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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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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这股惊恐中又浮起一丝侥幸,期盼着陈娇能彻底惹怒了陛下,她也就有了机会。
  在忐忑不安之际,卫子夫听到高座上,传来天子的怒喝,“滚!都滚!”
  一阵轻巧急促的脚步声,殿内宫人很快退了个干净。卫子夫才一个愣神,殿内除了帝后,已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慌忙想起身,却因为跪得太久了,脚麻了。
  “还愣着做什么?!滚!”刘彻见还有人竟敢抗旨,暴怒了。
  卫子夫心颤了几颤,忙咬牙站起来,正准备往外走。听得上座陈娇道,“卫美人,留步。”
  卫子夫僵住了,心中暗自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这般鲁莽了。
  “该走的不是你,是我。”
  卫子夫闻言,大惊,忙跪下请罪,心中却隐隐有丝期待。
  刘彻脸色铁青,咬牙恨道,“陈娇,好,好得很。”说罢,甩开陈娇的手,大步走了。腰间的香囊随着他的动作,大幅晃动。
  这人,记得带走卫子夫的香囊,怎忘记了殿下还跪着的卫子夫。
  陈娇恶意起,朝刘彻道,“陛下忘记一样东西了。”
  正要打帘出门的刘彻,听到 * 陈娇的话,停下了脚步。心中隐隐起了期待,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果真如此。
  刘彻清了下嗓子,慢吞吞地转身,冷道,“皇后何事?”
  陈娇指指跪着卫子夫,淡道,“陛下将你的爱妃也一道带走吧。”
  刘彻脸都绿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走了。只有被摔得噼啪作响的门帘珠串,昭示着远去之人的怒火。
  陈娇看着脸色惨白,似随时要晕厥过去的卫子夫,语带讽刺道,“卫美人,看,陛下没有带你走呢?”话一出口,陈娇就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跟个恶毒女配似的。就算梦里阿娇与卫子夫有仇,但不管怎么说,这辈子她们无恩怨。更何况是男人犯错,何苦为难同样困苦的女人?
  陈娇有心想缓和两句,又觉多余。便疲惫地摆手,“下去吧。”
  “诺。”一直提着心的卫子夫,终舒了口气,应诺后,也顾不得维持娇弱的人设,急急地退了出去。
  ……
  自那日,争吵后,刘彻一改每晚必回建章宫的习惯,一连半月都没再涉足上林,连最喜的狩猎打马等活动也失了兴致。
  宫中人本就极为会看眼色,见刘彻半月未来,都在猜测皇后失宠了。侍候的人慢慢也懈怠了。
  “娘娘,听说昨日陛下又发怒了。”安生一面为陈娇梳发一面八卦。
  陈娇哦了一声,没有接话。
  安生小心地看了下陈娇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不愉,便又道,“陛下这半月来,频频发怒,朝臣都被罢了好几个了。”
  陈娇眉头微皱,安生见状,知陈娇不喜欢听,便住了嘴。心中无奈,这半月来,杨得意派人来将陛下的一些消息告知她。杨得意的用意,安生清楚。只是,每每她提起陛下,皇后就不甚愉悦。
  “娘娘,还去太液池吗?”安生取下披风,为陈娇披上。
  陈娇点头,近来研究院没什么事,她心中郁闷,便日日去太液池边散心。看着美丽的山水湖景,心中怡然,那股阴郁澡闷之气,也慢慢散去了。
  秋高气爽,湖面如镜。
  陈娇依坐在凉风台,愣愣地看着远处高耸的三座神山。这么些天,陈娇也冷静下来了。再细想,知道自己又冲动了,误解了刘彻。
  其实想想,刘彻那个人,一向任性得很。若他真心喜卫子夫,绝不会如此曲折伪装。毕竟,现在的她,已没有了让刘彻如此费尽心机的理由了。
  记得,第一次见那个香囊,还是在洛阳。那时卫青说是,他三姐托他送给张汤。虽然不知道为何,最后会到了刘彻手里。但以陈娇对刘彻的了解,若刘彻真对卫子夫情深,不计较卫子夫与张汤这段,也完全可以让卫子夫再绣一个。
  再想当日,卫子夫见到刘彻腰间香囊时的神色,不是娇羞,而是惊恐。
  思及此,陈娇知是自己误会了刘彻。又想到刘彻走时,铁青的脸,心下愧疚,迟疑问道,“你说这些时日,陛 * 下他……”
  安生见陈娇问起陛下,心中大喜,忙道,“娘娘,陛下这半个月来,时常发怒,已罢免了好几位大臣,听说朝中已人人自危了。”
  陈娇神色微动,心道,自己虽然是误会他了,但他也没解释了,就那样拂袖而去。
  “娘娘,奴婢听说,那香囊是陛下从张大人那抢来的。陛下以为那香囊是娘娘绣的。”听杨得意说时,安生惊愕得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陈娇愕然,不可置信,“不是吧?”
