  美人们趴在地上,任由鲜血飞溅了一脸,大气也不敢出。
  顷刻间,无上佛国化作修罗地狱。
  内侍的头颅咕噜噜滚了两圈,睁大了眼,死不瞑目。
  浓烈的血腥味儿熏得拂拂头晕眼花,胃里翻山倒海。
  拂拂呼吸急促,眼前这一幕几乎又与牧临川他爹所重合。
  这些都是这什么人啊……
  经过人皮鼓副本的锻炼,她尚且不至于在牧临川面前失态,却还是牙关咯吱作响,手脚冰凉。
  趴在地上,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紧了地面,舌尖牢牢地抵住下颚,陆拂拂在心里飞快地告诉自己。
  不要怕,不要多想。这不过是个书中的世界,她、她还要救幺妮。
  “憋着。”少年好像脑门上长了眼睛似的,笑吟吟地转头朝拂拂投去个警告的眼神。
  拂拂绷紧了面皮又憋了回去。
  下一秒,又想吐了。
  她清楚地看到,牧临川苍白的脚一脚将头颅踢出去丈二远,走到了小郑贵人面前。
  小郑贵人发髻散乱,双眼无神,吓得像个鹌鹑,胡言乱语道:“陛下,不是妾,不是妾干的。是那狗奴才害臣妾。”
  “贵人这是做什么?”牧临川笑着扶小郑贵人起身,“孤不过是处决个大胆妄为的内侍,美人怎么变了脸色?”
  “方才孤同你开玩笑呢。”
  少年温声细语,言语间呵护备至,眼睫微颤,红色的瞳仁荡漾着细碎的笑意,如流霞飞过,并不似作伪。
  小郑贵人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美人泪盈于睫,泪脸含娇:“陛下。”
  牧临川若有所思道:“等等,难道说,这内侍与美人你情深义重?”
  小郑贵人愣住了,脸上还挂着一串眼泪。
  牧临川看了眼地上这一团马赛克,露出了点儿受伤的神情,少年薄唇轻扬,受伤的神情就像是挂在,或者是画在脸上般滑稽。
  “孤也知道,”牧临川似哭非笑,他木呆呆的,竟然从眼眶里流下两行眼泪来,“这宫里寂寞,难熬啊。美人找个内侍作伴也是常事。”
  牧临川摩挲着小郑贵人的脸庞,将她脸上的妆揉得一团乱,手心蹭完手背蹭,好像要把手上的血全抹在小郑贵人脸上才满意。
  “来人,将小郑贵人带下去。”牧临川眼角还挂着泪,细细端详着小郑贵人的脸,很满意自己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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