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BOSS他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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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煜恒心中抑郁,他应了半年的支出,这地方算在账目上,不也是他来出?
赵安然见他不应,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又开口了:“曹大哥这个茶不错,以后专供我们酒楼和客栈吧。”
曹煜恒一愣,不是说铺子吗?怎么说到茶叶头上去了。
赵安然又品品茶:“这样的好茶,自然需得造势,造势……曹大哥明白的吧?一般的地儿不要放,便是客栈酒楼,也只供高端的。不止供的地方高端,这茶的档次也不能低。”
她说一句,曹煜恒的眼睛便亮一点,待她说完,忙又问着:“可是,等闲的客栈咱们也进不去,进得去的,不出名的茶也卖不出价钱啊。”
赵安然不以为然:“挣快钱容易得很,想必曹大哥也知道。精品哪有那么容易?沉下心来两年都是短的。”
曹煜恒心下着急:“沉下心我乐意,别说两年,这东西是好东西,我也不缺挣钱的路子,十年我都等得,可我怕的是,十年心血都……”
赵安然问:“我于茶没多少研究,曹大哥应该是懂的。茶若分了甲乙丙等,你这茶算是几等?”
曹煜恒毫不犹豫:“甲等,安然,不是我自夸,我这茶当真是好茶,不然我也不会做它,大齐现有的茶品,能与之相较的,不出五种。”
他激动不已等着赵安然继续说,然而赵安然许是疲累太过,竟靠在椅上小憩,竟是应也不应一声。
赵进忙解释:“曹少爷勿怪,安然今晨起便有些不适……”
曹煜恒胡乱点点头,又细细打量赵安然,见她眉目清丽,容色嫣然,除嘴唇微干之外,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初长成的曼妙少女。
曹煜恒自幼跟在父亲身边,最是会察言观色,这会儿只默默琢磨着,莫非这女孩是故意拿乔?说来说去,还是那入股的问题。
这样的小女子……
他不自觉微微一笑,从前对这次的合作,不过是涉足其他产业的激动,冲着钱看罢了,这会儿却是实打实的感兴趣。这样一个少女,若等她再长大些……
曹煜恒不由得多看了赵安然几眼,是越看越满意,这样的品貌,这样的能力,岂不是与他正正相配?
年岁小些不打紧,左右他这几年也没成婚的打算。
这样想着,他软和声音开了口:“你六我四,我应下了,且东郊那块地是我的,不用租金,只管用便是。”
话音一落,赵安然睁开眼睛,示意赵竹林拟写合同。
“租金自然要算,我六你四,已是占了曹大哥的便宜了。”
她眯了眯眼,头脑一阵眩晕,努力定定神才又道:“茶的事情急不来,我建议你往后莫要见人就送。”
曹煜恒这次是第一次见她,还不熟悉的情况下,就用这好茶来待客,还包了那样多,可见是平日做惯的。
曹煜恒不大理解:“我能想到的就是多多的送一送,可让人多多认识它……”
赵安然摇头轻笑:“免费的东西都不值钱,物稀为贵,你看看那几样好茶,可是处处都买得到尝得到的?”
曹煜恒恍然大悟,拍拍脑袋站起来,急切的走到赵安然跟前:“我果真是急坏了脑子,这样的东西,怎能处处都有?安然……”
就这么喊了声,赵安然应声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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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待赵安然悠悠转醒; 身旁侍女立刻出去喊人,又另一个侍女小声问:“小姐可要喝茶?”
