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 完结+番外-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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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马车舒服又宽敞,他们睡的也舒服,完全不需要补觉。
丫鬟整理着他们带来的包袱,全然无需她们几个人操心。
韩知艺问:“现在去寻俞殊敏吗?”
如今已近黄昏,她们虽然不累,可保护他们一同前行的汉子却面带憔悴。
楚汐让管家带着他们去厢房休息。
“不去了,明日再去也不迟。这虽然是避暑山庄,却有温泉,不如去泡个澡。”
说着,她看向担架上被扛着的卫璇。
楚汐坏心思一笑,犯难道:“你可怎么办?”
温泉!卫璇也想泡,她羡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她身子实在不允许。
楚汐觉得自己是在卫璇伤口上撒盐。
“你不如先回屋歇着。我们泡好就来寻你。”
卫璇才不要。
“我打算看着你们泡。望梅止渴也是好的。”
第217章 你这是疯了不成
次日
用了早膳,他们也没让管家带路。问了路后,几人直接沿着小道往外走。
当然,卫璇依旧被抬着。
他们想低调,甚至衣裳穿的都比平常朴素,可有卫璇在,走在哪里,都是舞台。
好在乡风淳朴,谈话也没有京城来的犀利。
村人许久不曾见到陌生人,他们扛着锄头,不由停下步子观望。
先是看向卫璇,觉得有趣的紧,然后待看见楚汐,不由微微一滞。
怎会有如此标志的姑娘。却梳着妇人的发髻,可惜了可惜了。
“姑娘,你们去哪儿?”田地上忙活,累的不行的大娘在一旁休息,不由出声问。
楚汐道:“我们寻祁家,便是要办喜事的祁家。”
京城里来的,难怪看着就贵气,大娘想起祁家小子把俞家小娘子带回来时,他们也被俞殊敏通身去不了的气派,暗自心惊。
有些东西,并不是穿着粗布衣裳能掩盖的。
大娘了然,喝了口水:“你们是来祝贺的吧,就往前走,直走便是。待看见一颗老槐树后,再右拐,祁家早就开始准备了,挂着红绸的便是。”
楚汐谢过,即便她从管事嘴里问出了路。
她拉着裴幼眠往前走。
韩知艺却是耳尖的听见身后的议论。
“想来是俞小娘子的手帕交。”
“哎呦,我当以为遇上天仙了。”
“那担架上的姑娘可怜的呦,日后可怎么办。”
怎么办?该吃吃该喝喝,昨日她们泡温泉时,卫璇还苦中作乐煮了几个蛋。
……
祁家小院在村里也算是个不错的院子,刚造不过一年,占地大,又收拾的干净。
虽不比京城,但甚在一份清静。
几个刚走近,就见篱笆墙里立着名女子,神色娴静,一身粗布衣裳,乌黑的发用一根银发簪挽着。
样貌端庄却稍显寡淡,没了金玉首饰环佩佩戴,那股子书香气息愈发浓烈。
和分别那时不同,想来这段日子的顺心,她嘴角带笑,脸上的肉也被人精心养了回来。
楚汐不由为她高兴。
隔着篱笆墙,她喊道:“喂,笑什么呢?”
俞殊敏猛然抬头,朝这边看来,待看见这大部队,她有些惊讶。
原想着楚汐嫁了人,出行不会这么轻松容易。她也只是写信告知,更没有多大期待她本人能到。
没想到,她视线朝边上看去。还能拖家带口。
她忙放下手中喷壶,顾不上浇花,上前开了篱笆门。
“你们今日到,怎么也不捎信过来,我好去迎。”
韩知艺进院,她看着院前的那株葡萄,紫色的玛瑙一串又一串的挂着:“无需麻烦,我们赶车而来,方便的很。”
“我不知你们来,什么准备都没有,你们先坐着,我去和舅母说一声,菜没买,晚些住的地儿都没有着落。”
边上养着鸡,用篱笆圈着,咯咯的叫,卫璇一下子来了精神。
鸡!!!
哦,她的聂宝!
真是无处不在!!!
她吩咐下人,把她抬过去,盯鸡。想来可以睹物思人。
楚汐只觉得俞殊敏心思过于敏感,明明盼着她们来,却又怕招待不周。
韩知艺在俞殊敏搬来的凳子坐下,她吃着俞殊敏刚摘的葡萄,吐着籽:“这里风景好,空气也比京城来的清新,心旷神怡之际又让人能喘口气,极为不错。”
俞殊敏试探的问:“那就多住几日?”
