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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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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齐佑耸了耸肩,熟稔地说:“你不是喜欢热闹吗。”
  云馜笑了笑,又与宁徽说:“太后殿下让宁太尉前来应该还是为了之前的事,可如今主持云游未归,云馜的答复还是一如既往。往事如烟,该散便散了吧。”
  宁徽冷哼一声:“如不如烟不是你我说的算,该不该散自由太后殿下决断。”
  闻言云馜不欲与宁徽多说,只是岔开话题,和颜悦色道:“虽不知诸位道友为何而来,但客堂已为各位备好茶点,若是诸位愿意便同我前往客堂,客堂内的弟子正准备为各位煎茶。”
  听到这陈生大喜,他想云馜来得好,他正好可以躲过这场风波,左右云馜在寺中,这些人就算看陈生不顺眼也不敢过分吵闹。
  然而等云馜背过身,刚准备偷跑的陈生却听见云馜喊了一句:“陈施主,席间也有你一位。”
  “……”
  高僧邀请,陈生这个小人物自然不能拒绝。
  一群人来到客堂,云馜自然是坐在主位上,客堂分左右两席,左边坐着以郭齐佑为首的修士,右边坐太尉宁徽一行,陈生站在中间,左右两边都不欢迎他,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众人入座,一个人站在中间手足无措。
  不全坐下去还好,全坐下去后只剩陈生一人突兀地站在原地。两旁的目光在此刻似乎变成了无数着火的箭袭来,被攻击的陈生只想转头离去。
  最后宁徽挑了挑眉,好心抬起茶盏,平静地说:“茶。”
  他杯中有茶,此刻叫茶不过是给陈生一个台阶,是让陈生坐到这边的意思。
  陈生在心中念了一句太尉人好,虽是脸臭,但是心好。他刚想露出笑容往宁徽身边走便听左侧郭齐佑冷哼一声。
  “一脸谄媚,旁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真给首座丢脸!还不给我滚过来老实坐好!”
  而这意思是让他坐这边,不许他给太尉倒茶。
  陈生:“…………”太难了。
  郭齐佑肯定已经忘了他来这的目的了!他现在完全是将自己放在了岳父的角度,怎么看陈生都不顺眼,没想过陈生这个女婿有多为难。或者说郭齐佑现在已经将他与女主绑在一起,大概有一种陈生丢脸女主会更丢脸的认知,因此开始看管他,不让女主因为他再次被人耻笑。
  可问题来了,陈生夹在他和宁徽之间应该怎么办?
  不知何时这些喜欢看热闹的修士都停下来,左右两侧的人都看向陈生,等着看他到底要走到谁那边。
  他若靠近宁徽,郭齐佑必定会炸毛,觉得他不止丢了女主的脸还驳了他的面子,到时候嘴臭都是轻的。
  而他若靠近郭齐佑,宁徽一片好心被人践踏必然不会开心。而宁徽若是不不开心,必然会让陈生比他还不开心。
  一滴汗从鬓角滑落,陈生宛如夹在娘子与亲娘中间的受气包,左思右想这一切都是——女主的错!


第6章 杀心
  宁徽面无表情,举杯的手一直没有放下。
  郭齐佑瞪着他那双大眼,恨不得将陈生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陈生动弹不得地站在客堂中央,感觉四面八方的目光都要把他烤熟了,如今是向左也不对,向右也不对,怎么做都不对。
  见他为难,好心人云馜点了点茶具发出轻微声响,故意将众人的注意力拉过来给陈生解围。
  “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客堂,不知主位对面竟是如此空旷,不如陈施主与我做个伴,就坐在我对面如何?”
  他为陈生找了个台阶,让陈生不必选择左右问题。陈生哪能不懂这个道理,他感激地笑了笑,朝云馜行了个礼。
  僧人很快搬来了陈生的矮桌放在过道中间的位置,让他与云馜面对面坐着,他与云馜之间虽是离得远,但他却是第一个能坐在云馜对面的人。而云馜是什么身份,如此殊荣让陈生有着坐立不安。
  不过……坐立不安的主要原因是他的位置太过特殊,旁人看他的目光越发地怪异了。
  尴尬的陈生只能低下头死盯茶具,思绪逐渐飘远时忽闻一句:“今年多大了?”
  陈生眨了眨眼睛,茫然地望向左侧修士席,客气地说:“将近而立之年。”
  又有人问:“家中做什么营生?”