  “娘娘,千真万确,您下次见着陛下,可以问问。”安生捂嘴笑了,不厚道地提议。
  “你怎不早说?”陈娇埋冤道。
  “奴婢也想,是娘娘您不让奴婢说。”安生委屈道。这些时日,帝后僵持,她们这些下人,可是绞尽了脑汁。想了许多,到了昨日才意识到可能是这个香囊惹的事,便去问了杨得意,才知原来是场误会。
  可陈娇是个倔脾气,除非她自己走出来,否则,她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说了,还会被以为是诡辩之词,适得其反。
  陈娇佯作生气地瞪了安生一眼,“你这丫头,敢笑话你家主子我了?”说完,绷不住笑了。
  侍候了陈娇多年,安生对陈娇的脾气秉性,可以说是非常了解,自然是没有被吓到。
  “娘娘,奴婢要不传个口信给未央宫?”安生提议道。
  陈娇垂目想了下,摇头,“不了,就这样吧。”或许是他们没有缘分,就这样,就这样结束吧。
  她本早就想走了,暗七也已在着手准备了,何必多此一举徒添烦恼呢。
  安生也怅然了,作为陈娇的贴身心腹,她自然是知晓陈娇计划的。只是,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还是期望着,她家娘娘能有一份美满。


第85章 逃离   想就这么离开他吗?休想!
  刘彻从杨得意那知晓了缘由; 一听,这香囊不是陈娇绣的,而是卫子夫。瞬间就像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飞快地将腰间的香囊扯下来; 扔给杨得意; “烧了。”
  “诺”杨得意捧了香囊; 这绣工是真的好; 可惜; 没人欣赏。便转头将香囊递给一旁侍候的寺人,让他赶紧处理了。
  陈娇是吃味了; 想到陈娇是为自己吃味,刘彻心情大好。一反前些时日的阴沉易怒,和颜悦色得很。让宣室殿战战兢兢了许久的宫人们; 都大松了口气。
  “去建章宫传旨,朕会在建章宫用晚膳,让皇后准备准备。”刘彻扭头对杨得意吩咐道。
  “诺。”杨得意应下,派了个机灵的小黄门去传旨; 便又回了宣室殿侍候。
  这些日子,刘彻除了处理朝政就是与陈娇怄气,便没空去想,事件的另一位相关人。刘彻想到这香囊是他从张汤那夺取来的,那时他还以为是陈娇送予张汤的。还吃味了好久; 后来; 看两人也不像有情的样子。刘彻才作罢。
  没想; 竟是个误会。想到自己将那香囊放在身边 * 好几年,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似的,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恶心难受得紧。
  还有,他早已下令,妃嫔无诏不得去叨扰皇后。卫氏竟无视禁令。刘彻眸色阴寒,本以为那是一个本分的女人,没想,也是这般的不安分。
  果真,这天下女人,都是庸俗不堪,唯有他的娇娇,清新脱俗。
  想到陈娇,刘彻眉目渐温,嘴角不自觉绽出笑意。
  “传令下去,禁足卫氏,无诏不得出。”
  杨得意一惊,忙应诺。心知,这卫氏虽没有被废,但已与贬黜无异了。若不是有个好弟弟,恐怕等待她的就是永巷暴室了。
  卫氏禁足,如今后宫能抚养皇长子的宫妃,已只有盖美人了。看来这盖美人,是个有福的。虽没有天子的宠爱,却得了个皇长子,这可比什么都强。
  如此想着,又不由惋惜。陛下本意是属皇后娘娘的,奈何皇后竟不愿。杨得意以为天子会顺势定了皇长子的归属,毕竟皇长子都快一岁了,还没有母妃,一直是宫中老姆姆带着。朝臣多次提议,均被天子驳回了。
  杨得意又等了会,见刘彻再没有旨意,便转身吩咐人去卫氏的寿安殿传旨。
  “卫氏的两位公主呢?如何处置?”传旨的黄门小心问道。
  杨得意瞪了那黄门一眼,“能怎样?自然是一道禁足了。”
  “诺”黄门缩着头应诺。
  交代完后,杨得意返回了殿中,轻手轻脚为刘彻磨墨。
  时间一点点过头,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一寸一寸变长。
  刘彻合上一封奏折,摆了脖子,“几时了?”
