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竹深处有然生 完结+番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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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会像情人一般亲吻,会像我们这般的亲昵?”说罢,离风靠近浪雨,清冷绝色容颜就骤然的在浪雨面前放大,不得不说他的那副皮囊实在太有吸引力了,让浪雨不由的喉结滚动。
“会像你这般看到我与你如此亲近的时候,会忍不住津涎横生?”离风摸上浪雨的喉结,视线扫过他的脸庞,最后停留在脖子之中。
浪雨被碰到之后,感到周身一阵不自然,只能用力一推,将人推离自己。
“你靠我太近了,难受的很。”浪雨争辩。
“那先前的那些女子靠近你的时候没见你这般反应。”离风自是不会赞同他说的话,反驳道,但是说到这些的时候心中就是一阵嫉妒,他可还没有那份荣宠,能够得到浪雨的主动靠近。
“若我时时这般,那且不是会被榨干了。”浪雨悠悠说道,他又不是精/虫溢脑,时时都在想那些事。
“所以说,我是特别的?”离风心中一喜,显然捕风捉影的功力日渐增长。
我可没这般说。浪雨再次想要扶额,这人怎么会这般厉害的歪曲一些话语的啊。
“你就非要跟别人一争高低吗?”
“不,我只在意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对方眸若黑夜,当其只是看着一人时,你会感到自己就是他的全部。
浪雨不自然的别过视线,只能到此为止了,说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没心思在继续喝花酒下去了,“回去吧。”
“回去?”不知为何离风突然冷笑了一声,是浪雨从未见过的表情,“今天我们都不回去了。”
“什么意思?”浪雨不解,但是心中却是咯噔一下,感到一阵的诡异。
“你走不出这道门了。”说完他的视线看向了浪雨方才用过的杯子。
浪雨顺着视线看去,震惊道,“你在酒里面做了什么?”
“一些药而已不必担心。”
“你。。。。。。”
“唯有此,我才能抓住你,不是吗?”
说话期间,浪雨已经开始觉得周身难受不已,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如今的他需要一个宣泄口,来宣泄自己所有的燥热。
烦躁与被欺骗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爽,但是他又理智不再,残存的记忆之中便是那个清冷的贵公子向他走来,欺身而下,将自己一起拉入榻中。
一夜颠鸾倒凤,红幔飘动。
翌日,浪雨从榻上起来,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袋,最后看了一眼还未醒来的离风。
真是造孽啊!
对方玉白身躯尽是红痕点点,如画双眉此时皱着,像是有些痛苦,凌乱发丝铺满床榻,有些还挂在浪雨的手腕上,看着整一个像是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的模样,浪雨心中却是一片灰暗。
这下好了,剪不断理还乱了。
虽然昨晚是被药给驱动着,但是后来有些理智之后,他看着对方那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神情,直接任由自己沉沦下去了,说来都是美色误人啊。
看着对方斑斑点点的身体,浪雨有些于心不忍,为其拉上的被褥。
但是一想到昨夜被这人下药,那点小心思全散了。木着脸,他穿好衣服,不带留恋的跑了,是的,跑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这人醒来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否成功的溜开,即便对方武力不再,但是亦有多种办法让自己逃不开。
想到此,浪雨就一阵害怕。
在浪雨离开后,一直在装睡的离风睁开了眼,先是为对方为自己掖好被褥感到一阵的受宠若惊,但是却又为对方匆匆离开而没有打算等自己清醒跟自己将话说明而感到愤怒。
他抓了昨晚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忍着周身酸痛穿戴好,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心道,我看你能跑去哪里。
——
很久以后,便瞧见一个周身痞流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躲在石山后面,看见一个路过的侍女时,叫唤来咬耳朵问道“那什么,离风在府中吗?”
感受到耳畔的热气,侍女忍着羞意,红着面颊,道“回大人,离公子今日出府了。”
浪雨心中一喜,整个人腰板都挺直了,连忙一笑,道谢说“谢了。”
侍女红着脸离开了。
浪雨这下脚步轻盈,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往外面走去,刚刚的来到了大门之中,尝试抬脚跨出着门槛时,身后一道声音传来让他的脚直接停到了半空之中。
“你要去哪?”离风不知何时出现在对方的身后,看着对方那欲要离开的身影,叫住。
浪雨木僵着脖子转回头,干巴巴的道“你不是出去了吗?”
