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守护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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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了,他们的修行时间更为有限,是以便导致修为火候上的不足。龙经天这个新的神气源,其微妙绝伦之处就在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练功,已经不需要意念去控制了。可以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专门修炼凝气口诀,无论自己到得什么地方,只要有神气存在,神气源自然而然运转吸纳,决不会有丝毫浪费。
龙经天心道:“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天才等人为了功力突飞猛进,专门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而自己根本未去想,反而能日夜不停的增长功力和修为。”既然不需要再行凝气,他就拿出新得的那本厚厚的衍阵篇,研读起来。经过偶尔使用几次,龙经天发现神符加之衍阵,威力倍增,他在神气充裕的时候,施展神符已经做到随心所欲,瞬间发出。其中当然有修为精进的原因,但是也有神符的符录烂熟于心。对于阵法他还不是很熟悉,因此发出神符的时候,速度明显变慢。这样在对敌之时未免落于下风,再说自己的攻防武器也只有阴阳劫和那三种攻击神符,如果神符发出速度太慢,岂非只有挨打的份儿?并且他尚不知晓各种阵法印制神符上的功用,因此他还需要仔细研读。
在他用心苦读衍阵真经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坐着的那个阴阳阵心竟尔慢慢开始转动起来,并且从那阵心处传来一冷一热两种气流,与自身的神气遥相呼应,自主运行的神气源受到那两种气流的激发,升腾起一股神气,慢慢流转,居然也分成一冷一热两种气流,充盈四肢百阂。龙经天心下大惊:“难道我又要受到一次炎寒神气的冲袭?”
过了一会,他才略微放心,体内流转的那两种神气虽然至热至寒,却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仿佛那两种迥异的神气已经被自己炼化。龙经天忽地又担心起来,如果体内神气全部化成阴阳两种神气,那该怎么办?其实他这种担心倒属多余,因为他心中意念一动,那两种阴阳神气立即相互交融,融合成不冷不热不温不凉的一种神气。龙经天不料阴阳神气居然有如此神气,心中又是一阵高兴,心道:“我现在有炎神气、寒神气和阴阳交融的神气口语使用,那么我的神符也就多出了几种攻击方法。比如定神符,可以用寒神气发出,威力更甚,因为寒神气本就有冰封凝固的功效。再比如那些破神符、灭神符什么的,都可以发出三种以上,如果神符再印制上阵法,那么一种神符就能化成无数道神符了。”
其实龙经天有这番际遇,他坐着的那块玉台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当年天机老人修习天道无极真经时,忽然发觉体内灵气也分阴阳两种,如果把阴阳两种灵气相互融合,达到阴阳化一的无上境界,白日飞升指日可待。于是他参详阵法奥妙,建造了这个阴阳归一阵。借就阵法中的阴阳之气,激发自身灵气分化,然后按照天道无极真经中的方法重新组合,居然被他交融成功。是以他的飞升,与这个归一台紧密相关。龙经天虽然修炼的不是灵气,然而归一台仍旧对他起到作用,让他身上的神气可以随心所欲的交融分解,对以后的争斗中,起到莫大关系。
到得第九天,龙经天已经从头到尾把衍阵篇看完,其中一些较为简单的阵法也记载心里,然而尚有较为复杂的阵法还不能灵活运用,更别说阵阵衍阵了,那更需要对每种阵法都烂熟于心才能做到,以他目前的修为,显然是无法做到。这九天来,他一直坐在玉台上,动也未动。经过这些天来的感觉,若想离开这间石室,唯一的出口便是这个玉台。因为这九天以来,玉台反转了九次,正转了八次,如果所料无误,今天将正转第九次。虽然他不知道反转九次与正转九次之后是什么,但他隐约觉得玉台在正转九次后,肯定会发生什么,这是勿庸置疑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归一台开始慢慢旋转,龙经天暗自防备,开盾施符,先把自己罩护起来。待得归一台第九次正转完成,整个八卦玉台忽然闪出了瑰丽的银色光芒。龙经天仔细望去,只见那些银芒是从八卦玉台的八个阵位发出来的。离、兑、巽、坤、震、艮、乾、坎等八个方位的银芒慢慢升到半空,然后迅速往中间聚拢,转眼间就凝结成一面三尺方圆的银色镜面,方位正在龙经天的头顶上方。他心里蓦地激动起来,感觉那面凝聚的银镜,似乎就是一个传送阵,却是不知要把自己传送到哪里。果然不出所料,银镜吸收完八个方位的银芒之后,立时发出一个银色圆柱形光芒,把龙经天罩在里面,接着就把他吸起来,缓缓向那面银镜飞去。
