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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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一,打架功夫她比不得拂冬。
可三带一呢?砸雪球还能输了?
包子脸连忙休战,也不知她说了什么,成功让边上的柳月云坠与她一个鼻孔出气。
落儿嚣张的抬着下巴,对拂冬勾了勾手。语气嚣张。
“拂冬,你过来啊!”
拂冬胜负欲一向强,本无意,可听到这么一句欠扁的话,二话不说加入战队。
楚汐星星眼看着他们。
小仙女也好想玩,但是得端着!
战况激烈没有人注意她这里。
楚汐不由蹲下身子,搁下手炉,一把抓起一把雪,冷的她直哆嗦。
这只是纯粹的雪吗?
呜呜呜,南方没见过世面的小可爱好快乐。
她左搓搓右搓搓,好不容易捏起一只鸭子形状。
乐滋滋的走回去,她打算送给裴书珩。
楚汐屁颠屁颠的进了屋,裴书珩正忙着手头上钰旭桀派下来的事,就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他停下动作,神色柔和看着楚汐走进。
很快,手里被塞入一物件,冷意蔓延,透心凉。
他垂眸看了一眼,又看向楚汐。
楚汐哈着手,星星眼的看着他:“爷喜欢吗?”
裴书珩把把雪鸭放置一旁,见楚汐的手湿哒哒的,当下用袖口的帕子擦干,女子柔荑冰凉,他当下合起包拢。
“可别又得了风寒。”
楚汐感受着男子掌心的暖意,舒服的眯起了眼。
“那你喜欢吗。”
裴书珩无奈:“喜欢。”
“我就知道,毕竟,鸭子是对你那方面最大的认可。”
能做鸭子的,都是强汉子。
这是我对你最大的认可。
第488章 不带她,就带你
裴书珩听不懂,可从女子的眉目中也能察觉,此话非好话。
见女子的手逐渐暖和,这才一个用力,让楚汐做在他腿上。把头埋在楚汐颈间,鼻尖都是女子的盈盈暖香。
“昨日出门瞧着这么急,今日怎么不忙?”楚汐问。
裴书珩不欲多说,可见女子眸若点漆,不由简短概括:“三皇子要对宫里那位伸手了。”
楚汐懂了。
钰旭尧要弑父逼宫。
不过,到底这事得好好权衡,一旦出了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的境遇。
大工程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完工。
楚汐凝睇着男子指间的扳指,取出,戴到自己手上。
实在太大,像是小儿穿了长辈的衣衫般。露出一半的空间。玉扳指还带着男子身上的暖意,楚汐玩的不亦乐乎。
裴书珩伸手把女子的碎发别在耳后:“估摸着,过不了几日,皇上便会解除对我的禁锢,趁着这几日空闲,我也想多多陪你。”
“今日想去哪儿玩?”
这么冷的天,放到往前,楚汐是一万个不会出门,可若是和裴书珩一同出门,那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楚汐嘴角不由绽出一抹笑意,却是拿腔作调道:“你啊,都成亲了,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玩玩,也罢,既然你如此强烈要求,我也不好驳了。”
裴书珩淡淡嗯了一声,嗓音慵懒:“多谢楚楚了。”
楚汐:“一家人,真不用客气。”
“对了,小丫头早些日子就说想去郊外踏雪。不如就去郊外。”
女子的红唇一张一合,带着极致的诱惑。
裴书珩到底俯身,叼住。
细细品尝,一步步深入。
喟叹嗓音消散在唇齿间,可楚汐还是听清了字眼。
“不带她,就带你。”
——
可决定好的事,很快被一场变故,砸的稀吧碎。
裴书珩放过楚汐,让她缓劲儿,就听院内丫鬟的笑声一顿,随后是问安声。
紧接着,是熟悉的大嗓门:“裴小子,我来看你了。”
楚汐和裴书珩对视一眼,连忙用帕子去擦男子唇上粘着的口脂。又整理了下凌乱的妆容。
裴书珩却不想她这般慌乱,低低一笑,嗓音暗哑:“正经夫妻,又不是偷情,怕什么。”
楚汐瞪他一眼,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裴书珩说的在理。
裴书珩说完这句话,这才提步开门,果不其然,是薛大将军。
拖家带口的带着薛夫人,和薛执。
“裴小子,你这几日被关,就没出过门,想来憋坏了吧。”
“这不,正逢今日我闲,特地来看看你。怎么不说话,这是感动坏了?”
