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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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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有几分相像的少女,一下子找到了原因。
  这莲花起初就是妄念给自己养的,因此经过他常年的灵养,外貌像他正常。可如今莲花被日桥摘下,就是日桥的女儿,日桥的女儿有着跟他差不多的外貌,搞得像是他与日桥的女儿一般……
  考虑到这点,再看看时常来日桥这里的虚泽,聪明的妄念抬脚就走。
  多年过去,成长颇多的尊上们已经整理出一套死亡选答题。
  虚泽和日桥,前者?懒,后者冷,可不管是冷还是懒,在被惹怒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吝啬出拳。
  而要死不死的,这两个人还都是谁也打不过的强者……
  见识过长夜招惹苏河被日桥按在地上打的一幕,也见识过虚泽动手的样子,妄念暗骂了一句龙族开挂,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妄念走后,虚泽盯着日婼看了片刻,思?来想去,最?后与日婼说:“义父待你好不好?”
  单纯的日婼点了点头,虚泽确实?对她很?好,在日婼心里,虚泽日桥金羽苏河都是她的亲人。
  片刻后,拿着一碟点心回来日桥站在门前,此刻屋内日婼背对他,虚泽拿着一本书,一边认真地对比书中的内容,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日婼的脸上动来动去。
  “这是做什么?”
  有种不妙的预感,日桥放下点心,皱着眉走了过去,等他看到日婼如今的样子,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日婼坐在虚泽的面前,老实?的一动不动。
  虚泽坐在日婼的对面,在日婼的脸上捏来捏去,而他手中那本书则写着——
  来刘府投亲的那位女子柳叶弯眉、杏仁眼、两颊嫣红、樱桃小口、眸黑而大,鼻挺而娇……
  眼睛在这几行字上来回几次,随后停在书名上。
  日桥面无表情地看着日婼,只见日婼两颊红到吓人,一双眼睛轻易而举地占据了上半张脸,可以戳死人的尖鼻下,是真·樱桃小口。
  这个模样别说离书中那貌美倾城的女子相距甚远,就连人都不能算。
  偏生那捏脸的人这时还在说——
  “这双眼睛如今很?有龙族的风采,只可惜嘴巴有些小,不像是……”
  虚泽话没说完,脖子上突然多出一条手臂。
  面色铁青的日桥用力勒住虚泽的脖子,大手按在日婼的脸上,将日婼的脸变了回去。
  片刻之后,金羽归来,瞧见日婼和虚泽都跪坐在窗前,对面是背对窗口气急败坏的日桥。
  日桥多年来一直立志做一个完美的尊上,可虚泽似乎不愿意看到他太过冷静,因此总找不同的法子惹他生气,逗他发笑。
  见如今虚泽嘴侧青紫,发丝凌乱,金羽摇了摇头,假装没看到这一幕走了过去。
  日桥拿着藤条,先是指着虚泽,咬牙切齿地说:“你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说完这句,他语气稍有缓和,但还是说了日婼一句:“他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跟他一样,还敢让他改你容貌。”
  日婼缩着脖子,低声细语道:“我错了。”
  这时虚泽慢吞吞地抬手,平静地说:“孩子都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吧。”说罢,清冷似仙的人一本正经,也像是长辈一样劝了日婼一句:“下次别这样了,下去吧。”
  他这样子,就像是惹到日桥的人是日婼一样。
  闻言日婼忙不迭地跑了。
  日桥听到他这厚颜无耻的说法,气到心都疼了,偏生他女儿傻,还没听出什么。
  不多时,苏河拉着山河镜回来,一进殿就听看到日桥拿着藤条追着虚泽。
  日桥怒气冲冲,脚下生风。
  虚泽面无表情,脚步轻快,见日桥生气,一边跑还一边劝。
  “你别生气,我只是见她不像我……”
  “闭嘴!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像你!”
  “唔!”
  “我还没打呢,你叫什么?!”
