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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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借一本书,可是它太高了我拿不到。”这小朋友的声音却是不亲不热的。
“好的,”工作人员没想那么多径直下了梯子,“在哪个区?”
“y区。”阮渊没有一点迟疑,步子加快,在各书架之间绕得很是轻车熟路。
工作人员愣了愣:y区放的可大多是科研立项之类的晦涩专业书籍。
到了书架最深处,阮渊才停下来,伸出手指往最顶格一指,“叔叔,就是那本红灰封皮的书,foundationsrahy,isbn书号是9780521035361。”
他抬头看去,听着这小男孩流利的英语,终于忍不住了,“小朋友,是你家大人想要借这本书吗?”
阮渊沉吟了会,点点左手腕上的白色儿童电子表,有意让这个工作人员以为自己的信息都是来源于它,“嗯,我哥哥需要。”
“我就说呢,不过小朋友,你哥哥有密码学的基础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建议还是选它旁边那本trodutoograhy会更容易入门哦。”
他怕小男孩听不懂,踮起脚就想要将自己推荐的那本取下来。
“可是我哥哥就要那一本foundationsrahy。”清脆的童音咬字清晰,明明是绅士的纯正英式口音,但语气不容置喙。
“好吧。”工作人员轻叹,毕竟他大学之时对密码学也是略有研究的,自然知道哪个更好学习。
“谢谢叔叔。”阮渊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书,礼貌性一笑。
他摇头,“不用谢,但是如果你哥哥看不懂的话,最好还是换回我推荐的这本哦。”
“好。”阮渊随意应下。
看不懂么?
上一世,为了成为那个家族最强的继承人,他靠着吞服和注射强心药夜以继日,咬着密密麻麻的针孔以消耗自己的剩余生命为代价,最终用了短短数年时间便将各种复杂领域都涉猎了个遍。
所以区区一本进阶密码书,又算得了什么?
借好书后,他原路返回家中。
书房的窗帘旋即被拉上。
满地纱暗,重重叠叠的黑色花纹倒映在了摊开的密码书扉页上。
像烙印上了某种禁忌图腾。
阮渊开始翻动密码书,重新学习兼回忆理论知识。
半小时后,他合上书,撕下一张干净的白纸,提笔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进行算法破密——
【终于能腾出点精力来和你来玩这场死亡游戏了。祁承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阮渊掷出笔,碾压在桌面上的指月牙微白,似残缺的褪色半叶。
祁承晟。
好久没有再听到这个名字了。
上一世,自从他想方设法认祖归宗之后,这便成了他的新名字。
祁家子嗣众多,在都城a市的势力已经到达了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全国对此几乎无人不知。
而在取名方面,男辈均为以承字取名,女辈均以甄字取名。
所以他的新名字,毫无悬念也是被用来彰显家族传承的。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不能确定这枚子弹跟他上一世的死亡有所渊源的话。
那么如今这个名字再次出现,无疑就是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
果然上一世暗袭了自己的人……这一世也重生了。
只是整整八年都未向他动手,想必也是在积攒自身的势力,所以直到现在才有了分心来威胁他的机会。
不过这人究竟是谁呢?
上一世凡是对他有过威胁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引起过自己的注意。
阮渊从抽屉里取出本带有密码锁的日记本,将这张纸夹进去。
“啪。”锁死。
然后重新拿起笔,选了个墙角,蹲下在上面凿刻出难辨的字符。
想和他玩死亡游戏?
“我求之不得……”
黑色罂粟花的笑,邪恶而又美得致命。
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乐得奉陪。
第45章 身材不错
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转眼已经是好几个月过去,步入了日历上的严冬。
但c城属于南方比较温暖的城市,即使到了最冷的时候,不惧寒的人也大可内搭短袖外披一件薄款羽绒服就出门。
此时此刻,时轶站在宽阔的马术场外,摸着自己身上的全白二手马术服,目光有些沉痛。
“哒哒哒!!!”
