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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渣了那个万人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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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乾渊尊拿着茶碗的手一抖,转而看向面露惊愕的枢阳尊。
  枢阳尊板着一张脸,在乾渊尊目光中没有好气地说:“不是我。”
  白仲原点了点头,说:“我们都知道不是你,我们只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下的手?”
  “白兄怎可如此说!”月寒侞眉头蹙起,怒喝之后对着枢阳尊柔声道:“我们几人也算是老相识了,我自是了解你的,我也知道不是你,我只是想问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那圣峰首座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枢阳尊心中一堵,随即拍桌而起。
  见此乾渊尊出来打了个圆场,说:“行了,你们又何必气他,现今三魔目的不明,我们理应团结才是。”话说完,乾渊尊站了起来,“你们留在这里修养,我去陈府瞧瞧。”乾渊尊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胡子,“陈小友本事不小,谁能悄无声息地取了他的性命?而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是生是死还不好说。”
  赞同他的说法,白仲原与月寒侞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
  薛离回到陈府之时郭齐佑不在,府内只有京彦和莫严与那三个下人。
  陈六躺在门口,一脸平和的晒着太阳,见薛离背着陈生回来,才做出一副勤快的模样,笑道:“郎君回来了?”
  他本是在与陈生打招呼,可见薛离神色慌张,不由一愣,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陈生死了。”
  薛离眼泪汪汪,说:“都怨我粗心!让人钻了空子。”
  陈六听到这话身体一震,但他并没有先看薛离背上的陈生,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槐树上的小小铜铃。
  铜铃隐藏在树叶之中,陈六问陈五响了吗,陈五摇了摇头。
  薛离这时挤开了他们,叫来了京彦和莫严。
  京彦这次没有计较自己身上脏不脏等问题。他见到自己的尸体,眉头越皱越紧,一脸阴沉的探了一下陈生的魂魄,随后拿出笛子,吹了几个单音。
  莫严问:“这是在做什么?”
  薛离道:“问魂?”
  京彦不理他们。吹完几个单音,他等了许久,没看到陈生的灵魂微微皱起眉,又将长箫放在陈生的头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费了很大的力气,剥开了陈生身上的一层灰皮。
  “这是!”薛离吃惊地捂住嘴。
  “这是什么?”莫严不懂,从不修行的人自是知道的不多。
  京彦剥开哪层灰皮,再次探了探陈生的呼吸,说:“他还有一口气,有人给他做了一道障眼法,让他看起来像死了一样。可能是怕谁见他虚弱起了害他的心思。”京彦说完这句仍皱着眉:“可我查不到他的魂魄在哪儿。如今只有一丝残留的神识维持着我的身体,让他没有气绝。”
  话说完,京彦把陈生带到了中堂之中,做了一个招魂阵,他刚做好阵法,忽地见陈六拿着碗走了过来,接着坐到了薛离的身前。
  “?”薛离:“你这是做什么?”
  陈六说:“郎君说了,我们帮他做事。他活着时,我们为他操劳,他死后,肉身给我们所食。”
  薛离一惊:“所以你这是?”
  “在等郎君咽气。”
  “你等陈生咽气坐到我的脚下干什么?!”
  “那副身体又不是郎君的。”陈六无辜地眨着眼睛。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薛离大惊失色。随后正在布阵的京彦面色铁青,只听府中先是响起薛离气急败坏的声音,之后是莫严的一句别吵了。而后越河县主的声音响起,女人穿着白衣跑了进来,先是泪眼朦胧的喊了一句陈生,之后吸了吸鼻涕,指责京彦:“定是你太遭人恨!连累了我生生!”
  头顶青筋暴起,京彦忍着越河县主哭闹的声音,转眼又见几个眼熟的修士脚下生风地跑了过来。
  其中一人面露红光,说:“我等了多年!在宗门所练的功底如今终于用得上了!”
  此话一出,京彦一愣,但因京彦并不擅长招魂聚魂,所以京彦还真的给他腾出位置。
  修士上前,瞧见死的不是陈生有些意外。随后他收拾好心情,对着京彦点了点头,本着一视同仁的心,当着众人的面,从袖中拿出唢呐,对着京彦的身体吹了一下——
  “唉唉!怎么打人啊!”