楚汐道:“住,难得来一趟,必须住够了。”
俞殊敏大喜,俞家院子大,能住的房间也只有三间,一间她自个儿住着,一间祁墨,一间是祁母。
可看见几人身后站着的下人和镖局汉子,她犯了难。
“我让表哥去书房睡着,把他的屋子收拾出来,晚间我和舅母挤挤,我们几个也能住下。”
“至于他们,我去和邻居说上一声,借住便是。”
“中午吃什么,粗茶淡饭。”她想了想:“你们不吃也得吃。”
她很快把住的地儿安排妥当,楚汐勾住俞殊敏的肩,哥俩好的问。
“你可知你们周别有所避暑山庄?”
“这自然知道,那里还有温泉,怎么,你想去泡着?这可不成,庄子可是有主的,主人家常年不在,不得应允不得入内。”
“我知道啊,那庄子是我的。”
俞殊敏险些被这句话呛着,看来,住宿问题,她不用操心了。
楚汐眼波流转之际潋滟生姿:“我啊,没什么本事,就是银子多。”
说着,她想起心心念念的事:“我方才瞧着你屋子后面那座山不错,我打算买了。”
???
俞殊敏斥道:“你这是疯了不成。”
楚汐沉吟片刻:“那买百亩田地吧,小丫头方才看着前头养着的牛感兴趣的很。”
有了田,她就有买牛的理由了。来耕地。
疯子!
韩知艺听不下去,跑过去陪着卫璇看起了鸡。
俞殊敏麻木道:“这事我也不懂,晚些表哥回来,我问问他。”
果然楚汐还是楚汐,是熟悉的配方。
裴幼眠捂住嘴,眸子亮亮的:“嫂嫂,我要有牛了吗?”
“我们小丫头想要的都得有,不过是费些银子。”
裴幼眠欢喜之余,又想起一事:“可我们要回去的啊。”
正是,哪有人千里迢迢来买牛!为了牛还要买田。后面还要雇人照料。麻烦得很。
楚汐想了想,也是。
不过,楚家的钱她得帮忙霍霍啊。
这钱,真是个让人烦忧的事。
她正打着算盘,屋内响起一道温柔慈爱的嗓音:“敏儿啊,是有客人来了吗?”
俞殊敏笑着回复:“舅母,就是京城那边来的姐妹。”
随着她这一声落,屋内走出一个人来。慈眉善目,却是刺绣多了,眼神不大好。
楚汐觉得,她家拂冬可以派上用场了,晚些可以给祁母扎几针。
祁母是个温柔的人,没有乡间妇人的小家子气,谈吐也是不凡。
几个人谈了话,祁母便挎着篮子说要去田地里摘菜,让俞殊敏陪着楚汐他们在家。
等祁母一走,楚汐托着额:“你这舅母是个不错的,不过我有一事相问?”
“你问。”俞殊敏只以为是大事。不由正襟危坐。
“你觉着是舅母好,还是你那表哥好?”
俞殊敏:……
她反击:“那我也想知,裴官人是平日好,还是夜里榻上好?”
第218章 我错了,我就不该问
楚汐挑眉:“这种私密事,你嫁了人后就知道了,毕竟不止夜里,白日榻上也好。”
俞殊敏:……
我错了,我就不该问。
……
午膳是祁母亲自下的厨,期间,俞殊敏要去帮忙,也被她给赶出了厨房。
“不日后就要嫁人,这段日子可不能忙碌,不然老一辈的认为日后就是劳碌命。”
俞殊敏没法,祁母是把她当亲生女儿。
她转身,看着楚汐道:“我舅母很是疼我。”
“看见了。”楚汐摆摆手。
她不想理俞殊敏,方才俞殊敏的一句话,呛的他差点原地蒸发。虽然她呛回去了。
祁母的手艺极好,这顿饭用的主客尽欢。饭菜做的极为精致。看着就有食欲。
“阿墨他这会儿还在学院,你们来这一趟也不容易,他人却不在,怪不好意思,可这并不是不看重敏儿。”
祁母怕祁墨不在,让楚汐他们心里有疙瘩。
若是寻常也就罢了,偏偏今日祁墨跟着书塾夫子去拜见县里极有声望的先生。实在不好临时脱身。
“伯母您多虑了,殊敏在镇国公府水深火热,京城一封信祁墨就马不停蹄的赶往,替她撑腰,带她回来,他便是有担当,心里有殊敏的。我们清楚的很。”
楚汐见平裴幼眠专吃肉,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又道。
“诚然,殊敏先前在镇国公府,仆人环绕,可总归寄人篱下,如今她能回来,有这么一段好姻缘,我们比谁都开心。”
祁母听到这,眼角不由闪起了泪花,她别过身子,轻轻拭泪。
“殊敏是个好孩子,就怕委屈她了。”
“舅母您又混说,嫁给表兄是我三生有幸。”
祁母拍着她的手,但笑不语。
等吃了饭,她站起身子就要收拾碗筷,却是头晕的晃了晃身子。
她身子不大好,俞殊敏吓白了脸,失声道:“舅母!”
