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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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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顾悦姬悠闲的在姬月宫里练字,这是她在着后宫之中多年来唯一的乐趣。
  寝宫外,刘公公不紧不慢的进来报告:“娘娘,二殿下来了。”
  顾悦姬听了,无动于衷,依旧自顾自的写着。刘公公有回禀过,职责也就尽到了,娘娘不应声,但听到了就是,他无需在寝宫里多做停留。
  二皇子“云启肃”,一进姬月宫,便口气不太好的大吼了声“母后”。
  整个皇宫,估计也就这个顾悦姬亲生的二皇子,敢对她这般大呼小叫了。
  顾悦姬平淡的心,被云启肃这一声带怒火的大叫,震得手抖了下,手下的字也自然写坏了,墨汁在纸上散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
  “为什么非要把皇弟们一一除去?”云启肃自得知他的五皇弟被打入了冷宫后,一直忧心着。适才听说是他母后唆使父皇的,云启肃气得午膳都给打翻了,这会饿着肚子就来找顾悦姬了。
  云启肃此时心系冷宫中的云琰,哪还管得了在母后面前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
  云琰虽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但云琰的长相再加上他那病态的脸,就显得跟女子一般柔弱,让人看了心生怜惜。云启肃又怎能放心云琰一人待在冷宫里。
  说起来,云启肃也真是同自己过不去,他在这边为云琰同自己的母后大呼小叫的,人家十有*还不领情。
  在云启肃眼里看来,云琰是沉默寡言的冷淡之人。许是从小身边的人都对他唯命是从,云启肃觉得腻烦了,才会在最初见到云琰时,只因云琰对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行礼,渐渐注意起这个见面少之又少的五皇弟。
  云启肃曾多次暗中帮助过云琰,就连云筝能顺利出宫,也有云启肃的功劳。
  顾悦姬被云启肃这么一吓,尽管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难免生气:“放肆,有你这么跟母后说话的吗?”
  “为什么不直接除掉太子,偏要牺牲无辜的人?”云启肃继续质问,母后想要夺皇位,他是知道的。母后想要去争那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位置,他管不着,但她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在乎的人下手。母后拿他婚事做文章,他忍了,谋害三皇弟、四皇弟,他也无法挽回了。可她现在又对小琰下手,实在让他心寒。
  云启肃想到已在冷宫中的云琰,眉毛都拧在一起了。对小琰的情愫,他目前已分不清那是什么了,既然分不清,他也就不去计较了,随心所欲就好。云琰在受苦,云启肃也不好受,更甚至会梦到云琰在冷宫哭泣。云启肃也知道像云琰那么淡泊的人,就算是环境再恶劣,生活再艰难,也不会哭,不会用眼泪来解决。
  云启肃想到这,又不明所以的嘴角略微上翘,小琰这点倒是个真正的男人。
  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顾悦姬也不同云启肃计较,孩子的脾性随她,遇事爱冲动,这也怪不得他。
  “太子是所有皇子中最无心皇位的,除不除,又有什么分别?”顾悦姬说是这么说,但真正的原因还不是她知道太子喜欢他的皇妹,也就是自己的女儿“云烟”,喜欢到骨子里了。而且平日里,因为烟儿的关系,太子对她这另一个母后也是挺好的。不像他的亲母后“邵幽湘”那么讨厌,自慎妃死后,就整日躲在寝宫里敲木鱼,生无可恋的。那样的对手,顾悦姬斗起来都觉得没劲。
  虽然这段不伦之恋,让顾悦姬也觉得挺恶心的,但这样也好,或许只要云烟一句话,就能让他主动让出太子之位。就是云烟太善良了,开不了那个口,这点不像她,也不像云皇,不知道随谁。
  “那五皇弟呢,他哪里想要皇位了?他都不想活了。”听顾悦姬这么说,云启肃的脾气又上来了,冲着顾悦姬大吼。
  “我是你母后,发疯也要看对象。兄弟比你母后还重要吗?也不学学你父皇,他当年对阻碍自己的亲兄弟就不心慈手软。再说,云烟是自请入冷宫的,我只是遂了他的愿。”顾悦姬最受不了肃儿为云琰这样了,看来让云琰那小子待在冷宫里也还不安分。不过以此来激起肃儿的狠戾,留着云琰还是有点用的。
  “你就不能不掺和吗?”云启肃低落的问道,他此刻心里很不痛快,母后就是这样,从来不管他和妹妹的心思。权力、皇位,母后的心里只有那些冷冰冰没有温度的东西。
  “你没有权力要求别人去怎么做,就算我是你母后。想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那你就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不服从你,而那个位置就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皇位。”顾悦姬没有正面的回答云启肃的问题,这么说,只希望云启肃能懂得她的一番苦心。
  这次,顾悦姬的话,云启肃有听进去,并且觉得她说的是有道理。除掉一切障碍,皇位必须是他云启肃的,或许得天下后,小琰能安然的站在他身边,就算让小琰俯首称臣,也比这般冷宫相隔要好。
  “该怎么做?”