  杨得意见状,忙放下手中的研石,转到刘彻背后,为刘彻按摩肩颈,“回禀陛下,刚到寅时。”
  “才寅时啊。”
  杨得意手上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耳鸣,听错了。转头,见殿内侍候的宫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得表情,便知自己并没有听错。
  杨得意是自胶东王时期就跟着刘彻的,知他家陛下心有大志。自做太子以来,对朝政刘彻一直兢兢业业,严以待己。一旦沉入公事,就忘乎所以。像今日这般,心不在焉,还是头一遭。
  “急报!军情急报!”殿外传来传令兵的喊声。
  刘彻猛地站起来,脸色骤变,“快,传令!”
  “诺。”杨得意心惊肉跳,知事不寻常,匆匆出去。
  不一会儿,传令兵跑进殿内,呈上封了火漆的军报,“陛下,军情急报!”
  杨得意忙接过,小步跑着到刘彻面前,开启火漆。抽出其中的一小卷锦帛,目不斜视递到刘彻手中。
  刘彻接过,军报是赵□□人送来的:闽越王郢攻南越。
  南越国是大汉的藩属国,高祖十一年,大汉与南越签订盟约,有互佑之责。
  刘彻眼微眯,心中万千计较,终化为一道异光消散在黑眸里,“传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大行,大司农入宫觐见。”
  “诺”杨得意应诺,急急去安排。
  不一会儿,几位大臣都匆匆 * 赶到了。
  传阅过军报后,丞相田汀谝桓隹冢氨菹拢家晕耸虏桓霉埽显焦掠胛掖蠛何薰亍!�
  刘彻端坐高堂,没有出声,冠冕上的冕旒遮住了他的神色。
  大行王恢站出来反对,“丞相此言差矣,南越乃我大汉藩属国,订有盟约。王郢此人心向匈奴,若南越落入王郢手里,大汉则危矣。”转而对上座的刘彻一拜,“陛下,臣以为当出兵南越。”
  “不可!陛下,王郢与匈奴王交好,若此期间匈奴来犯,大汉将腹面受敌,将会重演当年白登之危啊。”御史大夫跪哭痛嚎。
  刘彻心中震怒,袖中的手握紧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众卿还有何看法?”
  宣室殿内,为出兵南越之事争得激烈。刘彻自然是没有时间回建章宫用晚膳,一连好几天,争论愈发激烈。支持置之不理高高挂起的臣子越来越多,主战的仍只有几个寥寥几个武将。
  刘彻脸色越发阴沉,这本是他为不久后,出兵匈奴做势。没想到,朝内臣子都被匈奴吓怕了,一听要打仗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甚至还有提出,送匈奴一些财帛,以免他们趁机来攻。
  最后刘彻忍无可忍,在发作了一位主和的大臣后,一锤定音:出并南越。派大行王恢领兵出豫章、大司农韩安国领兵出会稽。
  那方刘彻在宣室为战事忙碌,这方陈娇在建章宫,与暗七商议离开的种种细节。
  陈娇清楚,这次的离开不像以往,这次是逃离,会面临刘彻的追兵。若不是万不得已,陈娇绝不想过这种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皇宫的日子,她已过了这许久,是真的不想再过了。这般庸庸碌碌,为一个男人而生而灭,过于可怕。她怕自己沉沦,最后沦落得跟田欢窦媛无异了。
  因为要躲开刘彻的追兵,一路转折不说,短时间内还不能去她曾经呆过的任何地方。
  又与暗七反复推敲了一遍,确定无误,这次放了暗七离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陈娇将出行日期,定在了一个月后。她想刘彻出兵后南越,定会为战事所困,就不会有时间精力来寻她了。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也确如陈娇所料,这个月刘彻忙碌异常,只匆匆来了建章宫两趟。这个月里,暗七与死士频频动作,陈娇的手下人员也在暗中做准备。这些刘彻都没有觉察。这让陈娇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地有些难过。
  汉历新年后的第三天,十月初三,陈娇褪下华丽的宫装,装扮成出宫采买的宫女,在暗七的护送下,与安生顺利出了上林苑。路途之顺,让陈娇有些不敢置信。
  上林苑是刘彻亲手打造的,陈娇以为会行途艰难,却没想竟是如此顺利。其实陈娇不知道,早在陈娇入上林时,刘彻就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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