温热的水已经送到她嘴边。
赵安然虽在家买了丫鬟,可她习惯事事亲力亲为; 这会儿很有些不适应。
赵竹林得了她醒来的消息; 急匆匆走进来,关切的问:“安然可好些了?大夫说你受了寒,又受了惊,才会病倒的。昨晚不该让你睡最旁边那间房; 定是那房间风水不好,才叫你受惊。”
又从侍女手中取过药碗,舀了一勺药递到赵安然嘴边。
赵安然并不喝; 只看着旁边侍女端着的茶杯:“弄点白水我喝吧。”
赵竹林只当她是怕药苦,哄劝着:“安然听话,若不喝药,如何好得了?你自个儿都说了,还有一大摊子的事情等着呢。”
曹煜恒看着赵竹林温和的目光,不知怎的心里头就有点不舒服。他是调查过; 赵安然入了赵家族谱; 如今已是同族同宗; 更何况这两个人年纪尚小; 恐怕连感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都是十三岁的年纪……正是朦胧的时候; 即便不知道; 可日日朝夕相对,到底也只是表姐弟,不是亲的,也该避避嫌吧。
这么想着,曹煜恒心里就更不舒坦了。便是自己也觉得诧异; 他从前行商之时看上过一名女子,之时机缘未到,未能走到一起,虽是惋惜,也只是伤怀了一阵子便无事了。怎的如今见着这小丫头的弟弟对她温柔些,他都隐隐有些醋意?
赵安然不知曹煜恒心里所想,倒是因为生病虚弱些,情绪竟也上来了,只瞪了赵竹林一眼,嗔怪道:“你几时见我一勺一勺吃药的?这样吃下来,可要把人都给苦死了。”
说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赵竹林从前也见过赵安然吃药,但并没有亲自照顾过,又哪里注意到她与旁人不同,不是一勺一勺慢慢吃的呢?
曹煜恒拈了颗梅子递上去:“苦吧?吃颗梅子压一压。”
赵安然皱眉看着曹煜恒的手,干不干净啊?这里的人不讲究,曹家这么有钱,也这么不讲究?
她瞧着那装在罐子里的蜜饯,有勺子可以舀出来,但没有工具往嘴里放,还是得自己用手,忙撇过脸摇摇头,表示不吃。
曹煜恒心下诧异,这女孩果真与旁人不一样,一点都不矫情做作,大口喝药,竟也不怕苦,还不需要蜜饯来压药的苦味。
赵安然缓了会儿,待嘴里苦味不那么浓了,才问:“舅父呢?”
赵竹林应了:“爹爹见你无事,觉得白待这半日是浪费,便先去东郊看那片地去了。”
赵进心细,虽然曹家有那块地的图纸,但赵安然一贯是要自己丈量再决定怎么修建装修。赵进这是自己去丈量土地去了。
赵安然点点头:“这样也好,待得地图回来,请工匠设计也得一阵子,早做早好。”
曹煜恒不放过一丝刷好感的地方,忙问:“我有相熟的工匠,安然要不要……”
“不用了,我有用惯的工匠,而且我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取了图纸回荷香镇设计便是。”
曹煜恒颇有些失望,不甘心又问了句:“安然你的身子也不好,不妨多休息几日……若是不放心,可让赵老爷与竹林先行回去。”
赵竹林不知曹煜恒巴不得把他与安然分开,只跟着点头:“是,若安然不放心家里头,我先回去便是。”
赵安然摇摇头:“出来四日,安杰怕是着急了,他没离开过我这样久。”
与赵安然想的一样,此刻的赵安杰如同失了魂,白日里上课恍恍惚惚,下了学哪里也不去,坐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从外地回来必经的那条路。
翠珠收拾完屋子,走出来问:“少爷怎么又坐在这里?不是说了吗,老爷大少爷与小姐有要事,需要好多天才能回来。”
赵安杰迷迷茫茫:“舅母说姐姐去几天就回,今天都第四天了。”
翠珠笑起来:“夫人是说个大概,指不定有什么事儿给耽搁了。少爷莫要担心,小姐这次去,是为了咱们家的将来。少爷不是想去湛州吗?”
赵安杰低着头,委委屈屈嘟囔:“想……但我要跟姐姐一起。翠珠姐姐你说为啥姐姐去不带上我一起呀。”
翠珠听得屋里头的喊声,是银珠让她给夫人送饭。
她进屋取了饭食放入食盒,又急匆匆走出来:“少爷去跟二少爷玩会儿吧,别在这儿发呆,若是瘦了,小姐回来可要心疼……”
她是随口一句,赵安杰听在心里,忙跑进姐姐房里,对着铜镜看了又看,看不出自己瘦没瘦。心里更是别扭,一壁怕瘦了姐姐心疼,一壁又巴不得自己瘦了,叫姐姐好好心疼一番。
他茫然出了屋,又出了大门站在街上,手捏着衣角搓了搓,更觉得自己委屈孤单极了。姐姐从来没有离他这么久,姐姐会不会不要他?
