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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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这厮哪方面花样太多。
偏生他那玩意细短,可他总以为自己能耐。
不过这人有的是银票。
邹妈妈看了眼边上的欢儿,她也没什么怜惜。对着魏狄嗔了一眼。
“魏公子可要加价?”
魏狄也喜欢邹妈妈,半老徐娘床笫间叫起来最让他畅快。被她这一嗔,先前宁虞闵带来的惊慌都压了下来。
他看着边上这十两十两一加的穷逼,很是嫌弃。
“本公子出一千两。”
听听,他一掷千金的语气。
然,魏狄并没有听见那惊艳的抽气声。
边上的人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个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魏狄暗觉不对,就在这时,身旁的小厮焦急的在他耳畔道:“公子,那高公子出了一千三百两。”
你一个一千两的叫嚣什么。
脑子有坑不是?
魏狄听到这话,瞪大眼睛。着实不可置信:“这么贵?我前些年包下的花魁也就花了不到八百两。”
边上也有公子哥,更有不怕魏狄的。说话也没那些忌讳。
“你都说了是几年前。没银子就甭出来丢人现眼,什么货色!爷看一眼都嫌脏,你闹笑话就算了,偏生还给魏大公子抹黑。”
——
他嘴里的魏大公子,这会儿正没精打采的拢着厚厚的毛毯。
他怕冷,脚边的火盆正烧着,周边伺候的小厮热的两颊冒汗,可他依旧苍白的很。
啊,想死。
第396章 一样的价格,挑个贵的
魏恪死气沉沉的看着火焰,整整一个时辰,保持这个姿势,其实很累了,可他就是懒得动上一动。
就连眨个眼他都觉得费劲。
他怎么还没死呢。
墓地都挑好了。
万不能浪费了。
边上的小厮谨记医嘱,想着公子应当早些歇息,不由上前,带着试探小声道。
“公子,天色已晚,您可要洗漱?”
魏恪头顶蓝色抹额,他没有反应,小厮松了口气,没有反应就是没有意见。
当下把人推到内室。
内室里,床榻边正放着他不久前端进来的火盆,被褥也极为厚实,门窗也不好全封死,不然空气不通顺。
于是,只是留下小小的一条缝。
好不容易魏恪上了榻。他冷的不行,身子蜷曲。
小肆见此,只觉得这几日公子的身子愈发差了,当下就差哭了。
天妒英才,他家公子这般好,更是个心善的。怎偏偏摊上这样的身子。
“公子,可要屋内再烧一盆炭火?”他当下提出意见。
魏恪乏力的睁眼,正要说话,又止不住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小厮啪嗒啪嗒留起泪来。不知如何是好。
魏恪听到了抽泣声,咳得更急了。
小厮手忙脚乱的去去了雪梨汤,喂着他喝了几口。
这才堪堪有了好转。
魏恪的确冷,可屋内再烧一盆,他定然又嫌热。原想着让小厮去取几个手炉放在被窝里暖手脚。
他正要说话,却想起不久前那遮挡严寒的大红披风。
“那披风可还在?”
小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魏恪说的应当是那日韩家姑娘的那件。
原先应当还回去的,可一则为了避嫌,二则魏恪那日盯着披风看了一日。
就好似对之……感兴趣。
他家公子已经很久没有对人和事产生过兴趣。
其实,留着人家姑娘的物件并不妥,可那韩家姑娘也没有谴人来要。小厮不由起了私心,就留了下来,这些日子也没有处置。
可自那日后,公子便没有提上一句,小厮只以为那日在公子眼里看到的光芒是假的。
那些冒上来,以为公子能求生的心思歇了下去。
可!!!他们公子如今竟然提了!!!
早说嘛,要是知道公子喜欢女儿家用的披风,他早就每日不重复的换上一件,让公子看个新奇。
“留着呢留着呢,小的这就去取来。”
“嗯,给我披上。”魏恪慢吞吞道。
很快,如他所愿,小厮虽觉得不对,可他们公子高兴就好,若公子有需求,他还能去买几件襦裙让公子私下穿。
谁还没有个癖好不是?
