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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病弱白月光重生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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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泽将手负在身后,神情矜傲,“母后可知道,孤今日的来意?”
  徐秀慧随口道:“哀家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知道陛下的来意。”
  楚云泽拿出了一颗灵虚丸,“母后看看,这是什么?”
  “这不是哀家赐给白檀轻的灵虚丸吗。”徐秀慧看到灵虚丸,手上一紧,将怀里的猫抓痛了。波斯猫惨叫一声,挣脱她的怀抱,跑了。
  秋荷吓了一跳,恨不得也和那个畜生一样逃跑,可她又不敢动,只能站在原地,身体颤抖。
  “你拿着。”楚云泽将这颗灵虚丸递给了秋荷。
  秋荷捧着这颗灵虚丸,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楚云泽对徐秀慧说:“母后见了这东西,为何如此惊慌?”
  徐秀慧强笑道:“哀家哪里惊慌了,只是感到意外罢了。这灵虚丸,是哀家赐给白檀轻之物,为何会出现在陛下的手中?”
  “孤听人说,这灵虚丸能安和肺腑,通经开窍,实在是好东西。白檀轻不过是一介白身,用这东西可惜了,不如用在母后或者江陵王身上如何?”楚云泽笑了,然而笑容中却充满狠厉之意。
  徐秀慧指着楚云泽说:“你……你好狠的心啊!”
  楚云泽佯作诧异道:“孤哪里狠心了,不过是为了母后和江陵王的身体着想罢了。”
  徐秀慧沉下了脸,不再装了,“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孤已经知道了。”楚云泽顿了顿,“孤才要说,母后,你好狠的心啊!”
  徐秀慧沉声道:“你既不愿娶后,也不愿纳妃,一颗心都在那个白檀轻身上,长此以往,你这帝位还坐得稳吗?哀家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楚云泽面现怒色,掐住了徐秀慧的脖子,“你这是为了我吗?你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想我娶妻,就是为了让我生个孩子。我有了孩子,以后他登基了,你就是太皇太后。”
  徐秀慧风韵犹存的面容,因为恐惧而扭曲,“杀……杀人了……”
  秋荷惊恐至极,连连磕头,“陛下,求您饶了娘娘一命吧!”
  楚云泽松开了手,“孤没想杀你,不过吓一吓你罢了。”
  徐秀慧的身体委顿在地,像是一朵凋零的花。她喘着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脖子上红色的掐痕,衬着白皙的皮肤,显得尤为可怖。
  楚云泽轻轻拍了拍徐秀慧的脸,“你猜,孤会怎么对你?”
  楚云泽俊美的容颜,看在徐秀慧的眼中,简直如恶鬼般可怖。她尖声道:“我是你的母后啊!”
  “放心,孤不会杀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他受过的痛苦,孤要让你一一承受。”楚云泽看向了秋荷,眼神冷厉,“从今天起,徐秀慧禁足青鸾宫,不得外出。孤会每天派人送来灵虚丸,你伺候徐秀慧服下,要是徐秀慧不吃,就由你来吃。”
  秋荷作为徐秀慧身边最得宠的宫女,不知道替徐秀慧做了多少肮脏事。这灵虚丸,也有她的手笔。此刻她在楚云泽的目光中,身体抖得如同鹌鹑一般。
  “难道你我之间,就没有一点母子情分吗?”徐秀慧悲声道。
  “母子情分?”楚云泽的神情,仿佛听了个笑话,“母慈子孝,母慈子才孝。若是母亲蛇蝎心肠,儿子又何必孝顺呢。”
  说完,他就走出了青鸾宫。
  这一点点微末的母子情分,终究是断绝了。
  楚云泽一直觉得很奇怪,那就是徐秀慧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可以锦衣玉食,生活无忧。当初楚云深逼宫失败,若不是他出手,恐怕楚云深和徐秀慧都早就死了。可徐秀慧一点都不感激他,反而怨恨他让她和楚云深母子分离。在怨恨的同时,她又享受着太后身份带来的风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人?而这样的愚蠢的人,还是他的母亲。
  他不介意养着徐秀慧,算是还了她的生身之恩。但是,他无法容忍她对白檀轻出手,甚至想要取白檀轻的性命。
  这世上任何人都不准伤害白檀轻,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
  ……
  当白檀轻再次醒来的时候,青苹已经从宫中回来了。
  青苹坐在榻上,神情专注,正在绣一条手帕。手帕是梅花图样的,而梅花正是白檀轻最喜欢的花。
  白檀轻坐起身,问:“我要你去宫中,陛下可有对你说了什么?”
