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阖家欢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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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身紧身厚重的婚纱,维持大方得体的笑容等等,这些让古陶苦不堪言。
脚好疼,腰好酸,脸笑的开始抽筋了,好难受……“往我身上靠!”
殷喜自觉的向古陶靠拢,一只手从身后扶住腰,给了古陶些许支撑。
“还有多久十二点?”
“十分钟!坚持住宝贝!”
悄悄的言语,殷喜用大半个身子给古陶撑着劲儿。
终于渡过了最艰难的十分钟。
婚宴的流程还算简单,大部分发言出彩的部分,都由殷亮拿下。
若不是苏兰在旁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儿是他们两口子办婚礼呢!
一直热闹到了下午两点钟,大家才散去,他们才回了家。
新房在市中心,离着两家父母差不多的距离。
“明天早上八点过来就行,今天早点歇着,晚上我让饭店那边给你们送过饭去。”
因明天还要回老家给祖宗们烧纸磕头,苏兰没有留小夫妻俩在自家住,直接让他们回自己家休息了。
“没事,晚上我和阿喜帮着一起收拾吧,今天您和爸爸最累了!”
即便恨不得立马躺下睡大觉,古陶也不会在婆婆面前听风就是雨,忙了一天,谁不累啊!
“今晚我和你爸还有一场呢,你们过去也没劲,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听妈妈的话,早点回家歇歇,晚上睡个好觉!”
殷喜拉住古陶,“听话,妈让咱们回去,咱们回去就好。”
婆婆丈夫都开口了,古陶自然不会继续客套。
一夜没睡,一整天滴水未进,她快熬不下去了。
二人告辞了苏兰,由殷喜开车,回家了。
饭店离着家很近,半刻中的路程,在殷喜超高的车技下,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你也累了吧,不过下次开车要看红绿灯,不许乱闯路!”
无精打采努力爬着楼梯,古陶眼快睁不开了,若不是殷喜扶着,她能倒地就睡。
终于到了家门口,殷喜赶紧开门。
“乖,今天辛苦了!”
进了自己家,殷喜小心翼翼的把古陶带到沙发上,脱下高跟鞋。
白嫩肉乎乎的脚底上长了硕大的水泡,其中一个破了皮,跟丝袜粘到了一起。
“疼吗?”
殷喜心疼的不得了,从婚礼上下来,古陶便一直强忍着走路。
这得多疼啊!
“还好……我要睡觉……”
脚疼的早就没知觉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现在沙发上睡会。”
让古陶躺在沙发上休息,殷喜鞋也没来得及换,先去浴室打了一盆洗脚水,把家里备好的酒精云南白药都端到了沙发旁。
得赶快给媳妇洗脚上药。
古陶这一觉好似睡到了天昏地暗,等她醒来时,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处在何地。
客厅内漆黑一片,隐约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从沙发上起来,古陶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睡了这么久,头晕了。
原来是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厨房亮着灯呢。
慢慢走过去,打开厨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古陶不由笑了出来。
殷喜系着粉色围裙,正拿着刀切黄瓜片呢!
“醒了?等会面条就好了,饿了么?”
厨房的门一开,殷喜便知道是她,不过手上还有黄瓜片,他顾不上回头。
“这是结婚后的福利吗?”
从身后抱住殷喜宽阔的后背,古陶满心幸福。
切菜声慢慢停了下来,殷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过了身体,正面拥住古陶。
“福利啊……等会,床上还有超级大礼包!”
婚宴敬酒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殷喜紧紧扣在怀里,上下移动的大手时紧是松。
“今晚可别想逃了……”
夏天的衣料轻薄,只一会的功夫,古陶便感觉到了他的不老实。
她都忘了,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
“我去洗澡了,你快乖乖做饭!”
逃似的跑出厨房,古陶小腿发软,脸色痛红。
真是越来越会撩了……
脸上的浓妆黏腻的难受,满头发胶的味道也是呛人,古陶洗了整整一个钟头,才算清爽。
大红色的真丝睡衣柔软滑爽,洗完澡穿在身上透气舒服极了。
“吃饭了。”殷喜的西红柿鸡蛋面也刚刚好。
客厅内有电视,殷喜直接把饭菜端到了茶几上。
吃饭时吹着空调看电视,人生的一大享受。
“饭店送来的菜还不少呀!”