小厮见魏恪再度阖上了眼,他轻手轻脚的退出屋子。
那件披风不曾洗过,上头还留着淡淡的女儿香。
魏恪本想着盖着暖和,却不曾想,没什么效果。全无那日感受到的暖意。
他蹙了蹙眉,实在不解不过,将死之人,他也没有纠结。
那香味淡淡传至鼻尖,魏恪本都是这个时辰就早早入眠。这味道他倒不排斥,可不知为何,却是失眠了。
这莫非是快死的征兆?
——
皓月当空,天幕挂着几颗繁星,夜色如浓稠的墨砚,出了醉乡阁后,马车往外赶。
楚汐靠在车壁上,对面的男子阖眼假寐。
两人自入了马车就没说过一句话。
裴书珩本就是个闷葫芦,楚汐早就习惯。她困倦的用粉嫩的指尖托着下巴。
今日不曾午休,她实在困的厉害。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夜间的路并不好走,车夫很是谨慎,可也无法避免车轮碾过石子,带来的车厢颠动。
这一颠,昏昏欲睡的楚汐险些头磕上车厢。
裴书珩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也不知何时坐过来的。
楚汐在他的注意下,避免了一场灾难。她砸吧了一下嘴。
冷松木香淡淡,萦绕于鼻,楚汐直把头往裴书珩怀里埋。
她鼻音有些重,听着嗓音愈发的娇:“让我靠靠。”
裴书也不曾拦着,一手拦住女子的肩,一手搭在那不盈一握的腰窝处。
马车里放着颗夜明珠,亮如白昼。他淡淡的垂下头:“楚汐,夜里冷,回府再睡。”
夜里本就凉,就算帘布厚实,可也总有强势的风轻刮进来,这里又没有毯子,可别闹了风寒。
她最娇了,定然一边嫌药苦,一边眼里含着泪说不舒服。
想想都麻烦。
楚汐眼皮子在打架,睁都睁不开。
“我就不!”她嘴里嘟嚷一声。
男子蹙眉,显然在宁虞闵适才的一番挑衅后,耐心并不好。
“听话。”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却带着压迫感。
楚汐也知道这身子弱,她强忍着不睡死过去。就想着和男人扯话题,转移注意力。
她闭眼扯着男人对衣摆:“我和楚依依,你为何最后挑了我?”
楚汐很清楚,大半原因是为了小丫头。
可到如今,她就想听听裴书珩有没有求生欲这玩意。
裴书珩眼里划过精光,他已然能想到说了实话,楚汐能跳起来张牙舞爪。
他不由的眼里含了笑意。
他说:“一样的价格,挑个贵的。”
楚汐:???你死了。
当买菜啊!
小仙女对这种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她宁愿裴书珩来一句油腻腻的话来哄她——我就是看你美!
多好。
小仙女定然赏他一个么么哒。而不是赠送一个大嘴巴子。
楚汐困意褪了一大半。
她抬起头来,险些磕了男人的下巴。
指间戳着男人对胸膛,她嘴巴撅的像是能挂油瓶。偏生唇色诱人,更想是在索吻。
“你是嫌我败家?”她质问。
裴书珩忍不住的低头想去碰。
楚汐哪里会让他得逞,当下捂住他的嘴。
她眉眼染上得意。
亲亲亲,不说句好听的,亲什么亲。
然后,得意渐渐被惊恐所取代。
男人倒没有被拒绝后的不虞,女子香香软软的手贴上来,他任由楚汐动作。
手心的触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足以放大五六倍。
!!!这狗男人退而求其次亲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色!情的!舔!了!舔!!!
楚汐还没从这震惊中回神。她倏然收回手。
第397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始作俑者没有半点反省之意。
依旧是那张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低头沉吟,有种刻在骨子里的矜贵。
裴书珩温吞者问:“所以我,能退吗?”
楚汐怀疑自己的耳朵。
瞌睡虫在这句话下全都跑远,她做震惊状,对着裴书珩一言难尽。
你把我酱酱酿酿了,你还想退货!
早就过了七天无理由退货的时间,她又不是三无产品。
楚影后一甩帕子,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轻揩眼角,像是在拭压根不存在的泪:“爷轻飘飘的几句玩笑话,殊不知我的心有多痛。”
娇柔做作。
裴书珩淡淡一笑。
楚汐:!!“你还笑?”
裴书珩见她怒目而视,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那我该如何?”
