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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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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传宗接代,去你的苏家子嗣质量!
    陌希直接从床上坐起,将枕头朝着他扔过去:“那怎么没见你从小好好护理啊!”
    轻轻巧巧地结果枕头,苏衍止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格外幽深而灼热,嗓音也带着几分沙哑的揶揄:“你怎么就知道我没从小护理?难不成为了追我,你之前连这个都做过功课?”
    俊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计谋得逞之后的奸笑。
    可恶至极!
    *
    半夜突然醒来,人有三急,陌希打开床头灯,调节光亮程度,小心地将其调到最适宜的暗度,不至于影响到身侧熟睡的一大一小。
    只不过,这刚从床上坐起来,苏衍止那耳朵就似顺风耳,仿佛在睡梦中都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居然极为配合地问道:“想上厕所?”
    唯有岩岩,睡得香甜,夹在两人中间,嘴角似乎还挂着可疑的口水。
    陌希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岂料,这脚都还没着地,苏衍止竟然已经飞快地从另一头走到她面前,然后,直接弯腰将她给抱了起来。
    “你干嘛!”推搡着他,陌希压低了嗓音。
    “你不是不方便吗?我为你效劳。”
    理所当然的语气,苏衍止直接抱着她大步往洗手间走。行走间,他可以感受到她的两团柔软挤压着他的胸膛。
    有什么似乎要被点燃,他咬上她的脖子,想到她身上不方便,最终只是埋首在那道诱人的沟壑内,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被他就这么抱在半空,身上甚至还埋着他的脑袋,陌希不自在地想要推开他。
    岂料,苏衍止已经先一步抬起了脑袋。
    然后,抱着她进/入洗手间。
    将她放下后,甚至还绅士地为她掀开马桶盖。
    “需要我再为你效劳脱裤子吗?”
    那般没羞没躁的话说出来,也亏得他如此不要脸。
    “不需要!”憋着气,陌希让他出去。
    他却只是将墙上的开关一开,门一关。
    瞬间,洗手间内大亮。暖黄的灯光,在这一刻,竟是如此暧昧。
    而他的人,却是站在里头,直直地瞧着她,语气,故作不耐:“可别再磨蹭了,耽误我睡觉。”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眸眼深沉,似要将她吞噬。
    陌希却是气得够呛。
    居然还有理了。别耽误他睡觉?
    既然不想被耽误睡觉,干嘛还主动抱她进来?
    如果是平常,她是宁可不上厕所,直接就这样憋着,出去躺床上继续睡觉到天亮再说。
    只不过现在,她身上姨妈过境,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每动一下怒,这身下的血流便一股一股地流出得更快。
    即使垫了卫生棉,还是禁不住那泛滥成灾的趋势。
    所以,这厕所,是必须得上了。
    好歹换片卫生棉。
    *
    就这样单脚站着,陌希为了上个厕所,索性与他杠上了。
    他不出去,那她索性就站在这儿一整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执着起来,向来便是不要命的。
    明明单脚站立,腿酸腿疼重心不稳全部向她袭来,却还是固执地逼视着他,要让他主动离开。
    终于,苏衍止败下阵来:“Ok,我转过身,你赶紧解决。”
    这也算是最大的胜利了。
    陌希再也站不住了,忙脱了裤子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然而,一遍遍听着那水流的稀里哗啦声,那水珠子碰击壁面,又清脆叮咚地蔓延开来的交响曲……实在是长得,让她耳根子发烫。
    “抑扬顿挫,嗯……原来你在这方面,挺有音乐造诣的。”
    自然是将这些声音清晰地听了进去,苏衍止不吝点评着,甚至还给出挺高的评语。
    而他唇畔的弧度,却是止不住地上扬。
    “苏!衍!止!你!无!耻!”
    这一次,陌希甚至忘记去顾忌房间内还在熟睡的岩岩,直接就朝着他怒吼。手指着他,她的脸上也不知是气的也是羞的,红晕,止也止不住。
    *
    似乎是为了照顾她,一向忙碌的苏衍止突然之间就闲下来,一连好几天都没去公司。
    甚至还丢出一句:“你该不会是为了不当这个24小时秘书,所以才将自己折腾得骨折的吧?”
