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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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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泱识趣的没再开口。
??圣元帝道:“苏煜再糊涂,应该也没胆量把你推进太液池里吧。”
??云泱便也不再遮掩,老实问:“陛下如此明察秋毫,为何还要将苏煜关进大理寺?”
??“朕想处置这个人很久了,借个由头,不好么?”
??云泱一愣,没料到皇帝说话也这么直白。
??“因为他曾经欺骗过太子殿下?”
??圣元帝摇头。
??“那只是私情,不值得朕下手。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
??云泱想了想:“是因为苏家?”
??圣元帝没有否认。
??“苏文卿是个有才之人,朕不能让他沦为皇子们相争的工具。其次,朕不能让任何一位皇子的势力,威胁到太子的地位。”
??“可朝中都在传……”
??“传朕要废了太子,另立储君?”
??“嗯。”
??圣元帝神色肃了肃,眼底流露出帝王独有的冷静和无情。
??“在太子彻底令朕失望前,朕不会用这等草率举动令朝中风声鹤唳。”
??云泱目露困惑。
??皇帝这意思,到底是对狗太子失望还是不失望。
??圣元帝像读懂了少年腹诽,道:“之前,朕的确担心太子陷于一己执念无法自拔,变成一个睚眦必报、城府深沉、偏狭自私的储君,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储君,如何能去爱国家,爱百姓。但就在刚刚,朕有些改变想法了。”
??“刚刚?”
??“没错,因为你这个小家伙的出现。”
??“我、我?”
??“是啊,这世上每一把锁都有唯一的钥匙,于太子而言,也许,你就是那把钥匙。只有你,能化解他心中阴暗偏执的一面。你能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离京机会,折回来护他,救他,让朕很意外。朕想,太子也一定做过令你感动的事,你才肯为他留下。”
??云泱暗吃一惊。
??没料到皇帝连这些事都一清二楚。
??只不过,那个什么你为我,我为他的,听起来也实在太腻歪了。
??他也就是不放心狗太子一个人,才回来看看的。
??云泱有点心虚:“臣其实没有陛下说的这么……唔,厉害了。”
??“厉不厉害朕不知道。”
??圣元帝一笑:“朕只知道,今日若不是你及时出现,也许,事情会以朕最不愿看到的方式收场。央央,朕很感谢你。”
??云泱觉得皇帝多半是误会了他肚子里的那玩意儿是狗太子的,才会对他如此盲目自信。
??云泱迟疑了下,问:“陛下既然如此明察秋毫,为何不给殿下一个机会,让他查明当年真相呢?”
??圣元帝目光深了深。
??“你以为朕没查过么?不仅朕,清扬和文媛这些年也从未放弃调查,但凡能查出证据,朕不会让自己儿子死不瞑目的埋骨在北境这么多年。朕是皇帝,为臣民表率,一呼一吸都会牵动国家社稷,就算再心痛再不甘,也不能让情感左右理智。他作为储君,亦是如此。他根本没有掌握任何实证,只凭一份口供,便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去复仇,朕若任他胡来,朝廷要乱成什么样子。”
??“央央,有时候,身为帝王,便是如此无情。”
??云泱有点难过,他一点都不想元黎也变成这样无心无情的帝王。
??想了想,道:“臣能斗胆问一个问题么?”
??圣元帝点头。
??云泱:“那陛下可不能治臣的罪。”
??圣元帝失笑。
??“你尽管问,朕保证不治你罪。”
??云泱:“陛下怀疑过二皇子的死因么?”
??圣元帝沉默了一瞬。
??道:“朕不能怀疑。”
??云泱一愣。
??圣元帝:“帝王的疑心,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便是杀人利剑。你以为,彻查元肃死因,矛头对准的是元樾么?”
??“陛下是指……”
??“没错,北境军才是首当其冲。一旦元肃死因被盖上阴谋论,今日太子能凭一份口供给自己的兄长定罪,明日,有心者便能用另一份证据给整个北境军定罪。朝局如漩涡,便是朕作为皇帝,身处其中,也不是一定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忠臣良将。除非有不可推翻的铁证,否则,朕不会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打开这条口子。”
??云泱之前的确没想到过这点。“那这些理由,陛下为何不同殿下说清楚呢。”
??圣元帝叹息。
??“在你出现前,他对北境军对长胜王府的偏见与恨意,并不比对元樾少。所以,朕想出了联姻这个办法,企图借此化解他心中怨恨。这是朕身为一个父亲的私心,亦是作为君王的私心。朕知道,以清扬和文媛的忠诚,就算再不愿,也会把你送来帝京。从这个角度讲,央央,朕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父王和母妃。”
??“后来太子表现实在太令朕失望,你又被太后所伤,朕自觉愧对清扬与文媛,为当初决定懊悔不已,才应了文媛所请,同意你们和离。只是没想到,峰回路转,你竟然才是当初在太液池舍命救太子的那个小家伙。也许一切皆是天意。”
??云泱没吭声,等着圣元帝后话。
??果然,圣元帝沉吟片刻,问:“央央,你能理解朕的苦衷,替朕阻止太子么?”