  “务农。”
  “你呢?”
  陈生想了想,“务农。”他是考上了进士,可他得罪了太后,如今只能回家种地,所以这句务农并不出错。
  听他如此说左边的修士更加瞧不上他,虽不是对农户有什么意见,但陈生到底是他们的情敌,若是陈生优秀,他们不服气是不服气,至少能说曲清池还是有点眼光。可如今陈生一来并非是柔美需人呵护的长相,二来又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农户,以色惑人,本领不凡,出身高贵他都不占,不知到底是哪点让他入了曲清池的眼。
  那曲清池是何人!年少时单人闯鬼阵,杀九幽,纵使在小圣峰这种文人雅士大能尊者辈出的门派也能脱颖而出,是个学富五车能文能武容貌倾城的人。
  这样的曲清池怎么会看得上陈生?
  哪怕这陈生有一点不凡他们都不至于如此不甘。
  左侧的修士越想越气。
  郭齐佑也看不好陈生的身份,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有什么是能拿得出手的?”
  陈生宛如坐在一群岳父中的女婿,面对这群莫名其妙非要挖出他优点的修士,不明白他们执着想要发现情敌美的原因。
  不过他们的话宁徽可不太爱听,作为一个人,他自然不喜欢修士在他面前贬低同为凡人的陈生。
  他看不惯修士的态度,果断开口道:“陈家是农户,可农户又如何,商户又如何,不过都是光明正大靠着自己活下去的百姓。说出自己是农户有什么丢脸的,或者有什么可被人轻贱的?难道说众生平等只不过是一句空话?还是自命不凡的修士轻狂傲慢,觉得世间众生不配入目?若真如此,你自戳双目做个眼空四海的瞎子好了,省得凡尘俗世落入你眼碍了你的清高不凡。”
  宁徽嘴毒的本事其实不输郭齐佑。
  他也不管这话得不得罪人,继续道:“还有,陈生天资聪慧,自学三年,入书院一年便考上了进士,如此一想,他不比那些出身富贵却一事无成的人强上许多?”
  这句出身好一事无成八成是在针对郭齐佑。
  听出他的意思郭齐佑脸色骤变。作为小圣峰的人,郭齐佑并不惧怕宁徽,也无需忍他。
  口中一句阉党还未说出,十分了解郭齐佑的云馜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说笑的话多了茶就凉了。”说罢,云馜点了点面前的茶碗。
  在高僧面前如此行事有些不妥,后知后觉的众人抬起茶碗,表情不自然地开始谈起修行之事。他们虽是没有直说,但都感觉在云馜面前丢了脸面。
  修士的事陈生插不上话,身心疲惫的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客堂,回到静书斋时没见到陈家其他人只看到了坐在门前的陈秀秀。
  陈秀秀与其他陈家人不同,她性格豪爽
  ,陈家人里最了解陈生的就是她。
  她见陈生回来时的神色微变,了然地放下心中担忧的情绪,声音轻快:“阿兄回来了!”
  “嗯,”陈生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问,“人呢?”
  陈秀秀知道他问的是陈家人,立刻说:“他们太吵了,我让他们先回去了。”她说完这句话拉了拉陈生的袖子,“阿兄,你遇见的事很麻烦吗?”
  “嗯,”陈生靠在她身旁坐下,将手放在她的头上,柔声说,“不用担心,还算可控,不过你回去之后吓吓他们,说我惹的是修士不好收场,然后带他们去怀城玩一段时间,钱银我放在你的妆盒里了,等我送信说可再回来。”
  “嗯,”陈秀秀用力地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瞪圆了眼睛与陈生说,“阿兄,我在寺内看到李学博了。”
  听到李学博的名字陈生眼睛一亮:“李先生现在哪儿?”
