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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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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沐哪知道,在郁涟乔的观念里,她能干的事,他也就能干,因为他们同为男子,没什么区别。
  楼然见赫连沐阴阳怪气的,思岑着这大半夜的,嗜睡的赫连沐带着贵公子来看她,必定没什么好事。
  “这下见也见过了,该安心回去睡了,睡意正浓的我,现在可没心情招待你们。”也不多问,楼然直接开口赶人了。她一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可没有“喜欢被陌生男子偷看”的特殊癖好。
  赫连沐既然已经知道楼然无恙,再加上有郁涟乔在,也就不在此多作停留。
  赫连沐回房静坐,郁涟乔也寸步不离。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收起你那无厘头的想法。”郁涟乔紧锁眉头,深邃的瞳孔几乎快刺穿她双颊,狐疑的目光让赫连沐不得不开口。
  郁涟乔依旧沉默,但细看能发觉他的目光已渐趋平缓。如赫连沐所意测,郁涟乔的确怀疑楼然。且不说他们是在纳兰坊遇到这事,光凭楼然一个人没事这点,他会想偏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若真是如此,那么只能说楼然也太愚笨了。而聪慧如楼然,自是不会那般,郁涟乔也渐渐放下疑虑的心思。
  “她是纳兰最信任的人,同样也是纳兰坊中我最信任的人。”楼然没有受牵连,只能说明他们并不想把纳兰坊的人也牵扯进去。纳兰坊的势力究竟实出何方,那些人无从得知,或许因此而没有冒然对他们出手。那些人何曾想过,不想、不敢轻易招惹的人,却被他们招惹个彻底。
  赫连沐不想有人误会楼然,哪怕是小之又小。只要是赫连沐在乎的人,她都会尽力维护。
  郁涟乔嘴角噙一抹和煦的浅笑,默认赫连沐的言词,不作反驳。“你是不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或是你被仇家盯上了?”
  “早就同你说过,我那么和善一人,能招惹谁?怎么不说那些来路不明的蟑螂是你招来的?”赫连沐其实也知道那伙人十有*是冲着她们来的,然而得理不饶人的心驱使她硬是推脱责任。
  闻言,郁涟乔脸色渐黑:“赫连,好梦。”赫连沐说完,便出了赫连沐屋。
  郁涟乔的话让人云里雾里的,赫连沐半知不解。赫连沐本想叫住郁涟乔,以为是自己带刺过激的话伤到了他,转念一想,郁涟乔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再说叫回来又能同他说什么?说自己是开玩笑的,让他别当真?别逗了,她可不是会干这事的人,即便她深知自己不对。
  反观退出房门的郁涟乔,他确实是受到了赫连沐那番争对他的言论的影响,但并不是因这而闹脾气。此刻的郁涟乔,柔和无瑕的脸已披上了一层畏人的狠戾。
  明知那伙人不是冲着他来,但会威胁到赫连沐的切身安全,一旦查出,郁涟乔绝对会派人“好好”招待那些蝼蚁。这才不枉赫连沐应允的互相照应以及他所承诺的贴身保护。
  郁涟乔口中,那群所谓的蝼蚁,正是安遇派出去的,原意为试探下赫连沐。然而,来人的汇报,着实让安遇体会到顾悦姬那番言论。光是赫连沐就已非常人,更何况还有几个不知底细之人伴其左右。
  对于顾悦姬口中的非一般人,安遇自是谨慎对待的,不可轻敌,这个他懂。
  安遇派出去的都是手下的精英,结果还未真正动起手来,便落荒而逃。被不知名的男子,威压的气势吓到?如若不是那群“废物”夸大其词,那只能说明赫连沐身边果真卧虎藏龙。
  “义父,你昨晚派人去纳兰坊动手了?”
