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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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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什么,你对拂冬没意思,闹得好像拂冬对你有意思那般。阿肆,你说你是不是自作多情?”
  六娘想到方才在夫人院中偷花,不经意听到的对话,着实替拂冬抱不平。
  这还是,后院里的女人,第一次想法一致,恨不得攻击阿肆。
  阿肆嫌六娘多管闲事,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闹得耳膜疼。
  当下,他蹙眉:“你够了,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先发制人:“公子不让你碰花,你手里这一只是哪儿来的?你又去哪儿偷了?”
  六娘盛气凌人的面色一滞。很快,回归正常。
  “什么叫偷,我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么?”
  阿肆:你不就是吗?


第342章 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
  六娘有意气阿肆,对此,张嘴就来。
  “这可不是偷的,实话与你说了吧,这是昨日与拂冬见面的那小子不久前专门送过来的。看看这诚心满满,我都感动坏了。”
  “哎呦,好大一束,说是亲手摘的。说什么拂冬人比花娇。”
  六娘鄙夷的上下打量阿肆一眼:“如此一对比,是个人都不会选你。”
  阿肆听着这些,当下嫌恶的蹙起了眉。
  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说着如此腻歪的话,见了一面就如此,再见下去那还得了?
  岂不是得动手动脚。
  一听就不是好人,这些情话张口就来。
  也就骗骗那些不经事的小姑娘。
  “这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束花,也值当你特地跑来到我跟前提上一嘴?”
  六娘道:“拂冬觉着好,那便是好。”
  她挑剔的目光落在阿肆身上,先前觉着公子不解风情,没曾想他身边伺候的小厮也是如此。
  阿肆眉头蹙的更深了。
  就真么一个登徒子,拂冬竟倒在他这些花言巧语之下。
  “听着就不是个好人,你瞎起什么哄?你若真为拂冬着想,倒不如劝劝她离这人远些。”
  六娘觉得阿肆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什么不是好东西,他阿肆就是好东西了?
  六娘忍不住笑了起来,粉扑扑的往下掉,阿肆嫌恶的后退几步。
  “那是人对拂冬有意,你懂什么?”
  “那人对拂冬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只觉得非拂冬不可,我瞧着拂冬也不曾抗拒,没准这事就成了。”
  阿肆脸色有些僵硬,想来是被六娘堵着,扯东扯西,才勾起不耐烦。
  “拂冬的事,与我何干?你与我说这些作甚,我和她从不曾有过什么,她如今也有你们认为不错的对象,我倒纳闷,你非拦着与我说这些作何?”
  六娘挑了挑眉,察觉出阿肆的情绪波动。
  她当下琢磨出那么点意思。
  她很是无所谓的走到一旁,让出道来:“没什么,就是让你尽早准备份子钱,到底是一个府的,万不能过于吝啬。”
  阿肆正要提步离去,听到这么一句话,硬生生停了脚步。
  “拂冬要成婚了。”
  六娘眼眸一转,一点儿也看不出撒谎的痕迹:“那人生怕拂冬让旁人娶了,听说火急火燎的寻媒婆呢。可把咱们姑娘高兴坏了,直说能见新娘子。”
  阿肆一直知道六娘的嘴,骗人的鬼,可不可否认,听了这话,他慌了。
  即便,他也不知,自个儿在慌什么。
  阿肆原先不信的,可在书房伺候时,他魂不守舍,险些打翻了茶盏。
  这件事压在他心里,闷的不行,得了空闲,他特地跑了趟墨漪院。
  这会儿,裴幼眠和拂冬她们都离开了。
  阿肆像楚汐请安行礼。
  楚汐瞅了他一眼,嘴边出现一抹极淡的笑意。
  她总算明白了,为何方才六娘在府中大肆宣扬要备贺礼祝拂冬新婚是为了什么。
  因为依拂冬的性子,就算有假,假的离谱,她也懒得去纠正,能够做到熟视无睹。
  瞧,眼前这位,忍不住了。
  明明知道阿肆为什么而来,可她却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可是爷让你过来传话?”
