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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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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思绪的陆菀余光略过周夫人,脑海中又响起请安时周夫人说的话,让她放心,就渐渐安下心来。
  她配合着宽慰陆萧,拿眼瞥着不动如山的圆观大师。
  “阿兄别急,且听听大师怎么说。”
  老夫人用目光示意几个婆子上前,口中却说着,“大师方才所言,难道还不够清楚?”
  “依我看,阿菀也该好好修养修养。我记得慈恩寺附近的山上还有陆家的别庄,倒是个清心养神的好去处。”
  这倒是一击毙命,陆菀有些佩服老夫人了。
  说起来倒好像是为了她好,实际上不就是想把她流放出洛京?
  哪个高门贵女会去山上的别庄长期修养,心里透亮的都能看出是因为犯了错,被扔到庄子上才是真的。
  便是日后再回来,也难免被人说嘴,名声都败完了。
  “贫僧倒是觉得,小施主如今甚好,也不必去什么别庄再修养。”
  一直静默的圆观终于开了口,局势瞬间变化,他微微笑着,“昔年曾与陆大郎君言,小施主三岁时落水高烧,实是一坎,如今再次落水,则是完满过了这一劫。”
  “日后便会有贵人相佑,想来是能一路顺遂,这便是今夕不同往日了。只是不知此处可有笔墨?”
  这说话大喘气,怕是所有高人的通病。
  陆菀心内腹诽,面上却是不显,她恭敬地又行了一礼聊表谢意,然后就双手接过了圆观写下的批语。
  陆萧和陆菱也都凑过来看。
  “水生水散,缘念不离。”陆萧接过纸条,念出了声,他方才致了歉,这会态度更是恭敬了不少,“敢问大师,这是何意?”
  “许是日后有缘便知晓了。”
  圆观自然不会解释,他起身对着老夫人一礼,眉目温和,“老夫人疑惑之事贫僧已解,这便要告辞了。”
  陆菀冷眼瞧着老夫人的脸色不佳,强撑着笑送别了圆观大师,就开口让他们离开。
  “我乏了,你们也各自散了去吧。”
  只可惜,周夫人这会是不想轻易了结了。
  “把人带上来。”周夫人冲着身边的婢女说道。
  不多时,两个双手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婢女就被推了上来,推她们的人顺手取了她口中塞着的帕子。
  两人跪着叩头,都是泪涕交加,语带哭音,好生狼狈。
  “……是婢子有罪……老夫人……求您放过婢子家人……”
  陆菀下意识地去看老夫人,果然就捕捉到她的眉心狠跳了跳,然后眼神定在她身边一个嬷嬷身上。
  “这些时日,我便听闻府中有所传言,竟是处处暗指阿菀落了水,招惹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便遣了人私下暗查,很快就查到了打理花木的阿柳身上,阿柳更是交待了是阿梨与她最先说开。”
  周夫人扶了扶发中的玉钗,挑眉望着老夫人,“这般编排主上的恶仆,依我看来,不如打死了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得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猛地跪了下来,阿梨也呜咽着喊了句什么。
  陆菀听着倒像是在喊大母。
  看来这阿梨是老夫人身边嬷嬷的孙女。
  这可就很明显了,她反倒有些懵了,这么粗疏的害人手法,这是侮辱她的智商呢?还是侮辱她的智商呢?
  这不是一查就明明白白的事情吗?
  是看她是小辈,忤逆之名传出去不好听,也不能拿长辈怎么样,就明晃晃地下手吗。


第8章 算计
  其实这真是陆菀想得复杂了。
  从古至今,越是复杂的计划越是容易露出马脚,正所谓做得多错得也多。
  反倒是这种明火执仗的算计,只消擦去关键的那几步痕迹,说不定就能瞒天过海天衣无缝了。
  老夫人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府上人多嘴杂,难以查到谣言源头,只消得今日解决了陆菀把她送了出去,便能一了百了。
  便是日后翻出这笔旧账,也早就过了时了。
  只是没想到,周夫人居然能不声不响地查到了阿梨。
  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商户女了。
  事已至此,老夫人移开目光,掸掸袖子,故作不在意地开了口,“这等子恶奴何必再请示我,打死了事。”
  阿梨为着她祖母,也不敢把自己咬出来,不过是个婢女,死便死了。
  只听扑通一声,陆菀就看见阿梨哭喊着叫着的那位嬷嬷已经软倒在地,额上汗涔涔的,满脸的绝望和不敢开口的哀求。
  陆萧抿了唇不发一言,陆菱则是有些不忍地转过头去。
  世家高门,打死几个奴婢又算得了什么。
  “阿菀,你才是苦主,你觉得该当如何处置?”