那面银镜就仿佛天机大阵的传送光圈一般,龙经天身体进入,便有了那种熟悉的眩晕感觉,他知道自己正被传送,可是令他奇怪的是自己被阴阳盾护体,外力根本无法侵身,但是那种令人晕眩大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当他被重重抛在地上的时候,他四处一望,发现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林,天色黑暗,隐约有几颗暗淡的星光闪烁,龙经天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自己没有被传送到别的地方,还在原先的修行界。他驾驭阴阳劫,飞到天上,仔细打量地形,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然而到了半空,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来过,往西有一个小村落,往南则是一座城镇。他正要往城镇中飞去,不经意间看到北面有道暗红色光华一闪坠地,若非他的眼睛经过修炼,还当真无法觉察。
龙经天心里一动:“莫非是邪天派的妖孽?”当下转向红光落地的那个地方飞去,待得近了才发现那里竟是一座破落的寺庙,里面火光闪现,仿佛有人正在密谋什么。他的隐形神符除了被邪天识破之外,迄今还没有第二个人识破。悄悄走进寺庙大厅,两边的墙壁上各插着四根熊熊燃烧的火把,把大厅里照得甚为红亮。只见两个人战在佛像前面的供案旁边,焦急地向外张望,仿佛在等什么人到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说道:“朴师兄,你说李师弟他们会不会出事啊,现在各大门派抓的很紧,尤其是现在那个东海碧涛阁的人,接连三次破坏我们的大事,真他奶奶的可恶!”旁边那个朴师兄道:“小李子头脑灵活的很,一般的事情不会搞砸,候师弟不要太担心,否则帮主他老人家还会让他去作那么重要的事情?”
龙经天悄悄躲在角落里,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那个候师弟忽然呸了一声道:“那个东海的水丫头最为可恶,竟然把老子的飞剑给毁了!要是让老子再次见到她,非把她奸了不可!”龙经天听了心头火起,这姓侯的家伙言语粗鄙,一会非给他些苦头吃不可!朴师兄呵呵一笑道:“候师弟,不是我说你,水丫头的法术比你高明了可不止一倍啊,人家是武当论道盛会中排行第五的人物,你想奸了她,恐怕是在做梦。”候师弟道:“嘿嘿,朴师兄,你不要说没想过啊!那妞儿嫩的出水,师弟我一想起她就来劲!”然后两人的话题渐渐入秽,不堪入耳,竟尔有些话还拿着水灵凤做比喻,只把隐身暗处的龙经天气得咬牙切齿,愤怒不已。若非为了探听消息,他早就忍不住出去狠狠教训他们二人了。
过了一会,院子里忽然落下一片碧血光幕,碧光敛出,现出几个人。为首的一人身材高瘦,大约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浑身透露着一股阴寒的冷气,后面跟着几人面貌依稀熟悉,经过辨认,立时想起他们是无心的徒弟念通、碧血宫常明、曾和自己擂台斗法的鬼王刀李庸。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大布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候师弟和朴师兄急忙出去迎接,见到为首那人,齐齐躬身行礼道:“拜见单前辈!”那身穿白袍的单前辈大刺刺一点头道:“免礼吧,快去把那些布袋拿来!”那两人又点头道:“是!”好像那个单前辈的辈分甚高,两人急忙跑出去,把那些布袋抬进来。念通快步走向前面,用衣袖擦擦椅子,满脸谀笑着说道:“单前辈请坐!”说完便闪身立在一旁,单前辈微微点一下头,便坐在椅子上,望着忙碌的候朴二人。
