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俏娘子带着皇子去种田-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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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略有些拿不定主意罢了,”郡守顿了一下,道:“若是我带头这么做了,就也成了卑劣的人,目无君上的人。”
“大人却只是自保的人,与张茅这种只知进不知退的人,怎么相同?!”心腹劝他。
郡守一夜几乎都未睡,一早起来便道:“午后请张茅将军来喝酒,一切按照先生吩咐的都安排妥当,一定要谨慎,勿要叫人看出不妥来,当下处理了张茅后,一定要立即安排好人手,将他的所有亲信一律全部处死!就以不遵圣旨为名!”
心腹大喜,道:“是,微臣定竭尽全力为大人以成此事!”
郡守咬着牙道:“成败只在此一举了。”
心腹领命而去。
郡守纠结了一夜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轻松的睡着了,难的是做决定的过程,其实真正的决定了,心也就跟着定下来了。
第555章 事定
午后,张茅如往常一样来到郡守府上,这一切都太稀疏平常了,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所以张茅真的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因为来喝酒,这是常有之事。
他身为大司马,与郡守一直紧守城池,合作的亲密无间,所以,他虽动了杀心,来的时候,却完全没有想到现在动到杀心,更没有半分想到郡守会动不该动的心思。更没有想到郡守会下了决心,先对他动手。
“来,喝酒,外面的事咱们先不管,待那边杀的你死我活了,咱们再决定……”郡守笑着道。
“喝,”张茅笑呵呵的道:“醉生梦死,管他们怎么同室操戈,父子相残,待他们分出结果来以后再说吧,哈哈哈……”
郡守笑嘻嘻的,与平时根本没什么两样,待张茅酒至半酣处时,他突然将手中的杯子掷下去了。
大司马不知为何心中一个激凌,便忙去看郡守的脸,却见他早已经换了一张脸,他心中一沉,待要唤心腹取来兵器,却发现,心腹被唤了出去,兵器也不在身边。
郡守退到几十步外,其它的人早已经往张茅这边扑来,俱都是安排的高手,狠狠的将斧头往他身上砍去。
张茅也是极为英勇之人,徒手便相抗起来,可是郡守是必要他死的,所以安排了很多的高手,甚至将这个屋子都变成了封闭的环境,自己也不畏死的站在屋角,并没有逃离。
张茅挡开斧头,因为徒手,手上全是伤口和血,他咬着牙,瞪着郡守道:“……你竟然敢暗算我?!我要杀了你,死也要拉你一起!”
郡守道:“决定动手,就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了,不然就是一起死。我们,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间屋子,张茅,你敢抗旨不遵,对朝廷重臣不敬,生了反心,你,当杀!本官奉陛下旨意前来镇守北郡,现在自当先斩后奏,想必陛下也不必怪我,你早早受死吧……”
“枉我将你当兄弟,你竟然敢这般暗算我,我要杀了你……”张茅愤怒至极,反抗更激烈了。
听到里面的动静,有他的心腹过来拍门,然后很快外面也响起了兵器相接的声音。
很快,外面的声音悉数都听不到了,想来他带的人手,根本没有防备,已经被全部杀害了。
他死死的瞪着郡守,道:“……果然文人最为狠辣。真是名不虚传。”
他费尽了力气,往地下一跌,随即两柄斧头砍来,他力气弱了不少,躲避也不快了,很快便被砍掉了一只手。
“啊……”张茅发出痛苦的沉闷的声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撒了一地,手也飞向天空,一点点的落了下来。
然后斧头还没等他倒地,就又砍了过来,砍进了自己的身体内。
“噗,”他忍不住吐出好大一口鲜血来。
顿时其它人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都纷纷扑上来,将他剁成了肉酱。
郡守见他死了,心中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却依旧不敢马虎,道:“立即将他未带来的亲信,全部唤来,立即解决!记住,只说大司马唤他们来喝酒,绝不可让他们看出半分不妥来……”
“是。”门外立即有人安排着去了。
虽然很急,可是安排的的确是十分精密而理智了,几乎毫无闪失。
“恭喜大人,真正的掌握了北郡,”幕宾道。
“还是先生说的对,”郡守道:“与其如此内外不安,不如定下安局,才能真正的心安。”
天色还未黑,就已经全部将心腹都给解决了。手段残忍,如瓮中之鳖的下场。
“事定了。”心腹过来道:“已全部伏法。”
“张茅的家人,好好看着,祸不及妻子,好好养着,待以后再送他们走……”郡守道。
得了令的人匆匆的去了。
“大人心慈啊,爱民爱人,为人着想,定可更好的治理北郡……”心腹道。
“既然都处理好了,立即将所有地方全部收拾出来,我也去换一身衣服,事不宜迟,早早的迎定远侯进城才对。”郡守道,“准备客房,只怕贵客们要在咱们府上落宿了。”
管家匆匆的过来应了,又匆匆的去了。
郡守雷厉风行,一面将张茅的事昭告全城,一面带着人出城迎接。
事实上,其它人都被郡守这一手给吓到了,一个个的全跟在他身后,谨言慎行,十分小心的模样。
定远侯果然在城下呢,本来以为今天又要无功折返了,心中正焦虑不已,却又找不到解决办法而着急,却没料到有人迎他们进城。
“拜见定远侯!微臣来迟,还请恕罪,劳侯爷即刻进城,以颁布旨意,”郡守道。
定远侯将信将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图谋了。
可是,更大的事在等着他,所以容不得迟疑,便道:“郡守大人为何迟迟不出城迎接圣旨,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
郡守跪在地上,道:“回侯爷,实是大司马张茅目无君上,才致此举,臣却万不敢生出此心来,如今他已为抗旨之罪而伏法,臣这才敢出城迎接侯爷进城,”
定远侯怔了一下,扶了他起来,道:“看来此事与郡守大人无关了,是本侯急躁了,冤枉了大人。”
“张茅这些年来,一向拔扈专横,臣也没料到他竟生了反心,被逼无奈之下,这才动了手,”郡主一面泣,一面道。
定远侯心中有点复杂,觉得这一位更不是善与之辈。只怕情况没有那么乐观。
郡守让着他进城,走到城门口,却见昨晚挑衅的张茅的首级被挂于城墙之上示众,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到了郡守府上,香案都已经准备好了,定远侯立即拿出圣旨宣读。郡守接到了手中,恭敬的供于香火台上。
“陛下旨意在此,还望郡守速令本侯入府军中,点齐人马火速去救京城之危。”定远侯道。
郡守道:“陛下旨意,理该当遵,只是,这些年来,北郡也十分艰苦,收成根本养活不了这么多兵马,所以早就已遣散了不少,再加上冬季,老弱病残退了一些,只怕根本调集不了这么多人手来啊……”
第556章 瘟神
定远侯心中一沉,好么,果然这个郡守才是真正难对付的。比张茅更加棘手。
他压抑着怒意,道:“最多能有多少人马?!”
