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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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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侧身,就看见了陆菀和施窈联袂而来,连忙对着施窈一揖。
  又伸手欲揉陆菀的发顶,“阿菀和施娘子都来了,便快些进去吧,阿娘一早就叫人煮了香薷饮,这会还温着的。”
  可惜却被早有防备的陆菀闪身避开了。
  她笑道,“阿兄又想做什么,我可不是阿菱,你莫要拿我当孩童耍。”
  “是阿菀和阿窈在外面吗?”屋内传来了周夫人的声音。
  “好好好,”陆萧口上答应得极快,翘着唇角,挥袖示意她们,“快些进去吧,阿娘都等急了。”
  屋内,周夫人正令人斟出温热的茶水,抬眼见到她们二人进来,便温声招呼着。
  “这些时日受热又受凉,这香薷饮理气去湿,热度也正好,你们都需先用上一盏,再去用早食。”
  闲话了些时候,周夫人便道,“这两日正是凉爽,你们也快些收拾了,后日我们便往兴南去,那边早就安排好了人,屋舍也都收拾得齐整,去了便能入住。”
  这么急?
  该不会是阿娘发觉她厌烦沈池厌烦得紧?
  陆菀怔了怔,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夫人粗重的腰身,不免地生出些担忧。
  “去兴南路途辛苦,阿娘能吃得消么?”
  “早晚都需去,更何况你阿耶请的调养嬷嬷都在兴南,早些去,说不定还少吃些苦头。”
  周夫人也不看她,执着银签子,细细挑拣去糕点上的蜜枣块。
  “再说了,我瞧着你在这过得也不舒服。”
  还真是为了她,陆菀垂下眼帘,依偎到周夫人身边,难免有些默然。
  陆家人待她当真是很好。
  可如今谢瑜的好感度也开始动了,说不定她很快便要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着阿娘腹中的弟弟或者妹妹出生。
  见她如此,周夫人将挑拣好的层糕递给她,唇边噙着笑。
  “方才不是还跟阿萧说自己不是孩童?这会又依偎到我身边了,也不仔细着让阿窈看了你的笑话。还不快些起来去用早食。”
  陆菀视线在糕点上游移着,点了点头,才挽着施窈头也不回地往外间去,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并不喜欢吃层糕上的蜜枣块,阿娘都记着呢。
  有什么念头在心里生了根,蠢蠢欲动,她想道,若是能留在这里就好了。
  可她若是留在这里,爷爷的身后事,还有爷爷可能另有蹊跷的死因,自己刹车失灵是谁动的手脚……如此种种,又该找谁清算?
  陆菀摇了摇头,就招来身边施窈好奇的问询,却都被她敷衍了过去。
  周夫人想的周到,直到出发之日,才打发了人去通知沈池,勉强算是全了亲戚的情分。
  数辆牛车在别院前依次排开,拉车的牛俱是皮毛油亮,只等着一声令下便拉着车厢往南而去。
  施窈以手支窗,眼见周夫人打发走了去送信之人,才轻声笑道。
  “这下阿菀可放心了,你那位沈表兄总不能跟到兴南去吧?”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陆菀依着车壁,慢悠悠地转着腕上的镯子,蹙起了眉,“这两日沈池可不曾来过。”
  “三表兄不是说了,若我们离开松溪,他也会安排人去留心着沈池,若是有异动,我们也能知晓才对。”
  施窈被周夫人照料得久了,又离了洛京,气色渐渐好了起来,连眼神都明亮了不少。
  “阿窈,怎么了?”
  眼见施窈蓦地怔愣住,陆菀抬起眼往窗外看了看,除去打理物件的仆婢和来往的行人,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似是……看见了熟人。”
  施窈迟疑出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眸光游移。
  能让施窈露出这般神情,看来是徐凛来了,陆菀别过脸,无声地笑弯了唇。
  她就知晓,谢瑜应当能看明白自己的意思。
  只是不知,徐凛来都来了,还躲躲闪闪的做什么。
  车窗外,车夫吆喝了声,拉车的黄牛就睁大黑润圆眸,温顺地拉动了车辕。
  提醒行人车马避让的铜铃摇晃着,响声清脆悦耳。
  而在不远处的巷子深处,担着新添置的扁担竹筐,有一位姓张的货郎正哼着小调,往巷口走来。
  他想着篮子里才收来的鲜果,水灵灵的,最是讨富贵人家欢喜,略显富态的老脸上就笑开了花。
  偏偏在要出巷口时,整个人被个步履匆匆的郎君给撞了个正着。
  那人像是在着急躲闪什么,张货郎就被撞得一个踉跄。
  竹筐整个反扣到了地上,新鲜的秋梨皮薄个大,滴溜溜地滚了一地,破皮磕碰的都有。
  来往的人都能嗅到那股清清甜甜的梨汁香气。
  完了,这下可完了!
