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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国破夫郎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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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秦家的,除了秦婶还有谁?总不能是侧夫来接秦叔吧?

    “答错了。”李袖春总算是松开了花顾白可怜的耳朵,笑嘻嘻地道:“那人腰间别了个算盘,穿着碧蓝色的大袄,看起来与那日去乘马车去秦婶家的下人是同一人。”

    李袖春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的花顾白忽然煞白的脸色。

    “之前我也有问过秦叔,可知这人是谁。才知道这人来头可不小,听说她在小镇上给秦家侧夫他家管了近十年的家了,是个管事。她从商,在生意上替侧夫一家捞了不少钱,由于作风狠辣,行事果断,又常出没于小镇做生意的地方,算是小镇里有点名头的人。虽然是下人,但是好多人都会给她卖个面子。”

    管事?

    花顾白立刻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秦家侧夫与自己相遇时,闲聊时说过的话。那时,他在作画,对秦家侧夫攀关系的行为有些厌烦,便没有分太多心思去听。但是此时想起来他们二人当时的对话,又觉得荒谬至极。

    ——“花有千姿百态,这美便有千种百种。也许民间比我美的也多的是,不是吗?”

    ——“也是。我娘家那边有个管事,听她说她亡故的儿子也是出了名的美,可惜十几岁就夭折了。”

    呵。

    原来那时,秦家侧夫口中的娘家管事居然是自己的娘亲。而那亡故十几岁夭折的儿子,竟是自己么。

    “这就是我家家主,和她的正夫了。”

    就在两人谈话间,恨春已和萧雅按照之前李袖春的吩咐,把人领到了两人面前。

    管事在其后跟着,看到恨春为自己介绍,便礼貌性地低头冲两人行了个礼,再抬起头来时也是一愣。

    猝不及防与管事两眼相对的花顾白,心里一跳,沉下脸来躲在了李袖春后面。

    。。。。。。他,有看清自己么!

    花顾白两手交握,手心竟乍然出了汗来。他从没如此胆战心惊过,就连以前被女皇下令关押在牢房中时,都没有此时如此的彷徨害怕。

    这种恐惧,如影随形,深入骨髓。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粽子节快乐~记得吃粽子呦!

 第86章 小人以同利为朋

    那金算盘第一句话也不说别的,先把花顾白的容貌夸奖了一番:“您府上的贵君长得可真美。”

    “过奖。”李袖春悄悄地把躲在自己身后的男子遮住了一点; 只当是顾白不喜看到外人。

    盘算着与金算盘换里屋说话; 李袖春犹豫了一会儿,叫来恨春带花顾白下去。本来是想让花顾白与自己一起面客; 可看顾白躲躲藏藏的样子; 心想大约顾白没有这个心思,也不勉强。

    正要脱手间,在她身后的花顾白情急之下挪动了下身体把脸牢牢贴在了她背后,双手抓住她松开的手。

    “妻主; 我也要去。”花顾白把头垂的很低,不让人注意到他面上的惊恐之色。他怎么会让妻主与那人独处!这么多年没见; 他根本不知那人会变成什么样。但是在他眼里,那人依旧是危险的化身。

    李袖春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交握的手心有他的汗意。

    看起来,他很紧张?

    紧张?。。。。。。李袖春察觉到自家夫郎微妙的情绪后,不由更加疑惑了。先不说自家夫郎是怎么都不会紧张的性格; 再说在自家院子里; 谁还能让他感到紧张?

    难不成是眼前的金算盘?

    看出顾白的口是心非,爱护夫郎的李袖春直接驳回花顾白的请求; 体贴地道:“不用了; 这里我来处理就可以了。你去后院与秦叔聊聊天,等我这边完事就去找你。”

    对话间,李袖春好奇地打量能让自家夫郎都紧张的金算盘,没看出什么名堂; 倒是发现她与顾白一样有一双好看的狐狸眼。

    与顾白的不同,那双狐狸眼显得更加精明和晦暗,即使旁边有皱纹,也能看出来此人年轻时容貌的不俗。

    “妻主……”花顾白想要拉住李袖春的衣角不让她与那人走,可正伸手间,余光看到那人好奇略带审视的目光扫视过来。

    他吓得手一颤,没能抓住李袖春的衣角,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袖春冲他温柔一笑,与那人一起关门进了里屋。

