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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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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谢瑜毫不顾念她的想法,硬生生让她吸了迷香,才得了机会,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陆菀冷着眼地看着他,再也压抑不住涌上来的羞恼,抽出了右手,毫不犹豫地给了谢瑜一耳光。
  管他是不是什么攻略对象,她的自尊心也不能容许她装作若无其事。
  别以为自己是她的攻略对象,就能肆无忌惮地占她便宜了。
  那就是在做梦!
  啪,一声脆响。
  那张俊秀白皙的容颜上,就多了个娇小的巴掌印,红红的,着实是很显眼。
  谢瑜敛着眸子,听着脑中古怪声音播报着陆菀好感度不断地降低,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
  【叮!陆菀好感度…5,…10,…5……当前好感度20!】
  他松开了陆菀的另一只手,顶着发热的半边脸,温润冷清的眸子微微眯起,神情越发莫测了起来。
  “你不欢喜是我碰你?”
  是不欢喜我碰你,还是因为碰你的不是我。
  这话让陆菀听得更恼火了几分。
  你以为别人都是含羞草吗,还能欢喜被你碰?还是你的身上镶金带钻,碰一下就能暴富。
  她几乎要气笑了,但毕竟已经打了谢瑜一耳光,心态就平和多了,起身下床,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衣衫。
  “谢郎君,”她刻意不去看他,冷冷开口,“你若是学不会如何尊重别人,不若回去好生琢磨琢磨。”
  谢瑜起身,站在她身前拦住她,面色依旧温和地问道,“你要去哪?”
  ?这人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陆菀蹙了蹙眉,忍着痛,一瘸一拐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我自是要回陆府,至于怎么回去,就与谢郎君无关了。”
  听在谢瑜耳中,这就是要跟他划清了界限。
  他的眉心微起折痕,从背后用力地抱紧了陆菀,温软的唇瓣刻意地擦过她的耳垂,低低呢喃着,“阿菀,是我不好……”
  这人有完没完,陆菀的身子本来就还有些软,这会简直要被他温热的气息招惹得发颤,心下一慌,连忙挣扎了起来。
  “谢瑜,你松开!”
  她挣扎得太过用力,谢瑜怕伤了她,只能松了手,眼眸微沉地看着她,配合着脸上的巴掌印,神态看上去很是受伤。
  陆菀心下一闷,明明占了便宜还装委屈来骗她心软,这人没救了。
  她心里堵得慌,别过眼,也不想去看他,摞下句话来。
  “这几日我都不想看见你,你好生想想清楚我方才所说的话意。”就一瘸一拐地离去。
  只留下谢瑜站在原地,疏离且冷淡,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竟是这般厌恶他的碰触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菀:耳光收好。
  谢瑜:徐凛明明说,可以主动些。
  徐凛: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三千大神保佑!不要锁!没有开车!真的!
  桃花飞雪就是一种牡丹品种。
  感谢“嘤嘤怪”和“清阳晚照”两位小天使的营养液~鞠躬ing


第41章 赐婚
  眼见陆菀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却在快出院门时,骤然歪倒,仿若被一阵风扑下的伶仃竹筝。
  谢瑜略略蹙眉; 几步就赶了上来; 温柔又不容置疑地将她扶了起来。
  “阿菀,”他颊上红印灼灼,眸中却满是丝丝缕缕的关切之色。
  “我抱你回去可好?”
