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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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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是:但是这个弟弟变坏后也蛮可恶的耶,就这么武断地拒绝别人的好意,本身也有点问题吧。
  茶话会最终在一片欢声笑语和娄晓的感言之中完美落下帷幕。
  阮渊摁灭手表屏幕,配合扫过来的摄像机虚虚鼓了掌。
  “钨——”
  手表屏幕却在下一秒亮了起来。
  他瞟过去,发现是时轶发来了消息:今天我来接你,放学别离开班级,免得我在一堆人里找不到你这个地头萝卜。


第64章 哥哥又要化妆了吗
  又一次**裸地嫌弃他矮。
  他黑眼珠略微上翻,对她的毒舌报以一点情绪上的波动。
  总觉得时轶一心血来潮要来接他就没好事。
  时轶出现在班级后门口的时候,已经距离放学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班里只剩下了阮渊一个人伏在课桌上乖乖写作业。
  她走过去,捏捏他的后颈:“走吧。”
  他便低头收拾书包,余光却见到了她手里拎着的一个美妆硬纸袋。
  “这是——”
  “我刚买的化妆品,”时轶晃了晃,完全不知道里面的粉底液玻璃瓶会有被自己摇坏的风险,“晚上试试手。”
  阮渊噢一声,没多想这个试试手,只是低了点声:“哥哥又要练习化妆了吗?”
  自从这男人救下自己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她化那种夜店鬼妆了。
  怎么,今天是又要重操旧业了?
  “嗯,”时轶简简单单应一声,“作业都带好了吧?别有落下的。”
  他起身,黑瞳里映着窗外遮蔽落日的猖獗晚霞,略微踢开凳脚,“都带好了。”
  下至底楼,经过拐角一间化学实验室。
  时轶忽然停住,小声道:“我记得你早上有穿外套的吧。”
  c城早晚温差有点大,所以他一直有给自己准备外套。
  因为不想着凉了被时轶几盒子感冒药混在一起逼自己全咽下。
  这个经历寒假有过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
  “有,塞在了书包里面。”
  时轶便拉开他的书包链子,从里面掏出那件灰色薄外套,然后披在了这条走廊边的矮灌木上。
  “哥哥你这是——”
  “我在检测学校的保安工作,”她煞有其事,“如果明天你来上学发现门卫处有这件外套,就证明他们的巡逻工作还是不错的。”
  阮渊:“……噢。”
  “走吧走吧。”时轶环住他肩膀,几乎是用扯的方式将他带离了这条走廊。
  几分钟后,有杂碎脚步声出现。
  “砰。”
  化学实验室的后门被关上,有个女孩被拖进去,浅紫色的书包摔在了走廊。
  等后门再度被打开时,天色暗了不少,几颗星子隐隐若现,校园里的路灯都盏盏亮了起来。
  “你要再敢魅惑阮渊,我一定会让你跳不成舞!”
  有嚣张女生甩着高马尾,朝里面撂下狠话。
  “好了柒柒,我们赶紧走吧,再晚点保安就要来巡逻了。”男生手里拎着个外缘布满水渍的红色小桶,急急催道。
  “哎呀就你事多!”女生口头虽凶但行动上还是诚实,往前疾走起来。
  很快,这两人就消失在了底楼拐角。
  此时的校园寂静如同一座空城,枝条交错在地面拧成死结。
  化学实验室的后门被风吹得咯吱,缓缓往门缝靠近,就要自发关上。
  突然一只手拦下了它,白嫩的手腕处青色血管绷得清晰,指尖往下直滴水。
  这时一束白光射在门上,保安粗犷的声音响起:“谁还在实验室?”
  “我……一班叶栀。”女孩从里面走出来,上身湿透,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双舞蹈鞋。
  “什么情况?”保安见了个分明,立马靠近关心起来,“你怎么湿成这样?”
