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无法选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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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护卫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吗?”我继续追问。 “您当时昏迷不醒,而且脉博很弱,嘴唇黑紫像是冻着的又像是中了毒情况很危险,无名谷就在那附近,而且我师傅精通药理,我们就把您送到这儿来了。因为师傅不许外人进谷,所以杨护卫不能进来就先回王府禀报了。”宁卓风解释清楚了整个过程。 “原来如此,真是麻烦宁大侠了。”了解了始末没想到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 “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我向他师傅道谢。原以为能教出宁卓风这么一位徒弟的,定是位道骨仙风的高人,没想到竟是位老妇人。 “你不用道谢,我没有完全救下你的命。”表情依然冷漠。 “师傅……”宁卓风刚想发问就被他师傅挥手打住了。 “如果我没诊错的话,你曾中过剧毒而且还是宫中秘制的剧毒。没推断错有人为你做过推宫换血。”眼神犀利的扫向我。 “是。”我点点头。 宁卓风有些震惊。 “虽然有人为你推宫换血,但皇宫里的毒药是不可能如此简单就能解的。在为你换血的过程也是中毒的过程,而且越是运功毒性发作得越快,所以你身上的毒素还未能过渡完,为你换血的人就已经毒发身亡了。所以你身上仍有余毒未解。”冷冷的宣布。 “可是我……”我还没说完,她又打断了我。 “你能活到现在是因为用药物控制住了身内的余毒,但只要情绪过余激动或是过度运功都会诱发余毒,这次如果再晚半个时辰你就没救了。不过我并没有替你解毒,也只是像原来一样抑制住了。” “为什么师傅?难道这毒您也不会解吗?”宁卓风着急的问。 “哼,天下还没有什么毒能难得住你师傅我,为师的规矩是‘不医人’怎么你忘了吗!更何况原来给她治毒的人既然能把余毒控制得如此恰到好处,绝对有能力把毒完全解了。应该是有人不想让她死,但又不放心她活着。我不想管那些皇亲贵族的龌龊闲事,这次救她也是因为她曾救过你,但要解毒还请另寻途径。”如此事实像一座巨的大冰山砸向我,由头冷到了脚冰至了心。 “那依师傅所知,还有什么人能解这毒?”这宁卓风比我还着急的追问。 “这是南泽的宫廷秘毒,除非皇上下令首御医,否则这天下除了我以外应该无人能解。” “师傅求你为王妃解毒……” “不用了宁大侠,前辈能帮我把毒压抑住已经是万分感激了,不要再为难令师,我没关系。”我淡然道。 “可是这余毒留在体内,会随时威胁您的生命呀!” 宁卓风的着急与关心让我很感动。 “只要我不激动、不过度运功就不会毒发是吗?”我看着他师傅询问。 “是。”她淡淡的点点头。 “那就行了,这世上已经不再有什么能让我激动的事了,加上王府有那么多高手侍卫保护着,我也没什么机会与人动手,没事的。”我轻松的朝宁卓风笑笑,让他放心。 我的冷静与淡定勾起了他师傅冷漠目光中的一丝意外。 “我想休息会儿。”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现实我真的很累了。 宁卓风不再说什么,只是关切的看了我一眼便与他师傅出去了。 看着他们出去关上门,我无力的躺下。觉着身上很冷,扯着被子严严实实的盖着、紧紧的捂着,仍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小姨的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南泽担心我会带给西岳更多东西容不下我,要置我于死地却是千真万确。呵呵,我自嘲的冷笑着,原来那个皇上还在我身内留了颗定时炸弹,真是杀人于无形呀!原来那个父亲从未相信过我!恐怕不只是我,他从未真正相信过任何人吧! 没有亲人间的爱护,没有朋友间的信任,这就是皇上!