  听云启肃这么问,顾悦姬很是满意:“听母后的就是了,哪些人会阻拦你称帝的路,母后会一一告诉你。母后不会害你,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和烟儿的将来。”
  对顾悦姬,云启肃已失去了信心,现在信任她,完全是为了云琰,为了有能力去保住云琰。
  云启肃已下定决心,要登上父皇的位置,要除掉所有阻碍他的人。
  云启肃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食指上的琉璃戒,这是他从小琰那抢来的,是陪了小琰十多年的贴身之物。云启肃无奈的苦笑自己,不曾想过有朝一日,竟沦落到只能“睹物思人”的地步。
  东宫,太子“云启杉”的寝宫。云启杉与云烟公主在寝宫里,一人抚琴,一人随琴声翩翩起舞。
  若不是皇宫里的人清楚的知道他们是亲兄妹,这唯美的画面,真道是太子同他的太子妃所契合得天衣无缝。
  里面二人“郎情妾意”的,琴舞齐开,却不知寝宫外的门边,有个幽怨的女子正看着他们。
  “云夕”公主本是来东宫找她的太子哥哥,想找云启杉一起去祭拜皇祖母的。皇祖母生前待她不错,可就这么没掉了,云夕每每夜里回想起来,都会伤心得睡不着。
  云夕来了东宫,才发现她的太子哥哥又和云烟皇姐在一起,她只能巴巴的站在门外望着忘我的二人。
  云夕越看越伤心,她始终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她才是和太子哥哥同一个母后的公主,可太子哥哥却独宠皇姐一人。虽说对她也不差,但到底是不如待皇姐要好。
  就连父皇也是如此,明明她是宫里年岁最小的公主,可父皇也最宠爱皇姐。难道就因为皇姐的亲母后,顾皇后是父皇最为宠幸之人吗?
  为什么同样是公主,皇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她却只有一个待她不理不睬的母后,整日里只知道吃斋念佛。云夕的眼里有着红果果的妒忌,但她却也无能为力,身在皇宫,她连自己的安危都保证不了,又能改变什么?
  看了一会儿,云夕失魂落魄的走开,却未捕捉到她转身的那一刻,云启杉投来的复杂眼神。
  云夕的孤独,云启杉比谁都清楚,然而生在帝皇家,倘若他对云夕过分关心,那么或许云夕早已不在人世。云启杉不怕被人误会,确切地说,他更希望被人误会他和云烟之间的关系,这是他同云烟之间的秘密,为了让顾悦姬卸下防备,为了保全皇室仅有的几个血脉,云烟和他哪怕是毁了自己的将来,他们也在所不惜。
  云启肃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腿,还是忍不住的来了“丽倾宫”,也就是前几日云琰刚搬进去的冷宫。
  云启杉翻墙进去了,但是并没有进去见云琰,见了无非又是一番争论,别的又能是什么。
  云启杉就这么静静的在门外看着,看着屋里的云琰不发一言的静坐在桌边,一个人下着两个人的棋。
  呆呆的看了一会,云启肃自以为什么痕迹都未留下,轻声的出了丽倾宫。
  云琰是个文弱的皇子,没有厉害到能听声辨人,但门外那道灼人的目光,他是瞎了才会感觉不到。这样无聊的人,除了他那闲得发慌的二皇兄,还会有谁!更何况这样的事,那个闲人对他也没少干。
  云琰就算此刻知道云启肃到访过,虽抱怨云启杉阴魂不散,内心却从未有被窥视的愤慨。
  云启肃走后没多久,云夕就来了。这也是自云琰被打入冷宫后,云夕第一次来看云琰,云琰是她在这皇宫中唯一能说心事的人,不管皇祖母在不在。
  云琰仿佛料到云夕会来,云夕时常来找他吐苦水,畅谈心中的苦闷,他也就当个完美的聆听者,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安慰。正常的兄弟姐妹之间,不就是该像他们这样吗?而不是像太子对待皇姐、皇兄对待他这样,看似寻常,却又说不出的怪异。
  赫连沐本想在云陵待到姥姥的七七祭奠日满再走的,可就在昨日,郁涟乔告诉她,说是从灰色那买来消息,顾悦姬那个妖后果真不似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听姥姥曾提起过,顾悦姬是在晋夏国皇城救的云皇,云皇为报答顾悦姬的救命之恩,见顾悦姬一个女子孤苦无依的,才把顾悦姬带回了云陵皇宫,此后对她宠爱有加。
  据郁涟乔带来的消息,晋夏城并无顾悦姬这个人,顾悦姬像是凭空冒出来的。试问一介弱质女流,孤身一人出现在一个陌生的都城,且恰好救了云皇。那是一帮会武功的无名人士,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悦姬又是如何从他们手里救下已经无端昏迷的云皇?