  “提前练习一下,毕竟你拿的藤条是几个罚棍中最细的那条,我怕等下抽上来不疼忘了叫,你看了又要生气。”
  “……”
  摇了摇头,苏河晃了晃手中的油纸包,对着那边的两人喊了一句:“我买了烧鸡,你们打一会儿就收手吧,省得回来晚了鸡骨头都没有。”
  她说到这里嚷嚷着:“方才我去赌钱,岳水输给了我,等下岳水会过来登门献艺,而这等好事怎能我宁州独享。我出于仁义,还叫了其他人,所以阿兄(虚泽)阿姐,赶紧过来吧。”
  闻言一直躲闪的虚泽一把拉住日桥的藤条,拉着他往回走。
  山河镜听到这里笑了笑,望着远处的风景,只觉得如此很好。


第198章 两人
  四月;宁州准备了酒宴,金羽邀请诸位尊上同聚宁州,有意在万花节赏月饮酒,只是诸位受邀的尊上还未前往宁州;西北那边就出了事。
  西北越州地陷;从深渊之中冒出许多幽蓝色的毒水;毒水包含着极强的毒性;毒气扩散度很快;但一入人体;立刻取人性命。
  而且不止是越州,近年来;上三界包括妖界和人间都是状况不断;只能靠诸位天尊赶到出现问题的地区,一点点处理这些突发的情况。
  可救来救去,这天下却像是破旧的皮球,补上东边,西边又漏了。
  越州是末夭的领地;末夭责无旁贷,当夜前往地陷之处;却在处理完地陷一事后昏迷不醒,因?被毒气所伤,出现了将死的病态。
  执凤见状立刻带着末夭赶赴先主那处,去求先主救下末夭。
  几位先主被执凤惊动,重檐派人来找威后的时候;苏河正坐在威后殿里。
  穿着红衣的威后抱着一只白猫,脸上未上妆容,瞧着有几分憔悴;也有几分薄情的寡淡素色。
  她故意在苏河与她说近日做了什么时冷笑一声,嘲讽道:“总说这些无?用的事。”
  苏河一顿,面上表情不变,瞧着是没有因?为威后的话而伤心。
  其实自齐盛之后,金羽和日桥都不愿理会威后,唯独苏河经常来此,像是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不管威后是否冷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改变。
  此刻听威后如此说,苏河笑道:“因?为你总是不高兴,所以我想说些有趣的事给你听。”
  威后冷淡道:“我不觉得这世?间有什么事是值得高兴的。”
  苏河不以为意,掰着手指道:“有啊,如今能带着山河镜四处去玩,能守着金羽和日桥过日子,可以仗着虚泽性子好撒娇耍泼,没事还能跟岳水他们斗一斗,”她说到这里顿了顿,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颜,“无?事还可以来看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许是没想到苏河说的人里还有自己,威后侧过脸,将半张脸埋入白猫的身体,想了想,冷声道:“你也开心?不了多久。”
  苏河不解:“为何?”
  威后没有细说,只道:“有些话我说不了,所以你就乐吧,等到之后你变得跟我一样,什么都没有,什么也剩不下,你就知道这世?间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了。”
  苏河眼睛转了一圈,头脑灵活的人立刻想到:“母君是在说……我们会像你们一样,为了争夺天主位而打起来,最后闹得你死我亡,什么也没剩下?”
  威后没吭声,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苏河却不认同,只笑着道:“不可能的,我们的感情好着呢,打不起来的。”
  威后眼带嘲讽,懒得去说。
  这时门外的侍从走了进来,说是海洲来人请威后去重檐那里。
  如今变相被囚禁的威后自是只能前往。
  苏河见她要走,也起了离去的心?思。
  苏河站起身,又听威后道:“人心难懂,谁好谁坏不能只看表面,害人之心?是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也不能没有。”
  苏河诧异地扭过头,可每当苏河看向威后时,威后都会扭过头不对上苏河的眼睛。
  此刻殿中抱着猫的女人已经将猫放了下去。
  她的脸色最近一直不好看,红衣衬得整个人更显憔悴。
  威后说:“虚泽不是你能招惹的人物,你最好离虚泽远一些,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还总往人家海洲那边靠。”
  闻言苏河眸光微闪,轻声说:“母君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威后否认。
  “我很开心?。”苏河笑答。
  威后因为这一句话闭上了嘴巴。
  随后苏河回到了宁州,站在廊下想了许久,瞧见远远而来的金羽,朝着兄长招了招手。
  金羽快步来到她面前,两人一同站在廊下,静看?远处白鹤飞过。
  片刻后,苏河与金羽说:“之前上三界有一个岛屿大旱,即便是调水施咒也不能挽救,你说说,如果世?间万物皆在重檐的掌控之下,为何会出现这种?改变不了的衰败之态?”
