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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快穿]围观翻车现场 完结+番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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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非离和她握了握手:“我的姓和你同音,凤凰的凤,行三,你叫我凤三就成。”
  “这名字真奇怪。”封芷月冲她吐吐舌头:“你知不知道你的自我介绍和华国历史上一位有名的女将军重名了?”
  “……这我还真不知道。”凤非离幽幽道。
  看起来这还不只是一个世界的延续,玩的是个大融合啊。
  封芷月指了指一个方向,然后和凤非离说道:“其实我的名字和那位女帝也差了一个字,她的名字是风暴的风,我是开封的封……如果我也和她同姓的话,我还能妄想一下我就是那个女帝的转世呢。”
  “现在这个名字挺好的——别轻易和历史上的死人重名,老话讲说人的名字是最短的咒,有时候容易被人勾了魂,这是为什么那么多皇帝忌讳同名同字的关系。”
  “……你这人真奇怪,但我又不讨厌你。”封芷月望着她漂亮的侧脸,忽然冷不丁的说道:“我本来不喜欢人家和我提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但你说的我就想相信呢……”
  “你还是别信得好。”凤非离垂头轻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当离我远些才是。”
  “哦……”封芷月似懂非懂,但她的心情明显不错,这姑娘拽了拽凤三的袖子,兴致勃勃的道:“隔壁展馆的东西我也都知道,不如我陪你去看看然后讲给你听?”
  凤非离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很是温柔的点点头。
  “好呀,听你的。”


第63章 黄粱一梦(5)
  封芷月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喜欢说话。
  她拉着这个半个小时之前还显得十分陌生的女人,给她兴致勃勃的讲述着展柜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来历和它们身上藏着的故事; 而旁边的女人则耐心而安静的从头听到最后; 偶尔在她怀疑自己有没有在听的时候用一个温和的微笑作为回应。
  这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一场梦; 封芷月心想——而在凤非离的心里; 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就是一场梦,既然是梦,那么就是假的——包括她自己。
  她无所谓的想。
  而封芷月一直在看着她; 在凤非离心里冒出来那个冷冰冰的想法的时候,她似乎恍惚间觉得展柜玻璃上映出来的影子却分明是个俊美无比的男人!?
  但是当她用力揉揉眼睛重新再看的时候,玻璃上的影子依然是凤非离的模样。
  而凤非离察觉到封芷月的举动后; 用一种茫然的眼神回望着她。
  ……这真奇怪。
  封芷月迷迷糊糊的想着; 但是却没办法去抽出空余去思考这件奇怪的事情:她的脑子像是被某种粘稠的东西牢牢裹住了似的,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开始就没有其他的心思来琢磨除了这个女人以外的事情。
  ……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不是吗。
  封芷月偷偷摸了摸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小心的看着女人线条完美的侧脸。
  “这里的都讲完了吧。”
  凤非离忽然道。
  “嗯……嗯嗯?啊; 是的。”封芷月有些局促的抓了抓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你现在想做些什么?我知道拐角的地方有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的地方,我们可以点一杯咖啡和一点糕点坐下来休息一会,他们家的奶油蛋糕味道还是不错的。”
  “我想就不用了吧?”正当封芷月神情腼腆的提出这个邀请时; 白鸿的声音却不冷不热的从两人背后响了起来。这位大明星不顾旁人惊讶注视的窃窃私语声; 大步上前亲昵的抱住了凤非离的胳膊:“我们家老三不喜欢喝外面的东西; 这位小姐的好意我们还是心领了。”
  “我以为你多少会带个帽子遮掩一下?”凤非离温声笑问。
  “嫌弃我给你丢脸呀?”白鸿幽幽反问。凤非离立刻举手投降:“得,我闭嘴; 您老人家请随意。”
  “……你是白鸿?”封芷月一怔。
  她的目光落在了白鸿抱着凤非离的手臂上; 眼神有些不对劲:“你们二位……?”
