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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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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谁当家做主?”她问。
  薛大将军不明白,夫人怎么会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如此心知肚明之事,你有什么好问的?”
  “这个家当然是听你的。”
  用最凶的口吻说最怂的话。
  薛夫人:“那听我的。”
  薛大将军笑眯眯:“好嘞。”


第384章 要我帮忙吗?
  楚汐看着这一幕,她默默的瞅了裴书珩一眼。
  脑中想起这么一幅画面。
  [她要喝水,裴书珩第一时间送到她嘴边。]
  [她不顺心,裴书珩能想薛大将军这般,说着最怂的话。]
  ——楚汐,我允许你不高兴了?
  ——楚汐,你说的没错。
  ——好,都听你的。
  那是多么一件幸福的事。
  裴书珩喝茶的动作一顿,不用去看楚汐憧憬的目光,他已然能猜出她想的是什么。
  他淡淡说着话,用只能楚汐听到的声音在说。
  “你想都别想。”
  果然,现实总是残酷的。
  将军府一顿饭用的宾主尽欢。当然,其间薛执又把薛大将军惹怒,被追着满屋子跑这事忽略不计。
  ——
  等他们要走时,薛夫人备上亲手做的点心让她们带走,一家人一个不落的非要把人送到府门。
  “你可得带着幼眠经常来府上。”
  楚汐答应的很是爽快:“成,只要夫人不嫌弃。”
  “我有什么好嫌弃的?”将军夫人笑的随和,到底在边塞呆的久,她眉目间都是一股英气。
  趁着裴书珩把裴幼眠拉上马车的那一会儿,薛夫人把楚汐拉到一旁,轻声道:“虽然这话我没有资格说,但想了想总得让你知晓。”
  她眼神在楚汐小腹处流连一二。
  “你和书珩可打算何时要孩子?”
  问题来的太突然,楚汐卡词。
  裴书珩一直想要个女儿,她是知道的。可她……
  薛夫人见她不说话,心里也猜到了大概,她叹了口气:“他许是怕你有压力,便不曾在你更前提起,你许是不知……”
  她顿了顿,换了口气继续说:“他与你成婚也比旁人晚上几年,在他这个年纪还没孩子的,少之又少。”
  “朝堂里不少见不得他得皇上看重之辈,背后酸溜溜说的话极是难听。”
  那些人曾想过讨好,送些精挑细选的瘦马,也被裴书珩一一拒绝,又如何能忍。
  自然愈发的酸。
  背后四处散播谣言,不是说裴书珩清心寡欲,没个通房妾室,没准是那处不行,委屈了他那娘子的一副好皮囊。
  就是说裴书珩没准生不出孩子,这才导致他不敢多要女人,怕这私密事被人知晓,贻笑大方。
  薛夫人也不赞同为了平息这些胡乱谣言,带着目的要孩子。
  毕竟两人成亲还不到半年。
  可本就要生的,这对夫妻方才的互动她也看在眼里,是相互心悦的。
  因为有些喜欢的细节,是无法忽略的。
  即是如此,为何不生?
  “这事,我确实不知。”楚汐听到这里,她傻眼。
  她不知道,那些当官的没事做,净瞎关心裴书珩当不当爹。
  管他们屁事。
  吃饱了没事干,撑得慌!
  可这事裴书珩却不在她面前提上分毫。
  靠,莫名感动。
  他是打算一个人承担下所有吗!
  楚汐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谢过将军夫人后,她上了马车神情有些恍惚。
  适才楚汐被拉去远处讲话,裴书珩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见她如今这幅表情,男子轻蹙眉头。
  “你这是怎么了?”
  楚汐摇了摇头。没出声。
  狗子一个人承受了太多!
  竟然被别人怀疑不行!
  他那是不行吗!他明明行到让她一想都能腿软!
  楚汐对着他欲言又止,总觉得亏欠他太多。
  她这神神叨叨的模样,裴书珩叹了口气。
  男子修长如玉的手敷在女子嫩白细腻的柔荑上。女子的手这会儿凉的不行。
  楚汐:???