    只叹得陌希一阵好笑:“这只能说明我和你公司以及你的总裁办相克。”
    搜找出他之前摆弄的拐杖,陌希明明可以借助着拐杖,再加上自己一蹦一跳的本事,也能顺利走路。
    可他偏要代劳,她想要去哪儿,非得抱上她。
    甚至搁在她腿弯的手,总会有意无意地滑过她大腿,那带着他热度的手指,摩挲徘徊。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总算忙起来了,苏衍止吃过早餐后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出门了。
    似乎对她欲言又止,可最终只是将她抱到床上之后离开。
    下午的时候,齐姗姗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门来瞧她,还不忘和苏老爷子打好关系,甜甜地喊上一声“苏伯伯。”
    齐苏两家交好,两家的老爷子也是经常在一块儿聚首。
    看到她来,苏老爷子自然也欢喜。不过急着出门和人聊天喝茶,也就只简单地和她谈了几句,就放她上楼去瞧陌希了。
    “陌小希,我要向你表哥膜拜啊,他这一嗓门吼得,你原本就一个普通摔倒都能被吼成了骨折打上石膏,这衰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
    齐姗姗在听说她的骨折缘由后,忍不住笑喷。
    仰躺在床上,齐姗姗表示很不淡定。
    她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位奇葩和抠门集于一体的表哥?反倒是那吊儿郎当成天欺负她还给她出难题的齐瑾离那厮?
    想到此,她不免埋怨起来:“这月底你那个不待见你的父亲要举办寿宴你知道的吧?在宴会上,伊家就会宣布和我们家定亲的消息。我哥和伊怜兮那是彻底板上钉钉,估计到时候寿宴都能够当场改成一场订婚宴。”
    陌希瞧着她躺在床上还架着那腿一抖一抖的架势,不免将她给拍开。
    这是赤果果地欺负她现在是石膏腿不能运动自如啊。
    “姗姗,你哥他好像、应该、似乎……是不愿意娶伊怜兮的。”
    将齐瑾离那天找她帮忙破坏寿宴的事情一说,陌希也有点把握不好自己的猜测。
    “天!不可能吧!我哥疯了吧?这好不容易痴心追求了那么久才追到了伊怜兮,这下子我爸妈也是迫于舆/论不得不同意她进门。结果他倒好,居然想着悔婚?他是不是脑袋被门给夹了啊?”
    一下子就从床上弹跳起来,齐姗姗完全是难以置信,张嘴霹雳巴拉一串,便要打电话过去亲自询问。
    另一头的齐瑾离不仅接了,甚至还大方地承认了。
    “哥,你烧糊涂了?还是你尝到伊怜兮的滋味了觉得也不过如此,不甘心为了一棵树放弃大片森林,打算重回森林怀抱了?”
    不管是哪个原因,她家太后都能够被活活气死。
    她哥再次回到花花公子众女环绕的时代,这什么时候才会定下来?
    媒体报纸又不知会怎样报导齐家公子的不堪,齐家的脸面都要被他给丢尽了。
    齐瑾离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怎么觉得不管我是乱花丛中过,还是痴心一片付一人,你都这么挤兑我啊?痴情是错,多情也是错,那你到底要你哥我怎么做?究竟怎么做在你眼里头才是对的呢?”
    开的是扩音,陌希自然也听见了他的话。
    不过仔细听来,倒确实挺在理的。
    好不容易花花公子改邪归正痴心一片付一人了,他们周围的人对他各种不看好各种排斥。他也确实是不容易。
    如今他终于如了他们的愿不打算在伊怜兮这棵树上吊死了,结果他们周围这群人又对他各种不看好。
    这只能说,齐瑾离这厮确实是霉运连连。
    无论怎么做,都不被待见啊。
    齐姗姗听得她哥的辩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哥,你别气哈。你痴心一人是好事,不过你痴心的对象不是我、太后、爸、陌小希都不待见嘛。你得从大众的审美出发,告诉自己,你的眼光是有问题的,绝对要接受我们的指正。”
    “你就继续鬼扯吧。”齐瑾离没再多说,而是嘱咐道,“陌希那脚骨折了恐怕近一个月都不能活动了吧。你问问她答应我的事还做不做数,是不是打算亲力亲为。”
    末了,似乎是笑得有些奸猾:“如果她不行的话,让苏衍止帮忙摆平也可以啊。我是完全不介意的。”
    *************
    东京。
    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左淮南从伦敦抵达东京。
    身后一直尾随着他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左少,您在伦敦待了一周,只顾着四处奔走,却连去看夫人一眼都不愿。如今直接从伦敦飞东京,夫人若是知晓了,估计会认为您看重您的父亲更甚于她。”
    左淮南的母亲,伦敦上流圈中的贵妇,雍容华贵,常年出席各种社交场合,辗转于各色男人之间。
    他的父亲,自从与他母亲分居,便长住东京,人脉圈早就渗透整个日本政、军、商三界。
    身上是薄款风衣,和煦的面容,线条流畅。左淮南手上是小型行李箱,推着万向轮拉杆,他大步往前,眸色深沉。
    “她会因为我来东京而觉得我更偏重于父亲。她会伤心会难过。可她当初在婚车上做手脚时,有想过我会伤心会难过吗?”
