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分化成了alpha[穿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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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辰一只手挤进门内,没让门彻底关上,“跑得还挺快。”
“手放开,我要上厕所。”
“我看的样子一点也不急啊?”
林斐晃着脑袋,逼迫自己清醒,“那是因为我喜形不于色!”
“哦,那你刚才跟我脸红个什么劲儿?”
“谁脸红了?你看错了!”林斐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语气暴躁:“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想问问你,为什么给我送仙人掌?”
“好养活啊,而且还绿油油的,多有生机。”
“你不知道仙人掌的寓意是什么吗?”
酒劲上头,林斐真的开始三急,偏生最后一份理智提醒着他一定要关门。
他憋得眼尾泛红,瘪着嘴巴,委屈得尾音都在抖,“不就是很有生机嘛。”
“瞧你那怂样……”
话未说完,几个保安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制住应辰。
裴景行跟在最后走进来,指着应辰道:“就是他,性、骚扰我的朋友。”
应辰眼睛微眯,“裴景行,万事讲证据。”
裴景行肩膀缩了一下,似乎被应辰凶巴巴的模样吓住了,“你、你刚才想进斐哥的隔间,我们都看到了!”
几个保安点点头,“是的,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应辰眉眼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都是同学,闹着玩呢,不信去问里面那人。”
裴景行冲隔间道:“斐哥,刚才应辰是不是骚扰你了?”
“嗯。”
“有你这么问的吗?”应辰自己向林斐问道:“林斐,我刚才是不是跟你闹着玩?”
林斐喝得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想,刚才好像也没发生什么。
他迷迷糊糊又“嗯”了一声。
一群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情况该怎么办。
裴景行抬眼看向几个保安,两只手绞着衣摆,惴惴不安地提议道:“刚才的情况你么也看到了,喝醉的话不能全信……”
应辰打断了他,“林斐不一样,他喝醉了就会说实话。”
“可这件事也没办法证明呀?”裴景行眨巴着大眼睛。
保安们显然是觉得裴景行的说法更有说服力,纷纷看向应辰,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
应辰气得咬牙,这种没办法证实的事情他怎么解释?
“那要不这样吧,”裴景行提议道:“我先带林斐回去,十分钟后再让他走可以吗?”
“可以,这个主意不错。”保安纷纷赞同。
除了应辰,面色阴沉,“你凭什么带走他?”
“他现在住我家里,我不应该带走他吗?”
“可这件事你怎么证明?”同样的难题,应辰抛回给裴景行。
还没得意两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裴景行竟然拿出了两个人的住在一起的视频!
应辰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景行带走林斐,那家伙还回头冲他笑,应辰一脚揣在门上,硬生生将门踹得塌了进去。
出了酒吧,耳根一下子变得清净起来,林斐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更晕了。
裴景行拦了一辆出租。
司机下来帮忙抬人,裴景行却死死搂着林斐的肩膀,黑沉的眼睛盯着司机,“不劳烦您了。”
天色已经黑了,裴景行的眼睛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让司机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好、那你自己来吧。”
裴景行弯腰把人公主抱起来,很难想象,看起来瘦弱的他,抱起一米八的林斐竟然毫不吃力,放进车里的动作也十分轻柔。
车缓缓启动,林斐倒在裴景行的腿上小憩,凌乱的黑发挡住了他的侧脸。
裴景行看了好半晌,才伸手为他把发丝拨开,动作虔诚得有些诡异。
他的手慢慢停在林斐的侧脸,轻轻摩挲着,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最后,滑向后颈。
那里是林斐的腺体,应辰说他的味道很甜。
林斐哼了一声,想要躲开作乱的手。
裴景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抚摸着林斐的腺体。
林斐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粗重的喘息。
真可惜,他还没有分化,闻不到林斐的味道。
裴景行如是想着,低头询问林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林斐哼哼唧唧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闻不到、自己的味道。”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味道?”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冷淡一点的会、会更好。”
“真乖。”
裴景行手上稍稍用力,不一会儿,林斐短促地哼了一声。
车厢里浓郁的信息素逐渐散去,身为ba的司机大叔松了一口气。
林斐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猫,可着劲儿地往裴景行怀里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第二天醒来,林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他冲进厕所换了一条底裤,之后便坐在马桶上开始无尽地沉思。
昨晚,他竟然对裴景行做了那等禽兽之事!
不过,裴景行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里的人只有在分化之后,才能产生生理反应。
裴景行压根不知道生理反应是什么,应该也就不会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林斐点点头,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
算了,就当是一场梦!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回到屋里,林斐完全提不起劲,就坐在窗户边发呆,呆着呆着,脑子糊成了一片。
裴景行突然对他说道:“今天是六月十四日。”
林斐慢慢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嗯?六月十四日怎么了?”
沉默着看了林斐一会儿,裴景行摇了摇头,“没什么。”
若放在平时,林斐定要探个究竟的,但他现在还是宿醉中,实在不想说话,“嗯”了一声又开始发呆了。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令人窒息。
不知不觉中,裴景行窝在林斐腿边睡着了。
太阳逐渐上移,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
林斐眉心锁紧,摇摇头,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腿,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裴景行竟然趴在他的腿上。
阳光马上要晒到裴景行脸上了,林斐下意识伸出手挡住裴景行的眼睛。
不一会儿,阳光照过来了。
都说阳光会暴露一个人皮肤上所有的瑕疵,可林斐左看右看,都觉得裴景行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堪比上等的玉器,在阳光下会发出莹润的光。
如果不是脑子糊了,林斐绝对不可能像个痴汉一样去摸裴景行的脸。
碰到他的眼角时,林斐的脑子倏地清醒几分。
他低下头,拨开裴景行的头发仔细看了几眼,还真看见了泪痕。
裴景行把脸往下埋,似乎想躲过林斐的手。
“醒了吗?你怎么哭了?”