  叶栀唇瓣发抖,想说出实情,但脑子里陆柒柒恐吓的声音还在回荡,于是闭了闭眼:“我不小心摔进学校后面的池塘了。”
  “那你躲这干什么呀?还不赶紧回家换衣服。”
  “我衣服都湿透了,所以白天不太好意思,就想等再天黑一点再走,”她搓搓胳膊,往前走两步捡起自己的书包,“我这就走。”
  “欸,你这样出去等会起夜风可不得着凉啊!”保安大叔正急着呢,转头看到了旁边矮灌木上披着件外套,顺手就给抓在了手里给叶栀塞过去,“这也不知道是谁落了忘带走的,你先穿上明早再还到门卫室来吧。”


第65章 妈妈只有她了
  “谢谢保安叔叔,”她打了个寒颤,连忙将外套给穿上,又鞠躬道谢,“谢谢叔叔。”
  “不谢不谢,快离校吧,再晚点你个小女孩就危险了。”
  叶栀将手里的舞蹈鞋端端正正地放进书包里,然后欠身离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臂聚暖。
  月亮悄无声息地出现,两端尖尖如同利刃,刨开了周围一隅灰蒙染上猩红。
  陆柒柒的话在她的耳朵里一遍遍地死循环。
  “哈哈哈哈,被水泼得凉不凉快呀,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呀?”
  “我告诉你叶栀!阮渊他只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和阮渊有什么过度的接触,或者将今天这事泄露出去,我保证能让你和你妈在c城过不下去!”
  “臭婊子,你就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小三!见不得人的小三!”
  叶栀向来高高挺起的头颅垂下来,神情脆弱低声喃语,“我不是,我不是小三……”
  忽然间,不知哪里来的酒瓶底绊了她一下,一个踉跄间她摔下去,掌心被顺势割破流出了点血。
  “臭婊子,你就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小三!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不是我不是……”
  “臭婊子,你就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小三!见不得人的小三!”
  “我不是!我不是!”叶栀蜷缩起来,将头迈进臂窝里剧烈抖动。
  小时候灰暗的记忆再度像冰冷生锈的铁栏将她死死囚住。
  “你妈就是个臭婊子!一个没皮没脸的**!”
  “你往后可别走你妈的这烂路!”
  “你爸也不是个好货,你就不该被生下来!”
  叶栀眼泪断了线,将灰色的薄外套打出了一块又一块的深印。
  “我是无辜的,”她抽泣,十指缝夹得衣料生紧,有血渗进去暗潮涌动,“我不会跟我妈妈一样的,我未来的路会很光明,我会有很璀璨的前程。”
  她好好学习,好好练习芭蕾。
  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努力,就是想要彻底摆脱掉妈妈留给她童年的阴影。
  却不想,这种骄傲的外壳会在今天被陆柒柒一手打碎。
  一个人崩溃许久,叶栀最终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不容易回到家,那个勉强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孤冷房子。
  叶婷玉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充满了逼人的审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再晚点我就要打你班主任的电话了!”
  “今天茶话会弄得教室有点乱,我就留下来帮忙做了下打扫。”她折了下唇弱弱说道,有意握紧掌心不让伤口露出来。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被陆柒柒等人偷拿走了她的舞蹈鞋。
  他们留下了纸条说,要她在放学半个小时去单独去化学实验室,否则就要将她的舞蹈鞋烧掉。
  而她向来爱惜自己那双舞蹈鞋于是去了,结果刚到底楼,就被他们拖了进去用红色的小桶实实地泼了一身水,然后便经历了长达数分钟的推搡与辱骂。
  “你上次月考才考了班上第三名!还有闲情功夫打扫卫生!”叶婷玉抓起遥控器摔在她脚边,“是不是我太久没给你松皮了,你这胆子才越来越大了!”
  “对不起,妈妈,”叶栀紧紧捏着书包带子,“我这就去写作业。”
  “没写完我额外给你买的提优卷,今晚就别吃饭了!”
  “好的,妈妈。”她几近器械地回答。
  自从搬到c城开始,妈妈就很少对她笑了。
  似乎妈妈之后活着的意义,就是要将她培养成人中之凤。
  一开始她还会使小性子闹脾气,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被这样操纵。
  妈妈只有她了。
  所以她一定不能辜负妈妈的期望。


第66章 狼子野心
  “等等,你这外套我怎么瞧着眼生?”
