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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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珩不是生人勿近吗。?怎么吃了药就成这幅不要脸的嘴脸。
楚汐手腕被他抓住,抓的很紧。肌肤相贴时,一个热,一个怕的冒冷汗。
“裴书珩,你现在不理智,你会后悔的。”
“我,我这就去给你寻几个姑娘,定为你解了药性。”
回复她的,是男子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两人的身子异常的契合。裴书珩紧紧搂着顷刻就要哭出来的楚汐。
指间在女子玉背上流连。
楚汐被她压制的动不了分毫,她花容失色,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就这么滚落。
女子长睫微微颤动,只露出娇媚的脸蛋和白皙修长的脖颈,却不知这般给人想要的更多的冲动。
裴书珩收手与否也不过是在他的一念之间。
------题外话------
我不会卡文,我只是一章到了字数。QAQ
第205章 是我弄疼你了?
裴书珩笑,抵住楚汐的腿。
搁在女子如丝绸般滑腻的背上的手,缓缓下移,最后落到了楚汐平摊的小腹上。
“坐实如何?”
他指的是,先前曾谈论的孩子。
楚汐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全部的心思都落在男人作乱的掌上,生怕他有旁的动作。
她嗓音带上哭腔:“你别吓我,我一激动,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裴书珩惩罚的咬了口她红润的唇畔。
楚汐感觉,她真的可以死一死。
她当下跳脚:“你脏不脏,脏不脏!”
裴书珩低低一笑,一炷香过去,他身上那些躁意却不曾褪去,他也不想停下。
“楚汐,你当我傻。”
说着,他幽幽叹道:“想来你是不知如何受孕,不如我来教教你。”
你不是不行吗???
楚汐傻眼。
“我,我,我不想学,你放开我。”
“楚汐,在这里怎么样?”
女子身子曲线是极好的,该有的地方比常人还要饱满,男人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揉入血肉。
“不好,不好。”楚汐眼珠滚落,顺着脸颊下滑,一滴连着一滴,像是水做的。
裴书珩仿若未闻,有谁知道,楚汐哭泣的模样,娇的他恨不得好好占有。
“床榻上还是这里,你选一个?”
他勾起楚汐的腿,盘在腰间。就好似楚汐不说话,他能直接冲进去。
楚汐因为他这一动作,下面也被抵住。她脑子沉沉的。许是被吓的。
这人呢,在两种都不想的的状态下,明明都万般不喜,可只要有了选择,总能在第一时间内选一个她最能接受的。
“床榻,别在这里。”
随着她这句话刚落下,整个人就被裴书珩抱起,脚步没有停顿,直接把人放入书房的罗汉床上。
在他解下金钩上的纱帐时,楚汐连忙扯过褥子,也不顾身子的水渍把褥子沾湿了一片。
裴书珩随着纱帐放下,因有它的遮拦了部分光线,楚汐只觉得这狭窄的空间都暗了一分。
夜渐渐沉了下来,外头的阿肆等人,也各自面带笑意回了屋。
月上柳梢头,月影落在裴府那一池小谭上,随着微风浮动,影子也碎成一瓣一瓣。
裴书书房传来女子的嘤嘤哭啼,动人的靡靡之音从她嘴里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女子身上透着不正常的粉,白生生莹润的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像是忍受不住她只能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
“你,好了没?”说话也是娇媚的不行。
裴书珩第一次觉得,他承受不住美人恩。他什么也没说,动作却是快了不少,愈发发狠。
……(好了,红袖不允许了。就这样吧,同志们自行想象。)
裴书珩到底惦记她是头一次,没过分折腾。
这时,楚汐已沉沉睡去,脸上的泪痕是那么明显。
先前,没有发生关系时,裴书珩觉得楚汐只是和旁的女子有些不同,让他有耐心的陪着一块演戏,更是喜欢看她戏精上身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可如今,软玉在怀,裴书珩把人抱紧,果然,他也免不了俗。
他总觉得,这还不够。
楚汐对他畏惧多一分,旁的都是假的。他好似不能满于楚汐这个态度。
……
夫人昨晚在书房睡的!