听此,离风一笑,像是雪山莲花绽放,愣是让浪雨又为其感到惊艳不已,值得说的是浪雨这人看脸,若是看到好看的他会收不住自己的目光,这一招离风屡试不爽。
“突然想起府中忘带了东西,然后回来带便是。”
“这、这样嘛,你若是带了就出去吧,我有事就先出去了。”浪雨破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佯装镇定的说完话之后,便打算逃开。
“站住”
浪雨脚步再次停住,强颜欢笑“还有事吗?”
话说他为什么那么怕对方啊。
“谁跟你说我带好了”离风无视他的笑容,几步上前,挽住了浪雨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好了,我带好了,这下不会忘记了,一起出去吧。”
感情他就是对方忘记带的东西啊,浪雨卸下了脸上的笑容,木着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手,心中一片灰暗。
这下怕是以后自己都没法潇游自在的一个人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了,顺着手臂往上看对方那张清冷的面容之上是难得的柔和,看来对方心情甚好啊。浪雨心底如是想。
☆、番外…陈易
乡间小路上,农夫牵着黄牛在干活,青绿水稻被风吹过飒然掀起阵阵浪潮。远处一座屋舍内,但闻一阵阵读书之声传来。
“克己复礼为人。一日克己复礼。。。。。。”朗朗书声出自屋内的孩童之嘴,个头不一的小孩在认认真真的捧着课本,心无旁骛的念书,而夫子则在上面案上看着下面的小孩。
白城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然后在声音停住之后说了句“好了,今日的课程到此结束了,你们回家吧。”
一听到这句话,下面的孩子像是挣脱羊圈的羊羔崽一般,飞快的跑出去了。
唯独还有一两个小孩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跑出去,而是乖巧的来到白城身前,笑着问“夫子,今日要不要去我家吃饭啊?”
看着女孩纯真的眼睛,白城笑了一下,揉了一下小孩的头,拒绝“不了,夫子今日回去还有事。”
“是吗”女孩难免有些失落,“阿娘说了,要是放学了就邀请夫子回去一起吃饭呢。”
“对啊,我阿爹也是这般嘱托我的。”另一个男孩也插上话来,听到白城没法跟他们一起回去,就感到一阵的失望。
“等下一回有时间了,我再去好不好。”白城不忍看到两个小孩这般的气馁,只能这般说道。
“好的。”两人异口同声。
“那夫子您先来我家。”女孩率先开口,双眸大大的,甚是水灵。
“不,先来我家。”男孩不服,瞪了一眼女孩。
“我先说的,自是来我家,你抢什么。”
“谁要跟你抢了,我家近自是先来我家较好。”
“来我家。”
“我家。”
两个小孩开始争辩起来,白城眉头一皱,正经脸下,教训道“平日我怎么教你们的,怎么争吵起来了。”
一听到白城有些训斥的话,两人均是一僵,最纷纷地下脑袋,认错“对不起夫子,我们错了。”
白城也不忍心看他们这般,最后还是收起那张正经的脸道“下一回你们的作业谁完成的好,我就先去那人家,怎样?”
“好”因为这话,两人又开心起来,心里暗想自己一定要比对方做的好才行。
看着两人暗中较劲的样,白城不由的摇头笑着,真是一群可爱的孩子。
回到了自己在这里买好的一处院子,看着篱笆围好的庭院之中没有任何的变化,白城心下一愣。
那人还没有来?
从他来到这里开始不知为何每月的这个时候他总是在院中看到不少的东西,虽不是什么值钱或是珍贵的东西,但总是一些来自天南地北的稀奇物件,信条上总是写着“赠白城”。他也曾经尝试过去试探过乡里邻居是否是他们送过来的,但是得到的皆是否认的结果,今日他回来就是想要看一下对方到底是谁。
以往的话,东西是在他上课期间送来的,每次回来之后便会看到,但是今日却是毫无动静,连自己特意在门槛上安置的一些小记号都没有没触碰,看来是真的没有来了。
白城压下心底里的失落,自己回到了屋内,但是进门的下一秒便警惕了起来,有血腥味!
