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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失忆后我救了病娇暴君 完结+番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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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淮满心里不情愿,却还是就着她的手,一口喝干了药,眉头便皱了起来:“苦。”
  “等万安回来了,让他去拿些蜜饯给你。”文晚晚道。
  “不要,”叶淮愤懑过后,此时心里空落落的,只想让她多说些话,多围着他转一会儿,便道,“要吃糖水海棠,你去给我做。”
  “深更半夜的,上哪里去给你找海棠?况且我也不知道厨房在哪里。”文晚晚拿走药碗,又从袖子里取出帕子递给他,“擦擦嘴吧,嘴角沾到了药汁。”
  叶淮把脸向她跟前一凑,道:“你给我擦。”
  文晚晚看了眼薛令仪,脸上便有些热,但还是用帕子细细给他擦干净了,又听他说道:“海棠我记得后面杏春园就有几棵,待会儿让他们去摘一兜,我带你去厨房做。”
  “二弟,”薛令仪连忙说道,“我恍惚听见母亲说,她做了糖水橘子,让你吃了药再吃。”
  叶淮怔了一下,恍然有些想笑。原来林氏竟也记得他想吃那个,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到这时候才肯给他做一次,未免太迟了。叶淮淡淡一笑,道:“如今,我已经不想吃那个了。”
  跟着站起身来,拉起了文晚晚:“走,我带你过去摘海棠。”


第49章 往哪儿逃
  岔路在垂花门前分开; 一路通往内宅,一路通往杏春园,薛令仪看了眼叶淮,他握着文晚晚的手; 低着头侧着脸; 小声跟她说着什么; 脚下已经自然而然地往杏春园的方向走去。
  他如今这样子; 倒是比从前在家时要有烟火气得多,这样看来,有那个文氏陪着他,也并不全是坏事。薛令仪思忖着,道:“二弟; 我这就回去向母亲复命了。”
  “大嫂慢走。”
  叶淮回头说完; 很快又转回头跟文晚晚说话,薛令仪依稀听见他说的是:“待会儿我帮你弄海棠核。”
  他这个素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居然也肯干活?薛令仪恍然想起当初叶朔还在的时候; 有一次她在裁衣; 叶朔在边上拿着尺子帮她划线; 年少的叶淮刚好闯进来; 看见时嘴一撇,道:“大哥一个男人家,居然做这种女人的活计。”
  如今他长成了知道情爱滋味的男人; 所以也开始做这种女人的活计了吗?
  薛令仪又看了一眼,这才走去正房,林氏跟林疏影正在内室中小声说着话,看见她时忙停了嘴,林氏便问道:“他吃了药吗?”
  “吃了。”薛令仪道。
  林氏松了一口气; 道:“果然还是你说的话他还听些。”
  “并不是我,”薛令仪轻声说道,“我劝过了,二郎还是不肯吃,最后是文氏说了几句话,他才终于吃了。”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许久,林氏沉着脸说道:“明天你跟我一道,挑几个模样周正、性情温顺的丫头,放在二郎屋里吧。”
  “是。”薛令仪起身答应着,想起方才看到的情形,不由得想到,有用吗?
  杏春园里。
  仆人搬来梯子,文晚晚正要踩上去,叶淮扯住她,懒洋洋地说道:“这么一丁点高,要什么梯子?”
  “我可爬不上去。”文晚晚抿嘴一笑,“要么,你去?”
  叶淮笑了下,果然一纵身踩上了枝杈,折下一大枝果实累垂的树枝递下来,道:“够不够?”
  文晚晚好笑起来,道:“只要把果子摘下来就行了,你这么个摘法,果子摘完了,树也没了。”
  “园子里多的是,足够你摘的,”叶淮一跃而下,道,“你要是喜欢吃的话,把这园子里别的树都砍了,只种海棠。”
  “我可不要,这园子里各样树都长得好好的,干嘛要砍掉?岂不是暴殄天物。”文晚晚笑道。
  她选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果子摘下来,拿帕子擦了擦尝了一口,不由得哎呀了一声:“这果子没法吃呢。”
  “怎么没法吃?”叶淮也伸手摘了一个尝了尝,顿时皱了眉,“没熟吗,怎么是涩的?”
