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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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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的触感微凉,陆菀才叩下门环,门就吱呀一声自行打开了。
  “是谢郎君来了吗?”她在门口处扬声询问道。
  却不防被一股大力扯住了手腕,天旋地转间已经被人揽进了怀中,那人还顺势扣上了门。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与此同时,她的耳畔边有人在低语。
  “阿菀,许久不见。”
  揽住她的郎君附耳说着,嗓音低醇悦耳,熟悉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让她心下一安。
  居然真的是谢瑜。
  陆菀眨了眨眼,以手支在他的身前,把他推开了些,仰起的白皙面容上却有些怔愣。
  “你怎么来了?”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确认之时,反而让她有些失措。
  “阿菀不欢喜我来?”
  郎君的眸中碎光攒动,一寸寸地轻柔打量着她,只觉得与这些时日梦中所见,别无二致。
  他的阿菀一切如常,谢瑜弯起了唇。
  那自然是欢喜的,陆菀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
  她主动踮起了足尖,搂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整个挂到了他的身上。
  又刻意凑近了他的耳畔,轻轻笑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是诗经中,描绘女子风雨如晦之夜,见到久未归家的夫君时的愉悦。
  女郎纤细的腰肢被郎君握在手中,两人的袖角纠缠摩挲,偏偏她还凑到郎君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起这般宛如调…情的话语。
  郎君领口上方的玉白突起微微滑动,他想到了梦中所见,声音都低哑了几分。
  “阿菀,我甚是想——”
  “嗯?”
  方才谢瑜俯下了身,陆菀便顺势将精巧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这会儿听他欲言又止,便用气音问他想做什么。
  两人这般交缠的姿势,她自然是看不见郎君白玉般的脸庞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又酝酿了片刻,谢瑜微哑着声,轻叹了口气,轻轻印上她的唇瓣,一触即分,承认道,“我想这般。”
  他的话音一落,女郎乖巧依偎在他怀中的身形微僵。
  这话……让她怎么答?
  以及,谢瑜这种人,居然也能将这种心思说出口的么?
  小娘子的两颊泛起粉晕,像五月伊始的桃果,香甜柔软格外多汁,叫人想咬上一口才称意。
  细白柔软的手指摸索到郎君耳畔,轻轻拂过红透滴血的耳尖,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男女情…事,不说不好,那便是好了。
  谢瑜握住她腰肢的手收紧,掌心的热度透过了薄透衣衫,尽数传给她。
  他微微直起身,将怀中女郎松开些,又俯下身去吻她。
  屋内未曾点灯,有些晦暗,但陆菀轻而易举地就从他的眸中寻到了自己。
  素来温润冷清的眸中,燃起漫天的火光熠熠,内中满满的只她一人,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
  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吻了上来。
  屋内似乎渐渐闷热了起来,在暧昧的唇齿啃吮纠缠间,陆菀闭上了眼。
  入目皆是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便越发的敏感。
  谢瑜的气息已然是有些乱了,只隔着几层薄纱的掌心也越发滚烫,还在她腰间轻揉着,清冽微苦的气息包裹着她……
  黑暗中,陆菀下意识地攀住了他的肩,仰着头,如摇摇欲坠的藤蔓一般,微微瑟缩着。
  不知过了几时,两人的气息渐渐才恢复匀长。
  安静了半晌,谢瑜蓦地轻笑了声,鼻梁轻轻蹭着她的颈后肌肤说,“……阿菀是我的。”
  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满足快意。
  两人方才胡闹到了堂中坐榻上,清醒过来后,陆菀便想挣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起来。
  可听了他这话,反而停住了。
  “那郎君呢?难道也是我的吗?”她低声问道。
  她与谢瑜最初的矛盾,便是他过分的掌控占有欲,才会每每做出些背后算计她之事。
  陆菀至今都未曾完全释怀。
  听见他这般说,难免有了些联想,便赌气反问了句。
  “郎君不是你的,”身后的郎君俯在她颈间,沉默了片刻,才闷笑道。
  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颤动,陆菀几不可察地一僵,又听见他温声继续道。
  “但谢瑜,谢询安,亦或是谢家六郎,谢玉郎,都可以是阿菀的。”
  本就是黑暗间,谢瑜又在她的身后,陆菀看不见他的神情,难免有些不安地握住了他的手。
  大约是察觉到她的异样,谢瑜反握紧了她的,另一只手将桌案上的烛台点亮。
  方才看不见还不觉得什么。
  这会燃起了烛火,虽是一灯如豆,却也能看见,谢瑜的衣襟领口俱是被她磨蹭得松松垮垮,露出了明晰突出的锁骨。
  便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腰间垂落的丝绦已然是散了。
  若是此时有人进屋,一眼就会误会他们曾做过些什么。
  陆菀脸色微红,眨去眼中的雾气,虚张声势地整了整腰间的绯色丝绦。
  她见谢瑜只是以手支着额,笑眼望她,便忍不住上前替他扯了扯衣襟。
  撇着唇角小声道,“这般凌乱,当真容易叫人误会。”
  谢瑜的视线垂落,长睫覆眼,“若非是洛京之变,你我二人早已是夫妻。”
  这话说的,陆菀甚至能从中听出些委屈来。
  可洛京之乱又不能归罪于她。
  她别过脸,索性换了话题,“郎君怎地遽然来了这里,洛京那边又如何了?”