  金羽气定神闲,似乎一早就有了猜想,只说:“先主们有许多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而他心?思细腻,见苏河反常的开始在意这件事,问她:“怎么了,是威后说了什么吗?”
  苏河点了点头,不瞒金羽:“听着……是说来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说我们之中有重利的人,会为了权势开战。”她说到这里,有些难以开口:“她要我防着虚泽。”
  而不管是金羽,还是日桥,亦或者是苏河,都认为与他们感情最好的、他们最信任的就是虚泽。
  加上虚泽心善,性子好,多年下来,不管众人遇见什么事虚泽都是能帮就帮。故而众人信他,如信金羽一样。
  这事若是说旁人,苏河可能会迟疑一下,可说虚泽危险,打死苏河也是不信的。
  毕竟虚泽的懒惰已入骨髓,他看?淡得失,亦是看轻权势,加上天龙地位特殊,本就压在威后头上的人没必要争抢什么。
  “虚泽确实不可能看重威后的权势,加上虚泽喜欢你阿姐,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金羽想了片刻,拍了拍苏河的头,“而世?间不爱权势者寥寥无?几,你也不必去介怀别人看?重权势,只要我们自身能够控制时局,不比猜测别人的心?思强上很多吗?
  你也别想太多。”
  “我不会想太多,我信虚泽,所以我不会觉得虚泽是个威胁,我只是在想先主们都在想什么?”
  “威后总是有话想说又不能说,可她有话为何不能直说?难不成她身边有眼睛盯着她?”
  苏河实在是想不通这点。
  这个问题金羽有想过,他猜大概是重檐在监视威后,不过重檐用的什么手段,金羽并不知道……
  两人思索许久,苏河转而想到另一件事,连忙问金羽:“阿姐好些了吗?”
  金羽剑眉皱起,“没有,总说上不来气。”
  他们说到这里,脸上愁容满面。而面无血色的日桥此刻正靠坐在床上,脸色竟是与威后一般,憔悴到像是久病之人。
  日婼有些忧心,不知何故,从十日前日桥便说喘不过气,可金羽找人看?了数次,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从外归来的千目蛛站在门前,犹豫的拿着一把石花走了进来。
  自从九头蛟驯服众人后,唯一一个不愿吃人的千目蛛变成了异类,故而其他大妖经常欺辱他。他忍了多年,最后因九头蛟要吃他时跑了出来,意外遇上了当时在枫叶林的日婼。
  日婼见他可怜,执意收留他,多年下来他也老实,因?此日桥并未对他下手。
  “这是什么?”日婼问他。
  他说:“大妖出生的山洞里有些花草,那些花草可以治病疗伤,我们之前在洞中切磋,伤得重了,都是吃这个治好的。”
  他三言两语,说清方才去了何处。好在自齐盛之后,大妖就搬离了山洞,因?此他这个“叛徒”并未遇上那些妖魔。
  日婼接过花草,道了声谢。
  日桥盯着日婼手中的小花,按理来说,天尊讨厌大妖的一切,故而这种?来自大妖出生地的草药,一般天尊看?了都不会觉得顺眼。
  可不知为何,日桥瞧见这朵素雅的小花,竟是心中有几分亲切的感觉。
  千目蛛看?日桥没有开口,像是想缓和与日桥之间的关系,小声地说:“我听日婼说,你们是被桃枝带来的。”
  日桥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朵小花。
  千目蛛见他冷淡,知道他是因春英一事看?大妖生气。
  其实要不是事后知道千目蛛并没有对春英下手,还在那时帮春英说了一句话,日桥未必会容得下千目蛛。
  因?此千目蛛心?里清楚,日桥对他最大的让步就是让他在这里苟活……其余的,并无可能。
  想到这里,望着日婼的倩影,千目蛛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日婼自是看得出千目蛛有些沮丧,为此问道:“尊上借桃枝我清楚,那你们呢?”
  千目蛛因?为日婼开口强打起精神,他说:“我们不像尊上,我们是被一只手抓来的。”
  转着小花的手指一顿,日桥表情古怪,眉头紧锁,瞪着眼睛看?着千目蛛,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千目蛛不知他怎么了,可见日桥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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