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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与汉武帝的101次离婚记事 完结+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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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好好的回来知道吗?万一……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不成,就不要勉强。你这倔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我真担心。”说着说着,又转头对安生道,“安生,你要好好看着你家翁主,知道吗?”
  “月主子,放心,安生明白的。”安生应道。
  “好了好了,阿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分寸的。”陈娇安慰地拍拍淳于月。
  在淳于月忧心忡忡的目光下,陈娇踏上了进宫的马车。


第35章 新年   这年月谁家没有个几庄难与人言的……
  巳时,天子领着朝臣,及在长安的王侯勋贵,身着朝服,在未央宫万岁殿前,祈福祭祀。女子们,则在长乐宫椒风殿摆着椒风宴。
  椒风殿位于长乐宫东面,与鼎鼎大名的钟室殿相临。钟室殿本是摆放乐器,编钟之类的库房,因当年吕后在此鸠杀韩信。
  椒风宴顾名思义,花椒是必不可少的。晚辈们捧着花椒水,向长者祝贺。传说,花椒神每年的新年会降临人间,踩水而来,伴风而去。她会将人间的祈福,带回天界,天帝听到后,会对那被祝福的人,降下福泽。
  殿内,灯火通明。窗子也都卷起了,阳光自窗外撒进来,融在了橘色的灯火里,分不清彼此。因窦太后年纪大了,怕冷。殿中还放置了两个冬日里才用的鼎炉,里面正燃着烧得通红炭火。炙热的气息,自四周散开,烧得整个大殿都暖烘烘的。有一些身体好的,额头还冒起了细汗。
  窦太后高坐在上位,一双无神的眼,似是看着下面,又似什么都没看。窦太后左下首是馆陶长公主刘嫖,今日的馆陶意一身大红的宫装,顾盼飞扬,她身上的那股子活力,即使是年轻的小姑娘也比不上的。馆陶的对面是皇后王娡,与景帝的苍老不同,王皇后仍是容色过人。几年养尊处优的皇后生涯 * ,让她更多了分贵气。此时,她正笑语晏晏,与窦太后,馆陶说着什么。
  王皇后再往下就是平阳公主刘倩,南宫公主刘冉,及已是陈娇二嫂的隆虑公主刘芸。感受到陈娇的打量,刘芸友好地笑了笑。再往后,便是景帝的另外几个公主跟一些王侯命妇。与王皇后的三个嫡出公主不同,这些公主都是极为的低调,甚至没有什么存在感。在人前也是小心谨慎得很,一副副生怕得罪了皇后的样子。
  陈娇的位置紧挨着馆陶,她后面是窦媛,再后面,就不认识了,应该是一些长安勋贵世家的贵女们。
  陈娇拿起案上,碟盘里最后一块红豆糕,放进嘴里。这宴也太无趣了,就乐府几个寺人,在那排编钟上敲敲打打。也不知道奏的是什么曲子,来来去去就那一首,听得陈娇都有点毛躁了。更难受的是,说是宴席,却连盘菜都没有,更别说肉了。除了糕点就是水果。莫非是怕人在宴席上,吃喝起来,没了斯文?
  还是现代的宴席好,虽然同样无聊,至少还能吃个饱。正吐着槽,猛地,案几上多了一盘红豆糕。端着那碟盘的手,温软白皙,看着就很美好。陈娇一愣,顺着那手往上看,是窦媛。她正笑得柔软,“看翁主喜欢吃,我这正好有一盘。”
  陈娇是想吃,但她并不喜欢吃别人的东西。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吞下嘴里的糕点,陈娇笑着摆手,“不用啦,我都吃饱了”人家也一番好意,这么拒绝似乎有些不礼貌,便又加了句,“多谢你啦。”
  “媛不敢。”窦媛忙道。心中却揣测,陈娇这是何意?是在试探她吗?故意降低姿态,等她上当后,再治她个不逊之罪。
  如果陈娇要是知道,自己一句感谢,会惹得人家这么想,肯定会翻个白眼: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窦媛现在坐的这个席位,原本是周婷的。昨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丞相周亚夫竟跟景帝起了争执,周亚夫回去后就卧病在床,连今日的新年宴也请辞了。听说,早上天子脸都青了。