??云泱心中早有答案,摇头。
??“对不起,臣做不到。”
??圣元帝愣了愣,继而一笑。
??“为什么?你觉得朕做的不对。”
??云泱再摇头。
??“不是,臣理解陛下的苦衷。但臣不是陛下,不需要考虑这么多,臣只需要遵从本心即可。于臣而言,殿下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臣虽然不懂国家大事,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臣不觉得,把旧账掩盖起来,就能真的当那件东西不存在。伤疤终究是伤疤,臣不是神仙,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殿下心中已经存在的伤疤抹掉。”
??“陛下总说希望殿下能顾全大局,成为一个爱国家爱百姓的储君,可一个人要先有小爱,才能有大爱,殿下对二皇子的死耿耿于怀,宁愿忤逆陛下也要彻查当年真相,不正说明,殿下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么?”
??“这些年,殿下其实过得很辛苦,他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支持他的人站在他身边。这样,至少在孤注一掷之前,他还有所牵挂,有所顾忌。于陛下而言,殿下是您的儿子,大皇子同样是您的儿子,作为一个英明睿智的家长,父亲,您不能表现的太偏心,会努力把关心平均分配给每一个儿子,除此外,您还要分一些关爱给自己的嫔妃们。陛下的丧子之痛,丧妻之痛,尚有其他皇子公主和妃子们来填平。但于殿下而言,他只有一个生母,一个同胞兄长,他们与他天人永隔,他每日只能活在思念和自责里,他心里的伤,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合,反而会越来越深。所以,在对待二皇子的事情上,他会偏执,会不顾大局。臣理解陛下的苦衷,但更理解殿下的苦衷,并且,更心疼他。”
??一旁罗公公听得暗暗心惊。
??觉得这小世子真是大胆,连这种话都敢说。
??同时,他也禁不住感到一阵心酸。
??圣元帝怔了良久,视线再度落到御案上那副微微泛黄的画像上。
??画上是一华服女子,身边偎着一大一小两个少年,母子三人立在廊下赏雪。
??整个画面鲜活而充满生机。
??圣元帝感觉心脏被狠狠碾了下,抬袖遮住画像,问:“那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云泱道:“今日落水,臣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尤其是殿下落水的事,也许,会帮助陛下做决定。”
??“你记起来了?”
??“对,臣全部记起来了。臣当时偷偷跟着殿下从殿中出来,躲在假山后,看到了推殿下入水的人,右臂上有一个红色的月牙胎记。”
??圣元帝面色微变。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臣不会记错的。听杨前辈说,当时殿下已经跟着杨前辈习武,能一掌把殿下推下水,那个人,想必也会些功夫。一个会功夫,右臂上有特殊胎记的人,对大内密探而言,应该不难找。或许,那根本不是胎记,而是某种特殊标记。二皇子遇害不久,便有人要迫不及待置殿下于死地,陛下觉得,这两件事,真的会是巧合么。”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
??云泱刚迈出大殿,便被紧紧搂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云泱有点不适应,有点无措,手抵在元黎腰间,仰头,定定望着元黎。
??元黎紧张的问:“父皇都跟你说什么了?”
??“唔,说了很多啊,你想先听哪一个?”
??云泱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淡定自然一点。
??元黎拧眉。
??“很多。”
??“是啊。”
??云泱眨眨眼:“比如,陛下已经答应,让你和大皇子一起去北境了。”
??元黎并未惊喜,反而狐疑。
??“此事已经成定局,就算父皇不同意,孤也势在必行。”
??顿了顿,他道:“孤知道,孤这样做很冲动,很愚蠢。可纵使孤心如明镜,孤依然要如此。这朝中局势,素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宫里的女人,谁都可以去做继后,除了玉氏。这宫里的皇子,谁都可以做储君,做嫡长子,除了玉氏之子。”
??“是因为皇后娘娘?”