他连质问都省去了,他根本不相信北郡没有人,北郡的兵防是整个京师的防线,怎么可能会裁人?!
“最多最多都凑凑,凑上个两万人,已是极限了,”郡守叹道,“收成低,实在是,实在是……”
副参将怒了,道:“北郡的军中数量是有朝廷规定的,你竟敢私自裁军!”
“并非是我裁的,唉,这事真说不清楚。”郡守道:“为了交上租税,百姓都吃不上饭了,更何况是军中之人,不得不为啊,陛下在京中,只要一上折子,虽会批银子,可是侯爷也知道,当年经手的人是永宁侯啊……永宁侯岂能让银子落到军中将士身上去?!只能……”
“如此大事,为何瞒而不报?!”副参将道。
“想报,可是怕永宁侯,虽然缺口越来越大,不敢再上报了,恶性循环,此真是臣之死罪,愧对陛下的栽培……”郡守捶着胸口泣道。
定远侯心中恼怒,却知文人最是会演戏,也没有开口说话。
“侯爷,要不要整肃兵马?!”郡守道:“两万人绝对已是极限了,”
定远侯将怒气压了下去,道:“整肃人马,明日一早本侯带出城!”
“是。”郡守也不欲多留,根本不多问京中的事,便道:“那臣告退,前去整军。大司马刚伏法,军中还需稍要安抚一二。”
说罢便呵斥管家好好招待客人,便退出去了。
副参将气的脸都黑了,道:“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个郡守也不是个好货色,他明明知道京中的情景,却偏偏什么都不多问,生怕什么被说破了似的,他定心中有鬼!”
“有鬼肯定是有鬼的,可是现在竟是顾不上戳破了,否则这两万人都带不走。”定远侯道:“他若打定主意不让我们带走人,难道我们还能凭一己之力拆了这座北郡不成?他在此郡震守多年,威严一直在,只怕……早生异心了。”
“那就杀了他……”副参将道:“将整个北郡都控制下来。”
“难,咱们的人手太少了,控制不了局面,只会弄巧成拙。”定远侯道:“先带人走,解京中之危,若是陛下有幸,以后咱们再来清算北郡的账。”
“可是,这也太令人恼火了……”副参将道。
“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定远侯道:“你出去打探一二,虽然走出去可能性不大,但是看看这府中上下的布防……”
副参将应了一声,带着怒气出来了,果然一出来就一直被人盯的紧紧的……
郡守对身边的人道:“别让他们任何一人踏出府门半步……”
身边的将领应了。
郡守连夜去了军中清理立威,然后连夜整了两万人出来,皆是老弱病残,或是与京中有直系关系者,全部都被重新调配了出来,就打算明日一早便令定远侯早早带着走了。
定远侯心中焦虑,有三件事令他心中跟火烧似的,一件是阿金,一件是太子的火炮,还有这北郡和陛下的事,他现在竟是陷入一种奇怪的绝境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备受煎熬,为将者最忌心乱。
定远侯的心到现在还是不能安定的。
草草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郡守便将定远侯送到了城门,抱拳道:“还望侯爷此去平安,多保重。”
说罢将令牌交到定远侯手中。
定远侯脸色青着,紧紧的握紧,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踢了马腹,便带着人缓缓出城了。
待人队伍离开,郡守才呼呼的吐了口气,道:“终于送走瘟神了,闭城门,严防死守,以后不管是谁要进城,都不放进来!”
“是。”将领应了,马上下令将城门狠狠的关上了,仿佛将外面的人也都给关上了。
“剩下的皆是精英,北郡万无一失。”郡守似乎松了一口气道。
幕宾笑着道:“大人可别高兴的太早,只怕两万人有去无回,陛下到最后还是要来北郡,这陛下可是个烫手山芋啊,大人若接了,可撒不得手,反将北郡也给搭进去了,若是不接,便是不忠不敬。”
郡守的脸立即苦了起来,一点点高兴的心思也飞走了,低声道:“先生有何高见?!”
“不接,若是他真敢来了,只说是有盗贼敢冒充陛下来诈城门,一律不理会,也不要射杀或交战,只作不知,”幕宾道:“久之,他自退去,陛下远在京城,怎么可能会突然来北郡呢?!”
“对,对,没错,陛下远在京城,怎么会突然来北郡呢,京城发生再大的事,我们北郡可是不知道的,都是不知道的……”郡守道。
幕宾笑了起来,道:“就是这个道理!”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