  “这是我妹妹。”白鸿笑眯眯的回答道; 抱着她的手臂却依然没有撒手,占有欲强得可怕。
  “你不是要回去陪我喝汤?”凤非离忽然开口错开话题,白鸿立刻跟着应声,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好呀好呀,我陪你回去喝汤。”
  她近乎是强硬地拽着凤非离离开了博物馆,好巧不巧的是,地下停车库里属于凤非离的那台车子旁边,站着个穿着白西装的阿诺德奥斯本。
  白鸿的脚步迟疑了一瞬,立刻被凤非离拉上了车。
  比起之前那次算不上愉快的见面,凤非离的脸上这回却多了点游刃有余的自然和亲昵:“白色的衣服好像一直很适合你,阿诺德。”
  “……我该说谢谢?”
  男人挑了挑眉,在白鸿冷飕飕的注视下相当自然的先一步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自己坐了进去。
  穿着小礼服的女人瞬间沉下了脸。
  “白鸿坐在后面吧。”
  “我以为是我们两个回家。”白鸿幽幽道。
  凤非离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嗯,我们两个回家……不过你能不能帮我复述一下从你工作的地方到这里的路上都看到了什么?”
  白鸿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呀老三,你是不是之前没休息好,现在还在发糊涂。”
  阿诺德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他也不系安全带,嘴角勾着惬意的微笑,凤非离觉得这小子的笑容看上去总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
  她这么想了,顺口也就问了:“笑得这么奇怪……不过你还真不怕死。”
  “看和谁在一起咯,和你在一起的话,怕死也没用。”阿诺德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你们在说什么。”白鸿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了。
  “在说我们两个已经互相相认了,而你是准备什么时候暴露身份呢阿撒兹勒先生?”
  白鸿的笑容彻底僵在了嘴角。
  “……你在说什么呀老三?”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就是你姐姐白鸿呀?”凤非离扭头看向一旁忍笑的阿诺德:“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培养出了奇怪的爱好吗?”
  “可能是吃掉你抛弃掉的那一部分灵魂之后产生的后遗症。”阿诺德猜测道,他拧过身子看着后面坐着的白鸿,故作真诚的劝道:“既然被认出来了那就不要再继续装了。”
  白鸿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她恶毒的看了一眼笑容愉快的阿诺德,再次开口说话已经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我以为你是我这一边的。”
  “你明明知道我是她最忠诚的臣子。”
  “白鸿”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几人身边的景象像是破碎的玻璃板一样碎裂开了,周遭的一切变成了纯白的虚无,又在“白鸿”的随手一挥之下换成了简便的会议厅的风格。
  三个人,三把椅子,桌子上摆着的是一束盛开的红衣玫瑰。
  凤非离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满意的拿出了没有消失的烟盒,敲出一根掉在了嘴上。
  “……什么时候发现的。”阿撒兹勒阴沉沉的问道。
  恶魔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他的身上披着一件洁白的圣袍,若是凤非离对这些东西有研究,大概就能第一时间辨认出来那是她割离身体的那对羽翼的羽毛所制成的衣服。
  “破绽太多啦。”
  凤非离点燃了自己嘴上叼着的烟,含含糊糊的说道。
  “有人告诉我你吃了我的翅膀,那么你得到了我的记忆,有能力施下这幻境也不奇怪,我只是惊讶于你会变成白鸿。”
  “这是你的软肋,蒂芙萝。”阿撒兹勒露出了她熟悉的微笑,语气低沉近乎叹息。“这是你失去的宝物,我变成你的姐姐,在这个安静的世界里和你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凤非离拿下烟卷,缓缓吐出一口气烟雾。
  “汞,化学元素,元素周期表第80位。俗称水银,还有“、姹女、澒、神胶、元水、等等一系列的别名……而白鸿,她的名字就是这种化学元素的别称,你的第一个失误,就是我叫她白鸿的时候,她没有生气。”
  “因为好巧不巧的是,她的母亲正好就死于汞中毒,所以当她知道白鸿和‘白澒’同音的时候,她就分外讨厌这个名字。”
  阿撒兹勒缓缓皱起眉。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选择了个一种聪明的做法:的确,我的记忆之中最遗憾的地方就是没有和我的姐姐一起生活下去,所以你创造了一个新的她,只要我接受了这个幻想,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大概就可以随你控制了——人的注意力有极限的,只要你控制住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那么就可以让我忽略掉其他的矛盾和失误。”
  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不说别的,你的思路还是不错的。”
  “第二个失误嘛,你让那姑娘和我说,吃奶油蛋糕……但是我在第一次执行她那个任务的时候她和我说过,她有乳糖不耐……所以这是个假的。”
  “……我以为你的记性不太好,现在看起来倒是好的过分了。”阿撒兹勒轻轻柔柔的说道。
  凤非离咧开嘴角,笑容充满恶意:“我的记性是真的不好……因为我知道记忆也可以杀人,所以我会刻意遗忘这些东西,特别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想起来的?”阿诺德不满的插口道。
  “得了吧阿诺德奥斯本,你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还有你给自己搞的这个身份也还真是让人想笑,你是多享受受人欢迎的感觉?”