  院里乱成一团,陈五与母亲坐在门口石阶上。
  一旁有个修士鬼鬼祟祟靠了过来,凑到陈五耳边,说:“要吗?”
  陈五扭过头,只见那个修士四处张望,然后神神秘秘地拉开了衣服,里面赫然贴着一张“专业哭丧”的纸。
  修士小声说:“你别看我这样,哭丧我还是很懂的。只要谈好酬劳,怎么哭你说的算。”
  陈五顿了顿,面色古怪:“你不是修士吗?”
  “唉!”修士说:“做修士不过是兴趣,哭丧才是营生之道。我们宗门太小,为了能买一些丹药灵草,只能什么方面都涉及一些。而我早就打听过了,陈家没有什么亲友,为了避免丧宴冷清,你不妨与掌事的说一声,我可单哭,也可找宗门一同过来。你也别怕人多,买十人多送三人,你不亏的!”
  他这话说完,又见一个修士过来,手中拿着罗盘,说:“这房子风水不好啊!罢了罢了!我帮他看个好去处。”
  这时院里又有人在喊:“你家水缸漏水了?”然后又接了一句:“不是,你家这鱼怎么哭了?这……哭得也太狰狞了。”
  “天啊!这狗怎么了?来,哥哥看看……它咬人啊!!”
  “花瓶动了!花瓶动了!这花瓶为什么动了?!”
  陈五眯起眼睛,听院里像是开锅了一样,之后他又瞧见怀县令带着主薄,拿着一匹匹白布冲入府中。
  一进中堂,怀县令什么都来不及看,只说:“我的陈卿啊!这真是天、妒、英、才!”他假哭了两声,随后扑到地上躺着的那人身前,眯着眼睛说:“怕事出突然,你们手忙脚乱会有纰漏,我特意带了布,省了去买布做丧衣的麻烦。”他说到这里,将手中唯一的白衣盖在了地上那人的身上,然后“咦”了一声:“怎么长了这么多?不应该啊?!”
  怀县令说到这里,睁开了虚情假意并无泪水的眼睛,先是破口大骂:“这该死的恶人杀了陈卿后难不成还砍了陈卿的腿!”之后他定睛一看:“这人不是陈卿!”
  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京彦脸黑如墨,在狗咬鱼闹下人看热闹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
  一句别吵尚在口中,奇怪的是,周围人没用他制止就静了下来。
  京彦的脸色因此缓和下来,他刚想说你们都滚出去,就听见一旁披头散发的薛离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首,首座。”


第128章 月婆
  沈云与侍从依旧在找那只下落不明的河鯥。而过年那天;陈生起了个大早,越过在院内穿梭忙活的下人,睡眼朦胧的来到沈云房中;将头绳交给了沈云。
  沈云慵懒地坐在一旁;侍从拿着几封信;两人在一旁说着沈贵妃的事并未理陈生。陈生无聊;就拿着那只呆呆的燕子,捏捏嘴巴;掐掐翅膀。
  燕子不胜其烦;当下往前走了两步。
  从未见过燕子在自己面前行走;陈生瞪圆了眼睛。等燕雀走了没两步;一种野性的冲动忽然涌上心头。
  陈生啊了一声。
  沈云余光注意到他的动静;移开手中的信;喊了一声:“沈端?”
  陈生回头;一脸无辜的人鼓着脸,嘴里像含着什么东西。细看之后不难发现,在唇中的位置有鸟瘦小的脚。
  陈生把鸟含进口中,只留下脚在外边。
  沈云皱眉,说了一句脏,随后从陈生口中挖出了那只可怜的燕子。而许是想起了年节对凡人的重要性,沈云在今日并未训斥他,只说:“你想吃什么就叫厨房备着,”然后他又想了一下:“左右府中今日备的吃食也够多,你自己玩去吧。”
  陈生听他如此说,问他:“你呢?”