    当年没有查明的真相,在知晓陌希便是岩岩的母亲后,他终于在那家初次与岩岩相见的医院找到了真相。
    他的好母亲啊,一手扼杀了他的婚姻……
    让他这么多年,都浑浑噩噩,唯有“找到她”的念头,一直支撑着他。
    原本还想劝说的万岑一怔。
    在跟随他去那家医院时,他便隐隐觉得当年竭力想要埋下的真相会败露。
    没想到,那股不安,竟被验证。
    “左少,那件事您不该怪您母亲。她不过是做了一件自认为爱护自己儿子的事。而主动离开您的,是那位陌小姐。”
    “呵,果然啊,这么多年你明着帮我找人,实际上早就知晓当年的那些事。”
    左淮南的脸上流露着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恼恨,疾步往前的步伐却没有停留。
    万岑却在他身后提高了声音,语带凛然:“左少,也许您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为陌小姐当年的逃婚开脱,甚至是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您母亲身上。可您就从没想过,当年的她并不爱您吗?她一步步接近您,是别有所图?”
    *
    T城南站火车站。
    下午三点多。
    出站口,洛婳头戴花瓣圆帽,鼻梁上架着黑超,甚至脖子上还戴上了丝质围巾,将自己重重伪装。她的脸上有着“近母情怯”的担忧。
    “我也是怕她坐火车累着,所以给她订了机票。可她说自己是一辈子都不知道飞机长啥样的人,担心自己会在机场走丢,硬是要坐火车过来。我给她买卧铺吧,她又觉得太烧钱,非得自己掏钱买坐票。”
    诉说着,洛婳的语气也有些焦急。
    “这都晚点半个多小时了,她该不会出事吧。她身上那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了,怎么总是打不通啊。”
    陪她前来的苏衍止一道站在出站口等人。
    答应过她会陪她见来人,会帮她辨别那人是否是她的母亲,苏衍止上午处理完紧急公事便抽出时间赶了过来。
    安抚似地轻拍她的背:“放心,火车晚点是常有的事。”
    “衍止,还好有你陪着我。如果她不是我母亲,那我该怎么办?让我从希望到绝望,从天堂到地狱跌了一整个轮回,我恐怕根本就承受不住。”

☆、109、他眼中那一年真相——只要我不死,一定追你到……

109、他眼中那一年真相——只要我不死,一定追你到……
    火车晚点一个多小时。
    麻布编织袋因为太重而被放在地上,当出站口蹒跚着出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老妪时,苏衍止的心仿佛被蛰了一下,无端一阵疼意。
    没想到,十年的时光晃眼而过,当年看起来年轻靓丽的中年妇女,如今竟已两鬓斑白,头上的银丝,触目惊心。
    仔细算来,她也不过五十左右。
    别人的五十岁,即使操碎了儿女的心,可哪儿会有这样的老态?
    他的母亲早逝,之后他又被老爷子铁血教育。有时候,被老爷子的灌输方式折腾得太过于麻木,他根本体味不到母亲在世时带给他的那份细腻情怀,这也让他一再地羡慕别人的和睦家庭。
    苏齐两家交好,逢年过节以及重要场合免不了走动,齐姗姗的母亲李秦女士,便是他了解最深的具备母性光环的角色。
    在他的印象中,李秦女士即使现在已然过了五十岁,依旧打扮得光鲜雍容。尤其是那顺滑的黑发,特意保养。
    所以,几乎是在瞧见蹒跚着走出的老妪时,他便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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