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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暧昧出圈[娱乐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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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有近乎一大半都会被刷下去。
  她现在就有些后悔,早知道那位程夫人是宋淑宁的小姐妹,可偏偏没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去同季夫人商量,否则依照季夫人的交情,套出些面试时的情形也是好的,那至于现在,她看自家砚宝的神情,俨然就像是在看一条待宰的小羊羔。
  真希望这次面试,不要给她阳光活泼的宝贝蒙上一层童年阴影才好。
  季蔓笙不自觉间,紧紧拽住了旁边那只手,在自己丝毫没有在意的情况下,凭借着本能想要抓住些什么,用以填补内心的担忧。
  沈景淮不动声色地瞥了一旁焦虑尽显得女人,并未把手抽出,他鲜少看到季蔓笙有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明明之前就同她说过已经打过招呼了,她这莫名地紧张倒是把氛围衬托得十分微妙,真不知这朵季大花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边沈砚小朋友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爷爷,丝毫没有面试的自觉。
  “小朋友,能不能先自我介绍一下呀~”
  杜校长的声音带着一股天然的亲和力,沈砚小朋友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似爸爸说的那么难哇~
  于是,小家伙自信满满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my  name  is …… ”
  卡壳了半天,沈砚小朋友口中就是蹦不出第三个单词,还将尾音拖着老长。
  这浮夸的表演让季蔓笙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她心底闪过一丝羞愧的情绪,刚才她来偷瞄过一眼,零零散散听到些别人家孩子流利标准的英文,到她家砚宝这里,只剩下三个单词了!
  “is 后面的是什么呀!”
  杜校长原本温和的面容变得有些僵硬,远远地看了沈景淮一眼,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家伙,如果不是相貌上颇为相似的眉眼,他都有些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位沈总亲生的了!
  “我叫沈砚。”
  小家伙顿时失了耐心,语气也不大好,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这位爷爷有哄他的意思,又拿出了他的少爷脾气。
  那些在爸爸书房背过的东西,现在全都乱七八糟的混在了脑子里,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嗯,不错~”
  季蔓笙听着这位杜校长生生从牙缝里扣出来的‘好’字,和之前严厉斥责学生资质不够的强硬态度,画风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季蔓笙不自觉的偷窥了一下沈景淮的脸色,早已难看得无法形容!她忽然感到自己的手隐隐有些疼痛,下意识看去,她惊呆了!
  咦!她什么时候拉住了沈景淮的手,这个认知让她心间一颤,狗男人不会把砚宝的失误算在她的头上吧!
  此刻,季蔓笙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今后的代言,危矣!
  接下来,她被迫看着杜校长脸色带着强扭的笑意,同沈砚小朋友做了一个乐高测试!季蔓笙已经不忍心再度抬眼去面对这位校长了。他应该不善于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吧,暗想如果她家砚宝的爸比不是沈景淮,大概这位校长可以穷尽毕生所学来招呼她这位不称职的妈妈了!
  为五斗米折腰的杜老师,她今天算是领略到了。
  “嗯,不错,能还原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出类拔萃。”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季蔓笙突然听到了这句赞扬,令她有些不可思议。神游了许久的她,这才发现,沈砚小朋友已经将那个复杂的乐高玩具,全部复原了。
  惊喜总是来得太过突然,听着杜老师由衷的称赞,季蔓笙几乎怀疑,方才的英文自我介绍的插曲是不是她的臆想。
  身旁板着脸的男人神色也逐渐缓和了很多,季蔓笙能够从他脸色看出一种‘不愧是我儿子’的莫名骄傲感!仿佛刚才的剧情被跳过了一样。
  只是后面认颜色时,小家伙知道不同的颜色,却不晓得具体的怎么说,又惹得杜校长一阵尴夸。季蔓笙的一颗心,也随着这一系列进程起起落落。
  “不错,沈砚这孩子我们收了!”
  说着杜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入学通知书,递到了沈景淮的面前。季蔓笙这下懂了,别人都是现场颁发,而他们家的早就准备好了,看来沈景淮说的‘打招呼’的深层涵义,她还没有Get到!
  “沈砚妈妈,沈砚小朋友的学前课都上了吗?怎么颜色分得清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呢,还有自我介绍部分还需要加强啊!”