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般,飞遍裴府各角。
六娘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就荡起了猥琐的笑意。
“我就说嘛,夫人虽长相差我一头,却也是个十足十美人,这刚成亲,难免爱腻在一起。”
说着对落儿努了努嘴:“书房办公的地儿哪能……,公子也是,知晓情趣。”
“这次书房,下一回不知是何处,我经过假山时可得小心了,可不能被我坏了好事。”
落儿被她说的羞红了脸,假山???
这六娘在浑说些什么!
她瞪了六娘一眼,不欲与她继续交谈,可六娘并不想放过她。
“你个小丫头就不懂了吧,公子一早就上了早朝。而夫人这会儿还睡着,你可知为何?”
六娘夸张道:“这是男女之间体力悬殊啊。”
楚汐看着就娇弱,经过这么一折腾,岂不就是入被暴雨打落的花枝。
裴书珩入宫之时,天还暗着,楚汐还睡着,许是昨日累着她了,裴书珩起身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他对下人吩咐一声:“莫扰了夫人休息,让她睡罢。”
……
昨日发生的事,禹帝早就得了消息,待听到裴书珩与薛将军一同离去时,他心中一阵舒坦。
以至于今日早晨他脸上的笑意都不曾褪过,却是半点不提昨日一事。
他不问,可不代表薛大将军不说。
“老臣有事禀告。”
禹帝视线略过一周,去看各官员的反应。
薛大将军抱拳:“昨日老臣去镇国公府喝酒,甚是心痛,镇国公府奢靡入骨。”
“京城乃繁华地带,许是众大臣难以想象,边塞要地附近田地不好种出农作物,收成不好,百姓入不敷出,温饱都难。孩童瘦的面黄肌瘦。”
“边塞那处黄沙纷飞,荒蛮小国一波一波进攻,被将士们一一打退。他们吃干粮,喝冷水。”
“好在皇上英明,拔出的赈灾款一车又是一车。”
“可吴巍堂堂国公,却是这般行事。朱门酒肉臭,焉知荒芜之地冻死骨?”
“请皇上责罚,莫让众人寒心。”
待裴书珩下了朝,去翰林院办公时,他却静不下心,脑中一直响起楚汐哭哭咽咽的嗓音。
“我疼。”
一早,他也没干成几件事。
用午膳时,他不似先前,直接与同僚一起,却是顺从心意回了府。
这会儿,楚汐还睡着。
裴书珩在床头坐下,楚汐巴掌大的脸,被乌发遮住。他伸手拨开。
裴书珩喉结滚动:“醒了,该用午膳了。”
楚汐被吵的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女子媚眼微睁,身子软的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
她很快想起昨日发生的一切,顺其自然却又猝不及防,她逃不了,只能受着。
“醒了便用饭。”男子淡淡道。
楚汐听到这个声音,就慌乱的想要往床榻里头缩。
男子微微一嗤,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
他理了理官服,慢条斯理道:“为何躲我呢,是我昨日弄疼你了?”
第206章 你应当是来月事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这人是怎么可以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口的。
他有脸讲,楚汐没脸听。
昨夜的一切,男子低低的喘息声,和他搓圆揉扁的手法拿捏。身子残留的乏累像是这事刚发生不久。
楚汐不由红了脸。
可羞耻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听听裴书珩方才讲的那是人话吗?
她这该死的暴脾气。
与楚汐而言,他说这话还不如直接把银票甩到她脸上。以霸道总裁卫璇的语气来这一句。
“昨夜的辛苦费。”
至少银票她不嫌多。扯这和她开什么黄腔?
楚汐撑起身子,双腿那处麻的可怕。不过好在没有粘腻感,楚汐低头瞧了眼身上的里衣。
!!!
裴书珩凭什么,给她事后清理!凭什么给她穿衣服!
她允许了?