  青苹放下手中针线,说:“陛下要我问候你一声。”
  “这样啊。”白檀轻若有所思道。
  青苹见白檀轻神情,问:“少爷怎么了?”
  白檀轻淡笑道:“没什么。”
  他披上外衣,下了床。
  青苹连忙走到白檀轻身边,扶住了他,“少爷要做什么?”
  白檀轻拍了拍青苹的手,“我要写信,不用扶我,我还没有这么虚弱。”
  他走到书桌边,坐了下来,拿起了笔。笔是斑竹管,十分雅致。
  青苹拿起墨块,开始磨墨。
  白檀轻等青苹磨好墨之后,用毛笔沾了沾墨,写了封信。这封信是写给高鹤轩,信中只说他身体不适,希望高鹤轩来为他医治。
  高鹤轩医剑双绝,是他二哥白残阳的师父,后来又被他介绍给楚云泽,做了楚云泽的师父。所以他二哥和楚云泽,算得上是师兄弟。
  而他和高鹤轩,则是一对忘年之交。不过这样算起来,他二哥和楚云泽都矮了他一辈了。但高鹤轩是江湖人,不拘这些小节。
  他写完信之后,对青苹说:“该是吃药的时候了,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青苹领了命,出去了。
  把青苹支开之后,白檀轻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了个竹哨,接着推开了窗户。他吹响竹哨之后,过了一会,一只鸽子就飞了过来,落在了窗棂上。
  他把信放进鸽子脚上的木筒中,然后摸了摸它洁白的羽毛。
  鸽子振振翅膀,飞走了。
  “怎么开着窗户,也不怕着凉了。”
  随着温和的声音响起,一个年轻男子走入了房中。他不仅容貌俊美无俦,气质更是如芝兰玉树,清贵无比。
  白檀轻转过头,看到这个人,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唤道:“大哥!”
  白重露走了过去,把窗户关上,然后摸了摸白檀轻的头,“小弟。”
  他是白檀轻的大哥,幼时就有神童之名,少年时写的诗词更是令丹阳纸贵,如今是楚国的国子博士,说一句“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也不为过。
  白檀轻问:“大哥怎么今天也来看我了?”
  白重露反问道:“也?除了我,还有谁来了。”
  白檀轻答:“二哥和父亲刚走呢。”
  “我心中惦记你,就来看你了。”白重露其实是心中不安,所以来看白檀轻。看到白檀轻安然无恙,他才放了心。
  白檀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白重露,“大哥还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忘。”白重露淡淡一笑,“你要的那些书,我已经搜集到了,等会下人就会送到你房间来。”
  白檀轻欢快地说:“谢谢大哥!”
  他在房中,每天就是看书,好多书已经被他看了好几遍,十分需要新书。想到又有书看,他就高兴起来。
  “对我,不用说谢。我是你哥哥,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白重露忍不住又摸了一下白檀轻的头发,白檀轻的头发黑如鸦羽,既细且软。他抚摸白檀轻的头发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抚摸一只雏鸟。
  白檀轻扑进白重露怀里,“大哥对我最好了。”
  白重露抱住白檀轻,感觉怀中身姿纤细,“太瘦了,要多吃点。”
  “我会的。”白檀轻每次吃饭的时候,已经在努力强迫自己多吃点了,可他因为生病的缘故,总是胃口不好。
  白重露温声道:“大哥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白檀轻见白重露要走,神情低落了起来。
  白重露安慰道:“等你病好了,你想去哪里,大哥都陪你。”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知道,白檀轻的病很难痊愈。想到此处,他就不禁痛心起来。
  他的小弟,这么好的一个人,上天为何要让他病痛缠身?有时候,他恨不得以身代之。
  “大哥慢走。”白檀轻低声道。
  白重露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白檀轻一眼,才出了房间。


第6章 
  楚云泽离开青鸾宫之后,忽然涌生出一股强烈想要见白檀轻的欲望。他还没有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去见白檀轻,可他的脚步已经向宫外走去了。
  傅敏达笑了,“陛下是要去见白三少爷吗?”
