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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过眼云烟,再爱还是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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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还想着瞒我,你不骗我,你以为我会让孩子在我肚子里留到这个月份吗!”
  程拾喉咙一阵苦涩,她忍了又忍,自以为能很平静说出的话,其中居然还是带着很浓的颤音。
  知道真相后。程拾也想过一了百了,可是看着彩超中渐渐成型的孩子,她压根狠不下心。
  她从不觉得自己做好了成为母亲的觉悟,但随着时间流逝,她越发觉得这份羁绊是多么来之不易。
  等程拾闭紧了嘴,顾时律冷笑,说。
  “你现在也可以把他弄死,只是这个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有我的一份。你真忍心把他挖出来。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她想他们之间是没法儿好好说话了,非要互相伤害。
  顾时律扯开了歪歪扭扭的领带,随手丢在了一旁。他正准备关掉水龙头,程拾眸光一凛,猛地抬腿踢了过去,当然没有挨到他一下,他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并顺势扣紧了她的脚踝。
  程拾挣了挣,还没用力。顾时律先松开了手。
  水声照旧很响,但程拾并不想顾时律关掉,她很怕自己一会儿真的忍不住哭出来,没了任何可以掩饰的东西。
  她真不想在他面前哭。
  程拾闭了闭眼,突然松下了一直紧绷着的身子,嘴角爬上了一片苦涩,冷声讥诮道。
  “你同意?请问你是谁?别虚情假意的装作多在乎这个孩子的死活,你真在乎,也不会和余璐说,你和她说了,让她来闹,想让裴宁知的母亲亲手弄死他对不对?也省得自己动手了,对不对?顾时律,做人不要太贪心了,明明做了这个坏人,还摆出一副自己多高尚的模样。我要真把这孩子挖出来呢?起初我也有过善心,只是遇到你之后,都被恶心死了!”
  最后几个字,程拾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只可惜余璐千算万算,没有想过温永华不会动这个手,充其量只是让她离裴宁知远点!
  顾时律看向程拾,蹙了蹙眉,听着她的话,脸上依旧云淡风轻的,几乎是不为所动。
  片刻的沉默之后,顾时律缓缓地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用同样冰冷的声音回。
  “程拾,你稍微有点脑子,也该知道,这种话不可能是我对余璐说的。当然,我也不是想跟你解释,只是提醒你,做人别太傻,任谁都相信,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你。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还学不会聪明,我说再多,你还是蠢。”
  说着,顾时律还恶狠狠地戳了一下程拾的额头,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既视感。
  程拾条件反射般拨开了他的手,也站了起来,并退后了几步,拉开确定顾时律够不着她的位置,才停住脚步。
  看顾时律的模样,一丁点也不像在说谎,再者他说谎毫无意义。
  不是他告诉余璐的,还会是谁?裴宁知更不可能。
  而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只有……
  想到这里,程拾才后知后觉得感到害怕,她背脊瞬时蹿上了一阵凉意,胸口就跟压了块巨石般,有些喘不过气。
  直起身子,程拾咬紧了下唇。
  也许余璐早就知道了,之前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裴宁知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明。
  手无意识地摸进了口袋,程拾攥紧了手机,抬脚便往外走,她走得很快,顾时律跟在后面,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在程拾错开他的车之际,他反手就把程拾塞了进去。
  他没问她要去哪儿,聪明如顾时律,他都清楚。
  程拾想,这大概是他们唯一的默契了吧,还挺可笑的。
  一路无言,车子驶入了B市的酒吧街,停在了最尽头,这里是一家清吧,程拾再熟悉不过。
  深吸了几口气,她的手刚挨上车门。顾时律毫无征兆地就摁住了她的肩头。
  “叫她出来,别进去,里面很乱。”
  他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却带着难掩的不可抗拒。
  程拾侧目剜了他一眼,大力地挥开了他的手。扬高了下巴,讥讽一笑。
  “关心我啊?会不会晚了点?”