  文晚晚又挑了个白里透红的果子尝了一口,笑了起来:“不是没熟,只怕这棵树并不是能吃的品种。”
  叶淮一跃上了树,又摘一颗尝了尝,噗一声吐了出来:“还是涩的。”
  “这棵海棠树应该只是看花的,果子并不能吃。”文晚晚笑着伸出手向着他,“快下来吧,深更半夜的,别摔着了。”
  叶淮明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摔到的,然而还是伸手搭住了她的手,轻轻一跃下了地,顺势便把她揽在怀中,道:“去看看那几棵树的果子能不能吃。”
  “看着这几棵树长得都一样,只怕都不能吃。”文晚晚道。
  “尝过才知道。”叶淮说着,松开她跃上了另一棵树。
  这次他只折了小小的一枝,红彤彤的果子衬着三两片绿叶,看起来赏心悦目,只是入口一尝,依旧是涩的。
  叶淮搭着文晚晚的手下来,她眼睛弯弯地看着他,一个劲儿地笑:“我看你今儿晚上,怕是吃不着了。”
  吃不吃得着并没有什么,她这副模样,真是可爱的紧。叶淮心头似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漾开了,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便拿起那支海棠,轻轻向她发髻上一簪。
  她头发上只簪着他原来用的玉簪,素净得很,如今簪了这果子,热闹又俏皮,灯笼的光一照,绿叶子像翡翠,红果子红包,叶淮心里一动,他应该给她添些首饰了。
  “哎,这是做什么?”文晚晚抬手摸着发髻上的海棠,笑了起来,“从没人用这个簪头发的。”
  “好看就行。”叶淮低下头,在她颊上轻轻一吻,道,“再去看看那几棵树的果子能不能吃。”
  灯笼底下,她白皙的脸上立刻飞上几抹绯红色,又开始想推走他,叶淮心想,她每次都是这样,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不情愿?
  不过,就算她不情愿,他也要定了她,她跑不了。
  第三棵树上依旧累累垂着红艳艳的果实,依旧不能吃,叶淮看着剩下的一棵,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吃不上了。”
  “不好说,”文晚晚走去第四棵树下,踮起脚尖攀住树杈,道,“这棵的果子好像跟前面几个都不一样,那几棵树上结的果子是两头尖一点鼓一点的,这棵树的果子是扁的,也许不是同一种呢。”
  她说着话摘下一颗尝了下,顿时眉开眼笑:“这个能吃哎!”
  “真的?”叶淮不觉也笑了起来,走过来道,“我看看。”
  文晚晚又踮着脚尖去够,道:“我摘一颗你尝尝。”
  “不用了,”叶淮握住她的手,把她咬了一口的果子含进嘴里,道,“吃这个就行。”
  一点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漾开,叶淮低头看着她,声音含糊:“好吃。”
  似是不经意般,他薄薄的唇含着果子,也含住了她的指尖,低低地,又重复了一遍:“好吃。”
  文晚晚用力抽出了手,红着脸在他身上一推:“快去摘果子!”
  叶淮被她推得晃了一下,眼睛却笑了起来,至少这次,他看得很清楚,她是害羞。
  然而糖水海棠,叶淮终究还是没吃到,夜已经很深了,他不舍得再让她去忙了。
  文晚晚睡下时,三更鼓已经敲过了,原本是很疲惫的,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铺,还是让她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更何况,她睡在屋子的最里间,叶淮的卧房与她只有一墙之隔,两间屋之间没有装门,只挂着一挂弹墨软帘。
  文晚晚很紧张。从前在淮浦他们住在同间屋子里过夜时,她也不曾这么紧张过。
  隔壁很安静,叶淮好像已经睡着了。
  文晚晚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脸朝向墙的一面,拉高了被子。
  却在这时候,无端便觉得,似乎是叶淮来了。
  其实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文晚晚能感觉到,一股子突然让她紧张的气氛,唯有他在的时候,她才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文晚晚想回头确认一下,却又不敢回头,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只有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假装睡着。
  一点淡淡的凉意靠近了床边,紧跟着纱帐上金钩一动,帐子被打了起来,文晚晚闻到了独属于叶淮的,清冽的竹叶气息。
  他果然来了。
  文晚晚紧张到了极点。
  再没有比此时更加明白,这跟在淮浦的时候不同,那时候她不知道他是谁,他即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曾表露得很直白,可如今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他是她的男人,这一点,他在人前在人后,反反复复,提起过无数次。
  他要对她如何,似乎,她也并不能拒绝。
  文晚晚悄无声息的,攥紧了被子,手心里湿漉漉的,很快就把被子也弄得潮潮的。
  清冽的竹叶气息更近了,叶淮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文晚晚极力控制,才没让自己躲开。
  她想,假如他以为她睡着了,应该就会离开吧?