这时从一旁巷子里钻出一个小女孩,冲他招手:“安杰哥哥。”
赵安杰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朱流霞吗?从荷香庵那件事之后,他再没见过朱流霞了,都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他忙跟上朱流霞,走到巷子里。
只见朱流霞头上戴着白花,抿唇看着他:“安杰哥哥,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朱流霞答:“洛城,很远很远的地方,恐怕以后都不会回来,所以我才来跟你道别的。”
赵安杰问:“你跟你娘一起去吗?”
朱流霞抬起头:“我娘死了。”
赵安杰一滞,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提这个话题,又见她面上没有一丝悲伤,便想起姐姐的话,心下好奇,为什么她的亲人没了,她都不伤感?
“你……你不伤心吗?”
朱流霞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答:“有点伤心,但是伤心没有用。”
伤心没有用。
赵安杰咀嚼这句话,觉得她说得对,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朱流霞从怀中掏出一只草编的蚱蜢,递给赵安杰:“我家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是我自己编的,给你做个纪念。”
赵安杰接过来,从脖子上取下一只小小的玉珏:“这个,是我娘给我的,据说她从小就带着的,便是日子再艰难的时候,她与我姐姐都没想过要卖掉。现在我将它送给你,让它保你一路平安。”
朱流霞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玉珏,又笨手笨脚挂在自己脖子上,用力点点头:“我会守护好它的!安杰哥哥,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她转身要走,迟疑着又回头看赵安杰:“安杰哥哥,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姐姐好几天没回来了……”
朱流霞笑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她总会回来的,若是没有回来你也不必这样苦恼,人总是要一个人生活的。”
说罢,她一蹦一跳的走了。
赵安杰歪着头看着朱流霞的背影,似乎心情好了一点,他默默的转身回了家。
……
收拾好东西,赵进有些不放心:“安然真的要今日就走?”
赵安然点点头:“现下出发,天黑之前可以赶到下一个镇上,住一晚明天下午就能到家。若明日再走,后日才能到家。安杰定然是等急了。”
赵进给她披好了衣裳,又叮嘱赵竹林:“东西你再整理整理,可别漏了忘了。”
曹煜恒立在赵安然身侧,想了许久,方道:“安然,希望下次见面,能早一点。”
赵安然嫣然一笑:“自然,我还得早早的过来做生意呢。”
曹煜恒扭捏片刻,又满含歉意:“安然,今天早晨是我不好,我真不知你是生病,还以为你故意的……”
赵安然不以为意:“谈生意,若不是故意,如何能拿到最大的好处?你我都是商人,难道还不懂商人的心思?”
曹煜恒笑起来,又道:“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用胭脂来掩盖生病的面色。”
说到胭脂,赵安然顿住脚步问:“对了,我怎么都没看到正经的卖胭脂水粉的店铺?这些东西,都是在小摊贩上买的呢。”
曹煜恒面露古怪神色,支吾片刻才道:“你年幼不知道也是正常,那些东西只有烟花女子采买,专供的成衣店会有,但没有谁大喇喇摆出来卖。寻常也无人买,最多去小摊贩买一点罢了。”
赵安然皱眉问:“寻常无人买?那是因为没地方有卖啊。我原以为是荷香镇太小,但你们湛州这样的大城,竟也没有。曹大哥没想过做这个生意?”
曹煜恒扭捏许久,觉得有些事宣之于口实在是不好,但藏藏掖掖着不是他的做法,左右将来要合伙做生意。
他说道:“前朝有位贞女说女人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涂抹脂粉的都是下贱之人。自那以后,我们大齐便没什么人用这些。便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们,也都是自己在家里做,谁会去外头买?”
赵安然若有所思,难怪原女主有那番本事,却是等到几年后才施展开的。原来不是因为她年幼,而是被政策给限制了。但既然如此,说明这几年有人将这门生意做出来了,所以女主才能顺势捡这个便宜。
赵安然决定自己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说不定自己做出来之后,原女主朱流霞能早点发迹呢。
估摸着这时,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