  他哭丧着脸,上前拦住了有些浑浑噩噩的郎君,嚷嚷着。
  “我这才从家里出来,就被郎君撞没了生计,你可不许赖账,这两筐梨本来都好着呢,这下全摔坏了,郎君可都得尽数赔给我。”
  撞他的郎君生得一双桃花眼,俊俏得很,偏偏瘦得嶙峋,眼神飘忽。
  好在这人也不赖账,从袖中摸出了银钱便塞给了他,比那两筐梨价还有的多。
  张货郎的脸上一下子就放了晴。
  卖了这么多年果子,他早就在心里估好了价,低下头摸着袖子想找零,谁知再一抬头,就发现那郎君已经不见了人影。
  年纪轻轻衣着富贵,还失魂落魄,还能为什么,十有八…九是一个情字。
  张货郎活了这么多年,见得多了去了。
  他摇了摇头,哼着小调把还能看的梨都捡了起来,打算挑到城门处,便宜些卖给赶早进城忙碌的行人。
  出了巷口,远远的就望见一行车队往城外驶去,当真是好生气派,他在心里感慨了句。
  要么说张货郎今日真是时运不济,才将将望见城门,就又被匹疾驰的骏马给擦了个边。
  那两筐梨又是洒了一地。
  张货郎连连哎呦两声,苦着脸从地上坐起,就见着撞了他的郎君正从马上下来。
  周围一溜的小娘子都看直了眼,三三两两地低声议论着。
  只因这下马的郎君当真是一身好气度。
  朗朗如月,又清清肃肃如竹下风,眉目更是清俊温文。
  “是我行得急了,连累了老丈,这些银钱便全作赔罪了。”
  下马来的郎君唇边带笑,似是心情极好的模样,略略一施礼,又将银钱妥帖地放入张货郎的手中。
  两筐坏了的梨哪里值得了这么多银钱。
  张货郎刚要推辞,那郎君就含笑道,“多余的银钱,老丈去医馆看看身上可有什么伤,便不要推辞了。”
  得,这还能说什么,张货郎心中狂喜,道谢了几句,把钱收了起来。
  年纪大的人都稀罕物事,他还是有些心疼那些梨,便又捡了些还能看的,仔细避让着行人牛马,往城门口去。
  偏偏就有人打着马,在出城的人群里横冲直撞的,又从背后撞上了他。
  仅剩的梨又都从竹筐里摔了出来,磕在了坑坑洼洼的石板路上。
  这下是彻底没几个好的了。
  张货郎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想叫苦,可一对上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郎君的眼神,就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郎君生得也俊,可那双眼睛也太过狠厉邪肆。
  就是下一刻拿鞭子把他这等挡路的抽死过去,只怕都不带眨眼的。
  这等人可不好惹。
  张货郎叹着气寻摸着,颤巍巍地在地上摸了几个还算完好的梨,打算给家里的小孙子带回去。
  清早出门的时候,小孙子眼巴巴看着竹筐流口水的模样,他可都还记着呢。
  今日当真不是个做生意的好日子。
  啪的一声,一个荷包被甩到了他面前,还溅起些泥水。
  张货郎抬眼一望,就见到郎君打马出城的身影。
  他犹豫地捡起了荷包,就发现里面沉甸甸的都是银钱。
  一直到挑着空筐和几个梨回了家,他都有些缓不过劲儿,合着他这是高价卖出了三回梨?