  周夫人以目光示意人将哭哭啼啼的两人拉下去,又将问题抛给了陆菀。
  凄厉的哭喊哀求声越来越远,陆菀收回目光,她扶住了周夫人的胳膊,笑了声,摇头拒绝。
  “阿娘,过些时日便是您的生辰,见了血可就晦气了,倒不如饶她们一命。一人打上二十脊杖,再叫上府里的下人都来观刑,警示众人日后管住口舌,不得议论府内是非。”
  她倒是觉得,这两个婢女留着,说不得还有些用。
  “您看我这主意可好?”
  “你倒是好心肠,”周夫人欲言又止,到底不忍拂了女儿一片孝心。
  横竖二十脊杖下来,她们二人便是性命无碍,也得去小半条命,又令府上人观了刑,也算是警告众人一番。
  只是阿菀心肠软了些,又太过良善,不知日后如何支起门户操持中馈。
  周夫人的思绪已经飘了起来,提前发愁了起来,又连忙回了神。
  “我觉得阿菀此言不差,”周夫人打着圆场,语调温柔又不容置疑,“老夫人以为阿菀这番处理如何?”
  她不满意还能如何,老夫人冷淡颔首,紧闭着唇,法令纹皱出刻薄的印迹,算是答允了。
  陆菀抱着周夫人的胳膊一直走到了廊上,周夫人作势欲抽出,却被陆菀抱得更紧。
  她拖着尾音撒娇,“阿娘……”
  周夫人摇摇头,有些好笑,“我又不曾怪你,作这个模样干什么。”
  “我不过想求阿娘一件事……”
  陆菀眼中露出些狡黠的笑意,“阿娘可否吩咐人晚些时刻再行刑,行刑的地点也容我好好思量一番。”
  “我倒是巴不得现在就打了那信口污蔑阿菀的恶仆,教他们也知道知道编排主子的下场。”
  陆萧有些不忿,他日日出门,倒是昨夜阿娘告知才知道府里竟有了这等荒唐传言。
  假以时日,怕不是传得洛京都沸沸扬扬的,阿菀清清白白的小娘子,沾了这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名,还怎么找好人家。
  他攥紧了拳,“阿菀还是心善了些,便是发卖了出去,也不值当什么。”
  “这么,阿兄便不须担忧了,山人我自有妙计。”
  陆菀转而扶住了魂不守舍的陆菱,冲着陆萧笑笑,卖了个关子,“最迟明日便见分晓。”
  被亲近的陆菱眼眶湿湿的,有些迟疑地望着她,“阿姊……”
  她有些羞愧,为着自己生出的些许疑心。
  这是她的阿姊,自己怎么能这样伤她的心。
  陆菀拦住了她的话头,“阿菱今日梳得这发式很别致,回头我便叫身边的婢女去讨教讨教,就怕阿菱觉得我讨嫌了。”
  “怎会!”
  陆菱张了张口,眼中有了光彩,“那日后有机会,我要与阿姊梳同样的发式!”
  真好哄,陆菀浅笑着点了点头附和她。
  周夫人唇边漾起笑来,觉得这天都更广阔开朗了几分,真是多亏了上苍庇佑。
  只剩下一头雾水的陆萧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索性也撒开了手,直接辞别了阿娘和姊妹回书房读书去了。
  陆菀遣人打听了陆鸣每日下值回府的时辰,卡着这个时辰点,教人把府中的仆役婢女集中在一处,就这么在府中必经之处行起了刑。
  她自然是没有去的,就怕那凄厉惨叫声钻了耳朵,听起来难受。
  好在有阿云代劳。
  自从今日圆观大师断言她并无邪祟缠身,阿云的态度就慇勤了许多,陆菀动了动唇,就能及时递上热茶来。
  她歪在栏杆的美人靠上,不多时就看见阿云踏进了院门,脸上带了几分惴惴不安。
  “娘子,”阿云上前行礼,有些艰难地抿了抿干裂的唇,“怕是要出事了。”
  “喏,桌上的茶水赏你了,不着急,慢慢说。”
  陆菀以目示意,心里琢磨着,难不成还有什么意外之喜。
  咕噜一大口茶水下肚,阿云舔了舔唇,抬眼望了一眼娇慵倚坐的美貌女郎。
  “如娘子所料,郎主于申时二刻左右归府,恰巧就见了行刑场景,颇为不悦,询问了婢子是怎地一回事之后拂袖而去。”
  她望着单手支颐的陆菀,看她神态闲闲,难免焦急地补充着,“郎主今日本是邀着位同僚回府,却不想撞见这等场景,怕是心里恼得很。”
  “娘子,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凉拌呗。”
  陆菀不以为意,只是看见阿云越发的疑惑,难得好心情,就点拨了一二。
  “我才是被流言蜚语所害之人,不过是行刑告诫下人,耶耶如何还能责怪到我头上。”
  “不过,那位嬷嬷可去了?”
