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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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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菀闲闲地抿了口酪浆,听着婢女回禀,道是凝柔县主登门拜访,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随口道,“那便让她到这来。”
  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在府外堵谢瑜不成,就来堵她,当真是烦得不行。
  不过也好,自己这会正是无聊来着。
  才一盏茶左右,陆菀正把玩着手中的暖玉,就看见个红衣娇俏的小娘子跟着阿妙身后,趾高气扬地进了书房的院落,梳了华丽的望仙髻,眉眼描绘得更是精致。
  若不是在陆菀记忆中还有几分印象,她都要认不出来了。
  倒也是个美人儿了。
  陆菀难免多看了几眼。
  年轻水灵的小娘子,模样生得也不错,权当做养养眼。
  只可惜对方一开口,被跋扈之气败坏、仅存的几分赏心悦目也都没了,陆菀别过眼去,不再看她。
  周凝柔冷睨着榻上清瘦的女子,手中的金丝软鞭晃个不停,也不行礼,就‘好心’招呼道,“有些年头没见了,娘子憔悴了许多,倒是要好生调养着才是。”
  好是好话,去掉前半句就更好了。
  陆菀略一挑眉,以目示意,让不情不愿的阿妙给来人斟上杯酪浆。
  倒是让憋着一口气的周凝柔有些愕然。
  她今日寻上门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原以为,玉郎便是念着救命之恩的份上不会休妻,也会寻个由头娶位平妻,她也能有个机会,却没想到这活死人还能有苏醒的一天。
  再加之谢瑜这些时日根本不搭理她,难免心有火气,就说了这么几句。
  却没想到,陆菀不仅不生气,还让人给自己斟些茶水。
  周凝柔有些懵,但还是坐在绣凳上,端起杯盏,小啜了口,不住打量着陆菀的神色。
  随即就皱起眉,“这杏仁是宫内赐下的贡物?”
  陆菀弯弯唇,默认道,“县主可是也觉得难以入口?”
  周凝柔刚要说这杏仁极为珍贵,就被噎了一下,讪讪道,“倒也还好。”
  她阿耶贵为郡王也才得了半升,陆娘子竟是这般奢侈,用御赐之物来磨浆。
  陆菀不由摇摇头叹道,“我倒是觉得这杏仁奶香气太重了些,失了本味。”
  她敛着眉眼,很是不悦地跟周凝柔抱怨着。
  “县主也说了,觉得我久病之后,颜色减了不少,我也这般想,所以越发地倦怠出门。就在昨日,还失手打翻了酪浆,将夫君的衣衫染得湿了。”
  “却没想到夫君会因此心生不愉,甚至当场便冷了脸色。色衰而爱弛,古人诚不我欺。”
  闻言,周凝柔眼神一亮,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言不由衷道,“谢郎君怎能这样,你身子未好,便是不伶俐些也是有的,他这般,倒是不讲理了些。”
  陆菀微微蹙眉,很是赞同她的说法。
  “我也这般觉得,但还是好生与他赔罪了。谁知他竟是不依不饶的,昨夜教训了我许久,甚至今日早起时还在与我闹脾气。”
  陆菀面不改色心不跳,胡乱编造着。
  唯独说到昨夜时顿了顿。
  她端起茶盏抿了口,才将脸颊上的热度尽数压下去,不让周凝柔瞧出异样来。
  周凝柔忍不住地唇角上扬,捏紧了手中的软鞭,他们两人闹上别扭,岂不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没想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她做着美梦,看着陆菀都顺眼了几分。
  随即,就听见对方有些不耐地抱怨,“说什么,我整日都不肯出去走动走动,连手都不稳,幸有他的衣衫遮着,若是烫伤了,他又如何能放得下,岂不是还要与陛下告几日假,回来亲自照看?”
  陆菀语气寥落,“还让人打开库房,将御赐的许多好物取来,把那两小间耳房塞得满满当当。连这杏仁,都指定小厨房,让人日日磨好送来,掺在酪浆里,说是有什么润肺美颜的功效。”
  最后总结道,“当真是有些麻烦。”
  ……
  一时之间,静得有些可怕。
  庭院高树上,多少时日都不曾被风摇落的残叶禁不住颤抖了下,就荡荡悠悠地飘下来。
  落到状似发愁的陆菀膝边,被她拈起,轻轻放在几案上。
  阿妙克制着侧过脸去,怕自己看见周凝柔又青又白的脸色,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家娘子当真是个妙人。
  三言两语,就把这位县主气得够呛,还说不出什么来。
  周凝柔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登时便站起身来,气得手中的软鞭都在抖。
  “你方才都是戏耍我不成?”