  陈秀秀口中的李学博是府郡官学的学官,是陈生春试最起初的举荐人,与陈生关系不错。
  陈秀秀唉了一声:“人已经走了,我见他满脸愁容便没有过去问好。”
  “你没去打听一下先生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我问了一下寺内的僧人,听他们说李学博门下有个学子,前段时日去嫼河采风一直未归,当地官府追查此事许久,发现嫼河中有水鬼出现。他们都说那学子怕是死在水鬼手里。这不,昨日千衫寺与寒阳山庄联手将那水鬼抓住,那水鬼现就在千衫寺中,听说也是个枉死的可怜人,寺内高僧打算明日做法超度他。”
  “李学博重情,过来拜了几次千衫佛,想要求学子一路走好,来生安康。”
  如今是乱世,鬼怪害人之事时常会有,陈生唏嘘了片刻,从怀里拿出给陈家人求的护身符,将护身符交给了陈秀秀送她下山。
  晚间他留宿千衫寺,洗漱过后僧人拿来一个破旧的香炉,这香炉表面凹凸不平,像是被摔打过无数次。陈生闻着香味实在怪异,有心想将香炉送出去,可一旁僧人却说是云馜师座吩咐客房焚香,一句话便让陈生咽下抗拒,不得不在这怪异的香气中进入梦乡。
  这晚他睡得并不踏实,梦中的他好似去了很多地方。他走过古桥,回廊,走着走着好似回到了上一世他住过的地方。
  梦中的他捧着一本书,一边郭齐佑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学这有什么用!首座什么都不让你碰,遇见危险首座一剑就平了,哪用得上你。”
  “不过我就不一样了,这本书你借我看看,没准我能学会,等我学会了我一定要把萧疏踩在脚下!”
  梦里的陈生嫌他吵换了个姿势边看边说:“你是斗不过萧疏的,萧疏连曲清池都不服岂会服你?”
  郭齐佑不服气还在嚷嚷:“我只是想打他,谁管他服不服,我若被打,我也不服气!不过……这佛珠哪来的?”
  佛珠?
  他的房间里什么时候有了佛珠?
  陈生一顿,目光犀利地抬起头看向郭齐佑。而一旁的地面确实散了一地佛珠,玉珠落地声从他抬头的一瞬间开始响起,惊得紧闭的眼突然睁开。
  从睡梦中惊醒,心跳如鼓惊魂未定的陈生坐起身,然而就算此刻梦醒,佛珠落地的声响还是没停。
  声音先是从床头出现,然后一点点离去来到门前,又去了门外过道中。而这里是寺院,佛珠代表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陈生在这一刻懂得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平静下来跟随佛珠的声响一路走到了千衫寺外,瞧见了背对着他站在阶梯上的云馜。
  夜晚静谧,漆黑的夜色、洁白的佛铃花、身姿优雅的白衣僧人绘成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云馜师座。”
  听见陈生的问候云馜并未转身,他望着远处表情柔和:“我听闻陈施主想要入我佛门?”
  陈生点了点头。
  云馜说:“那……”他抬手轻拉手中佛珠手串,纤细的丝线在他拉动的一瞬间断开,表面覆着一层柔光的佛珠在空中飞行,很快散开落在了石阶上发出清脆的玉石之声。
  拉坏手珠的云馜不欲多说,只道:“有劳陈施主帮我拾起。”
  陈生一言不发,他顺从地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佛珠。
  今夜是下弦月,月光暗淡珠子并不好找,陈生捡珠的时间很长,云馜看他的时间也不短,许久之后,陈生将手中的佛珠交给云馜,云馜伸手接过佛珠,可原本简单的木珠在落入云馜手中的瞬间竟是变成了红色玉珠。
  见此变化陈生一愣,云馜摸了摸珠子,随即收起佛珠心平气和道:“二十七颗,还少了一颗,看来是夜色太黑丢了一颗未能发现,估计也只有我能寻到,所以不去劳烦陈施主了,”他不解释佛珠为何出现变化,只说:“夜深了,陈施主赶紧回去歇息吧。”
  话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说:“至于出家这事还是算了吧,施主无心入我佛门何必勉强自己?若施主真有难处可在寺中留住,不用多心。”
  云馜说完这番话便自顾自地离去,留陈生一人对着夜色下的佛铃。
  陈生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呆愣地站了一会儿,忽闻身旁有人说:“云馜大师的意思是不是不留你?”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陈生瞪大了眼睛,他慌张地向左侧看去,只见一位穿着蓝衣的长发公子歪着头,同他一样正看着云馜消失的方向,有些为难地说:“这可不好办了,我还想说你要出家我就不杀你了,可如今云馜不容你,我也不能容你了。”
  他说得客气,声音温柔,可说出的话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面前出现的这人长相俊美,披散着一头如海藻般柔亮的微卷黑发,有着一双淡金色的眼眸,五官比起一般女子还要精致秀美,手拿一把短刀,耳戴镂空的琉璃球耳铛,画着淡粉色的眼妆,若非身材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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