  阿云点了点头,“老夫人身边那位嬷嬷也去了,哭得很凄惨呢,阿梨毕竟是她小儿子的遗腹子,平素疼得紧呢。”
  “那耶耶想必也知道是何人放出的消息了。这会只怕是要找麻烦去呢,如何还能记挂到我头上。至于耶耶在同僚面前丢了面子,那也怪不到我头上。”
  刻意告了个黑状,陆菀心情甚好,也就把此事告一段落。
  不过么,还是正经事要紧,谢瑜自那日去后就没了消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老话说的好,山不来就我,我便要去就山。
  明日应当是他的休沐日,正是好时机。
  陆菀抚了抚额头,“倒是我明日想出门,你教人挑几件鲜亮的衣衫头面来。”
  阿云见她淡定,也安下心来,连忙应下进了屋。
  陆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里的浅紫菊花,倒是想个什么名头好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去堵他。
  掉价不说,也未必能堵得到。
  无论如何,先出了门再说。
  听闻谢瑜虽是不爱出门,但休沐之时偶尔也会往城南去。
  洛京旧俗,每逢休沐,城南的杏园多是些雅士文人三五成群办些小宴、诗会,别有一番意趣。洛京的贵女也时有游冶,此时也没什么严苛男女大防,遇见了熟人小酌一杯加入进去也是常态。
  说起来也是洛京独有的风雅,想来自己去了也不突兀。
  打定了主意,她就挑了件烟红色掐牙滚边的交领襦裙,搭了浅浅山吹色的披帛。第二日换上后,又从妆奁中挑了衔珠步摇别在发间,夺目又灵动。
  青黛画蛾眉,绛丹染朱唇,颊上晕粉霞,耳畔悬明珰,看得捧着匣子的阿云挪不开眼。
  她早就知娘子生得美,只是往昔的娘子就像那画上人一般,美则美矣,过眼则忘。
  只是今日这么一装扮,倒似画中仙人下了凡尘,活了过来!
  美得让人心驰神往,美得让她挪不开眼。
  陆菀仔细对镜打量了一二,又看着阿云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这身装扮不错,只是还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在妆台上翻捡着,寻出了一小盒花钿,挑了朵小而精致的牡丹花,对着背面的鱼瞟胶轻轻呵了口气,贴在了眉心正中。
  “娘子……这般真的是……如仙人一般!”
  阿云口中呐呐,只觉得满洛京不会再有比自家娘子更美的女郎了!
  陆菀扯了扯唇角,提了提披帛,迳直出了门,回过神来的阿云连忙跟上。
  果不其然,到了周夫人那,又是一番上下赞美打量。
  “我儿今日这般打扮甚美,”周夫人很是满意,笑弯了眼,“阿菀生得明艳,着了这般艳色也不会被压了风采。”
  陆菀翘了翘唇角,有些小得意,“儿也这般觉得。”
  周夫人掩唇而笑,倒也没反对她出门。
  “你病了有几日了,也该出门走走,阿菱素来不爱出门,让你阿兄带你出门便可。”
  还得带上陆萧……
  陆菀有些泄气,但想想自己第一次出门,有他跟上倒也不错,就平复了心情。
  也是她运气好,居然真的在城南遇见了谢瑜。
  他今日着了一袭白色宽袖长袍,空青锦带宽约四指,勒出挺拔腰身,发上束了白玉冠,倒是很有些文人的风流。
  远远的,陆菀就看见有数位着斓衫的学子围着他似乎在请教些什么,态度极为恭敬,丝毫不觉得对着年岁比自己相仿、甚至更小的郎君以师长侍之有什么不妥。
  “阿菀,那不是谢廷尉吗?”
  陆萧有些意动,偏又顾及着小妹在侧不好抛下她。
  陆菀挑了挑眉,没想到谢瑜也算得上男女通杀,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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