??“不仅因为母后,还有师父。”
??“杨前辈?”
??“是。你应该听说过,师父原是武林盟主,后来武林大乱,师门没落,才心灰意冷,远走他乡。”
??云泱点头:“是听过一些,但这和玉氏有何关系?”
??元黎道:“师父年轻时是个武痴,为了使武学造诣更上一层楼,四处找人比武,交了不少朋友,也结下不少仇家。后来当上武林盟主后,师父后悔年轻时太过骄横气盛,便谢绝一切比武邀约,专心在门派中传授弟子,研习各类秘籍心法。谁料世事无常,师父最引以为傲的一部心法,不知怎么落入了南疆魔教手里,魔教凭借修炼此心法,大肆屠杀武林人士,一时流言四起,都说师父身为武林盟主,与魔教勾结。师父百口莫辩,自请卸任武林盟主,以为这样便能避祸,然而那些自诩为了武林正义的门派,却趁火打劫,劫持了师父最心爱的六名亲传弟子,逼师父交出心法。所有为师父说话的门派都惨遭屠戮,整个武林风声鹤唳,师父的六名亲传弟子也全部丧命,其中就包括师父和师母的长子。师母痛不欲生,痛恨师父以往行事太过招摇,才招仇家记恨,带着小师弟与师父和离。师父也心灰意冷,远离江湖。而盗了秘籍、与魔界勾结、最终害得师父家破人亡的,正是玉氏。”
??云泱诧异兼震惊。“玉氏竟是江湖中人?”
??“师父遁迹江湖后,玉氏家主便成了新任武林盟主。江湖与朝廷,素来是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但玉氏为盟主后,却不惜出卖武林利益,主动讨好朝廷,为门中子弟谋求军职。大门派皆被玉氏用重利收买,其他节气尚存的弱小门派敢怒不敢言。之后玉氏女因救驾有功,进宫为妃,玉氏一族跟着鸡犬升天。玉氏豺狼之性,不过仗着玉妃得宠,如今摇身一变,也成了剿匪英雄,蜀中一霸。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所犯下的罪孽,可以洗白。披着羊皮的狼,终究是狼。当年武林祸乱根源,正由玉氏起,师父英名,亦是毁于玉氏之手,师父护我长大,为了不给我树敌太多,宁愿将仇恨藏在心里。但我却知,这些年,他身上背负着多少悲苦与不易。就算为了师父,我也决不能让玉氏之女登上后位。”
??云泱道:“玉氏这样劣迹斑斑,陛下难道不知道么?”
??元黎抿了下唇角。
??“此事我也很奇怪,这些年,我一直有暗中搜集玉氏作恶的证据,呈至父皇面前。可父皇每回都是淡淡掠过,并无任何问罪玉氏的旨意,亦不曾派御史前去探查。”
??云泱:“所以,你觉得陛下是为了玉妃母子,才袒护玉氏?”
??元黎默了默,道:“孤想不到其他理由。”
??“玉妃虽然入宫时间晚,但对父皇有救命之恩,父皇待她母子素来不同。连母后在世时,最常与我和兄长嘱咐的话,就是礼让大皇子。因为父皇体内的毒,是玉妃用自己儿子的血制成药丸,为父皇解掉的。宫中甚至有流言称,大皇子是因为以血饲父,提前耗掉了气运,才性情木讷。如此一来,父皇更对他们母子心怀愧疚了。”
??云泱:“那你怀疑二皇子的死和大皇子有关,也是因为玉氏么?”
??元黎:“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孤自幼与兄长同时同住,在很多事上都有微妙的感应。幼时孤摔着碰着,兄长总能第一时间赶来,兄长出事那一夜,孤梦见兄长浑身是血的站在孤面前,双目泣血,口呼冤枉。孤从未见过那样的兄长,半夜惊醒,第二日,就收到了兄长战死的消息。兄长天生神力,弓马骑射样样都很厉害,当夜伏击的也不是朔月主力部队,以兄长处事风格,根本不可能轻易落入朔月人陷阱。可事实就是,武艺超群的兄长葬身落月岭,谋略武艺都远逊于兄长的大皇子却被及时赶到的长胜王救了出来。孤到他府上,逼问他兄长遇害细节,他当着孤的面痛哭,说兄长发现有埋伏时,当机立断,立刻让亲兵护着他躲进一处山洞内,独自上前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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