比纸还薄比雾还淡的情这就是皇族……这样的亲人不如没有,不值得我难过! 我不难过,我不要为他们难过……我心里默念着慢慢入睡了。 睡足了醒来精神好多了,房里没有人于是决定下床出去看看。打量了一下屋里的布置,木头搭的房子,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两椅。桌上有个小铜镜只能照个人头不是一般女人家用的,估计梳子在抽屉里,墙上挂着几张兽皮和一张古琴。坐到桌前在抽屉里果然找到了梳子,不会梳复杂的发式只是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看了看身上的衣裳,花色朴素样式简单,布料倒是柔软暖和,应该是宁卓风师傅的。身上没什么不妥之处就开门出去了。 一推开门,满眼一片白茫茫,远山近屋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看不到本来面目,下雪天灰蒙蒙的,分不清是什么时辰。 观察了一下周围,山谷挺大的,除了一片片皑皑白雪就是几座呈弧形排列的木屋,数了数连我现在住的在内共有五座,呵,人不多屋子倒是不少,一人影随着雪花飘落在我面前 “王妃您起来了。”是宁卓风,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语气透着欣喜。显然是刚练完功,额上有些汗,身上虽没沾着雪花,但融化的雪水也浸了衣衫。 “您饿了吧,我去做早饭。” “我也去。” 早饭,现在是早晨,那么算起来我已经在这呆了四天,宣熠澜一定很担心吧?还有没把我带回去杨逸不知道会不会受罚?于是决定吃过早饭后就回去。 跟着宁卓风来到另一间木屋应该是厨房了,屋子分两间,外面那间摆着桌椅,在一角落还有一卷铺盖,看来这几天宁卓风是住在这儿了,看来我是占了他的房间了,心里真有些过意不过。 “您坐这等着,我在里面煮。”看来灶台是在里间了。 “嗯,好。”对这里不熟悉怕会越帮越忙就不进去添乱了。 坐在外间等着,突然看见桌上有块蓝色小石头,好奇的拿起来看看,小山形状上面还有字:采菊东篱下。 这石头这诗句勾起了我的回忆,脑子里慢慢浮起本已遗忘的往事:以前游历到西岳时遇到的一个镖师,还有与他的那个赌……有印象当时那个总镖头自称宁某,难道宁卓风是他的儿子?想起一开始那个总镖头要送我个镖牌,再想到救宁卓风后他送我的那个镖牌,呵,应该是父子吧,送人的东西都一样。 宁卓风端着热乎乎的早餐出来了:一碗清香的清粥和两碟小菜是干肉丝和大白菜。 “这是您的?”我拿着那石块问。 “是。”他接过来收在了身上。 “您一直带着?为什么要带着块石头呀?” “这是一个承诺,是父亲欠别人的一个承诺,虽然父亲不在了,但只要镖局还在我们就一定会等着那块头的主人,等着兑现那个承诺。” 当下我时心一阵感动,没想到当时一个玩笑,他们竟然会如此至死不忘,如此守信守义真的让人很钦佩。我会好好记住这份感动,但并不想把事情说出来,给他增加负担。 “大雪封住了山谷的出口,没能出去买新鲜的菜。”宁卓风解释了一下。 “已经很好了,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向来对吃的没太多要求。 脑子忽的闪过那句“大雪封住了山谷的出口”。 “那么我现在也不能出谷了?” “对,要等雪停积雪融化后才能出去,您不要太着急估计过两天雪就能停了。”我的身体不能太激动他担心着。 “我没事,只能多麻烦宁大侠几日了。”这是人力无法抗绝的自然现象着急也没用。 “您慢用,我把早餐给师送去。” 宁卓风出去了我开始用餐,粥和小菜的味道格外的可口,没想到这位冷峻少言的宁大侠还有一手好厨艺。想起原来在现代我一直想找一个会煮饭做菜的男朋友,不由莞尔。 吃完回房休息了一会宁卓风又给我端来了药。 “还要吃药呀……”虽然我并不害怕吃中药,但味道总是不太好。 “您身体还很虚弱,师傅虽然不愿解毒,但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也许他师傅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冷漠。 外面下着大雪无法出去玩,呆在屋里有些气闷,打开朝西不会飘进雪的窗子透透气。