  陆菀一看见他,就想到那些屏风后的旖旎痴缠; 加之这会气消了不少,回忆变得更加的清晰,那玉白的耳尖上就染了红; 几欲滴血。
  其实,她这会还是不太想搭理谢瑜。
  可她脚腕上钻心的疼也不是作假,宫城深深,离出宫门距离尚远,她自己一人,怕是难行。
  但若让她开口求助谢瑜; 那也是万万不能够的。
  她别过眼去; 冷着脸; 再不肯开口。
  可这看在谢瑜眼中; 就是默认。
  他无声地弯了弯唇; 俯身把她横抱在怀中;就要往外行去。
  陆菀下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襟,不自觉地仰头看向他。
  离得近了,才发觉殷红的掌印在他如玉般光洁白皙的面容上,有多么的触目惊心。
  又行了许久,一直安稳地窝在谢瑜的怀抱里; 也冷静得透了,她抿了抿唇,突然有些后悔。
  打人不打脸。
  更何况她打的还是位大理寺卿,天子近臣。想来这般羞辱,便是圣人都不曾予他,若非是自己仗着75的好感度,怕是都不能近他身。
  “阿菀,是我错了。”
  抱着她的人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复杂情绪,手上稍稍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垂下眼,看着正咬唇不语的小娘子,语气诚恳。
  那怀抱温热且有力,一步步走得极稳,“是我见周延提起你昔日的种种,一时之间——”
  谢瑜顿了顿,似是意识到自己今日确是有些过了。
  他将视线自怀中人身上移开,落到了巍峨高耸的朱色宫墙上。
  “再加之,我前些时日入梦,见你与一人于庭院中打秋千,欢笑愉悦,对我则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谢瑜又笑了笑,有些苦涩,还带了自嘲意味,他慢慢说着,似乎也不在意怀中人的回应,更像是在说与自己听。
  “你知晓的,我于你之一事上,素来难以自持。”
  雨过天青色的袖间抱起藕粉色的衣衫,像极了水映天色,风荷托举。
  僻静宫道上,偶尔来往的宫人行礼之余,都在偷眼瞧着两人背影,暗自称奇。
  那传闻中的谢家玉郎性子清冷,如今竟是抱着个女郎张扬而过,似乎还在温柔地对她说些什么,当真是罕见。
  打秋千?
  陆菀有些讶异,就想到了自己的梦,原来谢瑜竟是也梦到了打秋千么,听他的描述,也应是与她同样,从第三人视角旁观那两人。
  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做类似的梦,也只能说明他们二人的确有些缘分罢了。
  陆菀不着痕迹地撇撇唇角,心思已经去别的事上绕了一转,这会儿就已经彻底消了气,理智也都回来了。
  其实,她也该换位想想,自己认为谢瑜不懂得如何尊重她,便冲动打了他。
  但也许是因着,在他的眼里,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既是如此,好生调…教便是,打他又有何用,除了白白出了一场火气,也只能激发了两人矛盾。
  便是再打他两下,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好生与他说道,让他也能学会多体会体会自己的心情。
  女子多数本弱,但柔能克刚,用上些心思手段,也并不比男子差上多少。
  对于谢瑜的真心,她是势在必得的。
  陆菀用余光四下一瞥,见谢瑜走的这条道僻静,鲜少来人,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慢慢直起身来,遽然在他唇上轻巧地印下一记。
  随即又缩回了他的怀里,用微热的面颊贴着他的心口,有些得意地听着对方那陡然加快的脉搏声。
  唇上温暖的柔软触感一瞬即逝,被吻之人却是当即僵在了原地。
  谢瑜缓缓垂下眼看她,就见到方才还恼怒冷淡之人,这会应当已经消了火气,回了温,一双水润明媚的眸子正凝视着自己。
  他有些疑惑地掀了掀唇,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头一回体会到徐凛说的,女子的心思,最是难以捉摸,明明才恼了你,下一刻便能重归于好。
  曾于朝堂上指点江山,大理寺中言断生死的大理寺卿,竟是第一次讷于言,困于心,陷入疑云不得解。
  “我冲动之下打你,也是我的不对。”陆菀先闷着声道了歉。
  “玉郎,”她直直地望着他,眸中有了些水光,“我与你,皆是对彼此有意,情之所至,若是有些亲昵举动,并不算什么。”
  她别开眼,攥着他的衣襟,用力眨去眼中水雾,看上去委屈极了。
  但语气仍是平和且轻柔的,如徐徐和风。
  “但若是你强迫于我,或是趁我之危,那便不同了。”
  陆菀眼尾略略发红,她轻轻吸了吸气,尾调低而哀婉,“我不会欢喜,却会觉得难堪与无所适从,所以才会那般不理智待你。”
  谢瑜喉间的玉白色突起滑动了下,他有些艰涩地开口,“我……”
