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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家媳妇日常 [金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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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见着了五两一锭的小元宝,共是八个。
  那银灿灿的光芒,真喜人啊。
  只是,这数目不对啊。
  “娘,这多了十两。”张启说道。
  “多带点,容易支应。”张李氏的答案挺有些考虑的。
  次日,张启是匆匆归家,又是匆匆离开。
  五月初八,是张福娘和哥哥张春福的满月。
  张家小院里,满月宴也是热闹了一回。
  张福娘已经从亲娘和祖母的嘴里,知晓了她爹张启补了差事。如今算是公家人,端着衙门里的饭碗。
  当然,就是无品无阶有点说出去,颇是拿不出手。
  这一年,是龙凤十年。
  次年,龙凤十一年。
  天下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情,作为朝廷君王的小周王是病逝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那么,谁当继承大位呢?
  小周王是没有子嗣的,小周王的亲戚嘛,远亲是有,近亲却无。于是,朝中的重臣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迎了小周王的旁枝晚辈,过继其名下为嗣,以承君王之位。
  另一派就简单多了,那是请朱丞相顺应天命,登基为帝。
  毕竟,小周王的基业,是朱丞相打下来的。小周王本人除了一个前朝皇室后裔的身份外,呵呵,跟个傀儡没两样。
  当初,是天下诸侯争霸,朱丞相立小周王是为了大义名份。如今不同了,朱丞相已经一统南方,是天下间最大的诸侯。
  半壁江山在手,朱丞相当了天子,那又有何不可呢。
  二月初二,春龙节。
  应天府的南京城,发生了一场血腥的清洗。
  那一日后,朝中重臣少了许多,剩下来的人嘛,都会看人眼色了。二月初六日至二月十五日,各地官府纷纷上了祥瑞奏章。总之,祥瑞一时间多的数也数不清。
  到二月下旬时,有重臣接连上奏,请朱丞相顺应天命,登基为帝。
  三辞三让,在二月二十六日,朱丞相在百官的跪求下,终于是应了登基的请求。
  三月初四,应天府的官衙是带着圣旨,通传四方,召告天下。这头顶的天,换了。从今而后,朱丞相是新天子了。
  这一年,是龙凤十一年。同样,也是宏武元年。
  宏武元年,四月初八,张福娘和哥哥张春福满周岁。
  周岁宴的前一日,张启归家了。
  小小的凤凰村是喧哗了起来。归其原由嘛,就是张启当官了,从七品拱卫司的小旗。
  甭管是不是七品的芝麻官,在普通的百姓眼中,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要知道知县这等百里侯,地方上的一把手也不过正七品。
  从七品就低了一级嘛。
  特别是知县乃地方官,拱卫司却是天子的亲军,只对天子负责。拱卫司这等权势赫赫的强力部门,显摆时简直是威风凛凛。
  张家小院中,参加满月宴的亲朋邻里,那是挤得满满当当。更多的人嘛,都有心想与张启套套近乎,结点香火情。
  “吉时到。”张李氏在众人的谈话间,去了屋里唤媳妇柳秀秀,道:“秀秀,得抱两个孩子去外面抓周了。”
  “好,听娘的。”柳秀秀笑着回话。
  这会儿,张启是跟着进屋来,说道:“两个孩子,我抱一个吧。”
  柳秀秀得丈夫的话,自然应了。
  不过,介于亲爹常常不在身边,张春福是赖在了亲娘的怀中,还是羞涩的躲猫猫。倒是他旁边的福娘,那是张开了长着八颗小米牙的嘴,乐呵呵的伸开两只小胖手,欢呼道:“抱,爹。”
  “抱我。”
  卖萌什么的,福娘表示,一定得趁早。
  张启看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倒从头上发饰的不同颜色,认出来这是他闺女。
  “来,福娘,爹抱你。”
  对于闺女的亲近,张启是高兴的。
  张李氏在旁边看着亲孙女是被儿子抱住后,还是咯咯笑着。忙提醒了一句,道:“快,抓周吉时到了。”
  “你们父女要亲近,等着抓周后,有得是时间。”
  “知道了,娘。”张启回了话。然后,就是搂紧了女儿,领着媳妇柳秀秀,还有媳妇怀里的小儿子是一起出了卧室。
  院中的青石道上,铺着一张红色的布毯子。毯子上,摆着许多微小型号的拭儿物拾。有象征着文人的笔、墨、纸、砚、琴、棋等;有像征着武将的弓、剑、刀、盾等。
  同样的,也有一样象征着普通人的算盘、锄头、耕犁等。当然,亦少不了女儿家的针、线、织机等。
  还有一些深含喻意的,比如葱、糕点等等。
  各色的物拾,那小小的迷你型号,每一样瞧着都很别致。
  “春福,去,挑了喜爱的。”
  柳秀秀放下了儿子,哄了话道。
  这会儿,张启也放下了闺女福娘,乐呵呵笑道:“福娘,挑你想要的。爹看看,我家闺女到底喜欢什么?”
