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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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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坠生怕楚汐未听懂当下补充:“便是宁王妃生辰宴,我们姑娘收到了请帖。”
  她不好说裴幼眠不乐意去,遂只道:“姑娘不爱同生人打交道,却与您亲近,若是能一同前去,互相照料便是极好的。”
  楚汐知晓她所意,裴书珩这才当值,往前不过个穷书生,裴幼眠从未出席过如此盛宴。
  虽说裴府如今炙手可热,可裴幼眠心智不全,难免去了会被欺负。
  楚汐道:“那怕是不行。”
  “为何?”
  “我未曾收到请帖。”
  话毕,她拍了拍裴幼眠的肩,把那处褶皱抚平:“小孩,别怂啊,就方才走的那位姑娘她也要赴宴,到时候她会陪着你。”
  不同于云坠,楚汐可是放心的很。楚依依是人微言轻,可好歹是裴书珩的未婚妻,旁人怎么说要给个面子。
  更别提,对裴夫人一位虎视眈眈的吴令毓了,在她眼皮子底下,谁敢动裴幼眠分毫。
  [吴令毓一口一个好妹妹,她身份尊贵,从未对人如此热络,却把裴幼眠照顾的十分稳妥。]
  [楚依依在一旁坐立难安,待后头,宴会结束,不放心的裴书珩亲自来接,她看见吴令毓含情脉脉的同裴书珩打着招呼,她身侧的丫鬟更是提及她的顺手照拂。]
  [楚依依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吴令毓的心思。]
  不亏是一出大戏。
  “我不要她陪。”裴幼眠想到楚依依那双狠毒的眼神,就不喜。
  她把嘴里的糖咬碎,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姑娘,你先前还在公子面前保证懂事听话,就别闹小性子了好不好。”
  裴幼眠把头一扭,不看云坠,轻轻的‘哼’了一声。
  “你讨厌死了。”她想了想又道。
  “六娘也讨厌死了。”
  她好端端的提及六娘,不由让楚汐心生好奇。含笑去问云坠。
  “这是怎么了?”
  云坠知道楚汐外头名声不好,凶悍又不讲道理,甚至私生活乱的很。
  可看见女子面如凝脂,眼如点漆,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两颊笑窝浅浅。美艳如此。她不由自主的把话抖了出来。
  “六娘行事荒唐,昨日做了只烧鸡在姑娘面前晃荡,把姑娘馋哭了。”
  落儿听后,不可置信:“如此奴才怎就不发卖了。”
  楚汐一愣,笑意更深:“你这佛经没少念啊。”都把六娘结局说出来了。
  “哪能啊,奴婢知道这六娘是荒唐,可却是孤身逃难而来,身世凄惨。先前姑娘在外头被一群顽童围住,也是她驱赶的。”
  那会裴书珩还未科考,哪有如今的风光,他一面准备学院考试,一面不放心在家的裴幼眠。
  “她脾气是有些坏,爱看热闹,却也是个好的。后来那帮孩童心有不甘,竟放出疯犬恐吓姑娘,也是六娘只身犯险,把那犬打死。”
  裴家捉襟见肘,裴书珩取出家中所有钱财,以示感谢,可六娘就要了个肉包子。
  却经常在裴府面前荡悠,同裴幼眠玩的很好。
  后来,裴书珩中榜,看见坐在街上与一帮乞儿混在一起的六娘,直接提到裴府做了看门的婆子。
  楚汐倒不知这其间还有这段故事。
  落儿不由对那花枝招展的婆子有了改观:“难怪,这德行还没被发卖或一棒子打死。”
  楚汐伸出手在落儿眉心处点了点:“好好的姑娘家,整日里就想着打打杀杀。”
  落儿委屈:“不是姑娘说,您得罪的人颇多,让婢子练好拳头?”
  还有这一茬,楚汐一怔,随即笑开。原先以为女配不知死活,原来也知道怕。
  几个人说话间,没等到六娘,却把阿肆给等到了。
  他额间冒着豆大的汗,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见到裴幼眠时,缓缓松了口气。
  “姑娘让小的好找,跟奴才来,公子找您。”
  见他这般模样,想是御医刚到。裴书珩就命阿肆过来带人去把脉。
  楚汐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去吧。”
  眼见着人走远,裴幼眠三步一回头,身影总算消失在垂花门处。
  楚汐一边哑然失笑,一边算着时辰,这六娘的动作可真够慢的。
  “姑娘,我们不跟上去瞧瞧?”落儿对楚汐放才一番言论,崇拜至极。
  “别人家的事,掺和什么。取了胭脂,就回去。”
  “姑娘对裴小姐很是关怀,就不去听听她的病情?”
