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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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宝,他们说头一次有些疼,你莫怕,我会温柔的。”
聂明曜扶了扶额,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的脑袋:“你先坐着,吃点点心,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卫璇点了点头。
“去吧,左右你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
回府的路上,楚汐困的只打哈气,杏眼里都是水雾。
裴幼眠吃的多了,这会儿小口小口喝着山楂茶消食。
宁虞闵架马跟了一路。
冷的打了个喷嚏。
“裴兄,你好狠的心,外头好冷,你也不请我进马车坐坐。”
裴书珩面色淡的不能再淡,若是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宁虞闵的心思。他也不会一整日对之没个好脸了。
楚汐听着外头的哀嚎,简直想给他立一个大拇指。
“宁虞闵,你够了啊,回王府可不是走这条道。”
“一路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欠你银子。”
听着外头的惨音,裴幼眠眨了眨圆溜溜的眸子。
宁虞闵这人甚是讨厌,可今晚,他辛辛苦苦还给她剥花生。
应当也不是坏的彻底。
第506章 成,你可真成
马车外,宁虞闵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劲的卖惨。
听得楚汐很想挑开布帘,大喊一句:你的腚!
让他冷静冷静。
裴书珩面色冷静,显然不虞到了极点,可这路不是裴府修的,哪能赶人。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扎着两个可爱小揪揪的裴幼眠。揉了揉眉心。
宁虞闵……还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男子伸手,端起茶盏,给楚汐倒了杯热水。
“那便多谢世子出马护送了。”
人是为了撩姑娘,到你嘴里却是变了味。成了保镖暗卫。
楚汐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她已经能想到宁虞闵气的磨牙,却不敢得罪裴书珩的嘴脸了。
真是……舒坦。
宁虞闵真想用拳头说话,可为了娶人家妹妹,还能怎么办?忍气吞声呗。
毕竟若裴书珩不乐意,就算禹帝同意,这事想来也难办。
他哈了哈手,这会儿天已大暗,街上无人,马车前脚挂着两盏灯笼,发着微弱的光。
阿肆骑的颇慢。
宁虞闵忍不住又大了一个喷嚏。
心里骂着裴书珩黑心肝,面上却不敢露丝毫愤怒。
“你我兄弟,应该的。”
裴书珩:“……”呵!
等马车慢悠悠在裴府门前停下,宁虞闵已经冻成一根棍子了。
他翻身下马,抖着身子走上前,看着裴书珩顾妻顾妹的正要步入裴府的门槛。
他下意识就要走上前。
裴书珩脚步一顿,也不回头,只是淡淡道:“天色已晚,就不留世子喝茶了。”
宁虞闵:!!!成,你可真成。
他努力让自己露出一抹微笑:“没事,本世子也该回去了。”
说着,又打了个一个喷嚏。
他目睹裴幼眠被楚汐牵着入了门。
紧接着,视若无睹般,小厮关了裴府的大门。
像是防贼似的。
宁虞闵没好气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真是倒霉,如今大舅子不待见他,幼眠甚至见着他就跑。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还真是惨。
今天的夜格外凄凉。
小公举很悲哀。
正要孤零零回去,却听一声沉重的开门声。
他刚回头,就见圆滚滚的小姑娘,娇憨的朝他奔来在。
许是跑的急,裴幼眠带着些许小喘。
她撅着嘴,把手里的暖炉递到宁虞闵眼前。
一字一字道:“生病了得吃药,可苦了。”
“你回去吧,这天太冷啦。”
宁虞闵始料未及,看着裴幼眠,竟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
裴幼眠说完这句话,和来时那边,又奔着回府。
怀里的暖炉烫手的很,宁虞闵怔怔的看着那圆滚滚的女子消失拐角处。
他可是想着把她拐走,偏生这姑娘还眼巴巴的给他送温暖。
宁虞闵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来这么一出,让他更不想收手了。
像来桀骜不驯的人,这会儿垂目,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就是她了。
——
楚汐这几日吃的都是拂冬花尽心思熬的滋补的吃食。
她胃口不好,拂冬更是做了开胃的蜜饯。
连续养了好多天,楚汐也觉得身子没有以往的轻飘。
不过,咳血的频率却不曾低过。
裴书珩这些日子的气压越来越低,在两级临界点中徘徊。
日日催促寻找鬼清子的下落。可对方的足迹却是戛然而止,再无轨迹。
不过这些日子,楚汐气色也好了不少。
天上的肉也慢慢回来了。
就给她一种感觉,她好像不用走了。
眼瞧着郡主和亲的日子即将到来。
要不是镇国公那边虎视眈眈,楚汐还真想带着裴幼眠去街上看看。
番国王子想利用顾晚棠,报复三皇子党派,这事没成,想来他比谁都抓狂,可到底为了两国明面上的邦交,定下的亲事无法推脱。
以往他想和钰旭尧合作,人家看不上他,如今见他坐上了王子之位,日后能继承大统,就屁颠屁颠想要他的势力?
