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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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懵住:神马情况???
他又用力将她的手摁在了自己膝头,低着音有些颤抖:“那哥哥再多陪陪我。”
时轶不解:“还能怎么陪?我明天就要飞走了。”
“今晚,我不睡觉了,”他顺势将她的手塞进自己怀里,团住,然后卧在了她腿上,下眼睫微湿,“哥哥也别睡了,陪我好不好,明天飞机上再睡。”
她被他这想法给惊了。
但想了想还是受不了他这可怜劲,于是掐掐他小脸:“好,那我今晚陪你。”
唉,本来以为自己不好萌这一口,但现在才发现,自己只是不好那种刻意的装可爱卖萌。
而像阮渊这种自自然然的撒娇,还不自觉会带出些娇音的,她可真特么是太受用了!
阮渊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勉强笑笑:“哥哥你听,它在说你最好了。”
时轶见状,还真认真俯下身贴了耳朵过去,配合他的犯傻:“嗯,哥哥听到了,哥哥的耳朵也要告诉你,它觉得小渊子是世界上最听话最厉害的小孩了。”
如果阮渊不是从小就会拾荒养活自己,那她也绝不敢就这么放他一个人在家。
第159章 一切也是他自找的
阮渊闻言轻轻掀动卷睫,把头迈进时轶的怀里。
那处马甲线微绷和他额头相抵起来,但又能柔软地接纳他一些进去。
风清白兰淡淡的香传输入鼻腔,他不自觉地哑了声音:“那哥哥多久联系我一次?”
“一周一次吧,”时轶轻拍他的后背如同哄觉,“我会保证我的手机永远不关机,这样你有特殊情况就能随时联系到我,但我不能保证你一定能打得通,所以我打算把顾席的手机号也存进你电子手表里。”
阮渊的呼吸能带动她腹部的棉白布料,上面的绒毛微抖犹如蒲公英的种子,一掐就能随着空气飘去。
他忍住自己想要掐上她腰的冲动道:“哥哥,我今天被人嘲笑了。”
“谁?还是你那堆初中同学吗?嘲笑你什么?”
她三连问,足以表现出吃惊。
嘲笑???阮渊可是C城中考的榜首!哪个小人敢嘲笑她家弟崽子!一定是因为嫉妒!
“他们说,我都要上高中了,居然还在用电话手表。”他恹恹地,吞着些破碎声腔有些委屈。
“呃……”时轶一时说不出话。
好吧,这的确有点不好。
不过之所以她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那是因为在她眼中,阮渊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
“那我等会给你网购一个手机,也不买太好的,就去年的款型吧,便宜些,再容量买大点,这样你就够用了。”
“那还有禁用功能吗?哥哥还可以随时查看我的行踪吗?”他稚着声问,像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被大人保护的太好的乖巧小孩,完全没想过要保护自己的隐私。
时轶仰头看着天花板略带思考:“是可以在手机里面下个远程控制软件的,但我想着你都已经这么大了,干脆就让你独立好了,毕竟我也不可能看着你一辈子。”
“哥哥可以看我一辈子,我不介意的,”阮渊转了脸从时轶光滑微凸的喉结处往上看,扯扯她的衣角,“哥哥安一个吧。”
她哭笑不得:“你都要16了,当初不是还想着要搬出去住吗?”
还挺想不通的,为什么可以有小孩如阮渊,既可以独立的要死,也可以黏人的要死。
“都说了那是气话,不能当真的,”他瘪瘪嘴,“安吧哥哥,我想要你不管多远都能看着我。”
时轶两指虚虚并起掐起他腮帮,使之溢出些软软的桃粉来:“不是都说了吗,我的手机永远都不会关机的,你基本上都可以联系到我,所以我没必要还时时盯着你。”
他眸子黯黯:“那好吧。”
其实心里是纠结的。
一方面想要提醒她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她在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对他放手。
不过现在看来,时轶明显是选择了后者。
果然,在面对时轶的时候,自己总是会踩到雷。
“有点困。”时轶说着打了个哈气。
“困也不能睡,这是你刚刚答应我的。”阮渊闷闷地,心窝子里还有些踩雷过后的不虞。
“知道啦,来吧,我们选手机好了。等明天手机到了,你就要第一时间把我和你顾哥哥的手机号存进去。我的号码你应该已经烂熟于心了,至于顾席的,你最好也争取背下来,因为在某些突发情况下你不一定就会随身带着手机。”
一口一个顾席。
他撞进她怀里,重重磕上那腹部。
时轶下意识抽口气:“乖乖,我肚子上没什么肉,没法缓冲的。”
也就是说,撞得很痛啊!