  楚汐摆摆手:“放心,发现尚早,不会有大碍。”
  楚汐回复这句后,眸光一闪。忽而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如此清楚裴府的阴私?”
  “这有什么可问的,姑娘您向来聪明伶俐。”
  胡说,女配分明愚蠢至极,乖张无礼。


第56章 听候发落
  正如楚汐所言。
  书房内,请来的沈御医取过案上的药包,打开,两指拾起一点,放至鼻尖闻了闻,他眼神眯了眯,又沾了点药沫入嘴。
  待他心里有了成算后。这才拱拱手道。
  “裴大人,这药粉性极寒,女子服用伤身,长期服用不利有孕。裴姑娘身子一向不好,是药三分毒,何况是加了药粉,会导致病情反复。”
  他又接过裴幼眠这段日子服用的药方:“药粉与其中一味药相克,时间长了身子便垮了。”
  说话之人边上搁置着医箱。瞧着年纪颇大,此人乃是太医院之首,医术精湛,无人能敌。
  裴书珩目光沉沉,立在案桌前,身如挺松,绯袍微拂,右手无意识的着攥紧。
  “劳烦为舍妹查看一二。”
  沈御医摸摸胡须:“这是自然。”
  裴书珩一颗心提着,杀了崔妈妈的心都有了,他原以为能护裴幼眠一生安康,可险些在眼皮子底下让她出事。
  好在楚汐指出,他眸光闪过冷意,他不管楚汐为何知道,楚汐不讲,他便不听。只要她莫有别的心思。
  裴幼眠听从裴书珩所言,乖乖巧巧把胳膊搭在茶几上,仍由沈御医搁着一方帕子把脉。
  很快,沈御医探好脉象。
  “大人且放心,姑娘吃的时间不长,体内虽有药性残留,老臣这就开方子,一日煎两次,晨昏按时服用。吃上五日即可。”
  裴书珩面上温和的笑笑,可眸间毫无波澜。
  “劳烦。”
  待御医走后,他脸上瞬间没了笑意。泛着寒意。给裴幼眠扔了盘果子。
  男子目光冷冷瞅了眼呆滞的云坠。
  他砸了手里的茶具,滚烫的茶水四溅:“说!”
  云坠从未见过温和的公子如此神情,仿若下一秒就要在人胸口插入一把匕首。
  她又惊又慌,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也不嫌膝盖疼。恨恨道。
  “奴婢实在不知,崔妈妈有此二心,她往日里对姑娘严加管教,可追溯源头是为了姑娘好。是我粗心大意,任凭公子惩罚。”
  一旁听着的阿肆,吸了口凉气:“你说什么,严加管教?”
  这崔妈妈平素看着老实,背地里竟然如此不知死活。
  云坠不敢看裴书珩的脸色,直接弯起身子,把头磕在地上,心跳如雷。
  “崔妈妈一直以礼仪约束姑娘,严苛如此,以防姑娘在世家小姐面前失仪。”她的嗓音越来越小。
  崔妈妈是宫里贵人在公子任职那日送的,是宫里的老人,云坠往日虽处处瞧不起她那副手高眼低的德行,可也不敢处处冲撞。
  她一直以为崔妈妈敢如此,是公子授意,她不敢贸然与之冲突,可如今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裴书珩知了大概不想再听,直起身子,凉凉道:“阿肆,那婆子可在暗室?”
  “禀公子,已压入暗室,等公子发落处置。”
  他脸上肃杀之气满满,愤怒难掩。
  这世上,世人欺他可以,可动裴幼眠半根头发丝都不行。
  她裴书珩唯一的亲人,捧在手心的妹妹,乖巧可人,那婆子怎么敢!
  往前,家中长辈纷纷离世,留给他的只要这么一个心尖尖,裴幼眠是他一勺一口米糊糊带大的。
  他小小少年要照顾其妹,要赚银养家,交束缚,温书,其中种种艰辛。他都咬牙挺了过来。
  谁借那老不死的勇气,敢把心思放在幼眠身上。
  男子沉沉吐了口气,他忽而一笑。
  “走,去暗室。”
  裴幼眠见她要走,果子也不吃了。吸了吸口水,笑的一脸娇憨:“兄长,你要出去买烧鸡吗?”