做梦呢?
番国王子是个记仇的,当下直接投靠了钰旭桀。
跟着钰旭尧捞不到好处,没准那厮同镇国公狮子大开口还想着吞并他番国。
还不如依靠这看着傻兮兮的钰旭桀。
搏上一搏。
毕竟钰旭桀手下的祁墨看着还挺靠谱。
说只要他借兵援助,番国若不生出旁的心思,只要钰国一日在,便一日护着,永结邦交。
还挺吸引人。
——
听说成亲那时会游街,番国的衣裳风情万种,那迎亲的侍女个个出挑,深目高鼻。
楚汐表示想要一件。
她很想去看看,可裴书珩千叮咛万嘱咐,因着禹帝身子变差,他已经召回所有御林军,彻查这事。
钰旭尧恐节外生枝,想来这几日就会有所动作。
让她万不可出门。
裴书珩想陪她,可这几日,钰旭桀那边的事也是多的祁墨和魏恪忙不过来。
听说魏恪发了好几通脾气说不想管了,裴书珩这才迟迟出了门。
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楚汐见他眼下都是青色,不忍心道:“若是晚了,你就在那儿写着,免了来回路程还能多休息休息。”
却次次遭拒绝:“无碍。”
裴书珩一日不见她,就心生不安,即便楚汐这些日子调理的很好。
这件事上男人倔的很。
其实,楚汐还挺想让他出去的,每每当着裴书珩的面疼的话都说不上一句亦或是吐血时,她都怕看到男人的无措。
裴书珩只要一出门,裴幼眠就会拉着六娘带着拂冬和云坠,来她院子闲谈。
有六娘在,话题就没少过。
就连新来的柳月都能和六娘打成一片。
“武东街那崔娘子,昨儿夜里发动,听说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
柳月:“哇。”
“武西街那五十多岁的王大娘今早跨着篮子去买菜,身后痞子见她穿着不俗,身子苗条。追上去一阵调戏。”
柳月:“哇!!!”
六娘爱极了这样的神情,让她的存在多了意义。
楚汐若有所思。总觉得这身子除了咳血旁的好的有些莫名其妙。
拂冬的药膳也许是有一定的作用,可一切都是在吃了烧饼后……
也不知是不是她多想。
“六娘,你前些日子给我吃的烧饼可还有?”
六娘努嘴:“没了,那卖烧饼的汉子前些日子娘子和人跑了,也就关了门,铺子都没开了。”
柳月:“哇!!!”
楚汐:“……”
第507章 就……凑不要脸
楚府。
楚依依从外头回来,想着大计,这些日子都睡不好一个安慰觉。
她不好过,楚汐凭什么好过。
何况楚汐本该死。
面纱下的嘴角上扬,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女子一身素雅的衣裙,发上的头饰也素雅至极点。
这些日子,只要一闭眼,就是盒子里血淋淋的人头,再有的,便是裴书珩人前装得极度温润的脸。
两两不时在脑中回放着,她已经许久不曾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她脚步轻松往自个儿院子走去,却被早早等着的章玥堵了个正着。
章玥上下扫视她一眼,面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她冷嘲热讽:“打扮成这等模样,你这是出门给谁看呢?”