  …………
  原本在路上时,谢瑜就得了消息,陆家人今日便要出城。
  按理说他应当追了上去,可既然来了松溪,又怎么不去见见谢琅。
  他将谢九支出去追上陆家人,自己则是在郡守府门前下了马,让人去递上名帖。
  “谢郎君,我们郎主说他不在,您请回吧。”
  素色衣衫的童子板着脸,一本正经地仰头说道。
  谢瑜微微挑眉,清润的眸中笑意温和,如脉脉春江水。
  他似乎并不意外,只将自己提前预备好的半部孤本递给了引路的童子。
  “你将此物递给你家郎主,便说下半部也在我手中,我在府外候着与他相见。”
  果然,片刻后,那童子就板正着小脸,来邀请他进府。


第73章 久别
  素衣童子在前面引路。
  庭中林木茂密; 谢瑜的身量又颀长,行走间便需时不时拂开些松枝垂竹。
  他的手本就白皙修长,在松针竹叶的映衬下竟如美玉雕琢一般。
  领路的童子偶尔回头; 甚至觉得他比自家郎主行于此地时都要闲适自如。
  “询安今日的心绪可称上佳。”
  谢琅未曾像与陆菀二人初见时那般坐在榻上; 而是执着玉柄麈尾,笔直地站在书斋的石阶上。
  仿佛是不想让谢瑜入内一般。
  眼见数年未见的胞弟来访,他脸上的温和神色更淡了几分。
  简直如同在看陌生人一般。
  “今日既来拜访兄长,自是不能面色沉郁。”
  谢瑜抬眼仰视阶上的兄长; 语气温和。
  “数日前阿菀与阿窈来拜访,还要多谢兄长答允相助。”
  见他知晓此事,谢琅毫不意外; 他只略略挑眉,扬了下手中麈尾,示意道,“另外半部孤本呢?”
  “未曾有另外半本。”
  谢瑜唇边笑意清浅,慢条斯理地抚了抚一侧袖袋,示意袋中并无一物。
  若是常人被这般戏耍; 只怕早就动怒了; 可谢琅只扫了他一眼; 便转身进了屋。
  虽是多年未见; 但幼时也曾教养过他数年; 谢琅对这个胞弟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既是说了,便一定是有的。
  只是此时不肯在门外拿出而已。
  谢瑜也并未见外,他随着谢琅进了书斋,从容就坐,奉上书卷; 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兄长在松溪经营数年,想必对淮江沈郎与信王府之事都有所了解。我今日来……”
  …………
  陆家一行人高兴的有些早。
  从松溪往兴南去,路途遥远,需得在中途驿馆歇上一宿,陆家人才在驿站下了车,便望见远处数骑,疾驰扬尘而来。
  离得近了,才发觉,居然又是沈池。
  他似是来的急了些,一身圆领缺胯袍,头上裹着防尘的黑巾帻,腰悬长刀,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当真是阴魂不散,陆菀当下便别开了眼。
  沈池下了马,上前行礼,“当真是有些巧,才接了姨母的口信,兴南便来信,沈家有些俗务需得我回去打理,如此,便又要与姨母同行了。”
  周夫人的温婉面容一僵,瞥了沉默的陆菀一眼,才勉强敷衍了几声。
  一旁的陆远和陆萧俱是皱着眉,连陆菱都垂了眼。
  明明陆家人的排斥如此明显,沈池却还能当做没事儿人一般。
  他来往松溪、兴南多次,自是知晓沿途有何风味佳肴,便亲自安排人,在驿馆二楼的大堂处整治了一桌。
  只道是多次叨扰陆家,却因着松溪住宅中无人,无法款待,此次不过聊表谢意罢了。
  沈池说的得体,两家又是亲戚,再加之他除了买通婢女给女儿送些蜜饯,也未曾做过什么出格之举,周夫人有些为难,却也不好拒绝。
  好在陆菀提出自己要留在房内用晚食,也算是解了此事。
  施窈自然是主动留了下来陪伴她。
  待到天色渐暗,陆菀便被施窈拉着,神神秘秘地把她带到了驿馆后院的另一处屋舍门口。
  “你猜猜看,是谁来了?”
  施窈笑得促狭,轻推着,示意陆菀去敲门。
  阿窈这般举止,又这副神情……
  似乎有什么猜测渐渐从心里破土而出,陆菀呼吸一窒,微微睁大了眸子,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怎么会,那人不是还在洛京么,朝堂上那么乱,便是她不清楚那些,也知晓正是分不开身的时候。
  都已经高居大理寺卿之位,还能说来就来,他是不需要处理朝堂要事么……
  念头转来转去,她假作抱怨地想着,却有丝丝隐秘的欢喜漫上了心尖,生出些酒后的微醺感。
  细白的手指迟疑地抚上了古青色的蝴蝶兽面门环,陆菀想叩门,却又有些犹豫。
  真的是谢瑜来了?
  她回过头,想再跟施窈确认,却发现对方早已离开了。
  指尖的触感微凉,陆菀才叩下门环,门就吱呀一声自行打开了。
  “是谢郎君来了吗?”她在门口处扬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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