  楚云泽看了傅敏达一眼,冷冷地说:“你话太多了。”
  傅敏达脸上笑意不减,他跟在楚云泽身边多年,知道楚云泽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没有生气。
  楚云泽上了马车,由傅敏达驾车,前往白府。几名侍卫跟在马车前后,保护楚云泽的安全。不过,楚云泽的安全其实不太需要别人保护的,这几个侍卫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由于不欲声张,所以马车停在了白府的后门。
  楚云泽下了马车,进了白府。
  下人不敢拦楚云泽,连忙去禀报主人。
  楚云泽走了一会,就遇到了赶来的白鸿尽。两人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白鸿尽行礼道:“参见陛下。”
  楚云泽客客气气地说:“白大人。”
  “陛下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白鸿尽明知故问。
  “孤来见令郎。”楚云泽想要马上见到白檀轻,又不得不与白鸿尽客套。他心生不耐,却只能强忍烦躁。因为白鸿尽不是别人,是白檀轻的父亲。
  白鸿尽问:“不知陛下想见的是臣的长子白重露,还是臣的次子白残阳。说起来,残阳与陛下,还是师兄弟呢。”
  楚云泽心中骂了一句“老狐狸”,面上仍不露声色,“孤想见的,是您的幺子,白檀轻。”
  白鸿尽又问:“小儿不过一介庶民,并无功名在身,也无才名,陛下为何想见他?”
  楚云泽耐心见底,脸上终于露出了凶相,像只饿狼一般,“孤今日一定要见他。”
  “如果臣说不呢?”白鸿尽眼中闪过锐芒。
  楚云泽冷声道:“你拦不住孤。”
  白鸿尽盯着楚云泽看了一会,淡淡一笑,“是啊,陛下是楚王,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臣有句话,想要对陛下说。”
  楚云泽眸光冷厉,“你说。”
  白鸿尽敛去笑容,“檀轻福薄,恐怕当不起陛下的厚爱。”
  “他当得起。”楚云泽顿了顿,“别说是一人,哪怕是天下所有人的珍爱,他都值得。”
  白鸿尽吃了一惊,他看着楚云泽,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这还是那个人人畏惧、凶名赫赫的暴君吗?
  楚云泽绕过白鸿尽,向白檀轻所住的小院行去。这一次,他没有再遇到阻拦。
  他走到小院门前,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那扇门,心底生出了一种恐惧,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
  这时,青苹打开了门。她看到楚云泽,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楚云泽看向了青苹身后的屋子,“你家少爷在做什么?”
  青苹低声道:“少爷已经睡了。”
  楚云泽犹豫了一下,说:“孤进去看看他。”
  “这……”青苹不想楚云泽打扰白檀轻休息,又不敢拦楚云泽,一时进退两难。
  楚云泽解释道:“孤不会吵醒他的。”
  青苹只能让开,让楚云泽进去。
  院子里种着几棵梅树,梅香四溢,沁人心脾。有梅花的花瓣落在地上,与残雪相映,红红白白,十分清雅。
  楚云泽走进了屋中,屋内暖烘烘的。他走到床边,掀开帘子,就看到了白檀轻。
  白檀轻闭着眼睛,睫毛长而黑,脸颊粉扑扑的,像是颗鲜美多汁的桃子。他连睡觉的样子都美,仿佛一幅丹青圣手所绘的画卷。
  楚云泽看着白檀轻,心中柔软得不可思议,连舌尖都蔓延出甜意来。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痴痴地注视着这个人的睡颜。
  任何看到他此刻表情的人都会惊讶,原来一把杀人无数的宝剑,收入鞘中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温柔。
  过了良久,白檀轻睫毛一颤,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楚云泽,有些吃惊,“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他掀开被子,就要向楚云泽行礼。
  楚云泽连忙按住白檀轻,“你有病在身,不必多礼。”
  他怕白檀轻着凉,像包粽子似的,用被子将白檀轻包好。
  白檀轻被被子裹着,只露出一颗头来。他看楚云泽这个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他一笑,好似春风拂面,百花盛开。
  楚云泽不知道白檀轻在笑什么,但他看到白檀轻在笑,自己也笑了。
  白檀轻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楚云泽问。
  白檀轻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在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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