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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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 她求救般地看向身边的漂亮少女; “虞小姐。。。”
被这双泪盈盈的水眸望着,虞鱼实在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宋琢光; 是我; 我是。。。”
怕他听不出来,虞鱼正要自报家门,只是不等她说完,面前紧闭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迎着阳光的少年当真如他的名字一般; 宛若被精心雕琢的阳光,满身的灿烂与明媚。
“你怎么来了?”
宋琢光笑得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不等她回答,又迫不及待地让开路,“先进来再说。”
“。。。好。”
虞鱼回眸给了鞠如云一个鼓励的眼神,率先抬步跨了进去,鞠如云低着头正要跟上,就被眼前的手臂给拦住了。
宋琢光灿烂眉眼间漾着笑,也暗藏提醒,“我和娇娇说话,表妹就先出去吧。”
娇娇?
虞鱼听完就打了个寒颤,也顾不上旁的,赶忙纠正道:“我叫虞鱼!”
娇娇这个称呼太亲昵了,她可受不了!
宋琢光闻言立即回头,七分不满三分委屈道:“可是小时候我一直叫你娇娇。”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虞鱼立场坚定,“你还是叫我虞鱼吧,或者小鱼、鱼儿,都随你,反正别再叫我娇娇了。”
“真麻烦。”
宋琢光小声嘟囔了句,星眸中的不高兴还没褪去,嘴上就已经服了软,“小鱼,行了吧?”
虞鱼松了口气,露出得体的微笑,“可以,谢谢。”
二人有来有往,为了一个名字争论不休,全然忘了还有一个自己在这里!
鞠如云恨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当时让虞鱼敲门就是为了试探她在宋琢光心里的地位,果然和她的猜测相差无几。
看着眼前少年郎薄唇边几欲绷不住的笑,鞠如云简直迫不及待要告知事实,击碎他所有的快乐和美梦。
“虞小姐。。。”
她泫然欲泣地看向虞鱼,少女果然中了计,亲自走过来挽住了她的胳膊。
“我有事要跟你说,这事也关系到鞠小姐,所以她不能走。”
宋琢光看着二人好姐妹般的动作,挑了下眉。
怎么?难道虞鱼真的改头换面,要准他纳表妹为妾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
宋琢光啧了声,收回了手。
进屋落了座,又品了口下人送来的茶,宋琢光这才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问:“你有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呢。”
本就有些没组织好措辞的虞鱼闻言顿时轻松了,直言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爹娘说退亲的事?如果你不好意思,那我来说也可以。”
宋琢光一听懵了,“什么退亲?”
他一脸的无辜和迷茫,像是从来没说过没答应过这事一样,虞鱼急的站了起来,“你之前不是说跟鞠小姐情投意合,连我大哥都知道你们要成亲了。”
“还有上次,上次在将军府你还说过答应我的事不会变,这才过了几天就不记得了?”
小姑娘连珠炮一般的吐露出来,宋琢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道:“我的意思是,小时候答应了要娶你的事不会变!”
“什么?”
虞鱼听了哭笑不得,“你娶我干什么?我都说了不喜欢你。再说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鞠小姐!”
初初相见时,虞鱼就记得宋琢光就警告过自己,说他和自家表妹情投意合,让自己不要掺和。
她不掺和了,宋琢光反过来说要娶她?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呀!
大抵是事情变得太突然,她说什么宋琢光一概没听进去,最后只听见了一句不喜欢。
少年似乎被伤到了,嗓音微微发颤,面上却做出一副轻松模样问:“那前几日你为何还跟别人说,你喜欢的人是我?”
闻言,虞鱼惊讶地张大了杏儿眼,“我后来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我是说着玩,对你并没有非分之想!”