客至,总得以礼相待,即便裴书珩不欢迎。
他与楚汐向两人请了安。再把人迎入正屋内,喝茶,吃点心。
薛执穿了身儒雅的袍子,许是昭蓉拦着,薛大将军许久没动手,眼上的淤青已退下。
但肤色未改,回京这些日子也不见白,这文人雅士的打扮依旧滑稽。
不过,儿子不是熊猫眼了。这会儿轮到他老爹。
害的楚汐的视线时不时的要瞟过去。
薛大将军过来,说是来探望,实则有要事相商,不过,倒也不急。
像是被揍的很惨,他眼角红肿,简直比先前的薛执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书珩温声问:“薛大将军,您的伤?”
薛大将军说到这儿,就怒。当下火气蹭蹭上来,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好好收拾一番。
“还不是恭亲王那老东西。”
“裴小子,你来评评理,我哪儿错了,值得他下如此狠手?”
说着,他端起眼前的茶盏,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开始为自己抱不平:“我想着,他与恭亲王妃三日一小吵,十日一大吵,如此这般,何必搭伙过日子,这不是昨日街上碰见恭亲王妃,便劝她早早和离。毕竟恭亲王眼里只有赌。”
哪料这事,不出片刻,传到恭亲王耳朵里,不由分说,寻到他就是一拳。
他不甘示弱,很快,两人扭打在一起。
别看他如今脸上可怖,恭亲王可比他惨多了,又好面子这会儿还不能出门,那张脸更是无法见人。
楚汐听到这里,很想给薛大将军立大拇指。
合着你劝他们和离,你还想恭亲王和你称兄道弟?
“他是人吗?我还不是为他好,这次他被拘着大半夜没去赌坊,对嗜赌之人而言,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一和离他日日歇在赌坊都没人管,天上掉馅饼的事,那家伙还不乐意了。”
裴书珩:……
这话让他如何去接。
若恭亲王心里没有恭亲王妃,恭亲王妃有能力拘着他?
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偏生你还去插一脚,你不被揍谁被揍?
昭蓉听不下去了:“闭嘴,我看你就是活该,他们夫妻的事,有你什么事?”
“得亏我与他娘子是手帕交,不然,冲他的暴脾气,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昭蓉只能庆幸,姐妹情分长存。
薛大将军扯着嗓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但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昭蓉,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听你的话。闭嘴就闭嘴。”
昭蓉站起身子,懒得搭理她。
视线落到裴书珩身上,当下换了一副笑脸:“你们男人谈事吧,裴小子,你这娘子,我可得让她带我四处转转。”
楚汐心里清楚,薛大将军这次过来,少不得是为了皇位那件事。
当下站起身子,亲昵的扶着昭蓉。
“夫人这是说哪里的话,我陪你走动走动还需他同意了?”
裴书珩笑笑。一派雅人清致的模样。
“没错,我家都是楚楚做主。”
楚汐:这他妈的好配合!
薛执见两人要走,下意识就要跟上去,被薛大将军一声喝下。
“站住。给老子好好坐着。”
“你们谈事,我留着做什么?”
薛大将军瞪他:“难不成你跟着出去赏雪?”
薛执大言不惭道:“对啊,很多才子就是对着雪作诗的。”
他万一看着看着,就开了窍,直接跳过识字,就能作诗了呢。
一下子出了名,皆大欢喜啊!
第489章 你莫不是有了吧
薛执的愿望到底不曾实现,他苦着一张脸,听着薛大将军一句又一句的当着裴书珩的面夸着钰旭桀。
“那孩子,近日愈发用功,我听闻,早夜读书,晚也读书,皇上今早还夸呢。”
“但看那三皇子,若不是有吴巍打点,我看成不了气候。”
薛执不服气,钰旭尧太傲,又没胆识,可钰旭桀也不过尔尔:“爹,你这话就不对了,上回我拿着千字文找二皇子,他认识的还没我多呢,那字迹更是三岁娃娃都不如。”
自然换来一顿训斥:“你懂什么,这叫大器晚成。”
得,只要他爹喜欢,总有一堆数不完的借口。
骂完儿子,薛大将军又对一言不发的裴书珩笑。
“裴小子,我看得出你也是实在人,实话与你说了吧,三皇子那边可不安分啊,他昨夜半夜去了都督府,胥御那人,你也许不知,他可不是简单角色。”
什么不能放到白日,偏生月黑风高之夜。薛大将军认定,其中必有猫腻。
若三皇子真有动作,给人一个猝不及防,皇位的争夺,腥风血雨,也是常事。
“裴小子,你想想,三皇子没魄力不是做君主的好人选,若他日后登基,这天下就成了吴家的天下。”
“我也不和你来虚的,与其如此,不若你我一同辅助二皇子?”