  男子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眼中寒意不见。
  “你乖乖在府,兄长就给你带。”
  裴幼眠慢了几拍,连连道好,见人走远,又颠颠取了枚果子。在云坠跟前,学着她跪下。
  云坠连忙扶她起来:“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裴幼眠不懂,把果子递过去。
  “云坠,我们找嫂嫂啊。”
  ……
  裴府的暗室入口是他院子里的假山处。除却阿肆,知道的人并不多。
  这阿肆是他从外商手里救下的,就是看重了他的忠诚,虽然聒噪,但胜在该闭嘴的时候他不会多嘴。
  通过假山内小小的洞口,启动里头旁人察觉不了的机关,进入通道,又是另一番景象。
  通道有些暗,搁着好几丈远才有微弱的烛光。
  长长的通道,望不到边。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中回响。久久不绝。听着倒是渗人。
  暗室里绑着发丝凌乱的婆子,嘴里塞着棉布,“呜呜”叫唤着,再也发不出旁的声响。
  暗室味道并不好闻,细细闻去,有血的味道。
  裴书珩面无表情的在取了墙面上挂着的弯刀,用一旁的棉布细细擦拭着。
  阿肆则是上前一把扯掉崔妈妈嘴里的棉布。
  “公子,饶命,您饶了我吧”崔妈妈张嘴便是求饶,她被绑在这里许久,身子都僵硬了,万分惊怖。
  谁能想到裴府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暗室。而平日里最温和不过的公子,擦拭着弯刀时,嘴角擒的冷笑如此嗜血。
  “饶?你死不足惜,裴府待你不差,你可倒好,在公子面前玩起了手段,谁借你的胆子。”
  阿肆那个气哦,如此乖巧的姑娘,被这老东西管制,管制的时候还打着公子的名号。
  别说公子怒,他何尝不是。
  空气里的血腥味崔妈妈何尝没闻出来,如今绑着她的绳子还染上淡淡血迹。她一下子慌了心神。
  但好歹是宫里出来的,此刻,狡辩保全自己的同时,还不忘摆出身后的靠山。
  “公子,是有人,陷害于我,我伺候姑娘用心天地可鉴,公子莫不要被小人所言伤了于三皇子府的情分。”
  裴书珩仿若未闻,暗室里摆着一张老式靠椅,他面无表情坐下。
  听到崔妈妈提及三皇子,他这才慢悠悠的抬眸看了狼狈不堪被捆绑之人。
  然,就这么点反应,却让崔妈妈以为方才所言奏效,她心里生了股飘飘然。
  “公子,切莫听信小人谗言,楚大姑娘为人恶毒,兴许便是她计划如此。”


第57章 统统都该死
  裴书珩适才任职,多方势力便暗之拉拢,前太子败后,首当其冲是禹帝最疼爱的第三子——钰旭尧。
  禹帝得了十几个公主,膝下皇子只有四个。废太子如今被软禁,母家势弱皇后已故,已无出头之日。
  二皇子钰旭桀生母不过是个九品采女,四皇子早夭。三皇子钰旭尧的母妃是镇国公府出来的,因此,前太子被废后,呼声最高的便是三皇子钰旭尧。
  裴书珩看着崔妈妈拙劣的演技,还有那有意无意间提出钰旭尧时的傲气,以为能拿捏住他。他不由嗤之以鼻。
  他不爱站队,若非是钰旭尧提出崔妈妈擅长药理,对幼眠有助。
  也的确,崔妈妈几碗药膳下幼眠身子愈来愈好,他甚至想,只要妹妹能好,浑身解数助钰旭尧他义不容辞,可偏偏……好!当真是好!
  他目光有些迷离,心下寒意却愈发的重。
  他动了动唇,终于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男子嘴角勾着笑,讽刺她的异想天开:“你以为搬出钰旭尧,就能活着出去?”
  崔妈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裴书珩这会儿的反应:“裴大公子,请慎言!皇子的名讳岂是你能唤的?”
  阿肆原本怒气冲冲,被这句话给逗笑了。还什么宫里头出来的,却连一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都不知。
  蠢货!
  三皇子好不容易等着态度公子松动,试问,崔妈妈就是没了,难不成三皇子还会与公子反目不成?不过一个奴才罢了,紧要关头,便是一文不值。
  裴书珩放下布,提着刀柄,只见那锋利泛着光的弯刀,在他的控制下对着崔妈妈轻轻晃了晃。
  语气倒是温柔:“你以为钰旭尧保的了你?”
  阿肆只觉得公子性子过于温和,这种二心的婆子,直接扔去荒野喂狼就是。
  “说,你给我们姑娘下药的动机是什么!留你一条全尸。”
  阿肆平素是聒噪,可心狠起来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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