  叶栀慌忙道:“是我女同学借我的,她怕我回来路上冷。”
  “能有多冷,搞得这么娇贵。”叶婷玉捡起遥控器坐回沙发,开始看电视不再细究。
  她松口气,踱进书房将窗帘拉起来并关上了门。
  才将外套脱下来,处理好伤口后拉开衣橱挑了一件干衣服换上。
  最后弯腰准备将这件不知来路的外套先收好,等写完作业后再去洗干净它烘干。
  却在室光下触及到它的一刻,身子僵住。
  这件外套……好熟悉。
  似乎阮渊这几天早上穿的外套,就长这样。
  指尖微抖,叶栀慢慢将它捧起,鼻尖凑近嗅了嗅衣袖。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袭来,如她所料。
  今早,阮渊的同桌打翻了他的水杯,害得他衣袖上沾满了茉莉花瓣和茶叶。
  可是阮渊的外套,怎么会在底楼旁边的灌木上?
  不过在她离开教室之前,阮渊的确还留在教室,而那时候已经距离放学过去了十几分钟。
  所以这么推测下来,应该是他在路过底楼的时候看到了自己被欺负的全过程。
  叶栀将外套揽进怀里,沿着床边坐下,望着台灯竟露出了点纯粹的甜笑。
  “我知道你也是怕被陆柒柒找事,所以才特意留了个外套给我的。”她说话轻轻,语气却是肯定。
  因为上次和时哥哥无意间在街上碰见后,她就知道了阮渊的家境和她家差不多。
  都是只有一个家长,赚钱都不容易。
  要是被陆柒柒故意使坏,那生活一定也会变得举步维艰。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懂那白色风信子的花语,”叶栀偏头在外套内侧蹭了蹭,也不管鬓发会不会被沾湿,眼里闪着小女生坚定温和的光,“放心,我会把你对我的心思藏好不让陆柒柒发现的,因为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喝过白粥配萝卜丝,时轶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冷不丁来了一句,“小渊子你今晚作业多吗?”
  “还好,一大部分我在学校等你的时候就做完了。”他往标准好学生的形象靠拢。
  “那就行。”她露出微笑,端了碗筷进入厨房开始洗刷。
  阮渊:???
  难道她不该再虚情假意地夸自己一下吗?
  现在这是个什么发展?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他抹掉嘴角粥渍,沉着心思朝书房走去。
  一个钟头后,他听到了来自厨房砧板上的铿铿砍剁声。
  不由放下笔,想要去探看一下。
  时轶却捧着盘毫无形状的菠萝走了进来:“来,吃水果。”
  阮渊拿起其中一小块试味,却瞬间被酸麻到牙口发软,但又不好当着她面将其扔掉,只好重新放回盘中:“你泡过盐水了吗?”
  她像个呆头鹅楞楞的:“还要泡盐水的吗?”
  他:“……那哥哥你也尝一个吧。”
  他就知道,在她的养活下,自己不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不过谁又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呢?
  时轶果真拿了块往嘴里一扔,但刹那间面容扭曲,下巴一沉,便将黏哒哒的菠萝吐到了光洁的瓷砖上。
  阮渊当即别过脸,不愿意再多看下去。
  即使他没有洁癖,可这也实在是太恶心了。
  “靠靠靠!酸踏马酸死爷了!”她连着又呸了好几下,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粗俗容易教坏小孩。
  于是立马从他桌角抽出纸,把地面收拾干净端着盘子往外走,“我去泡一下。”
  他抬眼看着对面的玻璃窗投影出她匆促离开的背影。
  手中的笔尖就划破了一页草稿纸。
  她今晚换上的干净衣服,跟他踏青那天见到的是一样的。
  白衣松垮,褶皱像极了那束白色风信子的花瓣。
  白色风信子,象征着暗恋与守护。
  他前世博览群书又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时轶……一定是对叶栀有了某种想法。
  开学在饰品店她俩初遇,他就多了一个和叶栀同款的水杯。
  踏青之前她俩再次偶遇,他就多了一顶和叶栀同款的鸭舌帽。
  再加上时轶一见到叶栀,那表情就显得很是微妙柔和,跟对着他的神态很是不同。
  从诸如此类细节中,都能看得出时轶对叶栀的上心。
  而到了踏青相遇,这男人更是直接通过他转交了那个夹着白色风信子的签名照朝叶栀表明心迹。
  可见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本来,他还以为过了这么久没再见到时轶去夜店笙歌,是她厌倦了。
  却没想到,其实是她换了新口味,竟然盯上了个女初中生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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