“我头有些晕,敏儿,你去村医那里给我取些药。”
俞殊敏不疑有她,匆匆忙忙往外赶。
楚汐等俞殊敏走远,这才正色道:“祁伯母,有什么不能当着殊敏的面直说。”
拂冬就在她身后,却没有上前诊治,她痴迷医术,不可能不出手,那么只有一点,祁母是故意支开俞殊敏的。
祁母惊奇的微微一滞,继而笑开。
“敏儿心思敏感,是不好让她听见。”
说着,她站起身子,出声邀请:“裴夫人,我可否请你入内屋一谈。”
卫璇不靠谱,可韩知艺在,裴幼眠出不了差池。
楚汐站起身子:“自然。”
她也着实好好奇祁母找她有什么事,又是什么话俞殊敏不能听的。
跟着祁母入内,掩上房门,甫一转身,祁母就要给她跪下。
楚汐连忙伸手去拦:“伯母,这可使不得。”
祁母情绪有些激动:“敏儿能回来,是您出手相帮,她都与我说了,如今她能回来,是大恩,跪得。”
“您是长辈,莫折煞我了。何况与我而言,不过是顺手的事,她又是我的好友。”
见楚汐态度恳挚,祁母不好再坚持。
她却转而忧心忡忡,眉心都染上了愁色,眼角的皱纹愈发明显,却是显得她更为慈眉善眼。
“敏儿回来,是彻底与镇国公决裂,也不知是否影响阿墨的仕途。”
若真有阻碍,也就认命了,凭着阿墨的文采,他们的日子也能过活,一家团聚便是莫大的幸福。
可祁母怕啊。
“就怕镇国公查出了这事与夫人您有所谓牵扯,拖累您这可如何是好?”
她曾在祁墨嘴里谈起裴大人,是圣前红人,三皇子有意拉拢,可裴夫人却帮了他们一回,镇国公那人,祁母十多年前就见识过一次。
无耻小人是也。裴大人得罪了镇国公,日后可怎么在朝堂上立足?
拖累?楚汐心里不以为意。
祁母是多想了,裴书珩是什么人?在他眼里,镇国公都是渣渣。
“您把不安放回肚子里,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那该死的镇国公,下那种药,别说裴书珩小肚鸡肠的人心里窝火,她这个受害者更是气的牙痒痒。
以裴书珩的秉性,正在想法设法拖镇国公下水。
楚汐相信狗男人的手段,镇国公蹦跶不了多久。
她的不在意,却让祁母急上心头,她闭了闭眼,长长叹了口气,道出这么一个故事来。
她语气有些痛苦:“世人皆道,镇国公善人一枚,不是亲生的孩子都能带入府中,镇国公夫人更是大度,亲自照料。”
“可要不是他,敏儿的父母哪会早早就没了?多乖巧的孩子,却孤零零的我看着都心疼。”
俞殊敏的父母是救镇国公而死,他为了堵上悠悠众口,亲自上门来接俞殊敏。
当时,圣人赞之,百姓赞之,全天下都道他有情有义。
可她夫君就这么一个妹妹,那会儿哭的是整宿整宿不得入眠,敏儿又是小姑子留下的唯一骨肉,自然想自己带着。
总比那些个假惺惺的外人强。
镇国公好手段,得不到他们首肯,使阴招直接断了他们的生路。夫君的生意一落千丈,外债连连,全家温饱都难。
他们依旧咬牙: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祁母嗓音有些干涩:“可敏儿病了,我们连治病的钱都没有,穷途末路,只好眼睁睁的把敏儿送到她手上。”
这些,她都瞒着,俞殊敏并不知晓。一直以来都不知是镇国公暗中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