  只听他道:“帮我暖暖。”
  楚汐:该配合你演出的我不知该不该视而不见。
  裴书珩都这样被误会了,还想和给她捂着手。
  好家伙,他捂的是手吗,明明是她的心。
  ——
  两人心照不宣的回了府,把裴幼眠送了回去。
  到底那种地方不想带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去。这次他们的想法凑到了一起。
  为了不被认出,楚汐打算换身男装。
  她让裴书珩在马车等着,又连忙回了屋子。
  裴书珩比她高出一个头,他的衣裳楚汐自然穿不上,便遣落儿外头买了一身。
  她扯了腰带,褪了外面的衣衫。直接披上穿戴整齐。
  可她身材太好,前凸后翘,尤其前面,明眼人一瞧便能看出其中猫腻。
  楚汐陷入深思。
  想当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裴书珩在马车里等了片刻,也不曾见楚汐回来。
  他不急不缓下了马车,回了院子。
  一入屋子往里走,走进内室。
  只见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后女子不太真切的身影。
  楚汐这会儿冷的不行,衣裳顺着她光滑简颈滑下。
  女子很瘦,细腰盈盈不可一握,可该有的都有,圆润而饱满。
  她听到脚步声,刚开始以为是落儿,还想让她帮着忙,正要出声便发觉不对时。
  那脚步声可不是冲撞万分的落儿发出的。
  “别进来。”她急切出声。
  可眼下有大工程,她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白布裹胸。
  她忽略了裴书珩狗的程度。
  这句话男子仿若未闻,绕过屏风,见女子大片的肌肤落在外头,白的晃眼……
  楚汐没想到裴书珩竟然还能走进来。
  她手一抖,缠好的白布又落下。
  靠……
  裴书珩看和女子张皇失措,颤巍巍的用一旁的袍子将自己捂住。
  他靠在屏风上,上下打量着美人儿。
  嗓音夹着笑意:“正忙啊?”
  这问的是什么话,你丫的眼睛呢!
  楚汐咬牙切齿,却又不想落了下风。
  “你瞎啊!”
  裴书珩只是挑了挑眉。
  然后,气死人不偿命的来了这么一句。
  “要我帮忙吗?”
  楚汐:???
  她羞愤了。
  偏生眼前的男子依旧清新俊逸,雅人深致。一言一行都带着矜贵无端。
  就好似,他只是友好的问一问的。
  可他明明在调戏!
  “不用!”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寄出来的。
  裴书珩笑了笑,却是触手可及之处,取了挑毯子。
  这是楚汐夜里如厕时披的
  男子上前,用绵软无比的毯子把她包裹住。
  “可别裹小了,我不喜欢。”
  楚汐一张脸随着这句话烧了起来。她正要出声呛他。就听男子嗓哑布上哑意和情。动。
  “楚汐,你月事走了。”


第385章 没娶媳妇就这么虚了
  听他这么肯定的话,楚汐不由掌心冒汗。
  早上刚走,就被他发现了。
  楚汐那张脸愈发娇嫩红润,若是不知裴书珩说这话都含义,她真的算白活了。
  女子神情飘忽,她不由咬了咬下唇,随着男人的贴近,她猛然闭住了眼,嗫喏道:“还要出门呢。”
  裴书珩咬了咬她。红润的唇,鼻息相撞,楚汐那颗心都险些要跳出来。
  男子呼吸有些急促,但依旧那平平淡淡的模样。
  “嗯,我给你穿。”
  总觉得,他这个时候不说‘穿什么,我就喜欢你这样’是对楚汐的侮辱。
  ——
  落儿候在门外,手里扯着一根狗尾巴草,心想着屋内怎没有动静。
  就见主子被公子拉着走了出来。
  落儿还是第一次从楚汐脸上看出了羞答答的模样,她不由奇怪,却低头扯出笑来。
  楚汐穿的依旧是男装,可裴书珩不让她裹胸,那些想法只好收了下来。
  总感觉怪怪的。
  也不知道说这是胸肌有没有人相信。
  出了门,马车直接往醉乡阁那里拐。
  这次就他和楚汐,还有外头架马的小厮,没有带上落儿。
  落儿也就落得个轻松偷的半日闲,她一空下来,心里就像挠痒痒似的
  ——她到底该怎么要回扬鹤借去的银子?
  手里的狗尾巴草被她扯的没了生气,蔫吧的不行。
  就这样,碰上了六娘。
  六娘显然今日心情颇好,在裴书珩出府后,发间两侧都分别别上一只硕大的花。
  “看你这般闷闷不乐,怎么,遇上什么困难了,和六娘说道说道?”