阮渊便探手去揉,很担忧抱歉的样子:“对不起哥哥。”
她在几秒后忽然摁住了他的手,努力忍着脊梁处的酥麻:“可以了,我这肚子上的脐对一点点触碰都很敏感。”
他漆黑眸子骤然化过一道霞光:“它在医学上称之为神阙穴。”
然后低头做出小心翼翼的神态,伸指隔着衣服在她那四周打起轻轻的圈:“真的这么敏感吗?是会很痒吗?”
“当然痒,”她已经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咯吱笑了起来,“但不仅会痒,还会麻,很奇怪吧。”
他却没跟着一起笑,只是眉头微锁:“《伤寒论》上说,人类大多的慢性疾病往往都是湿气寒气邪气入侵,未能排除体外而导致阳气不足,五脏不调,所以百病易生。”
时轶听得一愣一愣:“所以关我这神阙穴有啥关系?”
“人体先天的禀赋和这个穴位关系密切,古人有‘脐为五脏六腑之本’、‘元气归脏之根’的说法。这里皮薄凹陷,无皮下脂肪组织,皮肤直接与筋膜、腹膜相连,很容易受寒邪侵袭,但同时也便于温养,故神阙穴历来是养生要穴。”
她没听太懂,但感觉到了这神阙穴的重要性:“我去,我这怕痒还会麻,难不成是有问题?”
“不好说,”阮渊从她膝头爬起,硬是在她原本踩在沙发上的足踝之间挤出了个位置,跪坐下直直面对她,“但没关系,它便于温养。”
“怎么温养?”她现在只想着狗头保命,完全不觉得他和自己的距离太过靠近,甚至可以说是暧昧。
“正常可以用艾灸,但我们家没有,”他说着伸出手来,将她推倒在沙发背上,“哥哥放松躺好。”
接着将右掌心贴在她神阙穴上,左掌心放在右手背上,开始顺时针旋转。
“这要旋转多久?”时轶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一点点挤压在她的皮肤上,脊梁连带着后脑勺便都快麻痹了去。
天呐,对于她这体质而言,这不是什么按摩,而简直是折磨啊!
“36圈,等会还要换手逆时针旋转36圈。”他转着转着额角都出起细汗来。
“很热吗?”时轶忍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他飞快看她一眼,而后垂眸轻抿下唇:“不热,是我紧张,怕按坏了哥哥。”
其实,是身体内在燥热,在叫嚣,某处忍耐出疼意。
青少年的身子,总是不如成年后好控制。
所以一点点心悸,都能掀起波涛骇浪。
但,这一切也是他自找的。
想要刻意和她亲近,就要做好承受的准备。
第160章 哥哥不讨厌就好
时轶被按得层层后仰,身子找不到重心,便干脆将杵累了的头枕在了沙发最上头。
光滑的一截脖颈便完整露出,连扯起原本圆领下隐隐显现的一字锁骨下分外清晰。
那感觉就像是顶级的剔透肉骨头扔在了藏獒的面前,诱惑力地表超强。
阮渊觑了眼皮望去,只觉得自己那处更加疼意灼人。
气息越发不稳,在换手的一瞬竟不自觉哽出了些娇软的呜咽。
时轶下意思抖了抖:“小渊子,你喜欢小猫崽吗?”
他偷偷揩去掌心里的微汗,压着音:“哥哥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她对着天花板砸巴起嘴,“你有时候的叫声……特别像小猫崽。然后我就想你是不是被影响到了。”
阮渊猛地停下,釉黑的眸子如阴霾蔽日不可窥见星点颜色,底下一弯眼白似雪:“没有被影响,就无意识会这样……所以哥哥是不喜欢吗?”
“不不不,”她勉强抬起头看他一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面色有些尴尬,“就还……挺好听的。”
靠,总不能说她一听就会起鸡皮疙瘩然后起生理反应吧!