  没有人觉得周亚夫是真病了,毕竟他因跟天子赌气,装病不来朝,也不是第一次了。陈娇听到时,都要惊呆了。这么任性的吗?跟她在现代时,不想去上班就请病假一样一样的。不过,她至少要跟领导说一声,领导同意了才可以,领导不同意,谁管你是不是生着病,躺床上也得起来,资本家就是这么可恶,无趣,充满剥削。
  她那还是领导,老板,不对付了,大不了换一家。周亚夫这,面对的可是皇帝呀。封建社会的皇帝,可不是二十一世界那些当摆设用的女王,天皇什么的。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不是开玩笑的。也不知该说,周亚夫太天真,还是太牛掰。
  陈娇正想得出神,便听得殿内嘈杂声四起。收回思绪,看去。端茶 * 的宫人,正将一壶壶泡好的茶水,放到贵人们面前的案上。清香的气味从壶口飘出,只一个呼吸,陈娇就知道是龙井绿茶。
  “这是什么?好香啊。”有人小声道。
  “好像是茶,但我从没见过这种茶。”
  “是龙井茶,钱塘那边来的。”有见识过的人,轻声答道。
  ……
  “这是来自钱塘的龙井绿茶,我女儿娇娇闲时无聊,弄出来的,上不得大雅之堂,哈哈……”馆陶大笑着道,话里谦虚,语气却是一点谦虚的影子都没有。
  “啊?”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娇身上。面对各色打量,陈娇礼貌地笑了笑。
  “这真的是娇翁主做的?”有不相信的。
  “娇翁主真是蕙质兰心,长公主有福气啊。”有趁机拍马屁的。
  ……
  “你啊你,这爱炫耀的脾气,什么时候收敛点。”窦太后珉了一口茶,笑骂了馆陶一句。
  馆陶笑嘻嘻道,“母后说得是,儿臣以后定会再谦虚些。”
  “长公主勿要谦虚,这是娇娇的功,可不能扼杀了。”王皇后也说笑道。
  “母后,你看吧,皇后也说了,这是娇娇的功。”馆陶佯装委屈道。
  窦太后笑道,“皇后说得不错,娇娇这茶,制得好,该赏。”
  “那母后要赏娇娇什么?”馆陶忙问。
  “你是不是又看上孤殿内什么物件,说吧。”窦太后笑骂。
  “母后英明,真是什么都被您猜着了。”馆陶嬉笑道。
  ……
  那方,窦太后,馆陶,王皇后正谈笑着。这方,窦媛凑近,“翁主,这些都是你制的吗?你好了不起。”说罢,一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陈娇。
  “还好,还好。”陈娇干笑。
  窦媛蹲在地上,执起陈娇案上的茶壶,为陈娇沏了一杯茶。她的动作,让一直站在陈娇身后,正准备上前为陈娇沏茶的安生,有些懵。虽然陈娇喜欢自己动手,但这个场合,她还是不能由着翁主胡来的。
  让一个贵女做侍婢的活,陈娇再怎么迟钝,也知不妥。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自己来。”
  窦媛笑得柔和,“翁主不用多心,媛只是想表达心里的敬意。”
  馆陶见窦媛对陈娇又是沏茶,又是陪笑。心中极为舒服,她的女儿,就该这样得到全大汉女子的羡慕,与奉承。问了下站在身后的姆姆,听说是窦家的女儿,更是开心了。她知窦太后看重窦家,而窦家自窦长君后,唯有窦婴有些出息,奈何他又是个倔强的,偏与老太太掰扯着。
  馆陶甚至想,待到刘彻即位,她便让他封她作窦太主。这样一来,她一身既有了刘家,又有陈家,还有窦家。陈家是个没出息的,两个儿子又没一个能成事。她也唯有靠窦家。如此想着,馆陶看窦媛的眼神,便柔和了,“这是窦家的媛儿吧。”
  馆陶的出声,让大家都注意到了窦媛。当然也包括窦太后。“哦?窦家的女儿?”听到是窦家的,窦 * 太后来了些兴趣。窦太后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子孙辈的事不想管,也没人敢拿去让她不悦。
  “回禀太后,民女乃窦家长房孙女”窦媛起身恭恭敬敬答道。
  现在窦家家主是窦婴,窦媛属于窦家的另一支,还是偏房。是以,在窦家她身份尴尬。她虽是窦家人,却不是嫡系。如果不是窦家没有适龄未婚的女儿,恐怕这种宴席,也轮不到她来。