  季蔓笙听着校长最后中肯且略带轻微意见的总结,嘴角扯起的笑容一僵,他还真会挑软柿子捏,这话他怎么不去同沈景淮说呢,毕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沈砚高高兴兴地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同刚认识的嘉嘉打了个招呼:
  “my name is Sullivan,bye bye!”
  季蔓笙的脚步一顿,抬手就是一个暴栗毫不留情地砸在今早特意为他打理的头发上。
  沈景淮目光略沉,也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三人才将行至停车场,季蔓笙就接到了季夫人的电话:
  “蔓笙,砚宝面试完了没有,顺道带着景淮回趟家吃饭吧,你爸想你了!”


第33章 怎么样,面上了吗?
  季蔓笙还未来得及回应; 对面就挂了电话。她自认在宋夫人面前,自己只有听之任之的份,现在,没有拒绝权力的她; 只想把这个选择放到有这个资格的人手上。
  “怎么了?”
  注意到季蔓笙迟疑的目光; 沈景淮停下了步子。
  “沈景淮; 你接下来还有没有事情; 公司应该还挺忙的吧~”
  她才不会傻到单刀直入; 汉语的表述方式也有一种难言的魅力。迂回设套,曲线宛转; 才是她的目的。
  一眼看透女人逡巡的目光,沈景淮一言打破了女人的那点小心思。
  “妈不是让我们今天回季家吃饭?”
  他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见季蔓笙带着沈砚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静; 俊眉微蹙。
  沈砚小朋友一听要去外婆家,先前和嘉嘉分开时的那点矫情的别愁思绪被一冲而散,蹦跶着小短腿,使了吃奶的力气拖着季蔓笙往前走。
  原来季夫人已经告知了沈景淮这事; 也真难为他了,竟然同她只字不提。果然,不能因为这狗男人前两天帮她应付了一次宋淑宁,就对他另眼相待。他不配!
  季蔓笙嘟着嘴,气呼呼地抱了儿子上车; 明明知道她不想去季家的; 有这个回家听训的时间; 她都可以做一次完完全全的全身SPA了。
  汽车发动,季蔓笙看了眼空荡荡的捷豹后座,心底也莫名随之一空。自从有了孩子后; 季蔓笙自己的私驾都被孩子的用品塞地满满当当,哪次带着砚宝出门都需要事先准备很多东西。
  可沈景淮的车上甚至连一张儿童安全座椅都没有,是他没有在意?还是他不想在意?这两者似乎并没有多大区别。她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同沈景淮去讨论这些,光‘不顾家’这一条,就让季蔓笙把他定义为了家庭专用‘工具人’!
  一个工具人而已,她在意这么多做什么?还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砚小朋友少了之前坐自家麻麻车时的桎梏,开始在后座欢快地闹腾起来。他今天可太开心了,认识了个漂亮的新朋友呢~
  小家伙摸索间,趁着季蔓笙不注意,打开了那个放文件的牛皮袋。
  “哗~”一声,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尽数倒出。
  季蔓笙听到响动,收回了望向车窗外的视线。就看见自家儿子正拿着那个红色的小本本,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她连忙将铺散开地证件一一拾掇起来,整理好放回去。
  “砚宝,把手上的东西给妈妈!”
  季蔓笙伸出手,可小人儿丝毫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依旧自顾自地看着。
  驾驶位上的沈景淮听到响动,抬头瞥了一眼后视镜,入眼即见‘结婚证’三个大字。
  “沈砚,再不拿出来,妈妈生气啦~”
  季蔓笙唬人的气场很弱,这使得刚说出口那些话,听上去更像是一种协商的口吻。这样不仅没有完全威慑到眼前的熊孩子,更像是她自己在自导自演!
  天哪,这简直是在对牛弹琴!虽然知道这样的比喻用在自家儿子身上很不妥,但她现在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把这只‘神兽’弄哭,否则小家伙马上到宋淑宁跟前一顿哭诉,挨训的可不是她自己么!
