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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快穿之红尘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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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廉依旧呆在水中,只有锁骨和长脖,以及头露在水面,他好似十分轻松的左右躲闪着女子的攻击,伸出手,五指之间夹着女子攻击来的长针暗器。
  他头发披散,被水打湿,眉目之间也是湿意,看上去格外的性感妖冶。
  本就红的唇,在温泉的袅袅烟雾之下,显得更加的红,仿若沾染了鲜血一般。
  “还算是个美人,却偏偏不走正道。”他手腕轻轻一动,那美人就美目圆睁,彻底倒在了温泉水中,血液像一朵朵靡靡之花,在温泉水面盛开。
  辰廉一步步从阶梯上了岸,裹上一旁的衣服,叹道:“可惜了这一池温泉水。”
  他走出这里,来到了外间,躺在美人榻上,闭眼等着人来。
  “侯、侯爷!”
  睁开眼,辰廉就看到了惊呆了的县令。
  辰廉道:“县令倒是有魄力,知道本侯活得越久你就越危险,所以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就直接动手。”
  县令吓得腿软,想要往外跑,辰廉手腕一动,县令就“啊”的大叫一声,跪在了地面之上。
  “借你派来那女刺客的暗器招呼你,毕竟本侯从来不用暗器。而且你也是的,都没去韩国打听过吗?本侯好男风,不喜女子。再美的女子都不喜。”
  他擅长的是剑,但是却很讨厌随身配剑。
  他的剑都是乐儿背着。
  “侯爷误会了!下官怎么敢加害侯爷!一定是大魏的人想要对侯爷出手!侯爷,你一定要相信下官呀!”
  那县令像是有第六感一样,感受到了他此时危险得很,赶紧狡辩。
  辰廉无意听他多嘴,再一根长针过去,这县令就没了命。
  “听说反派死于话多,我作为标准的反派,还是干脆利落点儿好。”
  刚才县令的惊恐声音招来了不少人,县令府的人一过来,就看到他们县令大人已经没了命。
  而在县令大人尸体不远处,传说中的元玄侯正津津有味的吃着葡萄。
  他衣衫敞开,露出上面的胸膛和小腹。
  一张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如果非得说表情,那么就是吃葡萄的时候,会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生了一双狭长的眼,睫毛还沾着水汽,看上去又长又翘,长睫下面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一头如丝绸的黑顺长发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仅披着一件外衫而轮廓毕现的宽背上。
  他头发很长,散落在美人榻上,水一滴一滴的,顺着长发滴落在地上,县令大人的血液流到了他所在的美人榻下。
  血液红得靡靡,黑发黑得神秘,两相映衬,显得这副场景十分诡异,像极了话本中吃书生的美艳女鬼。
  只不过与话本不同的是,如今在他们面前的虽也是美人,却不是女的。
  “侯、侯、侯爷,这、大人是怎么没的?”
  辰廉随意抬眸,将口中的葡萄籽吐到旁边的痰盂之中,葡萄将他的红唇染得更加灼灼,他慢声道:“十分遗憾,千玄关县令以朝廷的名义,增加百姓赋税,甚至无故残害百姓,刚才他已经认罪,还请求本侯杀了他,以替那些枉死在他手下的亡魂偿命。本侯虽觉得他面目可憎,但是本侯为人善良,就成全他了。”
  辰廉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正好你们来了,就把县令和里面那女刺客都给抬出去吧,本侯累了,来个丫鬟带本侯去本侯的房间休息,再来一个给本侯擦头发。”
  众人被辰廉这番话弄得瞠目结舌,半晌没人开口。
  “怎么,你们不信?”辰廉脸沉了下来,语气略显危险。
  “遵命!”
  这些人虽然是县令的走狗,但是求生欲很强。
  “女刺客……女刺客是小姐!”
  辰廉在离开的时候,听到后面的惊呼声,扯了扯嘴唇,拢了拢身上的外衫,露出在外的腿精瘦白皙,在阳光下有些晃眼。
  得了,都说上阵父子兵,这县令贪官倒是上阵父女兵。
  真是又蠢又毒的人。
  一个贪官,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
  辰廉对这种人,向来看不上眼。


第93章 质子(29)
  辰廉在睡之前,让人将县令的亲眷全部看好,然后又召来肖亮守着县令府,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辰廉再次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刚坐起身,乐儿就走了过来:“公子,你可醒了。再不起来,你就要误了用膳时间了。”
  辰廉看着她身上的新衣服,问:“县令哪位小姐被你洗劫了?”