  今天是她的机会,她必须抓住。整个大汉朝都知道,窦家真正做主的,其实是长乐宫的窦太后。这几年,她结交长安世家贵女,在窦家内部,也是水涨船高,才争取到了这次进宫的机会。也许是老天怜悯她,让她出乎意外坐在了陈娇的身侧。陈娇是馆陶长公主唯一的女儿,而长公主又是窦太后唯一的女儿,所以讨好了陈娇,也就讨好了长公主,也就讨好了窦太后。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长房?”窦太后有些恍惚。记得她的哥哥南皮侯窦长君也是窦家长房,可惜他死得早。
  “回太后,民女的爷爷乃是南皮侯。”南皮侯是文帝驾崩后,窦太后主掌国事追封的。
  窦太后一震,猛地“看”向窦媛的方向,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孤记得大哥一脉并无女眷。”窦太后说的是女眷,其实哪止是女眷。窦长君那一脉,可以说是绝后了。窦长君仅有一个嫡子窦彭祖,继承侯位侯,就去了彭城做郡守,最后也在4年前去世,连个后人都没留下。
  窦太后声音里的厉色,让窦媛打了个冷战,她忙走到殿中跪下,“民女的父亲,窦坚,是妾室所生。幼年时被送出窦家。”说到这里,窦媛便住了嘴,窦太后也没有再问。
  殿內大家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会牵出窦家的一段辛秘。虽然窦媛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是聪明人。特别是那些王侯夫人们,都是门儿清,这年月谁家没有个几庄难与人言的破事呢。


第36章 退婚(一)   天子说得对,确是喜事。……
  窦太后对窦长君这个嫡亲哥哥是什么感情; 别人不知,馆陶却是知道。她本以为窦媛只是个偏房不受宠的女儿,却没想,这丫头竟是南皮侯窦长君的孙女。窦婴得罪了太后; 连带着窦家也不受宠了。莫非这是窦婴准备的后手?想以这窦长君孙女; 重新拉回恩宠?
  馆陶面色微冷。
  宴席又过了一会; 窦太后便乏了; 起身离开了。这一次甚至都没带馆陶; 只带走了窦媛。殿內的都是人精,大伙都忍不住猜想; 莫不是这素来张扬放肆的长公主就要失宠长乐宫了?
  窦媛上一刻还在自贬身份讨好她,下一刻就巴上了汉宫最大的大佬。不得不说,这窦媛是把刷子。陈娇悄悄抬眼看向馆陶; 只见她脸色阴沉,浓云密布,甚至还有些咬牙切齿。她这母亲,风光顺遂太久了; 一点点不顺意就受不了了,哎 * ……
  又过了一会,馆陶也寻了个借口走了。殿内气氛有些凝重,王皇后见此,端起茶杯; “娇娇制的这绿茶不错; 我们可不能浪费了。”
  “皇后殿下说得是。”有人笑着附和。
  ……
  待到午时; 有黄门来传消息,万岁殿的祭祀做完了。王皇后这才大手一挥,让大家都散去。
  那方; 馆陶马不停蹄赶去窦太后的居所临华殿。要进去时,被宫人挡在了外面,“长公主,请赎罪,太后吩咐,谁也不准打扰。”很多年了,她从不曾被拦在外面过。这让馆陶很不安。既后悔宴席上自己的一时心软多事,暗骂窦家过于阴险,这般事竟也瞒着她。
  其实她误会窦婴了,这事窦婴并不知晓。家宅内事,窦婴一向不过问。其实馆陶仔细想想就知道,窦婴为人刚折不歪,怎会做这种事?不然,也不会因为顶撞窦太后而被长乐宫厌弃了。
  当窦婴被窦太后叫到临华殿时,还是一脸懵逼,这一日,身为大将军他忙得很。祭祀过后,还要安排人去请周亚夫。他虽跟周亚夫没有多好的交情,但大家都同朝为官。身为武将,他也是极为佩服周亚夫的。不想他因为那牛脾气得罪了天子。
  上午的祭祀,周亚夫称病不来,已让天子极为不喜了。下午天子会在宴席上,接待来送年礼的来自各地诸侯王使者。周亚夫身为丞相,要再不出现,君臣不合的言论就会立马在诸侯国流窜了。那时候天子就不止是震怒了,恐怕天子真的会弃了他。
  政治的敏锐告诉他,这一次周亚夫很危险,天子对他已经耐心告罄。窦婴也顾不上被天子猜忌了,只希望周亚夫这一次能放下他的牛脾气,不要再跟天子犟。这些年,天子的脾气越发难琢磨了。
  ……
  新年宴,在太祝的祝祷舞中开始。这次的乐器比上午椒风宴的丰富多了,钟鼓齐鸣。演奏的是先秦的曲子《小雅·南有嘉鱼》。
  南有嘉鱼,烝然罩罩。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乐。南有嘉鱼,烝然汕汕。君子有酒,嘉宾式燕以衎。南有樛木,甘瓠累之。君子有酒,嘉宾式燕绥之。翩翩者鵻,烝然来思。君子有酒,嘉宾式燕又思。
  新年宴,这个时代还没有男女分席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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