  安遇正苦恼是否要重新部署,从长计议,拟定更为周详、万无一失的策略。就听梅币庭稍带质问的口吻,从门外疾步走来。
  “放心,纳兰坊的人,我是一个都没动。”安遇只当梅币庭是在担心纳兰坊背后的势力。而梅币庭此时哪能想到纳兰坊背后去,他只“记挂”着刚交的那位“好友”。
  “我的仇人,我想亲自动手解决。”诚如梅币庭所言,他恨之入骨之人,如若不能自己将她推入地狱,他怎会甘心?但心底那份别样的情愫,却被梅币庭此时自以为是的念想给挤兑掉了。
  真实的安遇,也并不是如面善般随和之人,收养多年的儿子,敢此般无理恼视他,安遇也不会继续由着梅币庭,况且在两个义子眼里,安遇也并非一个慈祥的父亲。
  “别忘了,你的仇人亦是我的仇人,我有权力这么做。”赫连一家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安遇不会因为梅币庭的“意气用事”,就放手不管。
  就安遇这些年来暗中调查,赫连一家,长子赫连沐是最为令人不解的,这样的人,往往最容易深藏不露。他不管梅币庭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除去赫连沐一事,他必须干涉。
  “是我鲁莽了。”惹怒了义父,梅币庭也不自讨没趣再待着,只好俯身告退。他不是健忘之人,这几年,义父教他武功时所用的手段,历历在目,义父从来都不是个好商量的人。
  安遇也不去理会梅币庭低落的情绪,他目前一门心思,只盘算着如何在不惊动赫连沐身边隐藏的“高手”的情况下,除掉赫连沐那个烫手山芋,必要时,可能还要借住顾悦姬之手。安遇不得不承认,在云陵国,顾悦姬办事比他更为有利。
  尽管郁涟乔已再三保证凤还巢那边不会出什么事,但赫连沐这个天生的妹奴,还是不放心,早早便来到凤还巢一探究竟。
  看到完好无损的赫连浔,还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嘴角微翘,长长的睫毛随着有节奏的呼吸微微抖动,似醒非醒的可人模样。赫连沐悬着的心,总算安放下了。
  赫连沐不打算告诉这边的众人,有关纳兰坊昨晚被人潜入下毒之事。多说只能徒增他们的烦恼,并不能解决什么。
  打探到赫连沐现身凤还巢,梅币庭也随大流,穿梭在这人海中。为自己还有机会手刃仇人,抑或是单纯不想赫连沐出意外。直到亲眼见到赫连沐,梅币庭才不自知的渐松那根紧绷的弦。
  萧舞昨日与席晨闲聊了一夜,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有所改进,萧舞不再似之前那般排斥来自异国的席晨。安静的坐着欣赏不知何物的席晨,萧舞也能视若无睹了,也不再似之前那么不自然,千方百计的想着把这只“苍蝇”给撵走。
  席晨现在俨然是萧舞最忠实的粉丝,估计萧舞就算是放个屁,席晨也能给它闻成香的。
  可能是前几日楼然的琴曲未能如期至上,萧舞不自知的拨动琴弦,一曲嫣然如诉。
  悠扬婉转的琴声动人心弦,搅乱了席晨心底最后一池平静的春水。终于席晨按捺不住,在萧舞依旧忘我的弹奏时,他兴冲冲的下楼,叫起也玩得正兴头上的众男同胞,将他们齐齐带到萧舞的琴房。
  被呆吓到的不只是被叫来的几人,萧舞更是止住了已近尾声的佳曲。
  在几人讶异的不解中,席晨走近萧舞,伸手握住萧舞娇嫩的柔荑,满脸诚意的对着还处于呆愣状的萧舞开口:“舞儿,希望你能当我这辈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下在场几人算是清楚了,他们是被拉来当席晨求爱的见证人的。
  “哟,席公子原来至今仍是个雏儿啊!”柳无极捕捉到席晨话中的另一层含义,逮到机会,他自是不忘为昨日柳无烟所受的羞辱讨回公道,以言还言。
  柳无极此话一出,立即秒杀一小片。在场之人,除了佟笙与柳无极自己,郁涟乔、梅币庭、落舟,无不尴尬的低下头。
  事实上,除了柳无极,没人认为洁身自好还是个错。
  席晨听言,顿时血液翻涌,昔日白皙的脸颊,此时已呈暗艳之姿,血*滴,脸红的跟煮熟的虾无异。
  柳无极不是席晨带上来的,而是他自己跟上来的。许是觉得有好事要发生,爱凑热闹的柳无极绝不会落下。
  席晨让他们上来,本意是让他们来给自己助威的,要是早知柳无极会此般出言不逊,席晨说什么也会拦住柳无极。
  “那说明我干净,不像某些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股污浊之气。”
  尽管,在柳无极眼里,席晨的辩解显得多么苍白无力,然而多数人还是赞同席晨的这番话。
  “是这样吗?”柳无极不怒反问。柳无极才不在乎席晨这么讲,只当席晨是妒忌。他认为曾拥有过的女人越多,说明自己越有魅力。女人如衣服,越多则显得自己越显赫。
  佟笙知道席晨特指的是谁,也就不自以为是的对号入座了。佟笙虽已久经人事,但他这辈子至今就只有曾梧忻一个女人,也只会有曾梧忻一个。
