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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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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说:“你选我,你只需放下仇恨让自己解脱,从此之后不必辛苦,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每天陪着你游山玩水,可以随你去任何地方,你不会再遇上任何难事,无论何时我都会看着你;你若是选择虚泽,就是选择了仇恨,等着你的只有没完没了的算计,而且前路艰难,敌人强大,搞不好你就会丧命。”
  其实陈生问这话纯粹就是为了逗曲清池。陈生心里清楚,就算曲清池放过了虚泽,虚泽也不会放过曲清池,曲清池和虚泽必须要有一个死去,因此这道选题没有意义。而且谁也不是曲清池,没有经历过曲清池苦闷伤痛的他没有资格劝曲清池放弃报复带给他苦难的人,故而陈生从未干涉过曲清池报复虚泽的事情。
  只不过曲清池对虚泽的执念过重,陈生多少有点在意,因此他玩心大起,非要把两个茶杯放在曲清池的面前,让他选出:“所以,这两个杯子,你选择哪个?”
  曲清池看了陈生一眼,一双水亮的眼睛转了一圈,保持着扭头的动作,一边用那双黑黑的眼睛盯着陈生,一边把小手往虚泽那边伸去。
  他似乎有意在逗陈生。
  陈生挑了挑眉,抬手打开了他伸向虚泽的小手,揉了一把脸,耐着性子再次说了一遍:“你许是不清楚,我再说一遍。”陈生把选他的好处和选虚泽的坏处都说了一遍。
  这次陈生说的时间很长,杂七杂八说的许久。
  曲清池一脸认真,一边听一边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等陈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陈生再次把茶杯推了过去,重新问曲清池:“你选谁?”
  曲清池看了陈生一眼,又看了茶杯一眼,在陈生的注视下,伸出自己肉呼呼的小手,慢吞吞地按在了——象征虚泽的杯子上。
  陈生:“……”
  陈生心情在此刻有些复杂。
  其实陈生起初问曲清池不过是在逗曲清池,可真的问完,陈生却又成了那个较起真的人。
  他盯着曲清池放在茶杯上的小手,忽地笑了。
  片刻之后,坐在书桌前的陈生提笔画着宁徽,对面是被他倒吊着放在鸟笼中的曲清池。
  而不知是不是为了配合陈生此刻的心情,窗外的天从晴空万里变成了阴云密布。
  雷声从千衫寺附近传来,声响阵阵,十分吓人。而陈生之前开着窗户,此刻狂风袭来,卷起了房中的纸张,也将窗前的鸟笼吹得几乎与窗框平齐。
  曲清池皱着眉,娇嫩的身体被绑着自己的绳子和风弄出了几道伤痕。
  陈生眼见曲清池在笼子里颠倒几次,连忙放下笔把曲清池拿了出来,顺势关上了窗。
  然而就在陈生关窗的这一瞬间,房中却出现了其他变化。在他的房间里,多出了一样本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
  并不知身后都发生了什么,转过身的陈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书桌,突然在桌上看到一样陌生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因此发生了改变。
  心中一惊,毫无防备的陈生脸色骤变,身体一震。
  察觉到陈生此刻的情绪,曲清池下意识地伸出手按在他的头侧,本是想要安抚他让他后退,可转眼才想起自己如今的样子似乎不能给陈生带来任何安全感。
  想到这里,他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第143章 伤口
  狂风送来人头模样的东西。
  那物落在桌子上;因盖着红纱,让人不好分别具体情况。
  不过能越过年鱼与陈家下人将东西送进来,送物的人本事还真是不小。
  陈生将曲清池抓起放入袖中;朝着屋外喊了一声:“陈六。”
  话音落下,陈六立刻跑了进来;没用陈生多说直接快步向着桌前靠去;抬手撩开红纱。而红纱之下,是密密麻麻组成人头形象的白色小蜘蛛。
  那些蜘蛛在陈六掀开红纱的那一刻往下跑去,本想去往陈生的身旁;可刚走了没多久,便被陈六和年鱼吃光了。
  “郎君?”