  落儿本想骂她一句‘老不休’。
  可转眼一想,没准六娘能拿主意。
  “问你个事。”她烦躁道。
  六娘眼珠子一转,趾高气扬的看向她:“你注意和我说话的态度,这时候是你有求于我!”
  落儿沉默的看着她,当下就要绕过她离开。
  六娘:!!!她不过就是想摆摆谱。
  这种被求助的感觉太好了。可偏偏落儿不按套路出牌。
  她连忙小步追上去,一把拦住落儿。
  这会儿卑微了:“你这孩子脾气怎么就这么冲呢,我又没说不帮你,好了,你快说。”
  落儿便死马当成活马医。她想了想问道:“如果有人欠债不还,该如何。”
  六娘是很爱银子的,她当下把自己代入,不假思索道:“敢欠我银子,老娘挖了她祖坟。”
  这就严重了。
  毕竟她和扬鹤还得低头不见抬头见。
  落儿为难道:“可我与他自小相识。”
  六娘眼睛一瞬间蹭亮,她好像看见了八卦之光向她奔来。
  “他,男的女的?”
  落儿不说话了,她盯着六娘激动的脸,她应当是问了个寂寞。
  六娘察觉出不对,连忙遮住一副丑恶八卦的嘴脸。她语重心长的对落儿道。
  “我也没有旁的意思,就是这男女到底有差别,女子脸薄,男子却不一样,这要回银子的方式都该天差地别。”
  落儿觉得还挺有道理。不免高看六娘一分,不吝赐教:“是男子,该如何。”
  落儿这性子,会借人银钱,定然是关系甚好之辈,六娘眯了眯眼,想起一个人来。
  六娘不怀好意道:“他这是不还?还是忘了?”
  “忘了。”
  六娘出了个主意:“我有个法子,你可要试试?”
  见落儿眸子一亮,她当下有些得意道:“你跑去他跟前,以借银子的方式给追回来不就得了。”
  落儿当下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借了银子我就当做我忘了。”
  准他扬鹤忘,她落儿也能忘一忘。她不准要借,她还要多借些,如此一来就赚了。
  反正后头追债的是扬鹤。她就装傻。
  于是,她许诺六娘:“这事若是成了,晚些就给你买南瓜子嗑。”
  留下这几句,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她一走,六娘就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
  她嘿嘿一笑:“谁稀罕你买的瓜子,我稀罕的是八卦。”
  不过,落儿的八卦看完了,她同样没忘阿肆的。
  想到这,她就嫌弃的吐着瓜子壳。
  她从来没想过阿肆会是这么不要脸的德行,这一倒下,就软软弱弱,走几步路咳几声的寻上要出门见骞北的拂冬。
  用着拂冬那大夫医德,愣是拖着人不让她走。
  那小砸婊的模样,六娘看一眼都想吐一口唾沫。
  这阿肆没开窍她气的牙痒痒。
  这阿肆开了窍,她真想把他的假面目扯下来。
  也就拂冬太老实,被他骗了。
  ——
  阿肆是真的在博同情。
  他这会儿躺在榻上,知晓拂冬医术好,给他煮的药定然有效。他为了不让拂冬出门,竟然趁着不备,把药给倒了。
  这会儿咳的险些要去了半条命。
  眼瞧着继续这样下去,能嗑出血来,阿肆有气无力脸色苍白。
  就连说着话时,都喘不过气来,当然,有一半是装的成分。
  “拂冬,你莫管我,你还要出门。”
  拂冬见他这般严重,医者仁心,何况她醉心于医术无可自拔。
  “不去,我得照顾你。”
  她不假思索的取舍完毕。
  听的阿肆心里一万个舒坦。
  “那如何好意思,耽误你的正事,咳咳。”
  六娘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外下听着,她不由翻了个大白眼。要不是念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早就跑进去让他现原型。
  拂冬不明白阿肆怎么就这么客气了。她再次伸手给阿肆把脉。
  她蹙眉,这脉相看上去还好可怎咳的如此严重?
  她想了想,实事求是道:“都说你身子太差,不过就是吹了夜风,也能成这幅德行,你果然就是小娘们。”
  “药也喝了,这烧却怎么也退不下来,我还是头一次见。”
  “阿肆,你这样可不行。没娶媳妇就这么虚了,这身子有的调。”
  拂冬说完这些话,就见阿肆的脸色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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