  “比你知道的要多。”
  阿撒兹勒幽幽道:“……所以,我所知道的你的记忆,都是假的?”
  凤非离勾起嘴角:“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家一起玩游戏吗,那么在意做什么?”
  阿撒兹勒冷森森的笑了。
  “……你觉得我在玩?”
  凤非离摊开手,一脸无辜。
  “你在不在玩我不知道啊,反正我玩的很开心啊。”
  她话音刚落,阿撒兹勒的脑后就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大家这么闲,干脆一起来玩啊。”
  另一个凤非离站在阿撒兹勒身后,笑眯眯的对这两个愣在原地的家伙说道。
  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言行举止,一样的衣着打扮。
  不同的是……这一个是男的。
  “不好意思呀。”凤三站起来,嘻嘻一笑:
  “我一直都有‘备份’这种东西的。”


第64章 镜像
  ——凤非离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从镜子里看到另一个自己的了;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 那另一个自己就已经成了她最完美的盾与刃。
  也许是还是个普通人的小时候,也许是进入轮回司参加任务之后,也许是在那个世界里发生的事情。
  ……不过谁在乎这个呢?
  反正她自己不在乎这个; 也许是因为她从小就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不然也不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她第一次被人骂做是疯子的时候,只是抽出上衣口袋里的帕子擦拭着手指上的血; 漫不经心的这样想着。
  这个秘密至今为止也只有死人知道,而那些死人早在不知道多少年之前就成了“他们”的饵食。
  ……有趣的是,每一个人都觉得她很孤单。
  没有亲人,没有爱人; 没有可以信任的对象; 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把自己的刀刃刺入情人的胸膛或者拗断血缘之人的脖子; 那么轻而易举,像是拂去身上的尘土。
  这样的人一定很孤独吧。
  但是唯独她自己不这么觉得; 但是当人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话题的时候; 她也会下意识地去审视一下自己的环境。
  凤非离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一个人; 但是当活了那么久她的身边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同伴的时候; 就算是凤三也会有些茫然。
  他就忍不住想,自己大概的确有那么一点孤单。
  ……不过她没在乎这个。
  凤非离偶尔会在旁人不厌其烦的提醒中,意思意思的表达自己的确有些遗憾,但是并不重要;只不过这种心理状况偶尔会出现,顺便和她强调一下,这个女人的本质还是个人类——即使她曾经扮演过无数次的神明与恶魔。
  不是没有过企图献祭自身的狂信徒试图拯救她; 但是她不需要,低头也很累,她也不想去看那么多的人,于是她抽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颗残损冰冷的心脏只能容得下另一个残损的灵魂。
  她选择分离自己。
  她躯壳里的这一个灵魂的重量,算做一个太多,分成两个太少。
  ——她所能拥有的东西,另一个就没有;另一个有的,则是她身上缺的。
  说的再明白些,其实就是凤非离挖出来一点自己身上的东西,然后用旁的东西拼拼凑凑,创造出了另一个新的自己。
  这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人就算剪短了一点头发也要花时间涨回来呢,何况她鼓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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