  顾时律顿住了扬在半空中的手,不再出声,眼中却是闪着幽暗的光。
  下车后,程拾便拨通了夏琼的号码。
  打了好几通,人都进了清吧,夏琼才迟迟接起来。
  夏琼是这家清吧的老板,偶尔会在舞台上嗷个几嗓子,大约是刚唱完歌,她的嗓音稍微有些发哑。
  “小拾?”
  “琼琼,我在清吧里,你出来一点,就能看到我。”
  夏琼怔了怔,用十分轻松的语气调侃。
  “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想请我吃夜宵呀?你一个孕妇。来这种地方,不怕你婆婆训斥你?我看她还挺严肃的,什么都要管,你还是……”
  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程拾都不吭声,夏琼这才抿住了唇,她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发,唇角的弧度一点点变浅。
  短暂的沉默后,她笑着说。
  “我好像看到你了,你站着别动。”

  ☆、第084章:背叛

  程拾真的一步都没动,夏琼也的确很快就出现在她面前。
  夏琼嘴角依旧挂着笑,与往常无异,抓住了程拾的手,说,“楼上应该还有间包厢,我请你吃炸鸡。”回头的一瞬,程拾反握住了她。
  “我有话想问你,这里吵,我们出去说吧。”
  夏琼没有一丝犹豫,立马答应了。
  “也好,里面乌烟瘴气的,对你的宝宝也不好。”
  夏琼走在前面,程拾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清吧,夏琼斜着身子靠在了路灯下,今天是阴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半张脸都埋在阴影中,就算离得很近,程拾都看不真切她此刻的神情。
  抿了抿唇,程拾尽量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
  “我大概不能再回裴家了。”
  夏琼稍稍扬起了下巴,脸色有些苍白,眸光却是淡。
  她大约是想点起一根烟,连程拾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只是刚摸出打火机,她又把烟丢在了地上。
  良久,才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
  “裴宁知的母亲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裴家的骨肉了。”
  说话间,程拾始终望着夏琼,深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然,她眼底没有一丝诧异或是别的情绪。
  她侧目瞧了一眼不远处顾时律的车,问。
  “顾哥怎么说?这个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所有后果也不该你一个人承担不是。”
  闻言,程拾嘴角爬上了一丝苦涩。
  “琼琼,我好像从来都没告诉过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时律的。”
  话音落下,程拾以为夏琼会心虚,会慌乱那么一下,再不济,她也会解释几句。
  但这些均没有。
  “小拾,其实你不用刻意套我的话,或是挖个坑让我跳。只要是你问我的,我都会告诉你,绝对不会和你说一句慌。”
  “你怎么发现的?”
  “我和你那么多年的友情,我最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者裴宁知那天晚上被灌成那样,都不碰你,更何况是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我也承认,我给你照片,就是为了试探你,你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来。除了顾哥,还会有谁?”
  “是你告诉余璐的,对不对?裴宁知的照片,也是你给她的,对不对?”
  有那么一瞬间,程拾宁愿她否认。
  夏琼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意,神色平淡,缓缓开口回。
  “是。”
  听到确定的答案,除了失望,程拾再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感觉像一把软刀子扎了胸口一下,发闷发疼。如夏琼所说,她没有隐瞒一个字。
  静默了片刻,夏琼一把拽住了程拾的手,扬在了自己的脸颊旁。
  “我既然做了。也没想过你会轻易原谅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我害了你,你肯定很生气。你打我吧,我一下都不会躲。若是一巴掌不够,十巴掌都可以。”
  程拾无声地笑了。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抽回了手,背在身后,连着退后了数步,眸中渐渐泛起了一片寒意。
  望着程拾眼底那抹难掩的厌恶,夏琼却是笑出了声。摸了摸几乎没有温度的脸颊,说。
  “小拾,谢谢,抱歉——”
  夏琼错开程拾之际,程拾猛地攥紧了她的手臂。
  “理由是什么?你和余璐明明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
  她无法理解,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的这份感情,最后只是背叛。她感觉曾经的一切都像个笑话,嘲笑自己的天真,天真的以为这会是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
  夏琼眨了眨发酸的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肩。
  “还能为什么。为了肖骏呗。余璐说只要我帮她一次,她就可以说服肖骏接受我。”
  “这种人的话,你也信?”
