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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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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知艺:!!!
  她一蹦三尺高,连连后退,也不知为何,脸颊竟有些烫。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偏生说出这种话都魏恪,没有丝毫慌乱,就好像再说:今日天气一般随意。
  “不不不,不可以。”她言辞拒绝。
  “魏恪,你怎么想着这种东西。”
  韩知艺一直想让他除了想死有旁的可以想,却不曾,这厮想轻薄于她!
  魏恪没想到韩知艺的反应这般大,唯实吓了一跳。
  不过,他还挺惋惜的:“你可要再考虑考虑。”
  韩知艺羞愤:“不了!”
  魏恪一向也知礼,不然,这种事也不会征求对方的意见。说上一嘴,给她选择的余地。
  韩知艺如此行径,他便也收了心思。
  当下困倦的打了个哈气:“那好吧。”
  韩知艺有些心乱,以往吃惊于魏恪不是断袖,又觉得这人如此的好不该死。
  就连嫁给他,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魏恪突如其来的提起这种事,韩知艺也后知后觉的知道一点。
  魏恪就算身子差,可他也是男人。
  货真价实的。
  魏恪恹恹道:“你若不愿意,那便罢了。”
  韩知艺微微松了口气。
  却又听魏恪慢吞吞道:“不过,你若想了,找我便是。”
  !!!
  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第500章 好他娘的恶心
  楚汐晚膳用的少,夜里又饿了,这些日子,裴书珩也有了准备。次次让厨娘煮些好消化的面食或是馄饨。
  到底怕送来的迟,就连屋子里都放着各色吃食。
  楚汐刚啃了一块肉干,就有下人送来了小份的阳春面。
  看着清爽可口,色泽诱人。
  楚汐小口小口的吃着,身上一重,裴书珩给她盖了一条毯子。
  半夜醒来,兴师动众的,楚汐怪不好意思:“你先去休息罢,莫管我。”
  裴书珩在一侧坐下:“无碍。”
  楚汐的胃口也一向很少,这碗面是照着她的分量来的。
  刚吃到一半,却就泛起了恶心。
  耳中嗡嗡嗡的,一阵阵的噪音刺耳。
  裴书珩见她停下筷子,只以为她饱了,当下执起帕子,就要给女子擦嘴。
  他嘴角笑意浅浅,动作轻缓。
  可刚触到女子的唇角时,只见楚汐面色倏然煞白。还不待他反应,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帕浸湿,手心传来热感。
  裴书珩视线缓缓下移,是耀眼的刺红。如玉的手指紧紧钻在一起,骨节泛白。
  男人面色倏然骤白。
  一口血吐了出来,身子轻飘飘,胸口里的郁气也散了大半。
  楚汐竟不敢去看裴书珩充血的眸子,她吃力的抬起手腕,上头还挂着章烨送的珊瑚手串。轻轻搭在对方略颤的手上。
  说的话,连她自个儿都不相信:“我没事。”
  裴书珩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四肢百骸都泛着森森的凉意。
  指腹轻轻抹去女子嘴角的血渍,他嗓音哑的楚汐不好分辨说的是什么。
  “吐了几次血了?”
  楚汐嘴巴一撇,本就慌乱,被男人这么一问,泪珠哒哒哒的往下滚。
  她哽咽道:“两次了。”
  下一瞬,天地一转,她被人抱住。
  裴书珩浑身都事寒意,鬓角冷硬,面上看不出喜怒。
  她让楚汐做在腿上,以大人抱小孩的姿势,双腿垮着而坐。这种姿势最是亲密,可裴书珩却是觉得还不够。
  他把头埋在楚汐颈间:“你该与我说的。”
  话音刚落,面上一凉,女子的泪顺着略显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他的脸上。
  裴书珩心口钝钝发痛。
  楚汐紧紧的攥着男子的衣角:“裴书珩,我可能真的……”
  “不准说。”裴书珩唯恐听到他不敢听的,当下急急打断。
  哪儿还有以往的胜卷在握,气定神闲。
  “楚汐,你再等等,鬼清子的行踪我有了些许眉目,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鬼清子,楚汐知道。
  行踪不定,这样的人如何去找。
  就算真的能找到,可她的身子等的起吗?
  就算等得起,他真的能救她吗?