心里强撑着的坚强瞬间被少女轻飘飘的几句话击碎。
宋琢光的眼睛瞬间红了。
这些话,她的确说过。
少女的杏儿眼里有不解也有担心,清澈的像一汪清泉,叫人在不经意间沉醉,心甘情愿溺死其中。
可清泉呢?宋琢光突然扯着唇角自嘲地笑了下。
清泉包容万物,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他看着好像很难过。
可虞鱼并不太懂他到底为什么难过。
明明宋琢光自己都说了喜欢的是鞠如云,就实在是没必要拿小时候的一些承诺来捆绑自己。
虞鱼咬着唇正想着要不要开导他几句,就见宋琢光低着头,嗓音沙哑问:“既然不喜欢,当时为何要跟旁人这样说。”
“啊这。。。”虞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事出突然,在涟江城我也只认识你一个男子,所以才。。。对不起呀,让你误会了。”
宋琢光低低地嗯了声,又缓缓抬头,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虞鱼,“那日的红衣人是谁?”
“沧澜的摄政王,沈宴。”
提起这个名字,小姑娘的杏儿眼下意识地弯了弯,宋琢光抿了下唇,声线愈发沉了。
“他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眼前的漂亮少女没说话,只是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
“哈。”
宋琢光蓦地发出个气音,“知道了,你走吧。”
只见少女说了声好,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不舍和停留。
心里说不上多疼,但一抽一抽的酸涩感还是让宋琢光咬破了唇瓣,沾了血,本就发红的星目更是叫人看着心疼。
“表哥。。。”
没想到虞鱼这么干脆利落,鞠如云心里窃喜,面上却作出一副痛心之色想安慰几句,然而刚开口,宋琢光凌厉的眼神就射了过来。
“是你叫她来的!”
少年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将自己撕碎了才能解气。
鞠如云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含着泪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偶遇’说辞,就见宋琢光敛起表情,站起来转过了身。
他嗓音听上去又沉又闷,但说出的话却坚定地不容置疑。
“今日我就派人把你送回南康,离家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了。”
鞠如云闻言顿时慌了。
把她送回家?那怎么行!她家中遭难,如今只剩她一人,一个女子孤身回了南康,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表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别送我走!”
宋琢光像是没听到,任由门外的小厮将哭闹的鞠如云拖了出去。
房间里变得寂静无声。
宋琢光背对着门一动不动,半晌后,才突然抬手捂着眼睛,嗓音艰涩:
“为什么?虞娇。”
既然都忘记了,又何必还要给他希望;既给了他希望,为何又要再次残忍地剥夺掉。
他宋琢光难道就没有心吗?
难道铭记的那一方就活该要受尽折磨?
低低的冷笑声慢慢响起,若有人听见,定然会被这笑声骇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琢光的星目中满是疯狂。
虞娇,我说到做到!
…
解决了一桩大事,虞鱼心头轻快的紧,笑眼弯弯地回了将军府。
一进门,就听下人们说沈宴和自家大哥在后院打起来了。
虞鱼闻言倒吸口气,接着提起裙子就往后院跑,她跑的太急,鞋子都差点儿掉了。
倒不是担心沈宴,反而是担心自家大哥。
他之前说过,论武力,唯有自家爹爹能与沈宴抗衡。
这两日大哥和二哥又频频找沈宴的麻烦,虞鱼真怕会出什么事。
紧跑慢跑地到了后院,虞鱼仔细地看了二人两眼,确定脸上都没挂彩,地上没血迹后,这才捂着噗通直跳的心脏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哥哥没事。”
小姑娘一来,沈宴便察觉到了,听见这话后不满的挑了下羽玉眉。
小白眼狼,就只担心虞奕然?
他不算人吗?还是说。。。
桃花眸闪了闪,在虞奕然一掌劈过来时,非但没躲,反而主动暴露出破绽,任由虞奕然拍在了他的肩头。
方才一直被他压制着的虞奕然见状大喜,不等沈宴反应又立即乘胜追击。
不知是不是他久居高位疏于练习,虞奕然明显感觉到沈宴没了方才的气势和速度,又被他连击几掌,连步伐都乱了。
“唔——”
又中一击,沈宴终于发出一声闷哼,脸色也瞬间白了。
他脆弱的样子看着虞奕然很是解气,正要趁机再来一掌,就听见自家妹妹生气的娇喝:
“大哥住手!”
第九十三章 招架不住
虞鱼对切磋之事一窍不通; 看着沈宴挨了几下,虽然感到心疼,但还是没有出声制止。
一来怕伤了沈宴的自尊; 二来她也没感觉到沈宴处于下风; 甚至还觉得他这样简直是太潇洒了!