楚依依嘴角笑意散去,和章玥对视几秒,这才缓缓的福了福身子。
“请夫人安。”
章玥看见楚依依就烦,能安才怪。
“你不喜我,我也不喜你,就甭在这儿惺惺作态了。”
章玥自听章烨和楚汐的话,这些日子就没怎么出门。
“楚依依,你的亲事,你爹已经给你定下了,你再不喜,也得上花轿嫁人。”
“从今日起,你在屋里好好绣嫁衣,若你听话,嫁妆我也不会少了,让你嫁过去难看。给你一份体面。”
章玥留下这句话,再也不想看楚依依一眼,带着身后的婆子离去。
她能给楚依依体面,但也要看她有没有资格拿。
要不是怕楚依依坏了事,日日跑出去的消息让对方知晓,若一个反悔,好好的亲事作罢,楚依依还得留在府上,想想都烦。
早嫁早完事。
楚依依随意的又福了福身子,目送章玥走远。
出府?
她要做的都做完了,就等着楚汐遭殃。
就等着消息,她还需出什么门?
至于嫁妆和婚事?
她可不稀罕。
楚依依想到章玥适才高高在上,仿若施舍般的语气,冷冷的笑了笑。
笑吧,总有哭的时候。
——
裴书珩今日回来的很早,还不忘顺道在街上买了楚汐昨夜随口说了一声的糖炒栗子。
楚汐看着他怀里的那两袋纸糊包装的栗子,不由笑弯了眼。
还有什么比大冬天吃栗子让人快乐的吗!!!
裴幼眠快她一步,蹦蹦跳跳取走了一包,眉眼弯弯,娇憨的笑了笑,嗓音软糯,听着人想要去捏捏她婴儿肥的脸。
“多谢兄长,兄长最好了。”
裴书珩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忘叮嘱:“少吃些,不久后就用晚膳了。”
话毕,这才看向懒懒靠在柱子上的女子。
他提步上前,把另一袋交到楚汐手上。
楚汐挑挑眉,正想让裴书珩给她剥!!!
转眼一想,小丫头这么有礼貌,她也该学学。可不能差了。
女子肤如凝脂,瑰姿艳逸,当下娇笑吟吟。
“多谢相公,相公最好了。”
裴书珩睨她一眼。
“继续夸。”
楚汐:“……”
就……凑不要脸。
——
楚汐这些日子很是留意六娘,可见六娘没心没肺整日嘻嘻哈哈的,又觉得自己多想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划过。终于到了吴令毓成亲的日子。
楚汐嘴里没说什么,可也在裴书珩愈发的早出晚归里知道,钰旭尧按耐不住了。
禹帝私下彻查身子一事,若是发现是他,定然吃不了兜着走,这个浪尖上,已然没了退路。
即便,他也压根不需要退路。
于钰旭尧而言,成败在此一举。
借着吴令毓和亲,宫中降低戒备时,总算伸出了魔爪。
——
良辰吉时,黄道吉日。
两国和亲,可不是小事。即便番国势力弱,国土面积小。
以钰国的规矩,吴令毓是从皇宫出嫁的,后花轿绕着京城转了一圈。
引得看热闹的人纷纷从家中跑出来凑个热闹。
一路上撒着铜板,众人纷纷去捡。
人群拥挤,要不是有士兵拦着,势必造成马路的堵塞。
一群奇装异服的女子,跟在花轿后面,把人迷的挪不开眼。
锣鼓喧天盖过了周遭的说话声。
有人挤不进去人群,却不曾渐少八卦。
“总算是和亲了,我听闻群主压根不想嫁,好几次寻死,都被拦了下来。啧啧啧。”
“可不是吗,番国遥远,我看她这辈子没准都回不了京城。”
“我听说番国的男人,个个虎背熊腰,哪有我们钰国的男儿俊朗,要我是郡主,我也不想活。”
——
镇国公府
镇国公夫人捏着帕子在哭,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不疼她疼谁?
吴令毓上花轿前那个冷漠的眼神,如一根刺堵在她心口,一想就泛疼。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何尝舍得?
女儿这些日子,谁也不见,应当是恨她的。
可作为儿女,为父亲平步青云不应该吗?也就全了这么多年长辈对她的疼爱。
她哭的像个泪人儿,泪眼婆娑间,见吴巍一脸严肃,换了身官服,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外去。
她知道吴巍的打算,小不忍则乱大谋。吴巍用女儿在给钰旭桀铺路。
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