“没有。”裴景行的鼻音很重。
“有什么事和我说成吗?”
裴景行坐了起来,背对着林斐拿出了书,“我没事。”
“不是,你那个样子也不是没事的样子啊。”
“我真的没事。”
林斐揉了揉胀痛得额角,“你是偶像剧的女主吗?什么都不说等我来猜?”
裴景行没有答话。
“里面太闷了,我出去透口气。”林斐叹口气,出去了。
外面热风一吹,他反倒更烦了。
又是长长的一口叹息,林斐打开门跟裴景行说了一声便回去了。
头太疼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和裴景行起争执。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遇见过这么别扭的人。
屋内,裴景行站了起来,用冷水洗过手,对着镜子冷敷眼睑。
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林斐顺手买了袋蒸汽眼罩,回去之后便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杨悠今天也在家里,看到林斐竟然也在家里,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今天怎么没出去玩?”
“有点累。”
“你还会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
“没发生事你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林斐正想说真没有,突然想起自己和裴景行的对话,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扒开眼罩坐了起来。
“我确实有点事想问您。”
第19章 生日愿望
杨悠一下子来劲了,眼睛都亮了几分。
“哦?什么事,你说说看。”
“就裴景行啊,他今天突然哭了,我问他,他又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先回来了。”
“你怎么能直接回来呢?”
林斐抱怨的话卡在喉咙里:“?”
“你想啊,裴景行那孩子家庭情况不好,性子上肯定是敏感了些,很多事情说出来怕你烦。”
“我也没烦过他啊。”
“你没烦过他?你这不就生气地回来了吗?”
林斐竟然无言以对。
“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哭的,你再好好想想。”
林斐躺回沙发,带着蒸汽眼罩冥思苦想。
要说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是从裴景行那一句“今天是六月十四日”开始的。
六月十四?这个日子怎么这么熟悉?
脑子逐渐清晰,林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拨开眼罩打开了手机日历,看到今日提醒后,他总算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这是日历上被裴景行涂黑的日子。
今天……不会是裴景行的生日吧?
林斐想起昨天应辰的生日,全班都去给他过生日,礼物摆得比人还高。
可没有一个人记得裴景行的生日,唯一一个陪着他的人还是一个宿醉的酒鬼,这个酒鬼还和他生气。
林斐越想越难受,扔掉蒸汽眼罩跑了出去。
车发动的时候,林斐看了一眼后视镜,恍惚看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削瘦的身影。
他忙着去见裴景行,没有细看,催促司机离开了。
很快,司机把人送到了。
林斐推开车门,急匆匆跑上楼,站在门外喊了好声,却没有人回应。
他脸上冒出汗珠,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是有钥匙的。
对了三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推门而入,却是死亡一般的寂静。
林斐将整个房间翻找了一遍,甚至去厕所敲了门,确定裴景行不在家后,失魂落魄地下了楼。
裴景行不在家,他会去哪里了?
如果他早点给裴景行买个手机就好了,这个时候也不会着急上火地联系不上人。
林斐站在大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步行到附近的营业厅为裴景行置办了一个手机。
提着手机又等了许久,林斐腿都麻了,站起来四处走动。
再次转身走向左侧时,林斐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米七的个子,大夏天的还穿着穿着T恤、衬衫,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将人从头到尾包裹得严严实实。
偶尔一阵风扬过,黑色的碎发便贴着他的脸胡乱飞舞,美得简直不似凡物。
林斐不自觉慢慢走向那个方向。
裴景行站在路边,右手提着一个小盒子,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就在这时,洒水车呜呜呜地过来了,讽刺的是,这车还刚好放着一首生日快乐歌。
旁的人都急忙往里面走,生怕被洒水车的水溅到,只有那个手提小盒子的人,不退反进,目光一直追随着洒水车。
林斐终于走近,看清了裴景行手里提着的东西。
一个绿色的盒子,不过巴掌大小。
那个包装林斐认识,是学校附近一家挺有名的面包店,也做一些小蛋糕。
裴景行侧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盒子,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缓缓蹲下去,在这断繁华的路上,落寞得格格不入。
林斐捂住心脏的位置,心中翻滚着说不出的酸涩。
好像心头被划了一道口子,盐水柠檬汁流进伤口,酸涩还疼。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有的人生来锦衣玉食,身边人挤破脑袋为他庆生,想让他开心。
而有的人,没人记得也没人祝福他的生日,他只能花钱买一个自己从来舍不得买的小蛋糕奖励自己,对着一首放给全城人的生日快乐歌痛哭流涕。
林斐半跪在裴景行身前,虚虚地搂住他:“别哭了,我来了。”
裴景行捏着袋子的骨节泛白,几次想要抬起手,却没有真正落在林斐身上。
林斐抓住裴景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你可以随便抱我,我不会生气。”
压抑的哭声逐渐变得放肆,突然,裴景行手上猛地用力,像是恨不得把林斐揉进自己的血肉。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但林斐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安慰裴景行,没注意这些细节,“怎么会?我就是昨晚喝醉了,脑子有点糊。”
“你真的不会生我的气吗?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离开吗?”
林斐心说反正以后你以后也是应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