  福娘因为两世为人,倒是在周岁时立得稳,走起来步伐也是缓缓而有力。倒是她那哥哥春福,是一个爱爬的小娃娃,不乐意一摇一晃的走路。
  于是,众人就瞧着了,福娘抓起哥哥的小爪子,硬让哥哥跟她一起迈着小步伐走路。她呀,表示就是不让爱躲懒的哥哥用爬啊爬,这等挺丢份儿的姿式赶路。
  抓周宴,一辈子就一回。
  不能掉份儿。
  一对兄妹,乃是龙凤胎。两张脸蛋儿相同的娃娃,再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又都是梳着朝天的小辫儿。
  若不是男孩儿绑着蓝色缎带子,女孩儿绑着红色缎带子。这让人一眼瞧去,还真是分不清楚,哪个是男娃娃?哪个又是女娃娃?


第7章 
  拭儿礼,图得一个好兆头。
  福娘拉着哥哥走路时,心头的感觉挺美妙。因为,她终于不是一个整天爬啊爬的小屁孩,她能自己稳稳走路。
  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婴儿篮里待得太久的福娘,这等行走的自由居然就让她感觉到了幸福。
  呵,有对比,就有幸福感啊。
  “啊……”
  闻着香味的张春福是动了动小鼻头,小脑袋转向了布毯子上的小糕点。那等食物的香味,诱惑了这个小娃娃。
  望着哥哥眼神盯视的方向,再感觉着手头哥哥动力的源泉,福娘额头要起黑线了。
  玛蛋,在抓周时,要真抓了一块糕点。那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小馋嘴的吗?
  福娘表示,她有义务帮帮比她早一点时间出生的哥哥啊。
  于是,福娘拉紧了哥哥张春福的小胖手,直拽着哥哥跟她走。两个一岁的娃娃,就跟拔萝卜一样,一人想奔一个方向。那等小剧场,挺有喜感的。
  “哼。”福娘伸了空闲的右手,捏了捏哥哥的胖脸,扭正了他的眼光。
  在福娘的威压下,张春福小盆友老实了。毕竟,打从出生后,福娘对于养成贤惠的好哥哥,还是有一、二、三等等计划的。
  这不,有了福娘一直以来的不断镇压,张春福在妹妹面前是胆儿小小的。
  “哼哼。”
  再哼哧两声,福娘表示她坚决的态度。然后,不用哥哥张春福的回答,拉着这位同胞兄长往书本方向走去。
  福娘拿起来一本《孝经》,一支毛笔。
  《孝经》这册书,她是硬塞给了哥哥张春福。至于那一只笔嘛,她是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然后,福娘才是领着哥哥张春福去拿了糕点。
  在场中宾客的惊讶声里,福娘一手端着小糕点盘子,一手握紧了毛笔。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祖母张李氏跟前。
  “祖母,吃。”
  福娘给了祖母一块小点心。
  “爹,吃。”
  福娘给了父亲张启一块小点心。
  “娘,吃。”
  福娘给了亲娘柳秀秀一块小点心。
  “哥哥,吃。”
  福娘再给了大哥张春旭一块小点心。
  最后,落下空空的小盘子。福娘就把分完糕点后的盘子,塞给了蠢蛋哥哥张春福。
  “给。”
  一手握着书籍《孝经》,一本接过了妹妹给的空盘子。张春福是瘪了瘪嘴,然后,“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张春福小盆友很伤心,他望着空空的小盘子,再望着祖母、亲爹、亲娘、大哥,人人都有份儿的糕点,唯独他没有糕点,好伤心……
  眼泪跟珠串儿一样,从张春福小盆友的眼中吧嗒吧嗒往下掉。
  福娘囧了。
  她在沉思,她是不是对蠢蛋哥哥张春福欺负的太狠了?
