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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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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宴垂首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把他在沙发上安顿好,阮朝夕让他先坐,转身进了厨房。
  不多会,她捧了杯水出来。
  将水杯递到江宴跟前,“先喝口水。”
  江宴没接,就着她的手,低头喝了一口。
  水温刚刚好,还带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似乎加了蜂蜜。
  他眉心一动。
  年少时,他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阮朝夕知道后,就会从家里泡一壶蜂蜜水给她。她说,喝点甜的,心里也就不苦了。
  十六岁之后,他再没喝过蜂蜜水。
  不是她泡的,尝起来怎么都是苦的。
  伸手从阮朝夕手中接过杯子,他仰头,将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阮朝夕见状,眉心蹙了蹙,再联想到他刚才风尘仆仆的样子,心中有了猜想,“你才下飞机?”
  江宴点头。
  “出什么事了?”
  捧着玻璃杯的指尖微紧,他抬了头,凝视阮朝夕两秒,“我这次去洛杉矶,不是为了生意。”
  不是为了生意?
  阮朝夕一怔,望见他眼底的幽冷,心头那根弦莫名一动,试探着开口,“那你这次去美国……”
  “我去见了她。”
  阮朝夕双目渐圆,喉头突然有些晦涩。
  这样的语气,那个语焉不详的“她”字,旁人也许不懂,阮朝夕却明白,他说的,是他生母,那个曾住在她隔壁,貌美却古怪的女人。
  那时她也曾替他鸣不平,问他妈为什么要这么虐待他,江宴却从未多说过什么,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周身笼罩的孤寂与凄冷,浓得像冥府的夜,将人包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宴被认回江家,对外不曾提起他私生子的身份,名义上,他是三房的人,她也从来没听说过三房江则柏有离婚重娶的消息,也就是说,他妈妈,并没有被江家接纳。
  这么说,是一直还住在洛杉矶?
  江宴这模样,这趟去洛杉矶的旅程,分明不尽如意。
  她动了动唇,心头思绪纷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江宴却似乎也并没想等她安慰,沉沉看她一眼,继续往下说,“她叫沈淼……年轻的时候,是个演员。”
  阮朝夕微讶。
  这是她第一次听江宴提起他妈的过往。
  没想到他妈以前居然也是个演员。
  不过,她那样极貌美的模样,走娱乐圈这条路,倒也不奇怪。
  “她长得漂亮,刚出道便小火了一把,在圈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江则柏看上了她。江家公子,一表人才又有权有势,她很快坠入情网,甚至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事业。”
  “可是,她动了情,江则柏却只是玩玩而已。梁媛强悍,又有梁家做后盾,江则柏不敢,也不可能同她离婚。她却不信,自以为两人是真爱,瞒着江则柏,偷偷怀上了。”
  “江则柏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又惊又怒,瞬间翻了脸,怕家里知道,逼迫她去把孩子打掉。”
  “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再对江则柏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老老实实去打掉孩子,也许,她还能有东山再起重回演艺圈的机会。可惜……她心中还对江则柏抱有妄想。”
  江宴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低沉沙哑的嗓音,波澜不惊的情绪,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阮朝夕却一阵心疼。
  他说着让沈淼打掉孩子的话。可如果那时沈淼去流了产,又怎么会有他呢?
  心里泛上细密的疼。
  抬头看一眼江宴苍白透明的脸色,她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伸手握住了江宴的手。
  江宴的手指动了动,反手将她的手握于掌中,指尖是沁人的凉,像初冬时下的第一场大雪。
  原本阮朝夕还有些迟疑,当下也敛了其他心思,任由他握着,听他继续往下说。
  “她去了美国,悄悄把孩子生了下来,然后抱着孩子回了国找江则柏。江则柏知道她私自生下孩子,大怒,给了她最后一笔钱,打发她重新回了美国。”
  “她孕中思虑过重,早产生下我,导致我生来孱弱,而且眼下又有胎记,她觉得是我没用,没能替她夺回江则柏的心。回到美国后,她终日郁郁,闭门不出,恨江则柏,恨我,恨所有人。”
  听到这,阮朝夕总算明白了沈淼对江宴那种莫名其妙的恨意和敌视从何而来。
  可是,稚子无辜,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江宴来承担?