  女子的唇张张合合,最后化为一声:“好。”
  ——
  禹帝这些日子身体愈发的差,就连上朝,都能打起盹来。
  众臣嘴里不说,却震惊万千,知情的面上佯装惶惶,不知情的一下子没了主心骨。
  毕竟,若禹帝真出了事,那便是新一任新皇上位。
  彻底的变天。
  御书房
  太医刚退下,内室就传来‘噼里啪啦’瓷器碎一地的声响。奴才们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禹帝发了好一通的大火。
  这些日子,他频频困倦,却偏生太医什么都诊断不出。
  如何不让他动怒。
  要么,太医院的太医全部让人买通了,要么便是有人要害他。手段高明,太医都查不出。
  那会是谁呢?
  贵公公垂下眼,里面都是惶惶不安,药他下了好几日,眼瞧着三皇子那边的人催了又催,他一心狠剂量也比往日多了一倍。
  他自小追随禹帝,禹帝无论无何也不会往他身上去猜。
  贵公公也难受,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禹帝这些年来,脾气越来越差,每每说话,他开口前都要斟酌一二。
  如今皇子大了,他如何不为自己找下家?
  这怨不得他。
  “皇上息怒。”贵公公连忙把一地的奏折捡起,小心翼翼的搁到紫檀木案桌上。
  禹帝狠狠的喘息着。
  “贵公公,你说是谁胆大包天,敢对朕下手?”
  贵公公抖了抖,连忙跪倒地上。
  他讪笑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太医诊断你这是操劳过度,歇歇修养一二便好了。”
  禹帝阴鸷的视线盯在他身上:“这种话,你也信?”
  她一脚踢开椅子,砰的一声,撞在所有人的心里。
  拉响警钟。
  禹帝视线一个个扫过去,帝王之气浑然天成。
  “这天底下,想让朕死的,那可多了去了。”
  众人纷纷面露死灰,她们不像贵公公那般得脸,这种话如何听得?
  禹帝猜忌本就重,此刻只觉得谁都有可能,他手执龙印,碍了多少人的事,首当其冲是他两个儿子。
  他面上皆是寒霜,叫出手下的人彻查,又仿若看死物般看着一地颤颤发抖的奴才。
  “拖下去,处置了。”
  贵公公擦了擦额间的汗,听令把吓得求饶的下人给轰出了出来,又冒着风险把这里的消息传到钰旭尧手上。
  钰旭尧知道药起了作用,又慌又兴奋难耐。
  胥御同镇国公两人纷纷达成共识,一拍即合,既然皇上要查,何不找一个替死鬼?
  能把把钰旭桀拉下水的同时,再给禹帝狠狠一击,打个措手不及。
  届时,那个位置,钰旭尧是坐的稳稳当当的。
  几人谋划着,如何让钰旭桀成替死鬼。
  却不知,钰旭桀早就等不及了,日日伪装成一个二愣子,够麻烦的。
  在钰旭桀的暗中帮助下,钰旭尧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所谓的证据藏到怀里,当下要进宫尽孝,榻前伺候。
  钰旭尧忍住不去笑。
  他已经恨不得禹帝早早死了。
  可刚进宫,就碰到傲娇的抬着下巴的宁虞闵。
  还真是冤家路窄。
  宁虞闵少年时事事比他出挑,早就让钰旭尧心生不满,后玩起了偷鸡摸狗的把戏,可他清楚的知道,禹帝对宁虞闵的疼,远远超过了他。
  他看不上宁虞闵,但面上总会掩饰一二。当下上前亲昵的唤来一声:“阿闵。”
  宁虞闵听到这个称呼,鸡皮疙瘩落一地。
  好他娘的恶心。


第501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宁虞闵不比钰旭尧,看不惯就是看不惯,才不会为了所谓的名声给对方脸色。
  当下嫌恶的后退几步。
  “别唤这般亲密,我啊,和三皇子可没熟到那种地步。”
  话毕,他明显的看到钰旭尧脸色一僵。
  宁虞闵抬着下巴,一副并不想与之多言的模样。
  “这么多年,我一向不想搭理你,偏生你毫无自知之明。时不时往我跟前凑,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钰旭尧自来被人捧惯了,也只有在宁虞闵这儿翻跟斗,原因不过宁虞闵有禹帝护着,这是他最恨的事。
  不管有礼没礼,他虚长宁虞闵几月,就必须让着他。
  凭什么?
  他的身份就比钰旭尧高贵不是吗?