当然实话实说,是真的蛮好听。
嗷呜嗷呜的,再想想小猫崽的粉嫩小爪子,感觉自己的心就要酥掉了。
但是!这样听多了会不会折寿啊!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呜呜呜,这可真是太难过了,好听都不敢多听。
“哥哥不讨厌就好。”他咬住下唇暗自懊悔。
没想到这身体会如此不受控,竟然都祸及到了喉咙。
本来在意识到自己心思后,他朝着时轶更多放软姿态是为了能更好地攻略她,但这娇声却绝对不是自己想发出来的,甚至听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别紧张,真的好听,我很喜欢。”她窥见了他的咬唇小动作,忙撑起上半身道。
但过了几秒又补充:“不过最好还是有意识控制一下,对我这样……还没什么问题,但要是到了外面……别人没准会觉得你好欺负,而这个别人,也是不分性别的。”
他松开下唇,略带羞赧地瞥她:“我在外面不会这样的。我,只会对哥哥……这样。”
时轶卧了个槽:这种无意识表现居然还分对象的?!!
但想想没准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亲近,弟崽子毫不设防所以才会如此自然流露。
便五指耷了眉心:“那就好。”
“哥哥真的喜欢听吗?”他忽然抓住了一个“喜欢”关键词不放,“哥哥要是喜欢,那我以后可以尝试着多叫叫。”
羞耻不打紧,只要哥哥喜欢。
时轶被手指掩着的眉心一抽:“别,无意识叫叫就好了,专门的话,不适合你这个年纪,小小男子汉,咱们还是要阳刚一点!”
男孩子本身性子软绵绵的倒没什么,但要是专门学着去软绵绵,那可就糟心了。
更别说,难得叫叫她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嘤。
“我阳刚的,”阮渊正色,“哥哥不用担心,只是哥哥喜欢的话,我可以专门叫给你听。”
时轶真的快跪了:“不用!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你下次要是刻意叫,我连天灵盖都能给你掀了信不信!”
阮渊:“……噢。”
她这熟悉的粗暴画风,最近往往都会在说不过自己的情况下出现。
莫名地,心情就好了不少,又开始正常在她神阙穴上打起转。
喜欢她,就喜欢她的全部。
所以他连被骂都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幸福。
总之,这分别的最后一晚,是痛并快乐的。
——
天连着黄沙,黄沙连着天。
大漠里,一个古侠男子坚定地走着,墨发高束,腰细肩宽,黑衣上镶着血红的条纹,补丁泛白掩在其间褶皱里,穿着一双硝皮靴,靴头严重磨损,左手紧紧握着一把黑色刀鞘的弯刀。
他眉色冷凝,仿佛背负着什么滔天的仇恨,但又隐忍不发不让人轻易瞧去了端倪。
倏然间,风刮沙起,什么东西乱了眼。
白光过,刀剑瞬间无情铿锵起来——
他遇到了一个前来索命的对手。
“我本不欲和你正面交锋。”男子朝着天空喊道。
来人是个白发老儿,眼睛和远山一样苍凉萧索,只听得他一声潇洒的冷笑:“你不欲关我何事,这些陈年旧事我可不想带了去土里!今日我就要解决了你这大言不惭的小儿!”
说罢,罡风更甚,风沙迷眼。
彼此的刀都落在致命之处。
但忽然间,男子朝后一仰,跌在了这大漠之上,眼睛朝了烈阳面色苍白。
“卡!怎么回事?!”
不远处出现了一堆现代人,急急忙忙朝着那男子跑过去。
“顾席!”时轶夹在其中,奔在了首位。
很快赶到将卧倒的顾席扶起给他遮挡阳光并送上矿泉水:“你怎么样了?”
他勉强喝了一些皱着眉:“我腰伤又犯了。”
导演在一旁听到顿时跺脚:“那可怎么办啊,前头才走了一个武替,这一时半会的你让我去哪给你找人去?”
时轶看着顾席愧疚的表情做出决定:“我来。”
在场人皆一愣:“你来?你能行吗?”
她叹口气:“应该吧。”
从陪着顾席离开C城来到这个剧组,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武侠剧费时费力,光采景就不知道跑遍了多少个偏僻的山沟沟和偏远地带。
而虽然时轶拿到了经纪人的证书,但因为并没有任何实践经验,所以有半年时间都还是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