  陈六处理干净蜘蛛,不放心的叫了陈生一声。
  陈生抬手:“无妨;战前挑衅罢了。不过这几日都上心一些;莫让府中出了乱子。”
  陈六应了一声;随后退出房间;等陈六离去;陈生与曲清池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千衫寺;知道蜘蛛约是快跑出来了。
  而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妖即将现世,这几日的天气也是反复无常;似有一场大雨;却迟迟不下。
  晚间陈生坐在桌前;给小小的曲清池打理他那一头长发,有时动作大了,曲清池就会在他手中晃来晃去。见此陈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如今的样子倒是有趣。”
  他一边说一边放轻了手中的动作,许是因为今夜外间很静,连带着他的心情都平和不少;也有闲心同曲清池说些念旧的话。
  “我还记得我初次见到你时你可没有这么好相处。”陈生摸着曲清池柔亮的长发,回想着过往:“那时的你冷若冰霜,经常用一双眼睛审视我,像我是什么物件。我心里烦,总想把你扔下,想着救人的好人若不容易做就不做了。”
  “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人,脾气也算不得好,可当时你那般待我,我想着要走却始终迈不开步子。每当我想把你扔下独自离去,就总有一种负罪感,好似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把你扔在一旁。”
  不知是怎么想的,曲清池没有说话。
  “那时不管不问,却也知,是错的。”陈生说到这里愣愣地看了一眼窗前,不知怎么又说了一句:“我似乎一直在做错事,”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去问曲清池:“你曾经有没有怨过我?”
  曲清池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陈生见他点头,有几分惆怅,有几分了然。
  “怨是对的。”他问:“现在还怨吗?”
  曲清池想了想,抬手写下:“不怨了。”
  陈生眉目舒展,刚想与他笑一声便看他接着写了一句:“若同赴云雨,便再无怨怼。”
  陈生:“……那你还是怨着吧。”
  曲清池听到这里,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笑他。
  陈生装作看不出来,捧着他回到床上,揉了揉他软软的脸颊,随着他一同进入梦乡。
  而今日的梦很是吵闹。
  陈生坐在一群人之中,拿着酒杯一动不动,听着周围人交谈的声音只觉得心浮气躁。
  梦中的他缓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他这是在哪儿。
  前世的这一幕发生在曲清池和虚泽对上之后。陈生还记得,因这两人斗起,人间的场景随之变了一个模样。
  当时修士与凡人对立,皇室操控布局,许多人受了牵连,只能从安宁的日子里离去。
  陈生胆大,为了知道皇室下一步动作,主动前往敌营。而他为人圆滑,察言观色的能耐一直不小,想要混入敌营不是难事,出了望京便直奔孟州,很快就得了孟州的吴王看重,并在吴王的寿宴上对修士百姓冷嘲热讽,说出自己这些年被修士为难过的捏造过往。
  老实说,当年陈生编造的故事有些夸张,可吴王就喜欢这种不实的夸大说法,因此吴王在宴上笑得很开心。毕竟皇室有意打压修士,总需要一些由头,不管这理由是不是编造的,只要有人说就会有人听,听的时间长了,总会出一点事。
  在场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故而没有人去打断陈生,反而都去配合他说。
  陈生有意借着吴王重返京城,好去探听京中动向,他见四周宾客不少,沉吟片刻,装作醉酒的模样,拿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敞开的殿门说:“我最厌恶那些修士,总觉得他们装腔作势,只要看见他们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一看他们就想——”
  陈生话到这里还未说完,就看门外飞进来一个人,对方脚踩长剑,衣诀飘飘,轻松越过门前侍卫,来此第一句话就是——
  “陈生!你有没有看到我那身月白色绣文竹的衣服?我在家里找了许久都没有翻到。”
  郭齐佑下了剑,脸上还带着伤痕,一脸急切的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周的情势。
  陈生举着酒杯的手一顿,四周瞬时安静下来。
  感受到殿中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陈生咬了咬牙,即使生气却也告诉了他:“你不是借给莫严了吗?”