  然而下一息,叶淮伸开手臂,隔着被子搂住了她的腰,跟着贴紧她,嘴唇拂着她的后颈,低声说道:“你也没睡着吧?”
  他的嘴唇弄得她后颈上痒极了,文晚晚咬着嘴唇极力忍住,依旧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耳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很快变得大声起来,他的气息冷冷热热的拂着她,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耳朵,一时轻一时重:“还装睡?”
  文晚晚再也装不下去,忽地掀开被子把他盖住,自己坐起身来,嗔道:“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说谎。”叶淮一脚踢开被子,跟着她坐起来,笑得像一只狐狸,“我才一进门,你的呼吸就快了,哪里睡着了?”
  文晚晚有些无语,这些习武之人,连别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出来,真是讨厌的很。
  叶淮笑着笑着,伸手便来搂她,文晚晚连忙躲开,想要逃走,可这是张带板壁的拔步床,要想逃开的话,除非是从外床出去,偏偏叶淮又死死地挡在那里。
  文晚晚情急之下,手脚并用地往床尾跑,想要绕过他跳下床,可是很快,叶淮一伸手抓住了她,跟着轻轻向怀里一带,她便向后仰着,倒在他怀里,被他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叶淮的脸越来越低,越来越近,文晚晚甚至嗅到了他漱口之后留在唇齿间的苦参膏味,他低垂着凤眸看着她,眨眼之时,长长的睫毛擦着她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文晚晚慌乱到了极点。
  手抖了,呼吸乱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几乎就在耳朵边上响着,咚,咚,咚,一声连着一声,急促又强烈,几乎要跳出腔子来。
  文晚晚在匆忙中开了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南舟,别闹了,快回去。”
  叶淮的脸颊贴上了她的脸颊,微凉的唇挨着她的唇,声音轻得想在梦呓:“往哪儿逃?”


第50章 吻(加更)
  最后一个“逃”字刚刚出口; 叶淮吻住了她的唇。
  苦参膏寒凉的滋味顿时盈满在鼻端,文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想躲,躲不开,叶淮一条胳膊压制着她; 让她动弹不得; 文晚晚只能紧紧咬着牙关; 守住防线。
  叶淮焦躁起来。
  其实就连他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该怎么做,可她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本能地知道; 应该更进一步。
  上次的经验告诉他; 亲吻还有更亲密的方式,她也知道,所以在拼命抗拒; 但他; 却非要这么做不可。
  叶淮在摸索中; 一只手扣住了文晚晚的后颈; 迫使她的脸仰起来迎向他,可她依旧不肯让他满足,闭着眼咬着牙; 甚至还趁着他只有一只手压制她的时机,极力地挣扎起来。
  叶淮想再用力些,又怕弄疼了她,他也可以用上擒拿手法让她屈服,可那样; 似乎也有点无情,在矛盾与焦躁中,叶淮忽地合身压上来,整个人压住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文晚晚一惊之下吓出了一层身冷汗,没等她回过神来,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唇,拇指顺着嘴角微一用力,撬开了檀口。
  朱唇香舌,任由品尝。叶淮忍不住低低地叹了一声,扣在她后颈的手移上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免得她那样又惊又怕地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成了欺凌弱女子的恶霸。
  最初的鲁莽与急切渐渐缓和下来,叶淮细细品尝着她的滋味,一点点的,加深了这个吻。
  香的舌,甜的味,软的身子,还有萦绕在耳朵边上的,似有若无,像是在乞l求更多,又像是在拒绝的呢l喃声。
  叶淮从没有体会过这般让人沉沦的滋味,那天在船舱里匆忙的一吻太急促,也太局促,他那时以为已经是绝妙,但此时夜深人静,她尽在怀中,任由攀折,他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沉沦,是这般滋味。
  心中已经满足到了极点,但直觉又告诉他,应该还有更美妙的事情,在前面等着他。
  于是他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又移过去,将他目中所见,极细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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