头发还没干披散,古陶身上还微微湿着,“好丰盛啊!真香!”
早已饥肠辘辘,哪里还等得了,也不等身上湿气没干,古陶就坐了下来。
夹起一筷子糖醋里脊,古陶开始大快朵颐。
殷喜完全担任起了家庭煮夫的角色,上饭端碗,服务真周到。
三荤一素,桌上的美味佳肴,让古陶吃的忘乎所以。
殷喜则在一旁不停的给她夹菜。
“来,吃块牛肉。”
“烤羊腿好吃么?”
“韭菜炒鸡蛋是自己做的,香吧!”
就着菜,两大碗面条下肚,古陶总算活过来了。
“你怎么不吃呀?”
“吃饱了吗?”殷喜温柔问道。
“饱了,好撑啊!”
吃饱喝足,倚靠着沙发,古陶不雅的打了饱嗝。
“辛苦你了。”
回家后,她只顾着睡觉,若不是殷喜忙里忙外,她哪能舒舒服服吃上这么可口的饭菜。
“嫁给你真好!”
结婚头几天,她还有些婚前恐惧症,如今看来,结婚也挺好的。
殷喜站起身,深深含笑,在猛的一下子把古陶横抱起来。
在古陶的惊呼声中,向卧室走去。
“老婆,我该开饭了!”
辛勤劳动后,总会有收获,他的胜利果实,也该细细品尝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洞房花烛夜,今夜长绵绵。
☆、第70章 结局
头仿佛被石头撵过一般,疼的发胀。古陶迷迷糊糊挣开眼,渐渐清醒过来。
她和殷喜今天回娘家给爸爸过生日,喝了半杯葡萄酒,然后有些头晕想醉,家人便让她去床上躺着了。
看来睡得时间够长呢,外头天都黑了。
深深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古陶捶着发胀的脑袋出了屋子。
不知道阿喜和爸爸有没有喝多。
“关于殷氏集团董事长殷喜杀人一案,警方今日透出最新消息,由于证据充分,且殷喜本人已承认杀人事实,法院……七日后施行死刑。”
客厅内液晶电视机,本地电台播放着晚间新闻。
父母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着电视。
只是……为何爸妈的头发如此花白,家里的格局家电怎么变了。
墙壁上万年历的时间怎么会是2016年!
用力扶着门框,古陶浑身发抖。
她在做梦么,还是说梦……已经醒了。
“跟殷喜一比,咱闺女还算是正常人呢!总比杀人碎尸的好!”
“去你的!少拿闺女跟杀人犯相提并论!”
父母苍老年迈的斗嘴声传入耳内,古陶的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摊倒在地,泪流满面。
原来一切都是梦么……
青砖砌垒的高墙内,是一座座二层小楼,窗户、走廊被生锈的护栏紧紧密封住,三五个的警察手拿警棍,面无表情的成排巡逻。
寒冷的冬季,a市的重型监狱更显阴凉,纵观周围,只有古陶一人笔直的站在大门处。
一袭雪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古陶在这里等了有半刻中。
“进去吧,只有十分钟,把握好时间!”
门卫打开大门,只腾出能一个人过去的空间,对古陶的另类打扮,并没有细看。
监狱里什么人没有,他什么人没见过。
在一位年轻警察的带领下,古陶默默的跟着往前走。
冷冽的冬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睫毛上渐渐结了冰霜,□□在外的胳膊冻的发紫。
但古陶丝毫不在意,只是无言的走着。
“进来吧!”