  郭齐佑愣了一下,转念想起这件事,当即拍了拍大腿,“我忘了,那你先忙着,我去找莫严要。”这话说完他转过身,走前不忘了叮嘱一句:“早点回家,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陈生“嗯”了一声。
  而木若呆鸡的吴王在郭齐佑走后终于反应过来,当时脸色一沉,问道:“陈卿,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生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色不变地说:“这是家中幼弟,年幼时家里穷,父母将他送了人,后来他在那人家中遇见了修士,被修士强行带走去修炼。而他性子温和,为人老实憨厚,就算不喜也不懂拒绝,人入了宗门没过多久,修炼出了岔子,脑子出了点问题。他师父见他如此,就将他扔回家中,我去寻他的时候他正在与狗抢食……我这做兄长的看着着实心疼。也是因为这点,我格外厌恶修士。”
  吴王听到这里脸色缓和了一些,陈生见状又理直气壮地说:“王爷为何如此看我?难不成王爷以为我与修士交好?”
  “王爷,我若真与修士交好,岂会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如今我并不掩饰,告诉家弟我在何处,就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无需隐藏。”
  “王爷许是不清楚,我、陈生,生来磊落,最厌恶两面三刀的小人!我说我厌烦修士,绝非是为了奉承王爷!我身边的修士只有家弟一人,若是其他修士出现在我面前——”
  陈生话到这里还未说完,又见到门外有一人飞了过来,对方比郭齐佑暴躁,见门前有人阻拦,抬起玉箫就是一下。等落了地,人矮气势强的男子一下子拉住了陈生的衣领,在吴王大喊护卫时,咬牙切齿地说:“我就一段时日不在家,你便让狗睡了我的床!你是怎么想的?”
  周围的人闻言都看了过来。
  陈生身体一震,当时想了一下,在吴王和京彦之间做了比较,发现京彦比吴王可怕的他先与京彦说:“那是个意外,你要怪就怪经常不归家的那人。”
  京彦听到这里,眯起眼睛,转身就冲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去找曲清池。
  陈生在他走后冷下一张脸。四周落针可闻,来此宾客似乎都在等着他的解释。
  陈生见此仍是不慌不乱,在吴王即将拔刀的时候,一脸正气的与吴王说:“王爷为何如此看我?!”
  “王爷该不会以为我与修士交好吧?”
  “王爷如此聪慧,怎会看不出我的计谋?”
  他先声夺人,一连三个问题,反而问住了吴王。
  吴王被他问了一愣一愣的,现下明明应该是陈生理亏,可不知为何,每次都是陈生先理直气壮地反问他,好似做错事的人是他。可如今听陈生如此说,吴王也不好说自己不知道陈生到底有什么计谋,只得故作高深的看着陈生。
  陈生伸出两指往前一点,一本正经地说:“这人是我给王爷准备的棋子,他本事不小,性格鲁莽,极好掌控。如今我们要与修士争斗,自是少不了死伤。因此我想,我们不如用修士打修士,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陈生说到这里拜了个礼,哀怨地说:“其实这人也是我给王爷准备的贺礼,只是他脾气有点急躁,为求稳妥,我并未带他赴宴。而像我这么厌烦修士的人,若不是别有所求,我怎会让修士住进我家中——”
  话没说完,陈生望着迅速接近的小点,心中一堵。
  端肖雪拎着一把菜刀,挽起衣袖,一头长发束在脑后,一副居家良善的打扮硬是让他穿出几分血色。
  他阴着脸来到了陈生面前,在众目睽睽下暴躁地说:“你把盐和糖的位置互换做什么!我好好的炖鸡成了甜口!”
  陈生:“……”抱歉。
  但、你那鸡……有他现在做的事重要吗???
  陈生深吸了一口气,正欲骂上一句,可这时端肖雪又说:“算了,今天早点回来,他们要喝酒。”
  话说完,端肖雪抢过侍女端来的菜,转身走了。
  他走后陈生心如死灰,总有面对秋季萧条的感受。
  不过陈生内心坚强,直至此刻仍不放弃。
  陈生想,只要有嘴,人生总能不同。
  陈生张开嘴,还想抢救,回头却见白烨站在吴王面前,为他敲响了最后的警钟。
  穿着胡人衣物,白烨像是一只慵懒的猫,抬手抢过吴王酒杯,笑嘻嘻地抓了一把吴王的胡子。
  陈生无语,正想着回家要如何收拾他们,不料身后脖子被人一把抓住。
  微凉的手磨蹭他的皮肤,再回头时,长剑带血的曲清池正站在他的身后,与他说:“净做些没有用的事情,先回去吧。”
  陈生无法,只得点了点头。
  而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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