  陆菀转过面容,便露出一截玉颈来,上面还有些微红的印记。
  方才细细轻吮流连过的某人便凝住了目光,眸中渐渐又起了热度。
  当即便被陆菀察觉了。
  她忍不住回想起谢瑜方才比平素格外强硬的骇人模样,心下一乱,便下意识地坐远了些。
  迟疑地说,“郎君这般,倒叫我有些不习惯。”
  却被谢瑜伸手箍住她的腰,轻缓又不容置疑地拖了回来。
  陆菀躲闪着不想看他。
  无他,只因此时的谢瑜太过惑人。
  含笑的眉眼间染上了湿意,温柔深情的眸底幽幽暗暗,连一贯清冷的面容上也飞了抹醉人的绯色。
  便如那本就美艳的画皮妖,即使褪去了温润如玉的皮囊,内中的原形只会越发的惑人心神。
  “食、色,性也,阿菀难不成将我当做了内宦佛僧?”
  ……
  就他方才那模样,说他是内宦或者佛僧,那她得瞎成什么样。
  还不是眼瞎,是心瞎。
  陆菀定了定神,强迫着自己直视他,细白指尖抚上他的眉眼,促狭答道。
  “郎君若是内宦佛僧,只怕这世间再也寻不出一个柳下惠来。”
  谢瑜轻笑出声,未曾再逗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执着她的手把她带出了驿馆。
  他来得急,阿菀定是还不曾用过晚食。
  好在此间虽不如松溪繁华,驿馆外便有一条长街,食肆尽有。
  清俊郎君牵着美貌女郎的手,时不时低头与她说些什么,便能见到女郎仰起了芙蓉面,与之相视而笑。
  当真是再美好不过的场景。
  偏偏有人就是看不得,在二楼处望见了,便冷着脸,将手中的杯盏砸出了栏杆。
  楼下当即传来了有人被砸中的哎呦一声。
  早在陆菀推门而入时,沈池便在驿馆二楼望见了。
  因着那位传闻中的大理寺卿远在洛京,他便怀疑屋内之人是这位表妹的哪位入幕之宾。
  他当时只玩味地笑笑。
  既然菀表妹能在婚前就有了入幕之宾,想来与他再有些什么风流韵事也是寻常。
  可这会见了那两人的模样,分明是彼此有意,而那位郎君气度过人,也显然不是常人。
  沈池眯着眼,生了疑心,对随从道,“叫人去查查,那位姓谢的大理寺卿如今可是南下了?”
  若是谢瑜当真来了,只怕这要到手的美人就飞了。
  他顿了顿,为求稳妥,又吩咐了下去,“叫人拦下明日要来打劫的流匪,暂不可轻举妄动。”
  作者有话要说:  谢瑜:要见阿菀了,一整天心情都很好~
  陆菀:洛京之乱又不是我干的,谁干的找谁。(某人膝盖中了一箭)


第74章 月牙
  此间的饭食虽不甚精致; 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用了七八分饱,陆菀慢悠悠地抿着茶,竖起耳朵; 听着外间食客嚷嚷些小道消息家长里短。
  什么东街寡妇新嫁了个富户鳏夫; 南边镇子里有人见着了狐妖,一个个说得像模像样。
  隔着淡青的竹帘,细白手指托着茶盏,陆菀听得津津有味; 寻思着回头说给周夫人逗个乐。
  直到听见有人压低了声,说洛京最近禁备都严了许多,怕是要出大事。
  她扯了扯谢瑜的衣袖; 轻声问他可知实情。
  谢瑜坐在她左手边,闲闲地把玩着杯盏,清隽的眉眼都舒展开,闻言也只是略略笑笑。
  “我离京前,不知何故,越宁王手下的几位亲信正闹得不可开交; 大约为着此事。”
  原来是越宁王手下的窝里横开始了。
  陆菀刻意挑眉看他; 一脸明晃晃的怀疑;她才不信谢瑜一点都不知情。
  “竟是连郎君也不知何故吗?”