好几匹健硕的马从她面前绝尘而去,只留下了一股子可以呛死人的浓浓烟烬。
而不远处,快要破嗓的啊啊‘啊啊啊声自然地连成了一片。
“准备好了吗?”教练拍拍她的肩膀。
时轶用力扇了扇鼻尖,随后将马术靴踩得咚咚响,大喊一声,“好了!”
拳击她都练出来了,还怕从马背上摔死吗?
还怕吗?怕吗?!!
嗯——
还真有点怕。
毕竟从没尝试过长时间腾空地面,这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
不过——她没得选择!!!
犹记两周前。
白姝躺在卧室的床上,穿着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开着最暖的空调翻剧本。
她站在一旁,热得拉开了自己的黑色皮羽绒棉衣暗自腹诽:这臭妹妹可真够虚的。
“哗啦——”
几页过去后,白姝随手一扔,哀怨地往后一倒,软软陷进黄黄的海绵宝宝枕头里,“下下周的戏份需要我这人物骑马。”
“噢。”她站在一边无动于衷。
白姝这部民国戏制作不小,再加上导演要求高,因此换了好几个摆设点,拍了大半年这戏愣是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进程。
“你噢个什么劲啊!不知道学习骑马会有多痛苦吗?!”白姝捡了剧本朝她扔来。
时轶临门一躲,半蹲着露出了自己疑惑的眼神,“要真骑?”
话说她平时用手机看拍摄花絮的时候,发现很多人都是假骑马的啊。
不是在屁股下面弄个假马道具,用轮子推着走,就是干脆坐在人的肩上,把人当马骑。
“高导演一向追求真实,”白姝翻个白眼,“所以不管演员是什么咖位,在他手底下都必须亲身上阵。”
时轶憋住笑,“那我现在就去给你报名一个马术急训班?”
“不,”她坐起来,将柔顺的黑发往肩后随手一撩,随之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最近我要准备期末考了,所以你去上急训班,然后到了周末的时候教我。”
时轶直接跪。
靠,哪里是迷人的微笑,这明明就是个致命的微笑好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点都不含糊的那种!!!
敢情她当个保姆型生活助理,还需要点亮八方技能?!
“我查过了,有个十二天的急训班,费用大概是一万一,”白姝弯腰去开床边的柜子,摸出张黑卡,“付款刷这个就好了。”
时轶拖着腿去接,余光无意间瞥过了那床头柜。
不由一怔,“白小姐你最近的睡眠质量还好吗?”
白姝嗦嗦鼻子,“还行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啥,就是看你的黑眼圈有点重。”
“我天生就这样,”白姝低头用手机将黑卡密码给她发过去,“所以你不用在意。”
“好的。”时轶耸耸肩,不再多言。
“时轶!”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斩断了她的回忆。
回头一看,竟然是顾席。
只见他上面穿着藏青修身马术西装,下身搭配了条白色高弹力马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短靴。
整个身形都很精练匀称,提臀更是到位。
时轶下意识露出了个贼笑,“身材不错。”
顾席差点把自己的手扣进头盔带子,只好尴尬回应,“你的身材也不错。”
“我不行,”她用手比划出了几厘米,“我比你短点。”
他没合上嘴,拼命压制自己脑子里不好的想法,总觉得她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什么?”
虽然他不是个社交活泼的人,但鉴于之前大学里的舍友没少在宿舍里开黄腔,所以耳濡目染之下,他多少也能秒懂一些事情。
时轶噗嗤笑出来,“我身高比你矮点,所以腿比你短点啊。”
顾席又一次大白日的羞了脸,“噢噢。”
果然不是他脑补的那个意思。
她弯了指骨敲敲他的头盔,“放心,都是男人,我懂。”
想她大学的时候,可是经常混在篮球场和男生们一起打球的,所以面对很多荤段子那都是完全处变不惊了。
他不禁掩面:天,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时轶忍住笑推搡他,“你咋会来,这培训费可不是个小数字啊。”
第46章 期末成绩全班垫底
之前送他回去她就说过自己现在是在白姝手下当生活助理,所以不用解释估计顾席也能明白她为何会有钱来参加培训。
顾席支吾了会,才像是在分享秘密一样悄声道,“因为我父母一直不同意我干这行,所以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有背着我父母存小金库。”
“干的漂亮啊,”时轶鼓起掌,但还是有些疑惑,“那你平时怎么这么省吃俭用?”