即便发生了那档子事,可都是成年人了,昨夜最后她也是被美色所迷惑,加上推不开,这才半推半就的忘了阻止。
楚汐想到这就火大。
她脏了!她再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小仙女了。
对方还是裴狗子。
眼看着男子伸过来的手,她直接给拍了回去。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男子哑然失笑,看着泛红的手背。却半点没有恼怒。她对楚汐的忍耐力不知不觉变多了。
从他要了楚汐起,那会儿他很是清醒,他知道,他想要她,只是要她。
要了他,他也打算肩上多承担一个人的准备。
他的人生中,以往是幼眠,他想,再多一个人也护得住。
即便娇,吃喝用度也矜贵的很,偌大的裴府,想来是养得起的。
他是多么自傲的一个人,不喜旁人近身,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楚汐破例。
他想,楚汐也许是不一样的吧。都是真夫妻了。
不等他说什么,就见楚汐以极别扭的姿势站起身子,站在床榻上,足比裴书珩高处一个头来。
楚汐俯视着连乌纱帽都忘了脱的男人。
“昨日之事,我不与你计较。”
“你好意思问我疼不疼?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是头一次吧,粗鲁又毫无技巧。”
楚汐恨恨道:“差不多行了,别问这些让你自取其辱的话。”
男人嘴角的笑意缓缓淡去,他看着女子娇蛮叉腰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汐也不打算继续藏着掖着。
“你书房里的床榻我看结实的很,何苦日日来我屋子?你不嫌累的慌?”
想到先前在裴书珩跟前,她一口一个孩子,楚汐就恨不得给先前的自己一巴掌。
人家懂得很,不过是陪你演戏,看你笑话。
指不定背后如何嘲笑她的自以为是。
楚汐想到这儿,指尖都在发颤。
就想骂人。
可脏话吐到嘴边,还来不及开口,她甚至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时。
裴书珩淡淡的神情却多了几分焦急,他视线落到楚汐下身。
“怎么这么多血,你受伤了?”
楚汐一哽,顺着裴书珩的视线,她伸手摸了一把,是满手的血。
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裴书珩心提在嗓子眼,昨夜他没个轻重,可别把人给伤着了。
怀里女子轻的很,他抱得并不吃力。
楚汐下腹一阵一阵的疼,她下意识攥紧裴书珩的衣领。因刚想到莫须有的孩子,一时之间竟忘了演戏与现实。
楚汐脸色跟着苍白,嘴巴一撇,像是要哭。
“裴书珩,我可能真的动了胎气,流产了。”
裴书珩原本焦躁忧虑的心,随着楚汐这么一句话,渐渐平息。
他恢复往常的镇定自若。
想到方才那一瞬间的心慌,裴书珩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也许真的栽了。栽到这么一个戏精身上。
可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这些心思自然不会昭告于人,暗自压下。
楚汐:???你特么还有脸笑???
然后,他听见男子嗓音温润如玉,仿若能洗去一切烦躁。
“楚汐,你应当是来月事了。”
!!!
楚汐算了算时间,也没错。
楚汐一滞,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吸了吸鼻子,觉得无颜见人。
偏生男人这会儿唇瓣带笑。楚汐自动把这划为嘲笑。
楚汐耳垂红的滴血,即便两人更亲密的都发生了,可这事闹的……真是糟心的很。
她衣摆那处都是血,裴书珩因为这一抱官服上也不能幸免。
月事与男子而言,是污秽。
楚汐知道,那些小娘子只要来月事,她们的男人总能分房而睡,唯恐染上脏东西。
可裴书珩抱她那么紧是怎么回事?
不对,裴书珩怎么会知道月事!!!
楚汐心里蓦然沾上愤怒。这货别是碰了她,却药性大,浴火得不到纾解,又转眼去碰过别的女人吧。他一个就知道官场算计的男人,知道这玩意,值得深思。
楚汐也顾不得羞涩:“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懂这些?”
裴书珩也没急着把人放下。
“今早问的御医。”
楚汐觉得裴书珩就是变态:“你好端端问这些做什么?”
裴书珩点到为止:“因为你昨夜也。”
好了,楚汐不想听了。
她难以想象裴书珩带着一张平静脸问这太医这种事。
她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划过异样感。她来不及深思,却觉得有点小甜。这真是错觉。
她把头埋在裴书珩胸口处,装死。
她这幅模样要怎么出书房,回自个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