  侍从在一旁回:“今夜有宫宴,侯爷会入宫。”
  这也就是说沈云不会陪自己过年。
  陈生唔了一声,一把抓住沈云的衣角;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是一家的,理应一起守岁才对。”
  沈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当下愣了愣,随后扯出了他手中的衣角,说:“你不用守岁,玩累了便睡。我们没必要守着人间的规矩行事。”
  陈生听了之后并不高兴,不高兴到拿回了沈云书桌上的头绳,顶着一头乱发自己回到了房间。
  沈云没有拦他,临走前让侍从拿了糖与点心过来。
  陈生见沈云离去,与萧疏说:“今夜……”
  萧疏侧目看了一眼,可陈生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只拿出蛋坐在床上修补。
  陈生难得白日补蛋,而他修补的勤快,如今蛋只剩下小拇指甲大小的缺口。算着时间,补完蛋之后陈生换了一身喜庆的新衣服,趴在窗前,瞧着窗上的纸花。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府内灯火通明,由品质极好的晶石所堆砌的水池波光粼粼,里面是几条名贵的鱼。
  府中下人有说有笑,给陈生与沈寒分别准备了一桌豪华的年菜。陈生没有吃饭,只是靠坐在门前等着沈云。
  沈云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在宫中喝了酒,带着一身的酒气,虽是脸色微红,但眼神清明。侍从跟在他身后,他走了片刻仰起头看着头顶的枯枝,突然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侍从一愣,回道:“约有一千多岁了。”
  侍从没给出具体的年纪,沈云也懂,像是他们这种人活到现在,年岁已经是不重要的符号,没有人会刻意记得。
  沈云点了点头,随后推开了院门,入内后先是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回头去看,瞧见了躲在门后的陈生。
  陈生的脸冻得红红的,就像是秋日下的林檎。他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衣袍,将脸埋在被抓高的衣领中,人就像是喜气的红果,也像是瑟瑟发抖的小鸟。
  沈云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抬手让侍从退下。
  侍从关上房门守在一侧,沈云慢步走了过去,问着陈生:“你在等我?”
  陈生点了点头,沈云又说:“净做些没用的事。”
  他话说得不留情面,但人却坐了下来,将身上的狐裘分给了陈生一半。
  陈生窝在他的身侧,两人静静享受了片刻安静平和的氛围。他们盯着前方的红灯笼,听着属于人间的热闹声响,努力将自己的身影融合在其中。
  这时陈生问他:“兄长不喜欢过年吗?”
  “不是不喜欢,可也没有喜欢的必要。怎么,你喜欢吗?”
  “喜欢。”
  “为何?”
  “过年的时候很热闹,周围有声响,他们都守在一起,叽叽咋咋的就像是枝头的鸟儿,看起来特别的好。”
  陈生说话条理性不佳,但他的意思沈云却能听得懂。
  沈云将手放在腿上,思量片刻,说:“也是。过年也就这么个好处,而人总能把自己的日子安排的很热闹。”
  “兄长不喜欢热闹?”
  沈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你为什么总问我喜不喜欢?”
  陈生回答不出来,只是紧皱着眉头苦思许久。
  沈云在他沉思的时候闭上眼睛假寐,不多时,他感受到身侧陈生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顺势睁开眼睛看向身侧,只见陈生小心地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手帕,献宝一样的在他面前打开,里面装着府中给陈生准备的年菜。
  年菜陈生没吃,只是随手捡走了几块,等沈云回来方才拿出来。
  那几块肉已经被寒冬冻住,硬的像块石头。可陈生像是不知这点,他高高兴兴地与沈云说:“酒菜我没吃。”
  沈云盯着那几块肉问他:“为什么不吃?”
  “我想等兄长回来。她们说,阖家团圆,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才算是年节。因此若无兄长,算不得是过节,故而我想等兄长。”陈生说到这里语速难得变得正常。
  他说得认真,期间并未去看沈云的眼睛,只是盯着面前的红灯笼,似乎想从其中得到一丝属于红色的喜气。
  沈云哑然。
  接下来他们谁也没说话。
  沈云坐了片刻,许久之后轻声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天上也是很冷清的。”
  陈生摇了摇头,“那兄长是喜欢热闹还是喜欢幽静?”
  沈云想了想,诚实地说:“我并不喜欢太静,那就像是天地间只有我一人一样。”
  陈生听到这里露出一个腼腆的笑颜:“我也是,所以我喜欢热闹的年节。既然兄长也是如此,那以后我们就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度过一年又一年。”
  许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一句承诺。沈云眼睛移动,凝视着陈生的侧脸,在风起红灯笼轻晃之时,他拿走了陈生手帕里那块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肉。
  陈生轻笑一声,也捡起了手帕里的一块肉。可没等他们两人吃上一口,狂风骤起,侍从突然敲了敲门,在府中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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