    花顾白握紧了手,对自己刚刚的失手感到厌恶的同时,骨子里的惧怕也爬到了背脊。

    他没办法做到与那人共处一室……

    狭小阴暗的房间,来自娘亲的日夜侮辱……

    每回想起一点,都足以让他作呕。

    *

    李袖春与这金算盘聊了一会儿,彼此都透露了一些对于秦家这次事件的看法。比起李袖春想要查明真相的想法,金算盘显然是希望她不要插手别人的家事。

    “这话可就不对了,秦叔秦婶在辽山救了我一命,我又称呼他们一声叔叔和婶婶。现在我的堂弟不明不白的没了,难道我不该多问几句?”李袖春笑眯眯的看着她,与其争锋相对。

    她可不想管这金算盘在生意上有多圆滑,做事狠辣。秦家侧夫娘家有人,可不代表秦叔背后没人撑腰。

    末了,李袖春又补了一句:“你们家的主子派你来,难道不是来让你解释一下那安胎药到底是谁的吗?”

    被李袖春隐晦的点明下人的身份,金算盘的表情有几分怒色。她倒是没想到这人油盐不进,非要管这事。

    谁家里没点肮脏事,他家公子下嫁到秦家做妾,本来就让她的主子很不满了。现在耍了个手段,公子没上位不成,脏水还波及到了她的主子。此事如果她摆不平,恐怕她也要受牵连。

    “那安胎药也许是有点误会,我家主子给秦家侧夫出嫁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怎么可能搀有带麝香的堕胎之物?”金算盘心烦意乱的很,比起秦家那位,眼前这个自称李袖春的女子好像更难对付。

    秦家做生意要仰仗她主子的鼻息,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自然是不会抓着此事不放。就算抓着不放,也好糊弄几句,毕竟秦家那位脑子算不上好使。

    偏偏李袖春不一样,此人她打听过,没有身份背景,就像凭空出现在这村子里的人一样,而且与里正关系匪浅,连毓家表姐都能被她掰倒。

    金算盘的主子正是秦家侧夫的后父,小镇金家的主夫。金家在小镇里靠的就是做生意,做生意的名声最重要,这事如果被李袖春捅开了,主夫脸上没光就算了,就怕牵扯到生意上,影响财路。

    李袖春故作不解道:“不是我怀疑金家的主夫,而是那秦家侧夫哭着说了,这药是主夫出嫁时送给他的……如今药有问题,怕是主夫故意害他。你说,他一口咬定是他爹亲害他……是何用意?”

    何用意?

    金算盘后槽牙嘎吱作响,这小贱蹄子自己作妖想爬到正室的位置上就算了。居然想着一箭双雕,把他后爹也拉下水。

    真是小瞧了他,一脸无辜样竟藏着这种心眼。

    不过他也是个蠢的,只图些眼前利益。他也不想想,后爹拉下水后,必定波及到他娘,他娘家垮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可不敢妄谈主人家的事。”金算盘打着马虎眼,心里却想着要把这小贱蹄子的心眼好好告诉给主子才行。

    实在不行,把小贱蹄子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丢一旁不管,也别把主子拉下水。

    李袖春眼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看到金算盘坐不住,她越是知道猜想的果然没错。不仅是秦家侧夫对他后爹有所怨恨,那后爹看来也不信任秦家侧夫。

    狗咬狗这种事,她坐观进展就行了。

    就连现代很多组合家庭都会产生矛盾,她就不信在古代,金家主夫与秦家侧夫这种“后妈”与“前妻女儿”的关系能处理的那么好。

    屋外不知何时天色已暗了下来,李袖春假意要留金算盘用膳,金算盘却推辞了。想来也是,金算盘急着回去禀告,怎么有时间浪费?

    李袖春拉开门,金算盘跟在她身后出了里屋。看到李袖春突然停下脚步,好奇地在她身后往前看。

    “怎么等在这里?”