  面色含愁的陆菀缓缓掀起长睫,郁郁寡欢道,“县主何出此言?”
  周凝柔一口气闷在胸口,拿鞭子指着陆菀,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只因斜倚在榻的女郎实在是太过忧愁,柳眉浅蹙,粉唇微抿,手中还在地拨弄着块玉石雕件,任谁都能看出她此时心绪恹恹。
  见她望来,陆菀将手中的暖玉托在掌心。
  又蹙了下眉,“连这等温润生热的暖玉都寻来了,非让我时时把玩不可,当真是无趣。”
  周凝柔恨不得用手中的马鞭抽上眼前这人。
  昆仑产的暖玉有价无市,她甚至也只是听闻过。
  这人当真是不识好歹!
  陆菀逗弄得正开心,见小娘子攥紧手中的鞭子,眼睛红得滴血,才停下来。
  她抿了口酪浆,只觉得周凝柔当真是对后世传说中的凡尔赛文学一无所知,自己还不曾更进一步呢,她就已经气得不行。
  阿妙忍笑忍得艰难,转身想替自家娘子再斟些酪浆。
  就看见屏风旁站着个清隽修长的人影。
  她蹲下身行礼问安,声音惊动了两位女郎。
  陆菀手上一抖,差点把轻薄娇小的杯盏也打翻了去。
  不知道谢瑜来了多久,可是听见她方才胡乱编的那些话,尤其是关于昨夜的那些字眼。
  难免就有些不自在。
  看在周凝柔眼中就是心虚。
  她还不算太蠢,眸子一转,就直接对上谢瑜,替陆菀打抱不平,“方才夫人与我说,郎君您对着她时太过严苛,昨夜教训了她不止,今日竟还逼着她用些不喜欢的杏仁。依我看来,郎君此举可是过了。”
  陆菀:“……!”
  此时的陆菀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熊孩子当真是世上最讨人厌的物种。
  这下好,谢瑜方才便是没听见,这会也知道了。
  想到昨夜的种种亲昵,她不自在地拿帕子掩住半边面容,觉得自己这会儿是没脸见他。
  见陆菀如此,周凝柔底气更足了三分。
  她眼中的痴迷几乎遮掩不住,一目不错地看着那道清隽修长人影缓缓地绕过屏风,迳直行到陆菀的榻边。
  郎君肃着俊容,眉心微折,显然是很有些不悦的模样。
  周凝柔屏住气息,在心里欢呼雀跃。
  随即,便看见谢瑜略俯下身,敛袖抬手间,便——
  将陆菀打横抱了起来。
  像寻到了心头好,清俊的眉眼顿时舒展了开,他温声轻哄怀中不愿露脸的夫人。
  “你若是不喜,我让他们寻些别的来。我昨夜也并非刻意欺负你,不过是情之所至,绝无半分折辱之意。”
  周凝柔:“……?”
  说好的质问呢?说好的生气恼火呢?就这么轻轻放过?
  她是谁,她在哪,她都看见了什么?人情世故上还不甚熟稔的凝柔县主睁大了双眼,僵在原地。
  可陆菀这会就不那么好过了。
  她接着衣袖的遮掩,在谢瑜腰身上恨恨地掐下一把,然后更深地将满是绯红晕霞的脸庞埋进他的怀里。
  他还敢提昨夜……陆菀觉得有点脑壳痛,闷闷地嗯了声。
  谢瑜绕抱起陆菀便往屋内去,不紧不慢地交待着,“只是如今快要入冬,有些寒凉,阿菀便是想透透气,也断不可在外间待这般久。”
  “那些闲杂人等,何时需得你去应对?我让谢九留在府里,你直接令他将人打出去便是……”
  周凝柔听出他话中之意,瞬间红了眼眶,转身就往府外跑,她带来的婢女连忙苦着脸去追赶。
  陆菀也没心情管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上烧得火热。
  谢瑜倒没什么异样。
  他方才见阿菀促狭地捉弄凝柔郡主,也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弯了弯唇。
  只是见她现下这般,难免就生出些别的心思。
  他将陆菀放到屋内的榻上,便起身,在榻边解起衣衫。
  修长匀称的手指抚上羊脂碾就的玉带钩,拨弄间就取下了腰间玉带。紫缎精绣的朝服散了开,露出内中素白轻薄的里衣。
  柔软的织物被扯得微散,松松垮垮的衣襟上方是玉白明晰的锁骨,上面还有个未消的牙印,是陆菀昨夜止不住地娇颤时,含羞带恼地咬上的。
  唰地一下,陆菀收回了偷窥的余光。
  她见谢瑜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头皮发麻地往床内挪挪,攥上薄被的边角。
  “瑜郎,你都方才听见了什么?”