  他想说,我没有想强迫于你,只是听从了自己的心意。
  但这话若是出口,想来阿菀定不会欢喜,谢瑜心知肚明,他眸光闪了闪,并没有照着自己的心意说。
  又顿了顿,才低声重复道,“阿菀,今日是我错了。”
  陆菀见他已经有些明了自己的话意,便弯唇笑了笑,只当不急于一时。
  “既然我们各自有错,如此,便先将此事搁置,以观后效如何。”
  她存了心,要教会谢瑜如何爱人,但在此之前,还需先拢住他的心,75的好感度,还是太低了些。
  谢瑜低低地‘嗯’了一声,唇角微扬,望着她的眼中满是纵容与温和。
  陆菀摇了摇谢瑜的衣襟,面上有些羞赧之色。
  “我们且快些行吧,等到宴散了,来往的人多时,你脸上这掌印便瞒不住了。我倒是不惧别人说我,只怕你的名声就不太好听了。”
  在她的拉扯之下,天青色的衣料柔软丝滑,他束紧的领口就松垮了些,露出了一截清晰分明的锁骨。
  想着谢瑜今日刻意逗弄迷乱时的自己,还咬了自己的指尖,陆菀耳尖一红,继而唇角一挑,眸中露出丝狡黠的笑意。
  她慢慢地贴上了谢瑜的颈窝,把控着节奏轻轻吹气,轻缓又撩人。
  果然,对方抱着她的手当即就锢得更紧了些,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陆菀眼中得意,轻轻磨了磨牙,就咬了上去,略略用力,就在他锁骨上留了个半月形的牙印。
  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终于舒了口气,轻佻着眉梢望着谢瑜。
  谢瑜状似寻常,唇边也噙上了以往的温和笑意,还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才继续稳步前行。
  “便是被人看见了掌印,我便说我惧内便是。”他淡声道。
  他的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但这牙印,你若是喜欢,怎样都可。”
  却不知,自己白皙如玉的耳垂也在慢慢地变红,还被陆菀收入了眼中,让她不自觉地翘了翘唇角。
  一场争执,还未真正开始,便消弭于无形。
  宫城里发生之事,有了太子出手,自然不会传得如此之快。
  所以等陆菀回了府,看见她额上的青肿与脚腕的不正常弯曲,周夫人就难免下意识地对着谢瑜少了几分好脸色。
  她招呼着人去请医师,又叫人搬来了春凳给陆菀歇着。
  再转头看着谢瑜,尤其是看着他颊上残留的红印,就显得冷淡了几分。
  “询安这脸上,可是阿菀伤的?若是,那我便替她赔声不是了。”
  说着赔礼的话,周夫人的神情却不以为然,甚至还有些迁怒。
  她的女儿她当然知晓,最是不能随意动手,可见谢瑜是做了多么过分之事。
  陆菀扯了扯周夫人的衣袖,又瞥了神色如常的谢瑜一眼,作出心虚模样编著谎。
  “阿娘,是我磕得发晕,迷迷糊糊地误以为玉郎是登徒子,才打了他的。”
  东宫之事还是不说与家人才好,以免他们担忧自己。
  再者,她也相信太子应当有法子瞒住真相,就打定了主意先敷衍过去。
  见着陆菀努力给他使眼色,谢瑜微微一笑,俯身长揖,温和有礼地解释道:
  “阿菀也并非有心,实在是我未曾照料好她,才让她伤到了自己。”
  竟是如此,周夫人神色缓和了些,她点了点头,让人取了些药粉来。
  “如此倒是询安受委屈了,”她示意婢女将药粉递给他。
  “这是些散淤去痕的药粉,见效极佳,你可按时敷上,会好得快些。”
  她还抚了抚陆菀的发顶,轻轻叹气,“阿菀是我与她阿耶的掌中珠,难免就娇宠了些,便是有些小脾气,还望你日后多包容一二。”
  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站了自己的女儿。
  “阿菀极好。”
  谢瑜扬起了唇角,面上的笑意恍如都是发自真心,让周夫人更满意了几分。
  “阿娘,我疼……”
  陆菀娇声娇气地抱怨着,拉着周夫人的手撒娇,她这会就吃准了周夫人偏心疼她。
  “我这便教人把你抬回院中,然后取药给你。”
  周夫人心疼又无奈,避开她的伤,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日后行走,可需当心些。”
  “我要玉郎抱我回去。”
  陆菀摇头,又指了指站在堂下,身姿挺直如竹的清隽郎君。
  谢瑜自觉上前,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温声道,“还是我来吧。”
  周夫人撇了撇嘴,眼里却带着笑,知晓他们小儿女还有些话说,便放他们去了。
  “玉郎,你帮我瞒着阿耶和阿娘好不好?”
  离了周夫人的院子,陆菀小声附在他耳边说,呼吸浅浅,说话间却拂动了他的耳边细小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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