    李袖春疾步而走的背影,和她与刚刚聊天时截然不同上扬的语气,让金算盘又多看了看与李袖春相拥的美男子。

    这男子确实美,与别的男子不同,他不仅美在面相,还美在风骨里。独独站在那里垂着头,就让人不禁想要猜猜他在想什么。

    尤物是也。

    金算盘半眯着眼,又看了看那男子精瘦的腰身,心道这李袖春艳福不错,娶了个如此美貌年轻的男子。

    她来时打探李袖春的消息,自然也查到李袖春新婚不久,娶了个貌美如花的男子,连毓家表姐都被那男子迷住,成亲当晚抢婚至今还在里正那里接受审查呢。

    花顾白不能直接说是担心她,只随意找了个借口:“到了饭点,我来看看你处理完了没有,还有今晚有妻主爱吃的茄子。”

    “这种事让恨春来告诉我就好了,晚上天冷。”李袖春说完后微顿一秒,“我先送送客人,你披着我的衣服先去用膳,饿了就吃,别等我了。”

    说罢,李袖春当真把厚厚的大衣取下,眼中情意满满的细心帮花顾白穿好。

    金算盘吃惊的看了看两人亲密无间的举动,一路上默不作声的跟在李袖春后面,上了自家马车。

    与李袖春话别以后,她缓缓勾起笑来。

    回了金府,如实汇报了今日的所见所闻。

    坐在上首的主夫果然气得不行,挥手砸了一个花瓶去,“该死的小贱人,他手脚不干净还想拉着我垫背,想得美!”

    金算盘狐狸眼一转,俯身道:“主子,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只要李袖春不抓着这事不放,秦家那边倒是好糊弄。您认为呢?”

    金家正夫冷哼:“可你不是说那李袖春油盐不进,不好对付吗?”

    “不好对付是建立于她没有把柄之上的。”金算盘让下人来收拾花瓶,自己继续道:“可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弱点把柄?我观那李袖春,最大的弱点便是她新娶的夫郎。主子不如从此入手……想办法,让李袖春自顾不及,无暇管闲事?”

    “哦?一个女子的弱点竟是个男子?”语带嘲笑,金家正夫侧头看着底下的金算盘,“可是那男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金算盘砸吧嘴:“其他的我是没看出来有何不同,倒是那容貌,称得上万里挑一。

    ”

    金家正夫从上面走下来,抱住金算盘的臂膀笑着说:“看你这幅模样,是已有了打算?”

    勾起他的下巴,金算盘阴狠的眯起了与花顾白相似的狐狸眼。

    “有道是:□□满园关不住,一只红杏出墙来。”

    她说完,金家正夫就扑入她怀里推了她一把,嗔道:“原来又是想自己爽,你个老色|胚。”

    这管事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好|色了。但是,他也就是喜欢她这点。

    人么,哪能没点欲望。他满足她的恶劣需求,她便为他铺路,各取所需罢了。

    “把事办利落点,可别让我妻主发现了。”金家正夫轻笑,“最好是这次把那小贱蹄子也解决了,免得他总给我下绊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二更

 第87章 棋林窥看一千河

    有一些事; 一旦开始; 就很难结束。譬如说害了秦叔胎儿的秦家侧夫,此时已不能收手。又譬如说,一直隐瞒了阴暗过去的花顾白; 想坦诚时都忘了该怎么开口。

    他注视着手中的茶盏; 顺着烛光轻而易举找到了李袖春常用的位置。

    妻主似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尽数接受。如果……她知道了; 他对她下安神剂的事,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还有……娘亲的出现,也让花顾白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那人与幼时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面上皱纹多了些罢了。好在他长大后容貌长开了许多,与小时的着装也是天差地别; 那人也没认出他来。

    可隐瞒一时; 能隐瞒一世么?万一被那人认出; 同妻主一说,他肮脏的过去便瞒不住了。

    他也担心妻主与娘亲接触受到伤害; 妻主实在是太单纯善良了; 对人也没有防备之心; 他该怎么提醒妻主远离那人呢。

    心绪再复杂; 当李袖春从背后拥着他时; 花顾白还是顺着她的味道,静静靠在了她怀中掩藏住了真实的情绪。

    “在想什么?眉头都要皱成一座山了。”李袖春将他抱起,坐在椅子上,和他一起看他手中的茶盏。

    她最近为了不让顾白为难; 方便自家夫郎做下药的小动作,在晚间都是自行散步一会儿,才回屋。本来今晚也是打算这么做的,可是顾白的神情实在太让人在意了。

    难道说他终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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