  阿肆有些僵硬,不知如何开口:“不是。”
  楚汐剥着橘子,很是细心的撕下外面的白丝。也不理会阿肆,她倒想看看阿肆怎么说。
  阿肆酝酿了许久,总觉得若是出声,过于迫切。
  可实在不想等了。
  在他眼里,夫人是极好的人,就算全府上下都在骗他,而夫人绝不会。
  至于为何不去寻拂冬求证,想来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很是别扭。
  阿肆问的有些艰难,打着鼓:“夫人,我听说拂冬要成亲。”
  说着,他用蹩脚的演技,眼神飘忽,仿若不在意道:“府里如今都传遍了,嘴碎之人实在是多,小的认为,这消息也该压一压,没得这事压根还没成,所有人都在以假传假。”
  你主子是影帝,你在他身旁伺候这么久,竟然没有学上丝毫。
  楚汐把一小瓣橘子送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味道遍布口腔。
  候在一旁的落儿,自然看不懂阿肆这是在旁推侧击。她本就粗心,对那些话里有话的言辞次次都反应不过来。
  可这并不能阻止她在阿肆心上插上一刀。
  “为何要压,拂冬嫁人早晚的事,早些传遍,早些做准备不好么?我和云坠都说好了,隔日就出去为拂冬买成婚穿的大红布料子。”
  落儿甚至觉着,阿肆对拂冬无情的同时,还见不得对方好。
  “这就奇怪了,如今没你的事了,那些传言也不再与你有丝毫瓜葛。这些关你什么事,不好好在姑爷面前伺候,跑过来露什么脸?”
  阿肆很想怼回去,可落儿说的在理,让他如何去怼?
  他有些紧张的攥起拳头,略带不知所措。
  楚汐见他都这样了,哪里还忍心。
  所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反正都难受了,不介意他更难受。
  出来混的,早晚都要还的,很明显,阿肆得还了。
  楚汐嗔了落儿一眼:“都是自己人,何必闹成这样。”
  这会儿手上沾了橘皮水,有些黏,她随意的用帕子擦了擦。
  玉指芊芊,指甲粉嫩,是刚换的蔻丹。衬得女子的手愈发的美。
  “不过,倒是提醒我了。”女子略一思忖,转头对落儿道。
  “你去把压箱底的那套做工精致,半镂空金饰头面取来,这可是碎玉轩打造的,只此一件,当时为买到手,可费了不少银子。”
  “拂冬若在成亲时能戴上,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说完这些,楚汐面带喜意,像是在自说其话,喃喃道。
  “拂冬照顾小丫头尽心尽责,她成婚,我和爷自然让她风风光光出嫁。”
  阿肆听的很清晰,他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他立在一处,彻底慌了。面上亦是如此。
  楚汐继续补刀:“阿肆尽管放心,如今府里传的话……。”
  她顿了顿,笑道:“无误,所以无须压制。”
  阿肆离开的脚步带着踉跄。


第343章 垃圾就是垃圾
  许是为了衬托阿肆的惨,他离去没多久,便电闪雷鸣。
  天色就在刹那间,黑了下来。
  耀眼的白光,划过天际。仿佛要把天空撕破开来。雨水连成线,铺天盖地倾斜而下。
  屋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楚汐被吓了一跳,她吓得站起身子。
  落儿忙在一旁安抚:“主子,莫怕,我这就去掌灯。”
  落儿凭着记忆,摸索着来至烛台前。
  也就是这时,屋内凭着一盏微弱的烛火才有了亮光。
  落儿从发间取出一枚银簪,拨动灯芯。屋内也跟着亮堂不少。
  她又重复着点上所有的灯。
  等做完这些,她刚一转身,就见楚汐古怪的捂住肚子。
  感受着身下的血流成河,翻涌而下,楚汐知道,裴书珩心心念念的女儿没有了。
  她来了月事。
  不过倒不疼。
  “主子,怎么了?”落儿快步而来。担忧出声。
  “帮我寻几条月事带。”楚汐不敢动,生怕挪动步子,那里流的更凶。
  不过,也有好处。
  夜里,裴书珩回来时,她已经躺下。
  因着怕流在床上,她一连垫了两份月事带。
  可这样,并不舒服,
  楚汐躺在床上,小腹涨涨的,连翻身都觉得累。
  裴书珩褪下沾上雨水的外袍,刚从外头进来,这会儿身上都散的寒意。
  忽而一阵风过,把半掩着的窗户彻底吹开,狂风呼啸,强势的吹灭了屋内的灯。
  而床榻,却散发着亮光。
  楚汐掏出被窝里藏着的那颗夜明珠。
  裴书珩顺势接过,男子身长玉立,轻轻松松的上前关上窗户,挡住外头的严寒。又在角落点起烛火,方便起夜用。
  做完这些,他这才慢悠悠褪下靴子,上榻。
  今日,他又见了钰旭桀,两人合力算计了恭亲王。
  恭亲王嗜赌如命,与恭亲王妃吵吵闹闹,闹到御前多次提到了和离,次次都被禹帝给骂了回去。
  可说到底,对着这个嫁给他十多载,一路风霜雨雪的妻子,他是敬重的。
  他知道禹帝不会答应,所以肆无忌惮。
  于是,每每惹得王妃震怒。
  ——殷鸿煊,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和离!