  程拾难以置信,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音,语气中满是质问。夏琼并不是真的傻,强扭的瓜向来不甜,她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我不信也得信,我还能怎么办?单恋很痛苦的,小拾,你不会知道。你也许看不出来,但顾哥的确是护着你的,他在,也不会让你吃半点亏。而我呢?我现在只有我,为了肖骏,我连家都可以不回,爸爸我也可以不要。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做!”
  安安静静地听夏琼说完,她简直无话可说了,觉得无比滑稽,再生气也犯不着。说到底她也恨自己心软,对夏琼无法太狠。
  那么好聚好散,就当做她们不曾认识。
  不着迹地松开了手,程拾别开脑袋,朝着反方向走去。
  手臂上的力道消失的那一瞬,夏琼转过了身,视线被一层氤氲所模糊,她张了张唇,轻声问。
  “小拾,炸鸡还吃吗?”
  伴着阵阵夜风,夏琼带着颤抖的声音落入了耳中。程拾顿了顿身子,但并未停下脚步。
  “不吃了,以后都不想吃了。”
  酸楚的滋味蔓延整个心,很久之前,她们最喜欢的就是炸鸡,再配上啤酒。也不知道是谁先看到的,说这样能解千愁,明明只是一个段子,她们信以为真了一年又一年。
  走开了大约一米左右,夏琼忽地朝程拾的方向追了过去,她跑得太快,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她的脸。
  她微喘着气,贴在程拾耳边,压低声音,莫名其妙地说。
  “小拾,不要太相信余明义!”
  程拾还没琢磨透她话中的深意,刚想问点什么。她的背影就消失了在了视线之中。
  …………
  再次拉开车门,程拾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顾时律不动声色地扫了程拾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程拾,总之这朋友也没得做了,她坑了你,我以为你会很有志气的动手。”
  他的语气中满是玩味。毫不客气地揭开了这块疤。
  程拾用鼻子哼哼了一下,系上安全带后,冷嘲热讽道。
  “真没想到顾先生还有偷看别人吵架的爱好。”
  闻言顾时律也不否认。
  方才通过后视镜,他确实看了个清清楚楚。
  “难受吗?想哭吗?绝望吗?”
  他根本没完没了,似乎特别想看她崩溃的模样。
  而程拾不会让他如愿,嘴角微弯,竟然露出个笑容。
  “还好吧,习惯了。”
  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程拾稍稍转过了身,十分严肃的说。
  “送我回葬礼厅。”
  “我不是你的司机。”顾时律语气微凉,开了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你想去就自己去。”
  他声音越发冷,显然是生气了。
  程拾坐着没动,只是这么定定地望着他。
  漫长的沉默之后,程拾垂下了眼帘。
  “我不可能就这么跟你走,我的身份证还在裴宁知的别墅,我必须回去拿。而且……”
  “下车。”
  顾时律压根不想听她的废话,十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他目不斜视。望着远处的虚无,眸光看不出深浅。
  程拾默了默,推开车门前,她再次望着他的侧脸,说。
  “我拎得清自己现在的处境,我知道。这事儿出了,没人会接受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他们都巴不得把我送上手术台。除了你。我想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我只能相信你。”
  这些话说出来,程拾自己都不知道里面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只是她现在很乱,今天所发生的的一切,她都需要一点时间消化,否则全数积压在心里,她真怕自己会发疯。
  顾时律没作声,她也没急着下车。
  半晌,顾时律侧过了脸,回望着她,目光比夜色更加深邃,眸光中似蓄积着怒火,仿佛一把刀,一刀刀凌迟着她。
  “程拾,别只是一张嘴。我要是说不可以,你以为你能走远一步?”
  程拾吸了吸鼻子,毫无征兆地就抱住了顾时律的手臂,缠得十分紧,不给他一点儿躲开的机会。
  隔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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