  “麻麻,你看这是不是你,好漂酿噢~”
  在沈砚口齿不清的表述中,季蔓笙看着他像是发现什么新事物一般,指了指红色小本本上的照片。
  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会被鲜艳的颜色所吸引,然后会顺着这股新奇劲儿本能的去寻找自己熟悉的事物。
  看着那张‘貌合神离’的结婚照,她和沈景淮这对徒有其表的塑料夫妻情,最初开始的瞬间,就是在拍完这张照片以后……
  季蔓笙尤记得自己一个人在民政局门口等了这个男人整整三个小时,结果等来了一句不淡不咸甚至没有一丝歉意的“对不起,我迟到了。”
  其实,当时季蔓笙就已经后悔了,她幻想中的婚姻绝不是这样,至少不会在第一天就间接当众给她这样的难堪。那三个小时里,她的身边来往的皆是成双成对的小蜜侣,他们所投来的好奇的目光,于她而言更多的是难堪。
  “你看,她一个人,不会是被男朋友诓了吧~”
  “说不定是办离婚呢?”
  “人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和她领证还没安全感呢!”
  ……
  周围的嘈杂不绝于耳,季蔓笙有些恍惚,人们的恶意地揣测只要有了一个开端,之后的螺旋就会一直蔓延下去。
  “小姐,我们这里再过半小时就午休了,要不你下午同那位先生约好了时间再来?”
  大厅内的穿着工作服的阿姨走上前来,大概是这位姑娘的相貌太过出众,她在这里坐了一上午已经听到了许多流言蜚语。
  “好~”
  季蔓笙礼貌的起身正准备离开,大厅的门忽然被推开,眼前的出现了那双黑色皮鞋,提醒着她,该来的终归是躲不掉的。
  略微的走神后,季蔓笙伸手就要去夺沈砚手上的红本本,小家伙顿时急了,一个用力就将手里的东西在空中抛出了一个曲线。
  然后,那东西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正在开车的沈景淮身上。前方是一个时长一分多钟的红灯,沈景淮挂了空档,缓缓拿起落在自己腿上的东西,迟疑了片刻。
  ‘结婚证’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一直被他认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这其中包括季蔓笙,同样也包括沈砚。
  人生行至三十余载,他能在商场驰骋立于优势之地,亦能够在虚实不定的娱乐圈用实力创造出一个经典,却唯独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
  男人的掌控欲往往是强势的,任何一丝脱离掌控的东西都能触碰到他们那快潜藏在心底的反骨。他很少会在意这种男女之情,却又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强势,不得不在意。
  程凛曾在婚礼的前一夜问过他“你真的能接受季蔓笙么?”
  他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
  将手中的红本递还给季蔓笙,整个过程他都未置一词。盛茗的许多合作伙伴都有将情&人同妻子分开的安排,正式晚宴带在身旁的是正牌夫人,私人聚会时出现在怀中的又是另一幅面孔。
  沈景淮有时会想,自己说不定也会同那些人一样,出于那种偏浪漫主义噱头的‘追求爱情’,将动心地那个当做红玫瑰养在身边,再把季蔓笙作为白玫瑰放在家里。
  红玫瑰娇艳妩媚,白玫瑰矜贵清雅,不得不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有过两者兼得的妄想,他也不例外。
  这些年他一直在外奔波,忙于公事,却也一直在不知不觉中抵触着那些意图接近的女人,红颜知己也不是没有,只是往往到了最后那一步,他都会本能地寻借口推脱。
  沈景淮曾惊叹于自己对这段婚姻的忠诚度,同时也将这种情形归咎于季蔓笙这个特例并不能完完全全地归属为白玫瑰的范畴。妩媚妖艳这个词,放在她身上,似乎也同样适用。
  前方绿灯亮起,他踩下油门,将方才所勾起的复杂思绪尽数压下。再度看了眼后视镜里经过一番闹腾后依偎在一起的母子,沈景淮不自觉地将车速放平稳了许多,一种安心的舒适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捷豹行驶到季宅的时候,老管家早早地就在门口等候了。季蔓笙抱了沈砚下车后,小家伙还未站稳就直接奔着大厅去了。
  季荣程坐在沙发上,听到‘蹬蹬蹬’的脚步声,张开手就打算将沈砚搂在了怀里。
  季家就季蔓笙一个独女,尽管时隔了二十多年才相认,但那份血缘的羁绊是逃脱不了的。
  季荣程早就拿了沈砚当亲孙子疼着,一旁的宋淑宁见状,连忙阻止了他,将砚宝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外公、外婆,砚宝好想你们哟~”
  一声奶萌清脆的声音,近乎要将季家二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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