  乐儿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吧?不就是被公子你杀掉的那位大小姐。听说这大小姐还是这县令准备送进宫呢,这县令对她可好了,没穿过的新衣裳我都发现了十多箱子。”
  辰廉想,这县令脑子的确是很不错的。
  “肖亮呢?
  “在外面。”乐儿面上有些游移,“公子,这肖亮能信吗?”
  辰廉:“他是停云的叔叔。”
  乐儿顿时不说话了。
  肖亮怀着忐忑的心情进来,在看到辰廉之后,激动的跪了下去:“侯爷,属下总算是见到你了。”
  辰廉面上没什么笑容:“这县令做的那些肮脏事儿,你可知道?为何这些年的书信之中,未曾告知本侯?”
  肖亮面容苦涩:“那些事他都是让他信任的人做的,再说,我们这种边关守卫和他们这种文官,本就没有从属关系。所以就算有所耳闻,但是属下也没有证据和立场管。”
  辰廉听到这话,明白肖亮没有插手,就道:“我明日就要进京,你给我们安排马车。”
  肖亮大惊:“侯爷,你刚回来,就要离开吗?”这千玄关算是辰廉的封地。
  辰廉表情淡淡:“我有事,另外,我还有一个人要交给你。”
  辰廉转头看向乐儿:“去把淑儿带过来。”
  “公子!”乐儿大惊,公子这是要将淑儿交给面前的大老粗吗?
  辰廉没有回答,乐儿没办法,只能去把淑儿带来。
  淑儿被带来之后,辰廉对她招手,淑儿就乖乖巧巧的走到辰廉旁边。
  “半年前,你爹死的时候,你可看到了?”
  “公子……”乐儿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公子要问出这种会让人难受的问题。
  淑儿眨了眨眼,道:“看到了,爹被杀死了,除了爹,好多叔叔伯伯也被杀死了。娘把我藏在粮缸里,可是她不知道,粮缸上有个洞,我都看到了,我还看到娘和好多婶子,被那些杀了爹他们的人压在身下。”
  乐儿闻言大惊,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舒娘告诉她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全部。
  可是她能够怪她吗?
  不能。
  这种事情,如果说了,就是逼她们那些女人去死。
  “石农这畜牲!”肖亮在旁边大骂。
  石农,就是那死去的县令。
  辰廉依旧是那副表情,他的手抚上淑儿的发顶,“你是不是经常去看你爹他们?”
  “是呀,我经常去陪我爹聊天,只是他都不回我了。”淑儿天真的道。
  乐儿却因为这句话,浑身冰凉。
  淑儿的爹已经死了,她去哪里陪他聊天?
  乐儿想起了张槐村那一口差点儿吓死她的井,只觉得背后全是寒气。
  她再也忍不住,冲出房间就是呕吐。
  辰廉看着淑儿没有悲伤,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的眼睛,叹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他那天在井边看到的那些脚印之中,除了几个大人的脚印外的小脚印,就是张淑的。
  他想起了第一个世界遇到的安悦悦。
  无法共情,没有人类应该有的那些感情。
  只是不知道,这张淑是天生的还是后天。
  按照那天舒娘说的,张淑很有可能是后天。
  她看到了那惨烈的一幕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谁的罪孽?
  辰廉心中并没有确认的答案。
  “你娘把你交给我,你会听我话吗?”