这个时候,还算上道。
楚汐很大方的教导,她语气夸张:“你该说——莫哭,你一哭我心口最疼。就像天要塌了。”
又开始了。
裴书珩按了按太阳穴,说训斥吧,又隐约舍不得。
就怕她真的哭。
天倒不会塌,可那小哭腔听着让人难受。
楚汐也不求着裴书珩能说会道,于是,她自己满足自己:“快,你照着这句话念上一遍。”
她就纯当是裴书珩的情话。
“楚汐,晚膳没用,你就吃了些点心,可饿了?”裴书珩仿若未闻,问了这么一句。
楚汐轻轻松松被他带跑偏。
裴书珩原先不说,倒没什么,可这一提出来。
靠,好饿哦。
“前面有家馄饨店,可要下去吃些。”
楚汐眼睛一亮:“要要要。”
到底是晚了,这支起来卖馄饨的小摊上没有一位顾客。
兴许是饿惨了,楚汐一下马车,就觉得味道甚是浓郁。
卖馄饨的是个老妇人,梳着利索的发髻,一身旧棉布衣裳,却很是干净。
“夫人,可要来碗馄饨?”
楚汐想着裴书珩也没用晚膳,当下不假思索道:“两碗。”
说着打了个哈气。
裴书珩见她一打哈气,眼角就溢出泪来,顺着光滑的脸颊而下,杏眸雾蒙蒙的。她本就白嫩,朱唇不点而降,容颜迭丽至极。
裴书珩轻叹一声,去过帕子给她擦了擦。
老妇人见此,不由心疼:“哦呦,看把夫人给饿的,这是多久没用膳了,看看都哭了。”
“煮馄饨要不了多久,夫人快些坐下,煮好就给您端来。”
楚汐:???对不起,打扰了。
裴书珩不由低笑出声:“我家夫人与我闹脾气,一日不曾进食,好不容易这才将人哄好,劳烦快些。”
楚汐:你特么不是最言简意赅,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都吗?
你说这么一长串,不累吗?
老妇人一听,手下动作加快,熟稔的瓷碗里加了小菜。
“再不高兴也得吃饭啊。”
楚汐面无表情的被裴书珩拉这坐下,这一刻,突然饱了。
摊上只有他们两人,老妇人也极为麻溜,不过多时,便端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馄饨个个皮薄肉多,肉既嫩又有嚼劲,汤上飘着碧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楚汐从竹筒里捡了木筷,分了一双给裴书珩后,却没有当下低头就吃。
她不喜葱花。
若是就着菜炒,也堪堪能接受,可显然眼前的葱花是老妇煮好馄饨为了润色加上去的。
裴书珩没有动筷。他端坐着,背脊笔直,凝睇着楚汐。眼里的情感看不分明。
这种小摊小贩上的食物,他没有想到,有一日会和除了裴幼眠以外的女子坐在一桌。
她嘴里碎碎念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女子琼鼻秀目,朱唇雪肤。这会儿正一丝不苟挑着葱花,他看着不由荡起了几分满足。
就好似,楚汐走进了本该属于他的世界。
察觉男子视线,楚汐停止了动作。
这小摊避不了风,要不是饿的厉害,楚汐早就躲去马车了。
她抬眸,两人视线相汇。
适逢一阵风刮来,吹起锦袍一角,男子白衣墨发,飘飘逸逸。
挺翘的鼻,略薄的唇,精致的下颌线。
楚汐被惊艳的忍不住吹了一身口哨。
还挺流氓的。
裴书珩皱眉,他搁下木筷,正要好好指责一番,若不是知道楚汐是女子,他都要怀疑自己娶了个男人。
那吹口哨的熟稔程度,可谓是如火纯清。裴书珩有些头疼。正要说话,就见楚汐悄悄的给他抛了个媚眼。
“爷盯着我作甚,好歹在外头,万不要让旁人见了笑话。”
裴书珩:“……”
他却不知楚汐还会怕闹笑话。
那涌上喉咙都话也被她不经意间的打岔,而烟消云散。
也罢,她本就是这个性子,若让她改,那她也不是她了。
楚汐不知,就短短一瞬,裴书珩的心思百转千回。她调戏了男人后,这才继续垂头挑葱花。
“你若不吃,让婆婆再换一碗便是。”他出声。
楚汐想也不想,她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