  他总能笑嘻嘻道——走走走,我们去皇上跟前提。
  可这次却不同了。
  恭亲王依旧赌的钱袋空空,正想着如何应付王妃。
  一回府邸就见王妃眼睛肿的像山核桃,也不知哭了多久。
  一问才知,王妃家中刚来探亲不久她最疼的表侄女,来京路上遭人玷污了。
  清清白白的女子,名节大毁。岂能不恨!
  “她乖乖巧巧,自小懂事,我把淑儿当亲生女儿对待,遭此大劫,她日后可怎么活?”
  恭亲王妃气的直发抖,想到寻到淑儿时,她衣不蔽体,浑身都是印子。趴在她怀里大哭,多次想寻死,都让她给拦了下来,作恶者就算被千刀万剐,犹不解恨。
  “夫人,这事交给我,无论如何必须给淑儿一个交代。”
  祁墨一直暗中窥视京城动态,比恭亲王早一步查出。
  很快,书信递到了裴书珩手里。
  裴书珩莫不吭声的读完,直接借着钰旭桀暗卫的手,做了手脚。
  倒也巧了,那欺辱少女的垃圾不久前在赌坊出老千,被恭亲王察觉,直接让手下的人一顿揍。
  那人作恶惯了,街上碰见俏丽的女子,总能心生邪念。借着是镇国公府旁系的身份,顶着镇国公府的名号,作恶多端。残害的女子数不胜数。
  寻常百姓,哪里敢闹?
  就算报官,上了衙门,可官老爷一听,当下就把人赶走,成了所谓的真正报官无门。
  不过,垃圾也知收敛,惹不起的向来不招惹,只敢欺负那些寻常百姓。
  恭亲王妃这个表侄女是宜城来的,刚没了娘,那个无情爹转眼又娶了一个。
  恭亲王妃心疼不已,没了娘的孩子,在那个家里哪儿还有容身之处?
  当下写信,快马加鞭就让人送过去,让淑儿来京。
  淑儿性子温顺,没了娘亲,她还不曾从悲恸中缓神。又怕打扰表姑清静,当下拒绝。
  可继母不久后,私下就给她定了婚事。对方其貌不扬不说,还是个跛脚的。
  她娘刚没啊,她定要守孝三年,如何能依?
  继母怕出幺蛾子,日日要婆子监视,她是在她娘留给她的婆子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逃出的府。
  一路奔波,灰头土脸。可耐不住身子娉婷。
  刚来了京城,就被人盯上。
  恭亲王妃往前时常发怒,可这一次,是彻底的怒火中烧。
  淑儿的娘是没了,可她还活着呢。
  那些眼皮子浅的,竟然闹到她头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当下遣身旁伺候最是得力的婆子,去了趟宜城。把那不知死活的继母直接捆了,逼着淑儿的爹写下休书。
  这件事并未藏着掩着,声势浩大,恭亲王妃做的很绝,压根不想给那继母留活路。
  手下的人刚入宜城不久,这事就传遍了。
  惹怒恭亲王妃之人,自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妇人被休,还有谁会和恭亲王府的人过不去?娶之为妇?
  可恭亲王妃怒火未消半分,一面亲自照料当日就发起高烧的表侄女,一面紧盯着恭亲王那里的消息。
  恭亲王一得消息,信纸都没拆,就拿着给了恭亲王妃。
  恭亲王妃急急开了信。一目十行。
  内容被裴书珩改了改。
  原先只是垃圾见色起意,不知淑儿身份,见她这般,只当她是个平常女子,出了事,大多使些银子即可,闹不出什么事。
  他是镇国公的旁支,说到底,也不亲,逢年过节都见不着镇国公几次,是一支血缘不知隔了多少千里的亲戚。
  他做得这些事,镇国公也有所耳闻,早间,他没当回事。
  毕竟镇国公府无人撼动,不过是糟蹋几个姑娘,那小子后也会给不少银子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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