  淑儿很认真的点头,一派天真无邪,只是那双眸子没有丝毫的波动:“娘跟我说了,以后要听公子的话,公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很好。”辰廉看向肖亮,“以后这个孩子就交给你了,我需要你把你所学,全数交给她,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让她上战场了,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
  “可是侯爷,她、她是女娃呀。”从古至今,除了军妓,还有什么女人会出现在军营之中。
  “她不一样。不过她女子的身份的确不太方便,既然如此,就女扮男装吧,待她的第一场大胜战之后,大王会承认她的,到时候就能够恢复女儿身。”
  这种没有同理心的人,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既然是炸弹,那么就放在战场之上去炸那些敌人吧。
  肖亮是辰廉的人,自然不会说不,哪怕觉得不符合常理,也还是应了下来。
  ——
  “公子,我得你把那狗官的亲人们都贬为奴隶,好像过份了,毕竟那些事情事情,根本就是那个狗官做的,他们说不定还有不知情的。”
  乐儿坐在马车之上,探出半个身体和辰廉说话,
  辰廉悠哉悠哉的盘腿坐在小黄驴小花身上,闻言道:“一个七品小官,过的却是那种奢侈生活,你觉得作为一家人,他们会不知道?他们知道,并且还享受了。那个狗官从百姓手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全部用在了他们身上。没有要他的命,已经是仁慈。”
  辰廉声音淡漠,明明很轻,却仿佛带着极重的寒气落在了乐儿身上。
  乐儿沉默了许久。
  就这样,辰廉和乐儿,以及张亮派来护送他们的一行人,一路无阻的,慢慢接近楼兰京都。
  在快要到京都的时候,乐儿在一个晚上,问辰廉:“从小到大,乐儿除了在三岁不懂事的时候,问了自己的身世外,就一直没有再问。那么如今,公子可以告诉乐儿了吗?”
  辰廉听到这话,眨了眨眼,随即笑道:“当然。”
  就这样,乐儿从辰廉口中,知道了一个关于质子、关于权谋、关于弱小、关于强大的故事。
  在知道自己的母亲在临死的时候,拽住了公子的裤脚,祈求他救她一命的时候,乐儿终于忍不住哭了。
  辰廉很冷静的告诉她:“如果不是你母亲拽住我的裤脚,或许我也不会救你。”哪怕发现她有可能活着,辰廉也不会救下她。
  很多事情,只要一个细微之处改变,那么一切就都会变。
  乐儿哭了一夜,第二天就对辰廉道:“公子,你该问那个问题了。”
  辰廉笑了:“好,我现在问。”
  “乐儿,你可愿意当楼兰的王后,协助玄烨一同创一个盛世皇朝。”
  乐儿笑道,眸光清亮:“我愿意。”


第94章 质子(30)
  “今日王上为何要出宫呀?”
  “听说有什么重要的人要回京都?”
  “什么重要的人值得王上顶着寒风亲自出城迎接呀?”
  “就是不知道呀!”
  楼兰所有的大臣都特别疑惑,自家大王为何会满脸笑容的出城。
  “我听伺候王上的人无意之中透露,王上昨晚收到一封信后,就一夜未睡。”
  “我也知道,听说还焚香沐浴过,还一直问宫奴们,他今日有没有什么不妥,反复念叨了好几遍。”
  “对呀,这究竟是谁,值得他如此,莫非……是那一位?”
  “你也这么认为吗?”大臣们在寒风中缩成一团,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我起先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再一想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想呀,那一位自从韩国宫变之后就消失了,因为他,王上险些就要对韩国动兵了,这都消失三年了吧,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对呀,都有传言说那一位实际上早就在那场宫变之中没了性命了”
  “你们知道什么?”又有一个大臣加入聊天,“我跟你们说,实际上那人这些年一直都跟王上有联系来着,而且那人封地上驻守的那些人,都是那肖家或者巫族提拔起来的人!肖家你们知道吧?那一家的长孙可是那一位的书童!”
  听到这话,众人也面色复杂起来。
  他们都是一些老臣,十三年前的事情,他们都曾经经历过。
  甚至送那两位去韩国的时候,他们也曾像如今这般,一齐出城。
  然,十三年过去,回来的人却只有一人。
  他们的心情非常的复杂,像是感慨,又像是敬佩,更有一种无能为力的自责。
  慢慢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等待的人是谁,不禁都腰背挺直。
  至于那最前方马车之上的王上是何表情,他们并不知道。
  玄烨此时是什么表情——激动呀!
  时隔三年,他终于能够再见到小王叔了。
  除了激动,真的也只有激动了。
  甚至,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玄烨自诩这一辈子,没有对谁不起。
  对楼兰,对王室,对父王,对姊妹,对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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