  心中替他憋屈得难受,手指轻轻在他掌心挠了挠,低低道,“不要难过,都过去了。”
  江宴朝她笑笑,“我不难过。”
  说完这话,他似想到什么,神情又幽冷下去,“那时我跟你说要回国,其实就是江家人知道了我的存在,江老爷子想见见我。我不知道江家人是什么态度,不想你担心,所以没跟你细说。”
  “一个月后,我回到美国,却发现你已经搬了家,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我问她,她只说不知道,还嘲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以为……以为是因为那个吻,你心中怪我,所以不告而别。”
  “直到上次你跟我说给我留了信,我才知道,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这次回去,跟她对峙,她承认撕了你的信,还在你打电话回来时骗了你。”
  说到这,他的肩头开始细微地颤抖,手掌冷得厉害,“那一刻,我恨不得杀了她。如果不是她,我不会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他抬头,眼中布满红血丝,神情痴缠,“昭昭,我好恨!我好恨!”
  见他这副模样,阮朝夕心头警铃大作。
  江宴曾跟他说过,他小时候有轻微自闭,她妈一开始还对他抱有过希望,所以给他找过医生。医生却同时诊断出他有反社会人格倾向,如果引导不当,体内的暴力因子很容易爆发。
  上一次见他这样,是她被班里一个白人男孩欺负的时候。他拿着路边的石头,面无表情,手起石落,一下一下,差点让那男孩的脑袋开瓢。
  下意识地,她伸手将他抱住,温声细语地劝慰他,“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阿宴,都过去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江宴紧紧锢住她,手上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阮朝夕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怕再次刺激到他,只得放缓呼吸,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好像江宴很快松了力道,只仍旧没放开她。
  阮朝夕试探着叫了声“阿宴”。
  掐住她腰身的手动了动,他没抬头,声音沙哑,“昭昭,你不会再离开我了,是吗?”
  阮朝夕很无奈。
  江宴对她的心思,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虽然会尝试着理解和接受他,但感情的事,谁又说得准?
  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不适宜再刺激到他,应一声,她温声软语,“嗯,我不离开你。”
  江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古怪,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她答应了。
  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
  又抱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她。
  瞧见江宴情绪平缓下来,阮朝夕松口气,怕再次刺激到她,没问沈淼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转了话题道,“你在江家,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好?”
  “有老爷子保我,其他人不敢在明面上对我怎样。”
  阮朝夕皱眉。
  江家的商业帝国是由江老爷子一手打造,这样的商人,不像是会感情用事的人。
  看出她的疑惑,江宴讥讽一笑,“他保我,自然是因为有利可图。他需要用我的存在,来刺激江家这些后辈。”
  他这么一说,阮朝夕恍然。
  难怪江宴看似能插手江家各处生意,可生病住院时,却一个来看他的人也没有。
  江老爷子并没有把他当孙子,只是把他当成了一把好用的刀。
  即便江宴说的云淡风轻,阮朝夕还是不忍再问下去,朝他温和一笑,“你还没吃早饭吧?”
  江宴摇头。
  “家里还有些速冻水饺,我先给你下点,你在这休息会。”
  他道好。
  阮朝夕站起身,往厨房走去。
  江宴往沙发上一躺,微微眯着眼,看着阮朝夕进了厨房才收回目光,看向天花板,眼底一片幽深,平静无波。
  只要昭昭还会对自己心软,迟早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的人。


第110章 车祸死亡
  阮朝夕正在厨房烧水,听到身后脚步声,转头看去。
  江宴站在厨房门口,容色清隽,肤色白得近乎透明,眉间一点似有若无的郁色。这样的江宴,总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软。
  抿唇朝他笑笑,“稍等一下啊,冰箱里有牛奶,要不要先喝一点?”