  有些时候嫉妒就是发了芽的种子,越长越旺,恨不得冲入云霄。
  可他得忍。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歹你也要唤我一声表兄。”他脸色有些难堪,可宫里耳目众多,他必须维持体面。
  宁虞闵睨了他一眼。又兴致缺缺的挪开。
  “别拿这些话压我,连舅舅跟前我都能以下犯上,你觉得你能在我这里讨到好处?”
  他抱着手臂:“喂,你学学人钰旭桀,看见我都不拿这些说话。还会拉着我问字呢。”
  钰旭桀,钰旭桀!
  如今宁虞闵都拿一个下贱女子生的儿子同他相提并论?
  钰旭尧的脸上难看的不行,正要出声责骂几句,就听宁虞闵啧啧了几声。
  “别气啊?你可是最体恤手足的,可莫打翻旁人对你的看法。换的一个得不偿失。”
  宁虞闵懒懒的扫了他一眼:“我啊,得去看舅舅,就不和表兄您寒暄了。”
  他说着‘您’这个字时,加重字音,更显讽刺,听得钰旭尧脸色一块青,一块白。
  钰旭尧胸口重重起伏:“我也去看父皇,不若你我同行?”
  “有毛病,谁和你一道?”宁虞闵懒得搭理他,留下这一句,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
  钰旭尧一滞,袖下的手紧紧攥起。
  若他登基,第一个处置的就是宁虞闵。
  宁虞闵这人,是他的阴影和心头患,早就想斩草除根。
  他眯眯眼,看着眼前的一身紫袍,懒懒散散的垮在身上的男子,墨发高高束起,扣上玉冠。放荡不羁。
  宁虞闵走在前面,他明显落后一步。
  却不知,他恨不得除掉的蠢货,这会儿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嘴角发出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冷嗤。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自负之人。他想到镇国公和胥御的做派,就觉得都是自作聪明的一家人。
  旁人也许都认为钰旭桀身无寸铁,又无文韬武略,可巧不巧,他知道。
  那时他是世人嘴里称赞的学童,小小年纪,就读完了千字文,那一手好文章与魏恪相比,不分秋毫。
  魏恪更甚,为人内敛,阳光开朗。
  两人不过十岁刚出头的年纪的年纪。
  可仅仅一夜之间,魏恪的身子……
  明明两人悠哉悠哉坐着马背还打算纵马于郊外,看谁打的猎物更甚一筹。
  可偏生魏恪的马在下一瞬发了疯,孟足了劲奔向悬崖。
  这一变故,纵然谁都始料未及。
  他奔向悬崖,抓住的却是一片衣角,再无其他。
  马儿好端端为何会癫狂,说不是人为谁敢相信?
  好在魏恪福大命大,直接摔到悬崖半腰处,被生在半山腰的老枯树挂住了身子。
  可枝干却从他的小腹处穿了过去。
  好在解救及时,无性命之忧,可这身子也……
  世人都以为魏恪是一场大病才会如此,可又有几个人知道,平日里最温顺,魏恪一手养大的马儿,被喂了药,才导致的癫狂。
  也是从那一刻,宁虞闵看着太医给魏恪医治时,下人端出一盆盆血水时,才知道的道理。
  做人呢,若是太出众,就能惹来嫉妒。
  魏恪如此,他又何尝不是。
  这一次是她们走运,那下一次呢?
  宁虞闵至今犹记那日的无力,和冷到骨子里的寒。
  下药之人,是谁?
  是高高在上,前不久夸她们年少出英雄的禹帝?
  还是被事事低他们一头,被淑贵妃宠的无法无天的钰旭尧?
  还是说,是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另一幅面孔的妖魔鬼怪?
  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自那刻起,两人都学会了伪装。
  魏恪出事,魏母一下子受不住,早早随着死了多年的魏夫去了。
  归德侯府早早就让魏恪掌家,莫看他年纪小,可办事不比旁人差分毫。
  魏恪一倒下,留年纪颇高的魏老太爷强强撑着。
  那段日子,于两人而言,都是炼狱。
  魏恪为了魏老太爷强强撑着,骨瘦嶙峋,一下子这个病那个病,把他折磨的三年下不了榻。
  好不容易身子好些了,可以在下人的服侍下床走上几步。
  魏老太爷就这么去了。
  魏恪是一度的想死。这么多年撑着的信念倒塌。
  是他日日夜夜守着,不让他做傻事,也是最得老太爷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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