他放轻脚步,顺着血腥的气味来到了自己的卧房中,当看到自己床上的那人时,为之一振,怎么是他!
陈易苍白着脸,看到白城时,忍不住咧嘴一笑,道“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白城震惊,立马的跑上去,被对方身上的缠绕的白纱的血迹给吓到了,抢过陈易准备说话的间隙,诧异道“怎么还受那么重的伤。”
“受了点小伤。”陈易不以为意,还是笑的爽朗,若是忽视他额头上的冷汗的话。
“这那还是一点小伤了”白城有些担心,然后让对方好好的坐着不要动“你等一下,我去叫拿药箱。”
他们这里穷乡陋舍的,若是叫来大夫看到陈易这种江湖上的伤痕时必定会在村总引起恐慌,还是自己在家里处理的好,有空便去找大夫寻来一些药就好。
陈易看着匆匆离开的背影,这下终于卸下了脸上的笑容,疼的龇牙咧嘴的。
真疼!
陈易捂着自己简易包扎的伤口,分神之际还想起了自己若不是护着为白城准备的礼物,早就将那些人给赶跑了,那还会被他们暗中一击,沦落到现在这种情况,但是也幸亏东西没有没弄坏了。
打开一直在手中的一件物品,看到上面毫无痕迹,陈易心中松了一口气,不枉费他千里迢迢的从海上商贩换来的东西,就是精致与结实,送给白城,对方应该喜欢。
白城拿着药箱回来后,为对方上药,看着狰狞的伤口与隐约可见的白骨,他就忍不住心疼,这是得多疼啊。
“你不是说浪迹江湖了嘛,怎么弄得一身伤。”
陈易忍着伤口上得疼痛,朝白城笑了声道“这不是人在江湖总是会遇上一些事的嘛。”
“那你不会注意一些吗。”白城还是有些气在头上,他对这人总是要花出几分心思去担心对方,小时候也是,没想到长大了也还是这样。
“江湖上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受点伤害。”
为陈易包扎的手一顿,白城垂下眼帘,低声道“那你就不要在继续漂泊了。”
陈易也是一愣,然后笑着说“我居无定所,不在江湖上飘,我能去哪?”
“你来我这”白城猛地抬头,眼神认真“你来我这里,我们一起生活。”
这下两人一阵沉默,白城认为自己过于较真了,然后感到一阵的尴尬。
“好啊,求之不得呢。”陈易突然道,与原本说的背道而驰,他曾将说过江湖趣事多,才愿意继续浪迹,如今却是这般笑着说出相悖的话。
“你。。。。。。”白城口中之话转了几回,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声“你伤还没好,就先在我这里住下吧,等好了再离开。”
“哎哎,我是认真的。”陈易急忙解释。
“好了,我去做饭了,你先休息吧。”白城显然不想再多说上面,撂下这句话就走了出去。
他的话什么时候可信度那么低了,连对方都不愿听自己讲话了。陈易目送着对方离开,感到身心憔悴,然后哀叹一声时,不小心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咧嘴狰狞“嘶。。。还真是痛啊!”
晚饭时间,白城为陈易盛好饭,看到对方还是很难动作的模样,便将饭送到了他的身前。“你应该还可以自己吃的吧。”
“不,我不可以,我一动手就疼。”陈易立马精神起来,急忙做了几个虚假的动作给对方瞧,让白城看到自己动手的时候会扯到伤口“你来喂我吧。”
白城叹息一声,点头答应“好吧”
陈易心中一乐,这人怎么还想小时候那样好忽悠啊。
当夜,陈易睡在床上,白城则是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
“你怎么不上来一起?”陈易问。
“床上太小了,而且我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我怕压到你的伤口。”白城将地铺打好,试了一下枕头的高度,然后便脱去外衫,躺了下去。
“好吧”陈易无奈。
夜深人静,村舍之间偶有狗吠,四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白城突然的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起来,无声的走到床边半跪着,借着从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