  “阿菀方才可是说了什么?”
  谢瑜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故作不解地询问,端坐到床边,伸手欲捞起床上的女郎。
  他绝对是听见了。
  陆菀一个激灵,往床里滚了下,却被那人稳稳握住纤细的脚踝,轻轻巧巧地拖进怀中,被整个困住。
  身上厚重的披风也被谢瑜慢条斯理地剥开,随意丢到一边。
  羞恼的情绪到达顶点,她反而镇定下来。
  与其如此被动,陆菀咬着下唇,心下一狠,索性主动环上谢瑜的脖颈。
  在他唇边啄了一下,“我就是逗逗那位县主,胡乱说的,瑜郎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那若是放在心上,又该如何?”
  谢瑜看着她,轻佻了下眉,眸中隐含深意。
  不对,陆菀这才反应过来。
  就算谢瑜听见又怎样,她又不是做过什么坏事,做什么这般心虚。
  “不如何!”陆菀垂下眼帘,扯着他的衣襟耍赖道,“左右瑜郎还能罚我不成?”
  谢瑜轻笑了声,把玩着她的小手,缓缓吐字道,“我回得早,方才都听见了。”
  就知道他听见了,陆菀撇撇唇角,等着他的下文。
  “只是没想到,头一回听阿菀唤我夫君,竟是从你与外人的闲谈中!”谢瑜垂着长睫,漫不经心地捻了捻她的指尖,“倒真是有些遗憾。”
  这关注点是不是太歪了。
  这种醋也能吃么?
  陆菀抬眼看他,便见他眸光浮动,明摆着告诉她,就是想让自己此时再唤他一声夫君。
  她倏地想到了今早发现的那封和离书。
  如此……自己大约能扳回一城?
  陆菀吸了吸气,眼里酝酿上几分水光,就开始今日份的表演。
  凄凄惨惨道,“你都偷偷地写和离书了,我还不能私底下唤你几句夫君么?谢询安,你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吗?”
  原本稳坐钓鱼台,闲闲撩拨着怀中妻子的郎君当即怔住。
  被她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凡尔赛文学家·阿菀上线了~
  一对戏精夫妇的日常~~~
  树上飘落的枯叶表示,对不住,笑掉了。
  明天双十一,祝大家剁手愉快?(☆…v…)O买买买!


第97章  主角番外…和离书(下)
  谢瑜怔了下; 便摇头浅笑,清而润的眸子里笑意微漾。
  “我之所以写下和离书,这其中有些缘故。”
  他刚要解释,就被陆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那可不; 若是等他解释出来; 自己岂不是白表演了?
  陆菀此时戏精上身; 觉得眼中好不容易酝酿出些水雾,白费的话着实有点可惜,便抢先一步拦住他。
  她抽噎两下; 纤长的眼睫就沾惹上细小水珠; 眸中水雾朦胧,看上去委屈极了; 也可怜极了。
  “古人有言; 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恨生。我躺了许久,瘦骨伶仃; 颜色憔悴,无怪郎君生了别离之心。既是如此; 你我二人一别两宽; 各生欢喜; 说不定还能保上些旧日的情分。”
  “我不求多; 郎君将你的半副身家予我做些安身费便可。”
  她胡乱用帕子擦擦泪,故作坚强道,“譬如你我昨日就寝的床榻,待我离去时; 让人寻把利斧,一劈为二; 我也好带回去做个念想。”
  含泪凄苦的女郎抽抽噎噎。
  掰着葱白细嫩的手指与他细细分说——
  “我瞧着郎君桌案上悬着的几支狼毫,用绿沉漆的竹管做杆,很是玲珑趁手,可否分些与我?我不求多,你留着那狼毫,我带走笔杆便是。”
  “还有,我还看中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谢瑜的笑意愈深。
  他缓缓拉下女郎捂住自己口鼻的手,眉梢挑起,质疑着。
  “阿菀这般喜欢,如何不全带走?”
  陆菀的抽噎声一顿,她倒是想全带走,这不是不占理么。
  即使是后世的法律认同夫妻共同财产,那也是平分,更何况是在大桓这等不平等的世道,她能带走自己的嫁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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