  想了想,福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荷包。里面收藏着这一次亲爹回家时,带回来的蜜糖。福娘是不爱吃糖。她怕蛀牙呀。倒是张春福这个小娃娃,是真小孩子。那甜甜的味儿,他最是喜爱。
  一般的情况下,福娘欺负了蠢蛋哥哥后,总要给点甜头的。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这是至理名言,福娘在蠢蛋哥哥身上,是屡试不爽啊。
  “给。”
  “不哭。”
  一小块蜜糖塞进了蠢蛋哥哥的嘴里。果然,如福娘的预料,有了甜味儿堵嘴巴。张春福小盆友是不哭不闹了。
  “哈哈哈……”
  张启这时候是笑了。
  他走上前,一把搂起福娘,说道:“我闺女聪明。”
  柳章氏趁着这气氛不错时,就是夸了两个外孙孙,道:“春福拿得《孝经》,将来必是孝顺好儿郎。”
  “福娘握得笔杆,长大后一定是能写能算,会理事管家的好闺女。”
  有柳章氏的话起头,在场的宾客自然是纷纷附合。
  那一盘子糕点的事情,大家都下意识里忽略了。
  未时二刻,张家小院里的宾客是吃饱喝足后,一一散了去。
  这会子,留来的人就是张启的岳父一家人。
  女人和小孩儿们全进了里屋,聊着些家常事。正屋里,余了张启、柳青河翁婿,是谈些近况与展望。
  “岳父,小婿想迁家至京师,您以为这主意如何?”
  茶未饮,刚入座后,张启就进了正题。
  柳青河听得这话,倒是吃了一惊,他问道:“这京师安家不便宜,你是凭租的房屋,还是买下来的房产?”
  “小婿买了一个小两进的四合院。”
  京师大,居不易。
  要知道,宏武帝一统南方。作为大周朝的统治中心,南京城的房价那是一涨再涨。呵呵,莫说内城,普通百姓铁定染指不了,那是达官贵人的居所。
  外城嘛,那房价也是蹭蹭的飙了指数啊。
  张家是什么家底?
  哪来的丰厚钱财在京师置下家业?
  柳青河越是想,脸色越慎重了。
  张启一瞧岳父这模样,又是想了想自己所说的话。然后,他一拍脑门,笑道:“岳父大人,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张家郎,我且问你,你在京师置业花费从可而来?”柳青河很严肃的说道:“历代开国之时,必然吏治清明。张家郎,你且不能自误,生贪念之心。到时候一朝事发后,连累了你娘和秀秀母子四人。”
  张启苦笑,他忙回道:“岳父大人,您真是误会了。”
  “小婿在您面前,自然是讲实话。”张启谈起当了公差后的情况。
  在张启的嘴里,那就是波澜迭起。
  龙凤十年的十月,张启那一校人马,被秘密的召去京城。张启一介力士,对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知道的。
  他就是听从上官的吩咐,老实办差的那一种。
  说来也是命中有一劫,张启这一校人马在缉拿一名要犯时,遇上了刺杀现场。然后,他稀里糊涂里救了一位贵人。
  当然,那一回,张启中了一箭,伤及肺腑。是大夫救治及时,他才捡回一条小命。
  至于贵人是谁?
  张启是不知道的。
  只是事后,贵人差属下送来谢礼。
  “那些浮财不是家业祖产,留手头容易引出麻烦。浮财嘛,置家业最是妥当。”
  “这不,小婿就拿那一笔钱财,加上小婿手头的积蓄,合一块儿置下了一处小两进的四合院。”张启一通话的解释,柳青河静静听完。
  “那你升官一事,可是那位贵人出手帮扶?”柳青河最后问了这么一话道。
  “小婿不知。”张启实在的讲道。
  “不过,依小婿的猜测,应该是那位贵人通融了一二。要不然,小婿一个平民小户出生的,哪可能当得从七品的官。”
  张启心头是有些揣摩的。当然,也可以说,是自知之明吧。
  拱卫司里,摩拳擦踵等着升官的,那可谓是数不胜数。拼家世,拼实力,拼业绩,啧啧,张启都是中下等。
  若说背后没有人力挺,张启自己都不信。
  柳青河点点头,说道:“往后,你用心办差。最好是守了本份,莫贪莫伸手。”
  “有贵人余荫,你只要不落人把柄,平安过一辈子就没问题。”
  对于岳父大人的提点,张启回道:“岳父您放心,小婿不是一个敢生非份之想的人。”
  申时,柳青河、柳章氏和柳大山一家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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