年轻的警察停在探监室门前,目不斜视。
点了点头,古陶径直走了进去,里面接应她的是一位岁数年长些的警察。
“坐在这里等着吧。”
今日探监的就她一人,偌大的一排隔音玻璃两旁空荡荡。
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古陶吸了吸发僵的鼻子,坦然坐在位子上独自等待。
过了大概两分钟,在左右两名警察的按押下,他过来了。
一身蓝条狱衣,头被剃的青亮,衣服在消瘦身形的衬托下显得宽大。
一样的面庞,一样的五官,这是她的阿喜,也不是她的阿喜。
隔着玻璃,两人面对面坐下。
手指冻的有些不能打弯,古陶抖着手,透过玻璃,一下下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
眼睛不一样,她的阿喜不会有这种眼神,冰冷、漠视、没有任何色彩。
拿起电话,古陶静静等待着对面接起。
过了一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古陶以为电话不会被接起时,对面的人动了动,伸手拿起了听筒。
电话的音效很好,仔细听的话,古陶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一深一浅……“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年少的时候,我们认识。”
“你就像个狗皮膏药,霸道的不肯离我远些,天天缠着我……”
不管对面审视黝黑的目光,古陶静静地望着前方,浅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空灵。
电话里只有她的说话声,另一头从头至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似真的在认真听她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过去,探监的时间在古陶刚要讲到高中时便到了。
“明天我还会过来。”
放下电话,古陶脸色带着始终不变的笑容。
没有应声没有多余的动作,玻璃旁的两个人在狱警的带领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没有回头的结束了这场探视。
第二日,白色婚纱换成了红色旗袍,跟昨日一样。
依旧是她讲话,对面听。
第三日,第四日,一直到第七日。
下午便是施行枪决的时间。
今天,是他们的最后一天。
“我一点也不坚强,因为我的阿喜把我保护的太好。”
“我想继续去做那个美梦,我舍不得他,如果我不在了,他该怎么活下去呢?”
“他会疯掉吧,疯狂的找我,疯狂的等我……”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庞一滴滴流了下来,笑了六天,今日,她的眼泪终是流了下来。
“如果以后你也做了同样的梦,也请好好善待阿喜和古陶,好吗?”
在问对方也像是在问自己,古陶泪眼模糊依然微笑,深深的望着对面。
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旁边狱警手里的探视表响起的头一刻。
“好。”
电话那头,出声答应了。
似乎怕古陶听不到,古井无波的玻璃墙那头,轻轻点了点头。
擦干泪水,古陶闭上眼睛低低浅笑。
至此,今日的最后一面同往常一样,由着狱警送各自回去,他们依然没有回头,只安静的走自己该走的路。
锈迹斑斑的铁门轰然关闭,古陶悄然伫立门前,一动不动。
今天穿的是件花色及膝的连衣裙,她记得,殷喜实习后挣的第一次钱,都用来给她买了裙子。
和她身上的这件很像,可是她穿了一次后,殷喜嫌裙子太包身,上街的回头率太高,又硬生生把裙子收了回去压箱底用了。
抚着长裙,古陶低声呢喃,我想你了……
“媳妇,醒醒,小懒猪起床了……”
耳边强烈的的湿热感,让古陶从梦中渐渐苏醒。
身上盖着温暖厚重的棉被,屋子里光线很暗,古陶懵懂,这是又睡过去了么?
“做噩梦了吧,出了一身的汗!等汗消了,在下床!”
不敢置信,古陶耳朵仿佛被炸裂,这声音……
“怎么了!连老公也不认得了!”
把古陶按回躺下,殷喜手脚麻利钻进了被窝。
“睡得这么沉,都不忍心叫醒你了!”
这不是假的!是真的!不是梦!
一样的触感,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怀抱,真是她的阿喜!
埋进怀里,古陶紧紧抱住,生怕一眨眼,这又是一场梦。
她回来了,她的阿喜不会疯掉了!
哈哈,是梦呢,一切都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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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前,殷喜蹲在墙根旁,手里紧紧握着大夫刚刚让他签的剖腹产协议书。
大夫说,有些大出血羊水也不足,要马上剖腹产,否则大人孩子都有危险。
签完字后,他只粗粗看了遍,便站也站不住,只能靠蹲着才能勉强撑住。
甚至双方父母对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好像只有蜷缩蹲着,才能确保他的陶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