念通等人满脸恭敬之色,分别立在单前辈两侧,候朴二人把布袋抬进来后,也垂手立在两旁。单前辈缓缓说道:“这些天来少年的神秘失踪已经被武当、峨嵋、昆仑等大门派觉察,并且暗中探察,咱们须得万分小心。尤其注意近来的东海的碧涛阁,他们竟然比那些大门派更加可恨,连续三次破坏我们的大事。如果水自流那个老鬼还在,老夫看在他的面子上,自是不好过问。可是那老鬼练功走火入魔,一命呜呼,剩下水氏两个少年丫头,又有何惧?如果不是那小丫头过于张狂,老夫也不至于擒住了她。”李庸道:“单前辈英明果断,法术神妙,令晚辈等人敬仰万分。东海碧涛阁此次决意跟我们作对,想必在修行界夺个名声。自从水自流归西后,碧涛阁一蹶不振,几乎被人淡忘。那水镜天想重振碧涛阁,是以借助借助这个机会来与我们作对。但是他那点粗浅法术,又如何能与前辈相提并论?那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龙经天闻言立时想起武当那个月夜,水镜天坦言自己要重振碧涛阁,虽然艰难重重,但是他毕竟去努力做了,听他们的言语中,好像水镜天也取得一定成绩。单前辈道:“也不能说水氏后人不堪一击,水自流那老鬼法术在修行界堪称一绝,他的后代自然也不弱,只是欠了火候而已。”念通道:“善于前辈胸襟坦荡,值得晚辈敬仰不已!”善于前辈呵呵一笑道:“你们这些小家伙,就会拍马!好了,大家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当下候师弟急忙说道:“单前辈和各位师兄弟的床铺已经整好,这边请!”说完领着单前辈等人走进后堂,前厅只留朴师兄。龙经天呆呆望着布袋,数了数一共九个,心道:“难道里面装得是那些无辜少年?倘若真是,那我就要救他们了。”
过了一会,候师弟走回来,满脸喜色地说道:“朴师兄,那些布袋里有位女人!刚才抬那些布袋时我感觉出来的,浑身软软的,绝对是个女人!”朴师兄脸上也露出兴奋之色,但随即又沉下脸来叹道:“这些都是给帮主练功用的,咱们不能随便乱动!”候师弟不以为然地说道:“朴师兄难道忘了不成?帮主练功从来只用少年男子,什么时候用过女人?”朴师兄闻言脸上又露出喜色,然而一瞬间又拉下脸来。候师弟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朴师兄?难道你对女人没兴趣了?”朴师兄缓缓摇头道:“那个女的肯定是单前辈擒来练功的,他是云总护法的同门师弟,咱们更不能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候师弟脸上露出淫笑道:“咱们只要不破她的身,摸摸总口语吧?再说他们全部中了单前辈的迷魂大法,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你我不说,那个单前辈肯定也不会知道!”朴师兄终于被说动了心,点点头道:“那也要等单前辈他们入睡以后!”候师弟笑道:“晓得,晓得!”
龙经天心想:“须待他们动手之时再惩治他们,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在床!”那两个家伙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时辰,候师弟道:“朴师兄,差不多了,该动手了!”说着脸上露出急不可耐的神色,还是朴师兄稳健一些,说道:“候师弟在轻轻探察一番,看他们有没有入睡。”候师弟便悄悄溜到后殿,马上就跑了出来,悄声说道:“好了,那几个家伙睡了!”说完跑到第四个布袋面前,伸手解开了绑绳。因为过于激动,致使解绳的手都有些颤抖。解完绳子,把那女子从口袋脱出来,只听二人同时惊呼一声,继而又露出喜不自禁的狂笑,虽然拼命压制,龙经天依然能听出那惊喜交加的笑声。心里大感奇怪,这两个家伙何以如此癫狂?布袋里装得是什么人?由于那两人挡在前面,他无法看清布袋里是谁。
正准备走过去时,忽听候师弟仰天做了个无声的大笑表情,然后说道:“水灵凤!水丫头!今天你终于落到老子手里了!哈哈哈!”龙经天闻言犹如晴天霹雳:“水灵凤?她……她怎么会被擒来了?”然而他来不及细想,只见候师弟伸手在她脸上轻轻一摸,双目冒出兽光,啧啧赞道:“好滑啊!”朴师兄喘了几口粗气道:“来,把她的衣服给脱了!”龙经天急怒攻心,立时跑过去,对伸手解水灵凤腰带的候师弟狂怒地踢了一脚。蕴涵阴阳神气的一踢,岂是候师弟之流所能抵受?可怜那家伙全无防备之下,立时被踢飞,一声惨嚎划破寂静的黑夜。
朴师兄登时吓得不敢动弹,他怎么也想不到候师弟忽然凌空飞起,直直冲向院子里。龙经天顺势也踢了朴师兄一脚,就听他惨叫一声,紧接着飞到院子当中。龙经天现出身来,低头望着水灵凤,只见她脸色微红,双目紧闭,猛然一看,好像她正处于梦乡。两人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