  江宴摇头,走过去,“我来吧。”
  “没关系。”阮朝夕露出一点贝齿,“煮个饺子我还是会的。”
  见此,江宴便没再坚持,半靠着流理台,目光落在阮朝夕身上,看着她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他来得突然,阮朝夕身上只穿了条单薄的睡裙,刚才进厨房来时,才顺手裹了件睡袍在外面,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脚踝。抬手去拿汤勺的时候,浴袍滑落肩头,一抹莹白跃入视线,看得江宴眸色一深。
  想起刚才拥她入怀时的温软,喉头忍不住动了动。偏过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
  重新平静下来,饺子已经快煮开了,在锅里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样有烟火气的生活了。
  阮朝夕将饺子装盘,转身,就看见江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情绪浓烈幽深,好像一张细密的网,罩得她无处可逃。
  心头跳了跳,面上未显,朝他自然一笑,“可以吃了,你要加醋吗?”
  江宴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盘子。
  他站在她身后,身形挺拔,伸手去接盘子的时候,好像将她整个人都笼在了怀中。
  刚才他情绪不对,出于安慰,阮朝夕抱了他,并没有觉得不妥。可此刻,江宴身上传来的气息格外灼热,烫得她手脚都有些发软。
  咬了咬唇,阮朝夕定下心来。
  “你先过去,我给你拿点蘸料。”
  江宴应一声,适时地挪开步伐,走出了厨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阮朝夕眉头微蹙,嘴角一抹苦笑。
  这个世界上,能如此轻易牵动她情绪的,也就只有江宴了。
  把蘸料给江宴拿出去,正要坐下来一起吃,突然想到自己直接被江宴从床上吵醒,还没洗漱,耳根刷地就红了。
  江宴抬头看她,“你不吃?”
  阮朝夕往房间走去,“你先吃,我等下就过来。”
  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才发现江宴并没有开始吃。
  她惊讶,“怎么不吃啊?”
  “等你一起。”说着,拿了双筷子递给他。
  阮朝夕视线一垂,就见到他手背上有条长长的划痕,像是被指甲挠出来的,有轻微结痂的迹象。
  她手一顿,“怎么受伤了?”
  江宴顺着她的视线一瞧,语气淡淡,“没什么,被她挠的。”
  阮朝夕微怔,没再说什么,只把蘸料推过去了些。
  吃过早饭,江宴就离开了。
  目送着他的身影被电梯门隔绝,阮朝夕在原地呆站了一秒,才关上门回屋。
  刚才那一瞬,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妻子目送丈夫去上班的错觉。
  真是疯了。
  自嘲地揉了揉眉心,不再理会这一闪而过的想法。
  **
  九幽诀定在十一月二十日开机。
  还有十来天,明婉便没给她安排任何行程,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其间,江宴说过要来看她,被她拒绝了。
  她家的地址现在已经被狗仔知道,虽然上次江宴来的时候运气好,没有被拍到,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在外面蹲点,现在开机在即,还是小心点的好。
  江宴虽然失望,却也没有坚持,乖乖应了,只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给她电话。
  转眼到了十一月十八号这天。
  前期拍摄在大兴影视城,明天直接开车过去就行。
  晚上,阮朝夕正在家里整理行李,手机却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江宴,拿过来一看,才发现是明婉。
  右滑接通,“喂明婉。”
  “朝夕,出事了。”
  ……
  半个小时后,急促的门铃响起。
  坐在沙发上的阮朝夕从沉思中蓦然惊醒,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出现在门外的是明婉,眉头紧皱,脸上有为难的神色。
  阮朝夕请了她进来。
  “怎么回事?”
  刚才在电话里,明婉跟她说,黎信一家出了车祸。
  明婉脱下风衣,急促开口,“具体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给你打电话前,我接到警察电话,说你叔叔一家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我已经让宁萌过去打听情况了。”
  阮朝夕皱起眉头,“他们在哪里出的车祸?”
  “好像是在离京的高速公路上。”
  离京?
  他们要离开京城?
  阮朝夕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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