裴书珩有意无意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仿若上头还留有女子身上的暖香。
他镇定万千,闻言也只是施施然道:“书珩不过三品官员,将军折煞我了。”
“你莫妄自菲薄。”薛大将军打定主意想要把裴书珩拉入钰旭桀的阵营。
裴书珩淡笑:“一朝君子一朝臣,天下是皇上的,书珩只为皇上效力。”
薛大将军一听,当下一拍桌子:“这好办啊,你辅助二皇子,日后成事,可不就是名正言顺了?”
裴书珩沉默。
薛大将军一见有戏,连忙把椅子挪近,贴近之。
“说真心的,你觉得二皇子如何。”
裴书珩面带烦恼,说出四个字:“愚不可及。”
薛大将军被他实在到了:这也太真心了吧。
“那三皇子呢?”
“难堪大事。”
“若让你选,你选谁。”
裴书珩定定看着他,温润淡笑道:“皇上如今身子康健。”
薛大将军见裴书珩这般坦荡真心,当下摆摆手:“这种话可不好说,也不知为何我这几日头突突的疼,总觉得,皇上也许没几年活头了。”
说完这句话,也觉得不对劲。
“呸呸呸,这是大不敬,书珩别理我的胡言乱语。”
裴书珩垂下眸子,光线透过窗格落在男子侧颜下。眸子里都是旁人读不懂深色。
不得不说,薛大将军还真是个乌鸦嘴。胡言乱语也能被他说中。
这禹帝啊,的确有个好儿子。
胆小的同时,又心狠手辣。
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只等瓮中捉鳖,釜底抽薪,而后坐享其成了。
这厢,楚汐领着昭蓉出了院子,便踱步而行,绕过回廊,踩着雪,说着话。
昭蓉虽说离京多载,可宁虞闵见着她都要恭敬的喊一声蓉姨。京城那些小辈虽说都不知如今出落地何等风姿,但到底都念着旧情。
昭蓉和魏恪早逝的母妃,也有过几面之缘。虽说比不得与恭亲王妃,宁王妃来的亲密,可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我没想到,连魏恪那孩子,都要成亲了。也不知我那傻儿子,何事让我吃上一杯媳妇茶。”
楚汐闻言笑笑:“姻缘自有天定,夫人放宽心便是。”
女子娇媚动人的脸颊两侧酒窝浅浅,很是渲染人的,让昭蓉也不由心情好上些许。
“你说的对。”
“对了,昨夜夜里,秦夫人连夜把那女子送走了。”昭蓉来此,便是与楚汐说这些。
施茵茵走了?
楚汐愕然,颇为难以置信。
秦夫人最会做表面功夫,怎么会在退婚后,韩知艺又被赐婚给魏恪这个节骨眼上,把人送走?
这不是招人闲话?
昭蓉见她这般模样,当下笑道:“那姑娘流产了,许是遭冷落,府上下人伺候的也不用心,这大雪天气,摔了一跤,当场就见了血。”
孩子没保住。
秦夫人这些日子对施茵茵的隐忍在这时终于爆发。
她失去满意的儿媳,秦家又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柄,此后重重难堪,如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
如今什么都没了。她对施茵茵是看一眼都生嫌。
适逢那日,失魂落魄多日的秦之逸得了信,从外头赶回来。
却因着太急,直接从马上滚下。
“她那儿子,倒是吉人天相,那腿受了伤,但养上数月也就好了。”
秦之逸是秦夫人的唯一的儿子,秦家以后的继承人。
这两件事闹的整个秦府乌云蔽日。
楚汐听到这儿,如何不懂。
她抬眸对上昭蓉,红唇动了动道:“这也难怪,秦夫人一向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