  郁涟乔又说,顾悦姬极有可能来自晋夏国的移脉城,并且与之前一直居于移脉城的古氏大家族有关。
  古氏大家族,是晋夏国与夏将军同一辈的平民大家族。因被查出有在民间鼓动百姓,引发的举动,而被当年晋皇派人抄家,并在最后被处斩,而当年查出此事的正是名震四方的夏将军。
  既然已经查到妖后极可能是从移脉城来的,赫连沐怎么还能待的住,即刻准备启程,要亲自前往移脉城一探究竟。
  骑马来的,当然得骑马赶回去。赫连沐只跟爹娘说,是去学院报到,不想让他们操心。
  赫连伊和夏惜之也巴不得两个孩子能出去散散心,免得整日待在府里,想着夏玉蓉的死而感伤。
  “不停,你去探望过亲戚没,要不你在云陵再多待几日,我们先赶回去。”由此可见,赫连沐倒也义气。
  梅币庭摇着头,说是这段日子已经去探亲过了,但谁知道梅币庭说的是真是假。
  郁涟乔就是不信,他就一心认定梅币庭就是借着探亲的由头,跟着他们来云陵城。因为郁涟乔在客栈每晚都能见到梅币庭,压根就没见梅币庭夜宿外面。郁涟乔可没听说过有哪门子亲戚那么小家子气,人都来探亲了,也不礼貌性的邀人留宿个一晚上。
  许是出于上次踹了夏序的愧疚,赫连浔这次主动要求夏序当她的马夫。还别说,夏序那一下子,挨的还真值。
  来到洛杨城,席晨自知上次惹事,让郁涟乔挠心了,这次也不用郁涟乔去拉拽着离开洛杨,自个识相的搞了匹良驹主动跟着他们走。
  贺弥被赫连沐要求留在纳兰坊,帮楼然一起打理铺子,免得他爹又念叨。贺弥一走,梅币庭的马背上自然空出了个位置,可席晨哪受得了与人共骑一匹马,还是自己一个人自在。话说人梅币庭没嫌席晨碎碎念就不错了,反过来还要被席晨打心底里的从头嫌弃到脚,真够悲哀的。
  几人上了马,在街上慢慢的蹚着前行。席晨一人在后头,还盯着凤还巢的大门,依依不舍。
  “啊,等等……”
  听到熟悉的声音,马背上的众人回过头,只见席晨一只脚踩着马鞍,一只脚悬在马背上,整个人倾向一边的趴在马背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席晨是被马给甩成这样的,可无辜的马儿立在那动都还没动呢。
  郁涟乔骑马过去,不解的望着动作极不文雅的席晨,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又耍赖,不想走了?”
  席晨冤枉啊,前科太多是没错,可这次真没那想法。“我屁股抽筋了……”
  “噗……”听到席晨的憋屈,赫连沐别过头装嫌弃的轻笑着。
  郁涟乔定性好,席晨糗事没少干,郁涟乔都见怪不怪了。
  郁涟乔翻身下马,走过去抬起手在席晨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叫你这段日子惰怠在洛杨,不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被郁涟乔这么一拍,席晨立马能活动自如了,端正身子,跟在他们后头。
  席晨前一刻还在埋怨萧舞都不来送送他,这会是无比的庆幸萧舞没出来,不然脸丢大发了。
  去晋夏国,其实往大行海域过是最快的,但已是晚秋初冬之际,大行海域的温度又较陆地偏冷,这会早已是浮冰连连,都已经封航了。等到彻底结成冰,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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