  在他们争吵之际,萧舞早已弃琴离去。萧舞是有被席晨那句不假思索的直白给感动到,但大厅广众之下谈论闺房之事,萧舞一正常女子,可没这嗜好。
  而郁涟乔也早已借品酒之名拉走了赫连沐,不跟着瞎掺和这种没营养的争论。
  原本看似热闹的琴房,逃的逃,散的散,只剩下席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干瞪眼。席晨此刻是肠子都悔青了,好好的一个感人肺腑的求爱场面,被他自个“请来”的那个大爷给彻底搞砸了。请这帮人来撑场面,他这是何苦呢?鱼木脑袋刚刚是给敲裂了吗?“酒干倘卖无”完全就是席晨内心最红果果的写照。
  “大乔,在想些什么呢?思春了?”赫连沐见郁涟乔手握酒杯,一声不吭的在发愣,习惯了总在她跟前叽叽喳喳的郁涟乔,一朝平息下来,她反倒有点不适应。赫连沐哪知道郁涟乔本是个不多言的人,奈何碰到她无故变得聒噪了。
  郁涟乔的反常,就如赫连沐突然改变对他的称谓相类似。郁涟乔习惯了赫连沐唤他作“大乔”,倘若哪一天赫连沐正经的称呼他,他反倒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赫连沐了。
  “我以前从未见过席晨这般丢人,自打遇见萧舞后,席晨就成了个死皮赖脸的主。”郁涟乔好似没听清赫连沐的叽笑,一味的对席晨近两年来的所作所为发表看法。郁涟乔是没察觉到,比起席晨的死皮赖脸,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作为萧舞的挚友兼老板,有这么一个人敢为萧舞做到这份上了,赫连沐自是为萧舞高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只是丢个脸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席晨这人,同赫连沐说起话来不怎么中听,嘴巴是挺欠的。但他对萧舞的那份情、那颗心却是让赫连沐无可挑剔。
  “我就怕那傻小子有朝一日被女人给抛弃了,受不了,投湖自尽去。”想到这,郁涟乔心底直呼席晨没出息,虽然席晨真会去自尽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
  相比之下,席晨更有可能的是去虐郁涟乔和曾梧忻的耳朵,一天三顿的念经式骚扰他们,大吐苦水,诉说自己的悲苦恋情。
  “这你就甭瞎操心了。萧舞至今心里还没深藏哪个男人……当然,除了我。”赫连沐自动忽略郁涟乔无恶意的白眼,打心底支持席晨对萧舞的猛烈追求,“守得云开见月明,让席晨继续坚持,好好努力,抱得美人归是有望的。”
  萧舞心里有没有赫连沐,郁涟乔倒是一点都不在乎。郁涟乔近来也基本看淡了赫连沐老是周旋在那一帮女子周围,实施她“雨露均沾”的皇帝精神。他已能平静对待那事了,就当赫连沐是大众情人好了,只要她的心未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停留便好。
  在二人言语围着席晨绕之时,房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渐近。
  郁涟乔紧盯着门口,静待来人出现。这特殊的几天,只要是有关系到赫连沐的,就算飞进来个黄蜂,郁涟乔也要处于戒备状态。
  “公子,有件事……”来人正是近来去了蜃医岛的贺家两儿子之一的赫明。他看了看前方的赫连沐,又看了看他不曾见过的郁涟乔,欲言又止。
  赫明的到来,倒让赫连沐有点惊讶,难道是蜃医岛那边出了什么事?不应该啊!接收到赫明眼神传出的有“闲杂人等”在,不便说事的讯息,赫连沐凝重开口:“过来吧。”
  无视郁涟乔欲喷火的双眸,赫明应声走过去,附在赫连沐耳侧,轻声的传达要事。
  “哥,晚上我要跟你回纳兰坊去。”正当赫连沐思索着怎么办才好,赫连浔便找来了。
  “怎么了?和小雅吵架了?”赫连沐见赫连浔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走进来,赫连沐往她身后望去,也没发现佟雅的身影,还以为她们闹别扭了。
  “我倒是想啊,那个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的臭丫头,每天跟着个野男人出去瞎混,却把我扔一边凉快去。”赫连浔忿忿不平,看来佟雅的有了男人忘了朋友,是真让赫连浔心情特不好。
  “野男人?”赫连沐奇怪,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就是上次在文试后,抱了她的那个臭流︶氓,佟雅说她自己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赫连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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