  没想到陆菀会对此事如此好奇; 谢瑜替她斟了新茶; 弯了弯唇; 没有言语。
  他当然知晓内因,本就是他与裴蔺谋划着为越宁王所送的寿礼。
  可那些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又如何讲与她听。
  发觉谢瑜是真的不想告知她,陆菀松了手中的竹青衣角,碍于此处人多口杂,没有继续追问。
  等到谢瑜送她回房时; 便趁他未曾防备,骤然拉住了他的衣袖,把他扯进了屋。
  被拉住的郎君则是面色如常,轻轻松松便被她扯了过去。
  门边的阿妙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视线在他们中间打了个来回,就自觉笑着退了下去。
  方才察觉到衣袖被拉扯时,谢瑜便从善如流地松了气力,任由她拉扯,若否,陆菀还真不一定拉得动身量颀长的郎君。
  “阿菀这是做什么?”
  谢瑜垂眼望着主动环上他腰身的女郎,指尖微动,却是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后腰,稳稳地托住了怀中人。
  “郎君,”陆菀侧着脸贴上他的心口,想到了他今日说的话,便换了个称呼。
  “玉郎,你是有什么心事么?”
  即使再见时的欢欣溢于言表,晚间他拥着自己时也很是沉醉旖旎,她还是隐约觉得,谢瑜今日有些不对。
  在那间未燃起烛火的昏暗屋舍内,他抱着自己时强硬得骇人,眼底闪过的俱是内敛而疯狂的痴迷。
  简直像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即便是其他时候都表现的一切如常,可她总是觉得,今日的谢瑜并不如他面上一般平静温和。
  别问,问就是天生的直觉。
  想撬谢瑜的话,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陆菀抬眼望他,眸光澄澈,“我今日瞧着,总觉得你有什么心事,你可愿说给我听么?”
  谈恋爱么,最重要的就是交心,谢瑜连心事都不想跟她说,那以后还怎么让他对自己全心全意。
  谢瑜垂眼看她,渐渐的,眼中就轻轻浮起了一丝笑意。
  明亮烛光中,他别开了目光,一时不想对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说谎。
  “许是来时日夜兼程,难免疲倦,才让阿菀有了些误会。”
  早就知晓,像他这种心思重的人,是不可能一问就说实话了。
  陆菀也并不失望,只踮起脚在那温软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笑眼盈盈地道,“我才不信。”
  “谢询安,”她连字带姓地叫他,又娇声娇气地磨他,“你若是有心事,尽可以告诉我,我又不是你腹中的蛔虫,总不能次次都猜对。更何况,次次都要去揣摩你的心思,还被你拦阻在心门外……”
  女郎白嫩的面颊在他衣襟处蹭了蹭,语带失落,小小声埋怨着。
  “我少时读过一句诗,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你再这般日日瞒着我,我们日后说不定便是同居而离心了。”
  这番话陆菀早就酝酿了许久,今日刚刚好能说与他听。
  谢瑜其人,她自认已经是摸得七八分了。
  这张温和面容呈现的清冷疏离都已经是润色过了的,凉薄心机又惯会伪装才是真的。
  便是这人心里有她,却也从不曾想过要将自己心中所思所虑透给她。
  能花心思去博她的喜欢,甚至会替她挡去淮江上致命的一剑,偏偏就是不肯让她得了整个的那颗心。
  他心悦自己,可他待她如此,陆菀咬了咬唇,心里发狠,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
  她都打算全心待他了,自然不肯让两人关系止步于此。
  他不知晓该如何爱人,那自己便一点点教他。
  只要谢瑜还心悦她,就未必没有改变之日。
  被女郎抱紧了腰身,又听见了她的这番心底话,谢瑜默了一瞬,继而拍抚着她的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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