雪真的很大,积雪一定很深吧,到底有多深呢这么想着不由一阵恍惚。 再深再厚的雪一旦只要遇上了阳光都会融化消失,就如,就如宣熠澜对我的感情一般…… 他对我的感情有多厚?他对我的信任有多深?为什么那日追出来的只是杨逸而不是他?看到我如此失常的跑出去他担心吗?担心,我相信他会但心,但之前与太子的单独谈话也会让他产生怀疑吧。所以他没有追出来,他怀疑我吗?怀疑我与太子会有什么阴谋吗?…… 政治基础上的结合,一旦涉及到国家间的利益,再深的感情再多的信任,也会像那阳光下的积雪一样眨眼融化消逝…… 对宣熠澜而言国家总是最重要的,我与西岳之间被舍弃的总会是我,作为一个国家的王爷他的选择无可厚非,我也能理解,可是在感情上无法避免的会受到伤害。 是我太贪心想要的太多吗?还是也许我们根本不合适?我与他是要开始还是该结束……解不开的结、烦乱的心绪,胸口又一阵郁闷。 我现在不能激动为了能让心情平静,取下墙上的那把古琴坐到窗边,拔弄了几下音色、音准都还好。心随情动,不由弹奏轻唱起了那首《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随着一声轻叹音停乐止。 “小丫头琴弹得不怎么样,歌唱得倒是不错。”不知何时宁卓风的师傅已站在窗边。 “对生死都能淡然处之,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情、抛不下的怨……” 同样的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猛的点醒了我,顿时心中豁然开朗,眼前一片清明。是啊,既然把生死都看淡,还有什么放不下?一份在政治旋涡里挣扎的感情,我已是无心追逐无力维持…… 今天雪慢慢小了,整日无所事事的呆在屋里也有些无聊。碍于这古代的礼教太过于频繁的去找宁卓风也不太好。去找他师傅吧以她那冷漠的性子,与她聊天恐怕和自言自语也差不多。望着窗外开越来越小的雪,心事放开了,心情也开朗了一时玩心起——出去堆雪人!于是兴致勃勃地开门玩去了。 堆个什么好呢,看着那厚厚的积雪想了一下,嗯,那2008年的奥运会是没福份看了,就堆个福娃慰藉一下吧,先从“贝贝”开始动工。 圆圆的脸、圆圆的身子、鱼纹头部纹饰图案……造型很简单,没有费很多功夫就堆好了。再接再厉,一个、两个、三个,正堆得起劲时,突然头上一片阴暗遮挡。抬头一看,是宁卓风撑着伞来到了身边。 “王妃身体尚弱,小心些不能着凉了。”淡淡的话语,细心的关怀。 “谢谢!”我灿烂轻松的笑着,然后低下头继续往下工作。 我专心致志的堆着雪人,他小心的替我打着伞,没有言语交流淡淡的温馨萦绕着,平静安宁。 堆好了,我拍拍手后退几步欣赏着,看到不满意的地方又过去修整一下。 “好看吗?”终于修整至满意,转过头问宁卓风。 “嗯……很有趣。” 他想了一会儿可能是在寻找合适的评语。呵,这现代的卡通形象让古代一大男人欣赏确实有些难为。 “都是些什么,看着像是见过又像没见过。”宁卓风虚心的求教。 “它们都是福娃娃,这个是鱼形的、那个是火炬形的……还有燕子形的。”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大熊猫和藏羚羊就轻轻带过了。 “这里、那里……像吗?像吧……”我指点着尽力调动着宁卓风的想象力,他也随我走到近处努力的观察,似乎懂了轻轻点点头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雪停了,坐到屋檐下的木阶上与他聊着天。戴着的手套已经湿透了,脱下来抖着上面的残雪。 “给。”他从怀里掏出一双捂得暖乎乎的手套给我。 “谢谢!”手确实冻僵了,我接过戴上。没有过多的语言,但细心的关怀总是恰到好处。 “这里这么多间木屋都是做什么用的呀?”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奇 怪{炫;书;网}。 “一间师傅的、一间我的、一间厨房、一间乐器房、一间药房。”他一一的给我数着。 “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屋?那你住哪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