“我小金库不多的,”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下唇,“所以务必要用到刀刃上,而只有跟演戏相关的,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难不成你之后的戏份也要骑马?”她猜测出声。
顾席颔首,“是的。”
“唉,”时轶搭上他肩,一江愁水向东流,“哥们,那咱们又可以共患难了。”
期末测试的成绩一早出来了。
办公室里,a班班主任娄晓眉头紧锁,神情甚是凝重。
“怎么了娄晓,我跟你一个办公室快三年了,都还没见过你这么严肃呢。”隔壁座位上的b班班主任周晨探了头过来询问情况。
“你应该还记得阮渊这学生吧,就是我当初跟你说过的,以全校第一的身份分进我班里的那个。”
“记得啊,这小孩长得也还挺标致的,要是保持水准下去长大了一定会很出众。”周晨不假思索地夸奖起来。
“就是他气的我啊,”娄晓将放在最上面的试卷拎起来给她看,“数学这次他才考了39分,选择没一个对的,填空错的七七八八,大题还基本全空。”
“那他其它两门呢?没准是最近偏科了吧。”
“我就直说吧,他这次的期末总成绩是全班垫底。”
周晨:“……”
才一个学期,这落差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我已经让班长去叫他了,”娄晓揉揉眉心,“我这次得跟他好好谈谈,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他平时起来回答问题的正确率都是很高的。”
“的确是要好好谈谈,那我就先去讲评试卷了。”周晨收拾了东西往外走去。
没想刚开了办公室的门,就差点跟个学生给撞上。
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结果发现是阮渊。
只见他着了一件浅灰色的加绒卫衣,最外面是件半敞开的黑色雾面马甲,下面是同色直筒裤,不知厚不厚,反正两条腿看着很是笔直纤瘦,稍卷起的裤边露出干净瓷白的脚踝。
让人容易想到一窝没有任何温度的雪。
他走进来似乎携了些寒风,让她嗓子痒了痒。
本想说点什么,但因着自己是b班的班主任,所以咳了一下还是选择绕过他走了出去。
阮渊脸色平静,卫衣的圆形衣领低而微松。
“阮渊同学,你能向我解释一下你这次的期末成绩吗?”娄晓单独理出他的语数外卷子,分别摊开放在桌角。
他用指头卷起底部的衣边,眼睛半阖着盯地板,轻声道,“不小心考砸了。”
“不小心?!”娄晓不自觉高了一度音调,“我平时要你们好好学习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帮你们打好基础,从而尽量避免掉这种问题吗?”
阮渊没说话,只是卷得衣边更加皱起。
“不过这自身学习水平是一回事,考试的心态也很重要,所以光我一个人开导你也没用,还需要你的家长一并参与进来。”
娄晓拉开教桌抽屉,从里面翻出学生信息登记表。
手指往下不断移去,最终定格,不由抬头看自己这学生,“你家里只有一个哥哥了?”
阮渊闻言收紧了手,领口顺势下滑。
露出了里面有些狰狞老旧的细短疤痕。
每道颜色都似覆了层灰的琉璃瓦砖,淤红带肿,刻痕鲜明。
娄晓下意识推了推自己的紫边细框眼镜,又眨了好几下眼生怕自己看花了,“等等,你身上怎么会有疤痕?难道你是一受伤就容易留疤痕的体质?”
他唇瓣微收,只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她的神情顿时肃穆了:如果排除掉疤痕体质这个原因,那么这种疤痕的产生,一定是由于最初的伤口伤及到了人的真皮层或者是发生了感染。
前者是因为受伤太深,而后者就是因为缺少处理。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做家长的都不该放任不管,由着这种伤口结成再难去掉的疤痕。
“你哥哥平时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