直到听见沈宴难忍地闷哼,看到他发白的脸; 虞鱼才觉出不对劲,赶紧大声制止了自家大哥,担心地朝沈宴跑了过去。
“宴哥哥!”
虞鱼刚靠近,沈宴就捂着胸口软了下去,还好虞鱼眼疾手快; 赶紧伸手抱住了他,一脸焦急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大夫!”
沈宴气若游丝,“没事,旧伤复发了; 忍一会就好。”
“忍?”虞鱼看着他苍白的脸和额头上冒得冷汗; 急得都要哭了; “你都这样了还忍什么; 快,快去找大夫!”
大夫哪里有她管用。
“不用; 我房间里有药; 回去吃一粒就好。”
说着; 他强撑着站起来往前走,步伐踉跄,背影透着虚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虞鱼这会儿也顾不上旁的了; 小旋风一样冲过去,搂住沈宴的腰,将他的右臂搭在自己肩头,“我送你回去。”
虞奕然哪舍得自家妹妹受累,上前两步刚要代之,然而话刚说出口,就被自家妹妹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像是在控诉他下手太重。
虞奕然顿时停了脚步,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他哪知道沈宴有旧伤!况且这又不是生死局,大家都点到为止,他旧伤复发了说一声便是。
这下好了,他沈宴不仅死要面子活受罪,还连累了自己平白惹来妹妹的埋怨。
“气死我了!”
虞奕然一拳捶在树上。
这个沈宴,真是越看越讨人厌!
背后的动静没能逃过沈宴的耳朵,他悄悄地勾了下唇角,又飞快放下。
见扶着自己的小姑娘时不时担心地看过来,沈宴干脆又控制着内力逆流,经络里传来的剧痛让他又白了几分。
虞鱼搂着他的手都开始颤抖,杏儿眼也顿时红了。
“宴哥哥、宴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我害怕。”
听着她软糯的嗓音里都带了哭腔,沈宴这才发觉事情闹得好像有点大,他赶忙停止了作怪,安抚道:“鱼儿别怕,我没事,如果你把我抱得再紧一些,就好的更快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空开玩笑!
虞鱼又好气又好笑,噘着嘴瞪他一眼,可惜小姑娘没察觉自己眼圈还是红红的,看着就像个小奶兔,这般看过来,实在是没有一丝威慑力。
不过,虞鱼还是听他的话又搂紧了几分。
到了阳澄轩。
沈宴虚弱地坐下,让沈十六随意掏了颗益补的药丸,当着虞鱼的面服了下去。
“好些了吗?”虞鱼迫不及待问。
见她这般担心自己,沈宴心里甜滋滋的,轻笑道:“哪能这么快,你当这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吗?”
虞鱼失望地哦了声。
小姑娘失落的样子让沈宴恨不得将其抱在怀里,狠狠揉一揉她雪白的脸蛋。
想起她的着急和担心,沈宴就忍不住扬起唇角,满足中带着几分得意道:“原来鱼儿还是这么担心我。”真好。
虞鱼肉眼可见地紧绷了下,接着她猛地转过身去,逞强的声音听着有些磕磕巴巴,“谁、谁关心你了,我是怕我大哥挨罚!”
“是是。”沈宴托着下巴,桃花眼里的笑和宠溺都藏不住,“我的鱼儿说什么都对。”
他的笑音狡猾的钻进虞鱼的耳朵里,留下一串酥麻的痒,虞鱼的耳根顿时飘了红,连想说的话都忘记了。
不过沈宴有空打趣,就说明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
念此,虞鱼招呼也不打,快步走了出去。任由身后沈宴怎么呼唤,她就是不回头。
怎么回呀!
虞鱼无奈地捂住脸,回过头去好让沈宴笑她脸有多红吗?
将头埋进被子里,虞鱼咬着指节想,若是沈宴再这样下去,她可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
七月二十是刘太傅的六十大寿。
刘太傅乃两朝元老,又曾是天子之师,他老人家的生辰,涟江城的达官显贵们是都不敢怠慢。
无论是收没收到请帖,各家都准备了厚礼送了上去。
虞家亦是如此。
“礼物都带好了吧?”乌菲儿一边说着,一边和虞二夫人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